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花園(高H)
明音身上纏繞著的黑霧散去。他愣了一下,抬眼去看明瀾。 少女纖細的四肢依舊被黑霧纏得嚴實。 他試探地伸手,指尖觸碰到明瀾的手腕。肌膚微微帶了點涼意,下一秒被他握住。 躁動不安的黑霧們似乎安靜下來,任由明音將明瀾拉近,輕輕吻掉她因過于直接的性愛而溢出的生理淚水。 溫熱而柔軟的唇瓣貼在眼角,明瀾條件反射地略微瞇起眼。懸在眼眶的水珠順著動作還沒來得及從眼角滾落,立即被伸出的舌尖卷走。 明瀾睜開眼睛,恰好明音也在看她。 頗具少年氣的眼此時像是浸了水般清透,眼尾泛起淡淡一抹艷麗的紅。 唇舌也是艷紅的顏色。在白皙的肌膚、烏黑的發絲映襯下,格外惹眼。 像是琥珀的眼,內里如同海一樣平靜。其中能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 她彎唇,用指尖按住,舌尖滑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然后,她慢條斯理地伸出手,將手指按在明音唇上。 和帶有熱度的明音不同,明瀾的指尖微涼。 在笑,并且是在今天、為數不多地對著明音。 然而眼神卻說不上有多么熱絡,甚至是冰冷的。 明音的眼睛深處悄然掀起驚濤駭浪。yuhuo在平靜冰層凍土下熊熊燃燒。 他壓住她想要離開的手腕,讓明瀾無法脫離。微微張開嘴,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的指尖。 明瀾眼中眸光明滅,似是興味盎然。 她轉動手指,指尖深入,輕輕擦過上顎。 第二指節與牙齒相抵,示意他張開嘴。 明瀾非常惡劣地將第二根手指伸進去。舌頭被壓住,敏感的粘膜被堅硬的指甲、柔軟的指腹相繼撩撥。 她抽出手指。 黑霧如今聚攏在一處,頂端勾在屋頂,匯成了吊籃椅的形狀。 明瀾被輕柔地托起來,恰好坐在凹陷的位置。少年跪坐在地上,臉頰貼著她的大腿,只是靜靜地看。 看她似笑非笑的琥珀色眼瞳,輕輕翹起的唇角;看她裸露在外的瑩白肌膚,隆起的胸部上兩粒淡紅的乳果兒;然后是并攏的雙腿間。 察覺到明音的目光,明瀾抬起一條腿。 骨rou勻稱,線條凈美。腳趾尖有意地踩在下身已經揚起的roubang頂端。再略微上移,用柔嫩的掌心去蹭他。 身上被無名的火焰包裹,衣服霎時灰飛煙滅。 明音垂眸,纖長的眼睫遮住視線。 巨大而昂揚的性器少了衣物的束縛,彈跳出來。整體宛如鋒利的寶劍,蓄勢待發。 明瀾略微笑了笑,冰冷無情像是曇花一現,如今已沉入深淵無影無蹤。愛欲掩藏在讓人混淆的清純雅正后:“你來做。” 拇指按在富有彈性的大腿內側,年輕的男性正埋首其中。 臉頰和下頜濕漉漉的,甚至連額發都未能幸免。少年略微抬起頭,舔去唇邊透明的液體。 手指依舊插在邊緣緊繃,不時收縮的xiaoxue中。 “還是這樣咬著呢。明明已經盡可能做了準備了。” 明音語氣里沒有遺憾,也沒有喜悅。只是用他一貫清亮的、讓人放下戒心并不由自主信服的少年的嗓音陳述了事實。 帶著guntang熱度的東西貼在xiaoxue外。 有溫度的rou體遠非冰冷潮濕的黑霧所能比擬。深處的小口在殘留的冰冷中越發空虛,那道千錘萬鑿才破開的小路,不甘而寂寞地吐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蜜汁,緩慢地關閉著入口。 明瀾扶住明音的肩膀。roubang抵在腿間,頂端微微陷入。 又硬又熱的巨物緩慢地沉入身體,頂端突起膨大的沿溝線條冷銳,毫不留情地刮過因黑霧開發而自發動情、變得醴紅的rou壁,留下一片痕跡后又消失不見。 緊跟著插入的后半部分也顯而易見得越來越粗。 明瀾只能將重量更多地分擔給明音,自己盡可能地分開雙腿,企圖使roubang順利插入。 像是絲線被拉扯,xuerou層層疊疊,被粗大的性器強硬地碾開,化成薄薄一層。隨后又拼命地纏上、緊縛上來,貼在滿是青筋血管的roubang上。 里面又暖又濕,輕輕一動都能搗出水一般。 明音被包裹得頭皮發麻,毫無防備之際,忽然頸上一疼。難以言喻的麻癢與舒服從肩頸傳至全身。 明瀾在咬他。尖銳的犬齒刺入蒼白的肌膚,找上了脆弱的血管。 吸血鬼吸食血液,只要他想,不會讓別人感到任何痛苦。相反,被吸血時,甚至是舒服的。 明音短促地喘息了下,雙手扶住明瀾挺翹的臀瓣,下身條件反射地向上一頂。 還未來得及吃進去的后半部分如今齊根沒入,兩顆睪丸重重拍擊在血管豐富、敏感的外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明瀾本就難以支撐的雙腿直接貼在地面,精致的xue口艱難地含著膨大的底端,哪怕一絲縫隙都難以容納。 頂端長驅直入,不容置喙地排開重重阻力,頂在中心的軟rou上。 合攏得只剩一絲細縫的宮口被鈴口精準銜住,先前被黑霧用各種花樣玩弄的小口敏感又脆弱,被激得一顫,立即反咬住那一點。 前液已經流滿整個頂端、全憑個人毅力在苦苦堅持的roubang哪里經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濃稠的jingye透過狹窄短小的宮口,重重打在內壁。 一瞬間噴涌而出的壓力險些讓那道被頻繁頂弄,早已食髓知味的小口失守,乖乖放行。 將可怕的性器全部塞進身體,燙硬的頂端狠狠擦過未知的深處,高潮,射精,將那個不該使用的小房間,徹底填滿。 明瀾松開明音,蒼白的皮膚上齒痕明顯。來不及吞咽的暗紅色血液從嘴角流出,順著優美的脖頸曲線緩緩滑落。 明音仰起頭,嘴唇找到她的,將舌頭伸進去,與她接吻。 唾液是催情的利器。即使是同族也不能全然幸免。 即使熊熊烈焰只會帶來覆滅。 碰壁倒流的jingye涌過微微松懈的小口,與高潮的yin液一同流過高溫的甬道。 黑發的少年將同色頭發的相似少女按倒在地,腰下用力,再次堅硬的roubang搗向深處,試圖將混合的液體倒灌進去。 明音的眼瞳乍一看依然是安靜而清明的。 他甚至笑起來,弧度很淺,配上清純的外貌與蒼白的膚色,像是有些怕生的病弱之人,自矜又自憐的笑。 他說的是:“宮口都開了,好可憐?!嫦氚阉麧M。” 明瀾也明白,這弟弟這種神態,還這么說話,大概又在犯病了。 不由自主地,她的視線再次轉向鏡子。 雖然答案早已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