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猛擊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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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你這種獨占的欲望給引誘了,我沾沾自喜于你被我吸引,認為我們之間如同血液一樣是不可分割的,我不在乎季民覺口中的金錢權勢,在我看來這些都太過脆弱,不過一朝馬死黃金盡,得勢疊肩而來,失勢掉臂而去。但我最終還是為了這些做出許多努力,我一邊厭惡一邊感謝,為的只是能夠繼續(xù)得到你的愛。你自己不敢面對的那一面我可以接受,你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一切。我們永遠兩個人在一起也可以。” 好像是為了配合這些話語,那矯健的臂膀舒展開來,呈現(xiàn)出接受的姿態(tài)。岑什的面目因為痛苦而顯得有些扭曲,雙眼充血得通紅,卻不落下淚來,只是看著季彌恩的懷抱出神。 他所苦苦支撐的表象被利箭刺穿,原先的瘋狂模樣不再,單薄的身體像被收割過后干枯的稻梗,顯出破敗的姿態(tài)。 “寶寶?” 窗外的雨下得大,目光所見只白色粗牛筋般的寬條往下落,岑什有所感一樣的打了個顫,雙眼看向季彌恩,眼淚忽然落下,如同受了極大的委屈。 “為什么不是你走過來抱我?” 岑什想起了那段如同性啟蒙一樣的時光,見過季彌恩以后,他夜晚的夢里有了一具男性的裸體,胸膛寬闊而堅實,修長軀體潔凈若大理石。岑什為這種美癡迷,這種帶有壓倒一切的力量性的美,長時間入侵了他的夢。 無法阻擋的,如同海水翻滾,他的欲望跟隨著rou體,凝結在季彌恩那張英俊而傲慢的臉面上。有幾天,他甚至夢到季彌恩與自己肢體交纏,身下的女xue流出滑膩的液體,倨傲的青年卻滿面潮紅的幫他舔去,像接一個長吻,這所有所有都讓岑什喘不過氣來。 他并無批判的意味,他像所有人一樣對季彌恩接近,向他表示贊嘆,卻只字不談性,在他的想象里,季彌恩是他一個人的恩底彌翁,是一座完美塑像,是帶有罪惡美的圣塞巴斯蒂安,也是他隱秘欲望的載體。他眼看著自己和季彌恩越走越近,rou體的吸引沾染上相互的愛。 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他慌亂又無措,擔心季彌恩知道自己的秘密后,表現(xiàn)出打破自己想象的態(tài)度,作為幻想,他應該對惡、對善、對美、對丑都是悲憫的。幸好,季彌恩一直如同他所表現(xiàn)的那樣。岑什覺得快慰,他明白自己有了一個可以永久依附的人,他必須像藤蔓一般將他束縛,不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要表現(xiàn)的悄然。 但季彌恩突然的離去使存在于胸腔中的海水蔓延上來,把岑什淹沒。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怪季彌恩,一個完美的人怎么能有缺陷,他只能告訴自己,把自己推上圣人的位置,這樣才能不使自己痛苦,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他從這里面嘗到了愛情悲哀而甜美的滋味。 可現(xiàn)在季彌恩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把他割裂的赤裸,原來他一直知道自己卑鄙的思慮,所有陰郁都被捕獲。他從語言的瘋狂里看見了季彌恩真實的一切,他明白了,不知道年少時所喜愛的那幅畫算不算預言,他和季彌恩都成了被懸在樹干上的殉教者,他耿耿于懷于過去,季彌恩也同樣,偏偏能求救的又只有對方。 舒展的懷抱使他落淚,他甚至想感謝季彌恩給予他的愛,包容一切的愛。 “你可以吻我一下嗎?”他沒有從那個懷抱里退開,說話間側(cè)著頭吻季彌恩的脖頸,嘴唇落在溫熱的肌體上,激起戰(zhàn)栗。吻到季彌恩的側(cè)臉,他睜開眼,正過頭和季彌恩對視,看見那雙眼里映著自己的模樣,這雙只看著他的眼睛終于再次被他擁有。 嘴唇相觸,干燥綿軟,再被唾液潤濕。 擁抱得很用力,接吻卻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