我倒并不悲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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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對性都不陌生,但插入的時候,那xue卻緊的難受,季彌恩連guitou都放不進。岑什看他額頭滲出薄汗,嘴唇緊抿著,像小學時遇到解不開的數學問題一樣。 撇過頭,終于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在安靜的屋內顯得突兀。季彌恩的動作僵了一瞬,抬頭看岑什面上泛起薄紅也不免低下頭輕笑。他像是無奈似的搖搖頭,撐起身子去吻岑什,嘴里半真半假的嗔道:“笑話我?” 帶著情人特有的親昵。 “你剛剛好可愛。”岑什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在那直挺的鼻上落下一吻。 季彌恩笑一笑,復又低下頭含住岑什的唇,舌尖逗弄似的輕觸唇瓣,等著岑什伸出舌頭來。 寬大的手掌在岑什的下體作弄,季彌恩搓弄著那顆小小的陰蒂,感受岑什越發加重的呼吸聲,待得那xue里水盈盈的,便緩緩將兩根手指送進去。 “好緊。”他在岑什耳邊小聲地說,隨即輕笑一聲。 岑什羞得面目緋紅,將頭埋在他頸側,張開嘴咬一口,頓了頓,像是怕他疼,伸出舌頭輕輕舔抵著那處。 季彌恩的手指將那xue插得舒服,層層褶皺不住的含著手指吮吸,陰蒂被季彌恩揉成深沉的紅,看著岑什閉上眼不住喘息的模樣,季彌恩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撤出手指,將自己那粗大的yinjing捅將進去。 “啊…”不同于自己體溫的熱,岑什只覺得那東西像是要把自己燙壞了似的,緊緊閉合的xuerou再次被破開,rou緊貼著rou,季彌恩又重新回到了那個久久思念的地方。身下白的乳,紅的rou,一切的一切,都是夢里曾出現的。他感受著岑什yindao的啜吸,閉上眼,好像聞到了極濕潤的味道,沒關嚴的窗戶被風吹開,零星的雨水灑落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深色的印記。 屋內暖氣開得足,再加上剛剛的前戲,兩人都覺得燥熱,此時被參著雨水涼意的風一吹,不免爽利。季彌恩看岑什單薄的身子打著輕顫,怕他著涼,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他,兩人向臥室走去。 岑什被這一上一下的顛簸入得魂都找不著了,那性器因為姿勢原因進的深,guitou甚至插進了zigong口。岑什猛地想起來懷孕時自己那副難堪的模樣,強打精神拍拍季彌恩的背,嘴里說著記得帶套。 還不待話說完,便被季彌恩放在床上快速的抽插起來,床單滑溜溜的,岑什把一小片的布料進攥在手里,叫床聲時輕時重,有時是短促的一呼,有時又是拖著尾音的長哼。 季彌恩看他這副沉湎于欲望的嬌憨樣,心里的愛意簡直要溢滿出來。 “放心,不射進去。”他瞧著岑什胸前兩乳隨著抽插晃動,倒真如春水一般。嫩生生的乳rou上綴著點粉,似青山上的白雪。他伸出手將那兩處不大的乳rou包合,指骨夾著硬挺的rutou揉弄。 “賈寶玉第一次做春夢,都不一定有我這么爽。”岑什聽那人放肆的聲音里滿是戲謔,睜開眼,錯也不錯的看他,只覺得那張臉英俊得不可思議。 岑什迷糊的想,季彌恩應該是世上最富足的人,就算他沒有這樣的家世,也沒人能從這雙眼睛里逃開,清晨沾滿露水的梔子花天生就是要佩在他的發上的,他就該讓人好好的愛。 “吃我。”他向季彌恩探出舌尖,嗓子是略微沙啞的,卻又充斥著欲望的性感。 季彌恩看他看得簡直癡了,也不覺探出舌尖去碰觸他。兩人吃嘴咂舌好不快活。 夜已經深了,墨色的天空遍披繁星,月亮自月中以來又慢慢成了半個,就這么陰晴圓缺下去,還能相伴好多個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