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邊被男人強暴一邊被迫跟男朋友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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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昘和夏七是在第二天中午公開在一起的,那時候夏七正和策劃部的幾個同事一起下樓準備去吃午餐。 總裁專用電梯卻在這個時候開了,所有人都禮貌地低頭,“祁總好。” 祁昘掃了眼人群中低頭看腳的夏七,伸出長臂擋在了電梯門上,挑眉看著她,“進來。” 在場眾員工包括夏七都不知道他在喊誰,直到祁昘耐心告罄直接出來把她拉進了電梯里。 電梯門一合上,蓋住了電梯外的一片唏噓之聲。 夏七這才臉紅脖子粗地站在那絞手指,“怎么辦啊,啊,都看到了,啊,怎么辦怎么辦…….” 祁昘手一撐,把她罩在了臂彎里,隨后一俯身,堵上了那張嘰嘰喳喳的唇。 夏七的世界里一下就安靜了,只剩左心房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像擂鼓一樣,轟鳴至耳。 出了電梯后,祁昘就牽著夏七的手一路步行到附近的餐廳。 公司所有員工都睜大一雙狗眼盯著他倆出去,夏七不用聽都知道現(xiàn)在整個公司都在刷一條消息。 那就是,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和祁總在一起了。 雖然感覺有些不太真實,但祁昘的存在感強大到不容忽視,夏七半被迫半享受地沉浸在了這份短暫的幸福中。 然而,她忘了一件事。 準確地說,她忘了一個人。 周六的上午,夏七就被精力旺盛的某人給干到失禁,她羞憤得整個人都在顫抖,“你,你別碰我!” 祁昘直接把她抱進浴缸里,不顧夏七的控訴,幫她清洗完,又把她抱上床,“我還有事,你好好休息,桌上我讓人送了飯,記得起來吃。” 夏七睡到中午才醒,倒不是自然醒,而是手機鈴聲太鬧騰。 她啞著嗓音接起電話,“喂?” 那頭的蕭羽淺笑,“你不會還沒起吧?” 夏七這才想起蕭羽這個人,立馬起身下床,“我,抱歉,我忘了,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 和祁昘在一起的事不可能在電話里說,這些事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夏七兩腳剛沾地,就軟得直接摔倒了,腦袋磕在床頭,痛得她直抽氣。 蕭羽聽到了,有些緊張地問,“沒事吧?” “沒事,沒事。” 夏七三兩句解釋完,立馬掛了電話,速戰(zhàn)速決地收拾好自己,最后留了張便條給祁昘才出門。 她不知道,今天是她和祁昘的最后一次見面。 夏七到餐廳時,蕭羽正在切牛排,像是畫了坐標分格一樣,牛排被切成一塊塊同等大小,實在讓人無法想象這個動作十分優(yōu)雅的男人是個醫(yī)生,而那只修長的手慣用的不是餐刀,而是手術(shù)刀。 “抱歉,我來遲了。” 夏七落座。 蕭羽彎唇一笑,“我們扯平了。” 夏七愣了愣,才知道他指的是兩人第一次相親。 本來心直口快的她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挑明來意,倒是蕭羽看到她一身長袖高領(lǐng),鏡片下細長的眸睨著她,“你很熱?” 不熱。 只不過是用來遮一下吻痕而已。 夏七當然不會說出來,只是咳嗽了一聲,“昨天洗澡好像著涼了,怕感冒。” 