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帝后篇(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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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律規(guī)定,每月逢十休沐。十天一見的假期,對于滿朝君臣,是緩解疲累的好時候。 而對剛成家剛有子的小皇帝來講,休沐日最好不過是陪妻子玩樂。 燕國皇宮北苑有一處私家園林,名御苑,栽種奇花異草無處,另有許多溫順可愛的動物。 陽春三月,天朗氣清,帝后攜子在御苑踏青。剛會行走的小太女葉言蹊拍著小手興致勃勃要去騎小鹿。葉庭昱對愛女有求必應(yīng),爽朗答應(yīng)了小人兒,抱起她留裴清雅在遠處安心等候,母女上馬去園林深處尋鹿。 裴清雅眺望明皇背影,嘴角的笑淡了,若有所思。 …… “庭昱,我有一事與你商量。”這日玩得脫了,小女兒晚膳之前乏累睡著,看顧小人兒睡下,天色不早,皇帝自然留宿中宮。 裴清雅服侍君王沐浴之時,悄聲對她道出自己所想:“庭昱,我們再添個孩子吧。” 趴在玉池邊享受愛妻擦背服務(wù)的皇帝聞言回首,眨眼再眨眼,驀然喜笑顏開,將巾帕抽去,緊握住一雙柔荑,“雅兒,你說真的么?” 裴清雅一眼投來嗔怪,哪有用子嗣開玩笑的? 她輕應(yīng)了一聲,葉庭昱驚喜起身,環(huán)抱住跪坐在池邊清麗動人的自己的愛妻。 “能不能就在這?”一身水的小皇帝使壞沾濕女子彈鳳袍,纏上她身子,抱她下水。裴清雅面熱又躲不開對方胸懷的炙熱,只得俯身由了她。 皇帝勤勉,伺候皇后寬衣之事也是這般的。葉庭昱輕車熟路剝?nèi)訉拥K眼的錦衣綢緞,擁他入懷赤誠相見。 她呼吸炙熱,身下的巨物悄無聲息蘇醒,昂然挺立,抵住懷中人的秘密花園。 萋萋芳草,幽幽山澗,溪谷秘境,實乃游子向往的銷魂鄉(xiāng)。 葉庭昱對裴清雅的渴望,更甚于游子歸鄉(xiāng)的急切。 長臂盤緊不足盈盈一握的細腰,指點江山的手攀上雪峰,五指并攏以掌心托捧起滿手的渾圓的翹。 那觸感是極好的,和著淡雅的木蘭香,惹人沉醉。君王禁不住美色誘惑抓揉幾番,白嫩的酥乳溢出虎口處,rou色中滿溢的茭白色純潔又無上誘人。皇帝想念起幾日不曾采擷到的雪蓮果是怎般的甘甜可口,她伏下身,迫不及待品嘗一二。 從一邊胸rou被緊握的剎那,裴清雅的心高高提前,身心內(nèi)里的悸動破土萌芽蓬勃而出。葉庭昱對她日思夜想,她對葉庭昱又何嘗不是?結(jié)契的愛侶本就如此,相互吸引,相互依戀,無法自拔地渴望著,渴望與那個她靈魂相依,渴望深入完全的結(jié)合占有。 全天下那些心靈依托、身體依戀的對對愛侶啊,心意不外乎如此的。 而她們,是全燕國尊貴無匹的帝后,是至高無上的愛侶,朝夕相對,情深意重,也逃不過姻緣的定數(shù)——時時刻刻的思念對方。 “雅兒……”裴清雅軟靠在年輕氣盛的君王懷中,嚶嚀著應(yīng)著。自打愛人那雙手攀附胸乳,輕攏慢捻將她敏感的深藏的情思撩撥開,明艷的皇后投降了,臣服依順在君王懷里。 