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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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是在警察局醒過來的,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聽著外面人聲嘈雜,腦子有一瞬間全是空白。 直到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進來一個身形魁梧面容凜冽的男人,“醒了?” 夏七抬頭時,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好像記起昏迷前的事情了,可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做了個恐怖的噩夢。 “他,他死了?”她哆嗦地捂著嘴,又期期艾艾地看向男人,“告訴我,他沒死,他沒死對不對?” 顧晨灝不說話,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了眼她,隨后遞了張紙給她。 那上面寫著祁昘的死亡證明。 在她被蕭羽折磨的昏死過去時,她聽到蕭羽接到了電話,“什么?!車禍?!…….現在人在哪兒?……..你說什么,已經死了?…….” 她拼著力氣張口問,“誰,誰死了?” 心中的不安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把她整個人套得死死的。 蕭羽細長的眸突然布滿了灰,聲音都像老了十幾歲,“祁昘。” 夏七想咆哮,可喉嚨像被人緊緊攥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都怪她。 都怪她,如果不是因為她,祁昘根本不會死。 蕭羽丟下她就出去了。 夏七抓住機會,隨手披了件白大褂就跑了出來。 她跑到最近的警察局,語無倫次地叫喊著,哭訴著,揭露了蕭羽對她的惡行,又揭開自己的衣服讓警察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 所有人都以為她瘋了,可她不管不顧地,抓著顧晨灝的手,流著淚來回重復著,“祁昘是他害死的,是蕭羽害死的……你們不能放過他…….” 祁昘是個大人物,剛出事就有人到警局報這么大一個料,驚動了整個警所。 顧晨灝還真的就把蕭羽抓了進來,可蕭羽別看只是個醫生,家里的勢力卻是和祁家不相上下。 對于顧晨灝的盤問,蕭羽妙語連珠巧舌如簧地洗脫了所有殺害祁昘的可能性,并且關于祁昘手機里的最后一通電話來自他的解釋,更是用了一句,“享用了同一個女人,當然要打聲招呼了。” 把夏七直接氣到昏厥。 顧晨灝看夏七死灰的雙眼一直盯著那張死亡證明,不得不出聲提醒,“你現在可以走了。” 剛站起身,外套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抓住,小手的主人睜著雙沁出眼淚的杏眸看著他,那雙眼脆弱又無助,聲音小得可憐,“可不可以,再陪我呆一會……” 從到警局錄口供到控訴,再到撤訴,夏七只用了三個小時。 警局的人對她的遭遇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年頭沒人為了正義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直到局里所有人都走了,顧晨灝還坐在休息室的床邊,一只手被夏七緊緊抱在懷里。 女人睡夢中也極其不安穩,秀麗的落山眉緊蹙,小巧的嘴抿得緊緊的,身體還隱約發著抖。 顧晨灝看了眼時間,索性一把抱起她。 夏七瞬間就醒了,睜著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兩只手緊緊抓著顧晨灝的衣領,聲音啞到不行,“你要帶我去哪兒?” 顧晨灝抱著她直接關了燈,大步流星地走出警局,把她放進車里,系上安全帶才說,“吃飯。” 夏七又哭了。 她想起早上祁昘臨走前,還說留了飯給她吃,而她沒來得及吃,他就遭遇了這樣的事……都怪她。 要不是她,他也不會死…… 顧晨灝也不出聲安慰,等她哭夠了才遞過去一盒紙巾。 下車時,夏七攥著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沒有動,顧晨灝停了車細細看了她一眼,最后脫下自己的外套扔到她身上。 夏七把他的外套穿在身上后還是沒動,顧晨灝知道她里面沒穿內衣,但是夏七報警時那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始終縈繞在眼前,讓他不由得挑了挑眉,“不想下去?” 夏七就點了點頭,一滴清亮的眼淚堪堪砸了下來,砸在了顧晨灝的心頭。 多少年的工作經驗告訴他,不該多管閑事。 女人本身就是個麻煩。 他覺得自己不該招這個麻煩。 可看到女人那張生無可戀的臉,又覺得有些于心不忍。 顧晨灝打包了幾份飯菜回到車上,本來是想兩個人在車上吃完,然后送她回家就好,卻聽到夏七說,“能不能收留我幾天?” 在警局這么多年,察言觀色的能力已經爐火純青,女人問出這個問題時,兩只手死死掐著掌心,緊張,恐懼,迷茫,還有絕望。 她潛意識里似乎蘊藏著輕生的念頭。 鬼使神差地就這么把女人帶回了家。 兩人吃完飯后,夏七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顧晨灝進了洗手間洗澡。 出來的時候看到夏七正坐在沙發上發呆,眼睛直勾勾盯著茶幾上他的手機。 “拿去打個電話吧。”他拿起手機扔到她懷里,又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右手撐著太陽xue,眼睫上水汽未消,隔著距離將那道冷冽的目光化成了慵懶凝視。 夏七就打了電話。 她是單親家庭,自小就是報喜不報憂,就算在這一天內發生了這么多令她不堪承受的事情,她還是對著電話那頭笑得一臉恬靜,“好的,媽,早點睡,嗯,晚安。” 電話一斷,她就像只xiele氣的皮球,踉蹌著摔進沙發里。 顧晨灝沒有再管她,自己進了書房看了一小時書,出來后,夏七還抱著膝蓋盯著地板。 給她倒了杯水,顧晨灝扔下一句,“你睡客房。” 然后頭也不回地就進了自己房間睡覺。 半夜聽到動靜,顧晨灝從床頭摸到槍才想起來今天家里多了個女人,耐心等著,果然腳步聲慢慢靠近他的房間。 門一開,就聽到一個道弱弱的聲音說,“對不起……..我,我睡不著,對不起,我就擠一小塊地方就好。” 顧晨灝沒說話,身體卻從緊繃狀態放松下來。 夏七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床角蜷縮成一團,不停發抖。 隔了一人寬的距離,顧晨灝可以清晰地聽到她牙齒打顫的聲音。 素了三年的單身狗,可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顧晨灝閉眼裝睡,絲毫沒有要呵護這個需要關懷的女人的打算。 夏七以為他已經睡著了,又蹭啊蹭的離他近了點,聽到他勻長的呼吸聲,頓時覺得多了幾分安全感,這才安心睡下。 兩個人后半夜又醒了。 夏七是做了個噩夢突然醒了。 而顧晨灝是因為床上多了個女人,一直睡不著。 就這樣,在夏七尖叫一聲抱著他的腰小聲啜泣時,他突然就回身掐著她的臉,冷了語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就敢隨便上男人的床?!” 夏七也不松開,就著抱著他的姿勢哽咽,“你是好人。” 顧晨灝聽到這話冷哼了聲,隨后直接抓過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硬得不行的下腹,“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面對女人的時候都只是個會發情的男人。” 夏七一怔,顧晨灝卻已經松開她翻身下床,看不見的黑幕里,只聽到他隱忍不耐地低沉嗓音,“你自己睡這屋。” 夏七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么魔,等她意識到時,自己已經跪在床上抱住了顧晨灝的身體。 “你,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