蕭羽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夏七感覺有些怪異,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午餐結(jié)束時,咬著唇說,“那個,不好意思,我,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嗯,就,就在前兩天剛確定下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那個,不好意思啊。” 蕭羽卻很是大方地笑,“沒事,你很誠實。” 夏七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卻不小心碰到自己撞到床頭的那塊疙瘩,頓時痛吸出聲。 蕭羽立馬走過來,抬高她的臉,看了看,“你這,磕傷?” “嗯,沒事,沒事,就是疼了一下。”夏七退開距離,自己伸手捂著腦門。 蕭羽笑了笑,“我們醫(yī)院也在附近,我?guī)闳ネ奎c藥水,晚上就好了。” 夏七淺笑著拒絕了。 蕭羽有些無奈,“朋友也做不成了啊。” 夏七這才有些尷尬地搖頭,“不是,只是怕麻煩你。” “不麻煩,只是你怕疼的話也不要叫出來哦,免得別人以為里面在做什么呢。”蕭羽一邊開車一邊說。 夏七被他這么一說,只是不好意思地笑。 直到她被放在病床上,渾身綿軟無力,眼神都不復(fù)清明時,才知道蕭羽那句話不是開玩笑。 眼前的蕭羽穿著雪白的白大褂,他手上還戴著奶白的除菌手套,隔著手套慢條斯理地解開夏七的衣服。 當女人的胴體盡數(shù)展現(xiàn)在他眼底時,他才俯下身朝夏七最隱秘的地方深深嗅了嗅,“原來早上就被干過了啊。” 夏七身體無力,意識還算清醒,可即便這樣,她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放,了我…….” 她腦子里混沌一片,都不明白什么時候被下了藥,居然整個人都動彈不了。 蕭羽兩只冰冷的戴著手套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慢慢感受著女人曼妙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栗產(chǎn)生的雞皮疙瘩。 “真漂亮。”他贊嘆著。 手指下的皮膚白嫩如玉,此時此刻因著緊張害怕而微微顫抖,他有些不滿地低頭咬住布滿吻痕的乳rou,“和他都能,和我就不能?” 夏七腦子里一片混沌,根本聽不清蕭羽在說什么,只能無助地流著淚,“你,放……開,我……” 她卻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能激發(fā)男人對她的欲望。 “留點力氣,待會叫。” 純白的病床上,夏七滿臉是淚的在那咬著唇壓抑自己的低吟,蕭羽正趴在她的腿心,用舌尖描摹著她的私密之處。 “真香啊。” “這樣舔,很舒服吧?” “你看,流了這么多水……” “都快吃不完了呢……” 粗厚的大舌席卷著女人私處的每一道褶皺,男人或舔或咬的在嫩rou上留下不輕不重的痕跡,感受到女人止不住從腿心流出來的蜜汁,蕭羽淺笑一聲張口大力吮吸,力度之大,可以清晰地聽到喉間滾動的吞咽聲。 伴著大口的吞咽聲和蕭羽yin靡不堪的浪詞,夏七只覺得一波波快感涌至下腹,腳背猛地繃直,她啊啊長叫出聲,又小死了一次。 蕭羽沒有脫下衣服,只是拉下褲鏈,放出自己的粗熱,沒有戴套,借著指尖殘留的花蜜,直直捅進女人流著水的rouxue,一捅到底,這才長舒一口氣,“好緊。” “你,禽獸!混……啊~蛋…….”夏七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的,一邊罵著蕭羽一邊忍住沖到喉頭的呻吟。 “放輕松,不然,受罪的只有你……” 蕭羽說完就猛烈地一個刺入,夏七咬著唇卻還是從喉嚨底蹦出一句難耐的痛楚呻吟,“啊~” 她臉部僵硬著,身體也自發(fā)僵硬,像是無聲地排斥著男人的碰觸。 