葉庭昱是燕國之主,也是她內(nèi)心情欲的主人,撩動它掀翻它降伏它平息它,全憑那人。 那人而今就在籌碼這事——掀動清冷美人的欲念,要她釋放本我在自己面前。 胸房本就是裴清雅的敏感處,還記得裴清雅生下孩兒之后,產(chǎn)婦體虛不便沾水,葉庭昱親身侍奉盡心照顧她,為愛妻擦身時,裴清雅虛弱的面龐浮現(xiàn)幾許嬌艷…… 而那之后,有一日,也是休沐日,午休時候帝后懷抱小女兒小憩,小太女夢魘伏在母后胸前胡亂搖頭,驚醒裴清雅與葉庭昱,她們安撫小女兒哄動她安睡之后,葉庭昱懷抱妻子意外發(fā)現(xiàn)她胸口的濕痕。 “雅兒是朕的,你身心內(nèi)外都歸屬朕一人。”回歸當(dāng)下,裴清雅的右乳被抓握著,而拿捏她敏感處的人,貼耳重述這羞人之言。 葉庭昱可不只是說些豪言壯語,她暫且放過沾染欲色的玉桃兒,俯身含住乳果,深深淺淺的吮弄,間或以銳利的牙尖輕輕淺淺的磨蹭著乳首,感受到懷中美人的些微顫動,她又忍讓,體貼的探出一截小舌舔舐…… 裴清雅根本招架不住她輪番作弄胸部敏感處,跌靠她心懷,花芯兒內(nèi)里緊縮,小小泄一回身…… 君王大度,暫且放過手中茭白的碩果,只是她手一放開,乳rou上的指痕乃至遍布乳尖乳暈的yin靡光亮無從遮掩。心內(nèi)沖動更甚,身下玉器脹痛,小皇帝暫且忍耐一二,長手下探往芳草地去。挑一指濕意,君王開懷,輕笑著挑玉人兒下頷吻她。葉庭昱動用護在妻子后腰的手,為支撐她身量,換了滿手濕意的手支撐她。 君王好心又似故意,明知妻子腰部同樣是敏感萬千的,故意用濕滑的指尖挑逗那處,特別是皇帝陛下愛不釋手的腰窩處。 皇后娘娘身量清瘦,纖細腰肢的兩側(cè)小巧腰窩突出,小皇帝尤為喜歡那一處,事實上,她在妻子身上發(fā)現(xiàn)的自身沒有的柔弱女妃的特征處——包括渾圓的胸精細的腰挺翹的臀,乃至于君子流連忘返的幽谷花園,都是深得帝心的所在。 眼下小皇帝撫慰過一處,同時愛撫著腰肢并褻玩起再之下兩瓣白嫩的臀rou。 抓搓揉捏,無論怎樣都玩不夠。 “嗯……庭昱……”玉人受不住,柔荑攀附君王肩頭,細指不經(jīng)意滑過小巧的胸,引得對方更為賣力的揉弄自身。裴清雅不依,扭腰想要退離,君王哪里縱容,欺身而上逼她進角落,抵她在光潔的白玉池壁上。 池水溫?zé)幔乇谇邲觯崆逖疟灸芡矍叭藨牙锟s。 小皇帝等的就是這時候,她將玉人納回懷里,持一柄壯碩的玉器抵在玉人溪谷處輕輕重重地磨。 玉器粗長,上有彰顯天子威儀的脈絡(luò),精雕玉砌著,玉器粗長壯如漢白玉制的銀槍,通身熾熱,不比俗物。 就是這物什,每每攪翻她清明的一方天色……玉龍入門之前,裴清雅低頭,含羞帶怯垂望一眼。 “雅兒喜歡嗎?朕好喜歡這一刻……”小皇帝婚后也學(xué)得不正經(jīng)起來,特別在敦倫時候,常道出些裴清雅羞窘無比的露骨情話, 裴清雅抿唇不作聲,小皇帝也識趣點到為止,把她的臀分開她雙腿,將自己的寶貝長物送進去。 甬道濕滑卻也緊致非常,若非當(dāng)日葉庭昱親眼守候在產(chǎn)房邊,親眼見孩兒自母體取出,他實難將妻子緊致的下身與她曾產(chǎn)子的事實聯(lián)系到一處。 