蕭羽嘴邊的笑愈發(fā)肆意了,他從身后拿了根冰涼的手術(shù)鉗,用鉗子輕輕撥弄著女人隱秘地帶的嫩rou,不時碰到嫩rou上方的硬rou,換來夏七繃直了腳趾,搖頭晃腦的呻吟。 “真是個sao貨啊。”蕭羽扔下鉗子,一手掐上女人嫩白的乳rou,臀部發(fā)力,大動作地挺腰抽插著,細長的眸緊盯著女人動情的臉,粗喘著氣息說,“啊,真應(yīng)該讓祁昘來看看。” 冷不丁地聽到祁昘的名字,夏七整個人顫了下,緊接著肌rou自發(fā)絞緊,rouxue收縮,蕭羽倒吸一口涼氣,喘息變得愈發(fā)粗重,他一低頭用力啃咬著女人的乳rou,“怎么,聽到他的名字都覺得刺激?” “呵,那我們來點更刺激的。”蕭羽笑著退開身,兩手把夏七的兩條腿對折成M型死死壓住,直立的身體一聳一聳地前后搗弄著,辦公室內(nèi)只傳來rou體拍擊的清晰響聲。 兩條長腿被拉開壓到極限,夏七痛得咬破了唇,蕭羽卻是存了心要她叫出聲來,從身后拿來冰涼的器械,在她胸口下體不停劃拉轉(zhuǎn)圈,后又俯身咬住她的rutou用力啃咬撕扯。 身下被一團火熱充盈著,胸前又被人用牙齒撕扯著,夏七只覺得渾身都痛,可一種不明的快感像電流一般從下體延伸至頭皮,大腦瞬間空白,身體開始一抖一抖地顫栗,“啊~哈~痛……啊~” 被粗暴的強暴了,可她這副yin蕩的身體居然得到了快感,夏七覺得生不如死,眼淚流得愈發(fā)肆意,那張精致好看的小臉布滿了痛苦和絕望。 淚眼朦朧間,她聽到蕭羽問她,“祁昘cao的你舒服還是我cao的你舒服?” 她咬牙破口大罵,“蕭羽,你是禽獸!你不是人!” 蕭羽就笑,胸膛陣陣,連帶著體內(nèi)的粗熱都跳動了兩下,激得夏七又是一陣輕顫,“聽到了嗎,她說我是禽獸,這證明我在床上,比你厲害…….” 夏七大腦一空,睜開淚眼時,就看到蕭羽把手機遞到她眼前。 手機頁面顯示正在通話。 而通話的人是,祁昘。 蕭羽看她瞬間紅了眼,更是大手一伸,用兩指使勁揉弄著她的硬rou,一邊快速插送大力挺弄,滅頂?shù)目旄醒刂闹俸∮恐令^皮,夏七幾乎是瞬間就渾身抽搐著被送到了高潮。 她難堪地痛哭出聲,身體一抽一抽的,讓剛射過一次的蕭羽又有了反應(yīng),“看不出來,你這小洞很會勾人,跟你上面這張小嘴一樣。” 夏七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蕭羽兜手抱著吻住了唇。 她逮準機會發(fā)泄地咬著他的舌頭,口齒間霎時鐵銹味彌漫。 蕭羽也不生氣,一邊摟住她的后背親吻她的唇,一邊捧住她的臀調(diào)整好姿勢,身下就開始動了起來,夏七被撞得兩只嫩乳不停跳動著,活脫脫兩團玉白的兔子,蕭羽看著看著眸色一深,離開她的唇,咬住跳動的嫩乳,含在嘴里舔弄研磨。 夏七受不住上下夾擊的刺激,嘴里咿咿呀呀地帶著哭音叫喊,她兩只白皙的纖臂也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cè),像是被玩壞的木偶一樣。 夏七是那種遠看就像畫中美人的女人,近看簡直就是一副巧奪天工的藝術(shù)品。 落山眉下一雙黑如點漆的杏眸,玲瓏小巧的鼻子,鼻翼出了些細汗,更顯得肌膚潔白無瑕,如珠玉露,嫣紅的小唇微微張著,吐氣如蘭地喊出難耐動聽地呻吟,“啊~啊~哈~” 蕭羽看著她動情的樣子,難得軟了語氣,問她,“和我在一起不好嗎,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夏七聽不見,嘴里只剩大口的喘息和呻吟,纖細的身體被撞得騰空,胸前的玉兔亂跳,兩只白皙嫩滑的手臂也垂在兩側(cè)不停晃動著。 蕭羽捧著夏七的美臀激烈地撞擊了幾十下,這才緊緊抓著女人嫩白的臀瓣,死死抵著自己的火熱,后仰著頭低吼了一聲。 而夏七卻是被體內(nèi)的一注巖漿給燙得小腹抽搐,兩眼一翻,渾身顫栗著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