窺探與吟哦混為一處——在皇帝驚嘆妻子私密處緊致爽人的同時,皇后承受著巨碩破開花徑痛快交織的欲罷不能…… 空曠的身子被天賦異稟的長物填充填滿,充盈的花徑無聲滿足,層疊的嫩rou爭相依附,熱情吮吸著來者的自莖頭到莖身每一處…… 被吸吮被絞緊,那滋味最是爽人的,小皇帝悶哼著忍耐著一瀉千里的渴望,破關(guān)深入,開拓獨屬于自己的嬌嫩美妙,完全充盈之后,小皇帝開始了君子的征伐之路。 葉庭昱與她貼耳低語,要裴清雅主動要雙腿盤來腰側(cè),等玉人兒完全掛在自己身上,小皇帝稍稍將她臀瓣掰開,扣她細腰,以蜻蜓點水的勁道挺送腰腹。 裴清雅感念君王隱忍的體貼,在對方循序漸進之中,她主動傾身貼靠,送了自己嬌嫩的胸房以償君恩。小皇帝也不客氣,張口噙住乳粒重重得吮,近乎同時感覺到身下按摩玉物的嫩rou愈發(fā)敏感的絞緊了,君王歡喜,吮吸酥乳并著以掌心摩挲腰窩,好好撫慰她一番。 水流潺潺,一潭死水因春潮交融重現(xiàn)生機。小皇帝懷抱玉人跌宕不休, 長物搗入時快時慢,或輕或重,每一記都深深剮蹭過突出的斑駁處,到宮門之外卻只是蜻蜓點水的擦過,只是僅此而已,就已足夠皇后重登極樂。 花蜜汩汩而出,滋潤花道,刺激得莖頭顫了幾顫。 “唔、慢些……”小皇帝得趣又要開動,裴清雅攬她頸子伏低央求。 “雅兒,我好難受……還想要……”小皇帝嘟起紅唇撒嬌,模樣幾分像小女兒撒嬌的情狀。裴清雅臉頰現(xiàn)出幾許緋紅,伏在他肩頭,將自己全交給她。 蟄伏花道的巨物重新開拔,這次鉚著勁兒直往宮口撲。葉庭昱鍥她在懷,姑且放開被蹂躪不見原貌的乳白,張口擒獲嬌唇軟舌纏著她激吻……上處嘖嘖有聲,下處浪花拍岸。 顧忌著小女兒安睡在榻上,兩個人壓抑著響動,除去水下身體交合的碰撞不可避免,彼此兩個人隱忍著喘息聲,良久唇分之后,額抵著額滿面含春的癡癡對望。 “蹊兒睡多久了?”裴清雅點醒了沉迷本性的君子,葉庭昱羞紅了臉,“那我快些。” 小皇帝心想自家妻子怕是不依的,沒料想裴清雅應(yīng)了一聲,還纏在她身上。 明顯感覺到充盈花徑的長物更多幾分硬漲,她斂眸伏在君王精瘦的背上。 胸乳相抵繾綣廝磨著,等皇帝陛下動身開,彼此溫情的貼靠變?yōu)榧ち业呐鲎病?/br> 白嫩的乳兒飛舞上下,葉庭昱低頭倏然之間被晃花了眼。 也迷了她心魂。醉倒美人懷的君子不遺余力地侍奉。莖頭刺戳在宮門上,每一記都深深重重,勢必要叩開宮口躋身而入的兇狠霸道。 裴清雅被連番頂撞地漸漸脫力,鎖不緊的雙腿垂落下來,葉庭昱抵她在池壁上,低喘粗氣賣力地搗弄著,裴清雅被折騰得眼角落淚,搖晃腰肢又生退意,花徑皺縮努力排擠外物,葉庭昱貼面哄著即將登頂?shù)挠袢藘海胨潘尚涌焖俣葕^進,終于趕著與她一同御風(fēng)而游。 精關(guān)大敞,熾熱稠白無所顧忌噴灑在zigong之中。濕熱的花液一股腦灑落,臨頭澆灌了棒身。莖頭抖動著吐露未盡的津液。 葉庭昱覆在裴清雅身上,一對愛侶癡癡纏抱,光裸白皙的背上毛孔舒爽,肌膚嬌艷,香汗涔涔…… 小太女葉言蹊哭鬧聲起,這時,裴清雅還倚靠在葉庭昱心口。皇帝陛下心生孩子氣的得意,低頭吻妻子鬢角,輕落一聲“雅兒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