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野豬翻身
蘇喆還想再說兩句sao話,卻不想老男人突然瞇起了眼睛,蘇喆心道不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們家老狗熊一個野豬翻身,騎著他的jiba就把他按在了床上。 老男人頭發本來就是松散胡亂扎著的,經過這一番cao干頭繩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可能是嫌頭發逼事兒,老男人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胡亂的把頭發往后面撩了一把,然后居高臨下的審視他,蘇喆是沒想過這老野豬還有這么撩人的一面。 蘇喆有點激動,他的jiba尤其的激動。看著那對厚實飽滿渾圓的奶,隨著老男人鼓鼓囊囊的手臂撩頭發的動作,那奶尖兒輕微抖動著,蘇喆白皙修長的手指就想往上攀。 老男人不屑的輕勾起了一邊唇角,隨手撈起一邊拿來系褲子的繩子三下五除二把蘇喆不安分的雙手給捆上了。“老實點兒。” 這次輪到蘇喆眼睛瞪圓了,“媳,媳婦兒,咱們有話好好說,捆我干嘛啊。”說著手還不安分的來回掙動意圖弄松繩子,老男人眼疾手快把他手按在了床頭,空余的另一只手拍了拍蘇喆已經懵逼的臉,“都說了,讓你老實點兒。” 一只手按著蘇喆的雙手,發現好像不方便接下來的行動,老男人又強行把蘇喆雙手按到了蘇喆的肚皮上。然后老男人緩緩抬起屁股一點一點把蘇喆的jiba吐了出來。 蘇喆還是頭一次從這個視角看自己和老男人的結合處,好在老男人的根和蛋都很小,擋不了多少視線,所以他可以看到自己水光粼粼的深rou色大jiba一寸一寸從老男人艷紅的逼里拔出來的樣子,蘇喆頭一次被色到害羞,忽必烈看著他布滿潮紅艷麗的臉蛋兒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蘇喆吸了吸鼻腔深處癢癢的鼻子,磕磕巴巴的說“媳,媳婦兒,這是要干嘛啊……” 老男人輕笑一聲,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根棒棒糖,一邊咬著糖棍兒,一邊伸手去摸蘇喆的rou棍,“本錢不小,我用手給你好好量量。”說著就真的開始像掂量豬rou一樣把蘇喆的jiba放在手掌上輕輕掂量兩下,“好家伙,分量不小啊,別人都二兩rou,你得三兩吧?”也不等蘇喆回答,又開始用拇指和中指比劃了一下長度“長度也很厲害啊,每次都頂的我里面疼,”說著還報復性的掐了蘇喆jiba一下,蘇喆倒吸一口冷氣,“嘶……你每次明明都很爽……” 忽必烈沒理會他,拿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下面那兩片肥嫩多汁又嫩滑的rou,抻著腰把逼貼在了蘇喆啊jiba柱上,一松手,那兩片rou就直直夾住了蘇喆的jiba柱。 蘇喆咽了咽口水,想說點啥被老男人捂住了嘴,那手指頭上還蘸著老男人的sao味兒呢。熏的蘇喆腦子發漿身子發軟,然后老男人輕輕拱腰,夾著蘇喆的jiba就開始前后摩擦,發腫的陰蒂一路蹭在蘇喆的血管上,然后撞在柱頭上,老男人咬著糖棍兒卻還是擠出來了炙熱混沌的喘息。 手被壓著,老男人還壓坐在他的胯上,蘇喆唯一能做的就是輕微掙扎著頂胯去撞老野豬的xue。 后面老男人不壓著他的手了,兩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借力,蘇喆被這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差點壓垮,可是看著性感的像個發了sao的老母豬一樣的老男人,蘇喆覺得不可也得可。 手稍微自由了一丟丟,蘇喆就去伸手玩弄老男人那兩個小巧的卵蛋,微涼軟滑,老男人胯下濃密的陰毛弄得他手背和手指癢癢的,現在老男人持久多了,稍微玩一玩是不會射的,老男人顯然是很受用的,蹭他jiba蹭的更膩歪了。 這種緩慢的快感積壓蘇喆是達不到高潮的,老男人也達不到,所以玩兒了一會兒,老男人就解了他的繩子,往他旁邊一倒,“累了,你繼續。” ?????還能這樣?蘇喆驚奇的瞪著眼睛看著忽必烈,忽必烈喘了口氣,發現他沒動窩,扭過頭擰著眉頭“看什么啊,快來干活啊。”呦呵,蘇喆挑了挑眉毛,他還就不動了。 然后,然后他就被踹下床了。 無論他怎么哄怎么求饒,這一晚他都沒能成功爬上床。半夜他想爬床來著,結果剛摸上床角,就看到剛剛熟睡得人突然睜開眼睛,然后一只大腳就踹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了。 事實證明你祖宗就是你祖宗,伺候祖宗永遠都不能飄。 躺在床上蘇喆深刻反思自己,祖宗讓cao為啥不痛痛快快去cao呢,橫豎他好我也好啊。真轉反側,孤枕難眠,最后才裹著被子睡著了。 第二天一睜眼,發現不知道怎么了,忽必烈也跑地上睡來了,正埋頭在他胸口打小呼嚕。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不是掉下來的,想必是半夜在他睡著以后陪他來了。 蘇喆無比感動,溫柔的凝視著懷里的老可愛,看著老男人睡眼惺忪的醒過來,蘇喆心快化成一灘水了,撅著嘴巴就要去嘬老男人的嘴。老男人懵懂的臉瞬間變成嫌棄,大手一伸按住了蘇喆的臉,把他推開,蘇喆又賴過去“為什么不給我親啊祖宗,”老男人把他從身上撕開,“沒洗漱,臟。” 蘇喆不滿的嘟嘟囔囔,“你以前都不刷牙的……我還不是一樣親你……”然后在老男人威脅的目光下默默閉嘴爬起來收拾床鋪出去洗漱燒飯。 天太干燥了,他們洗漱完的水一般直接潑菜地里去,所以他們家菜地里的蔬菜長的還算精神,不過也沒清明前那么精神和水靈了。 蘇喆這才真正有點認識到人間疾苦這四個字,然后一想到他剛來的時候,老男人吃的那什么芋饃,還有干裂的嘴唇,滄桑的臉,凍裂的手指,心就又軟又疼,還好老男人半夜遛彎把他撿回來了,不然這么可愛的老男人,誰能比他更識貨呢? 而且蘇喆覺得自己在這里絕對是老男人最好的歸宿,比那些個靠著雌子供養過日子的男人好不知道多少倍,這么一想,他們家老男人絕對是個有福的,嘿嘿,單身二十九年就等他來了。 忽必烈在一邊刷牙,看蘇喆蹲在灶臺前嘿嘿傻笑,忍不住漱了漱口過去踢了踢蘇喆的屁股“想什么呢,笑這么yin蕩。” 蘇喆一看到他,立刻笑出了大牙花子,眼睛都瞇在一起了,傻樂著順勢就抱住了忽必烈的腿,“我在想你。”忽必烈一聽這個,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的羞澀“那你想我什么呢,笑這么……” 蘇喆樂顛顛站起身的抱住他的腰“我在想你怎么這么好運,居然遇到了我。”忽必烈黑著臉給了他腦殼一個爆錘“做你的飯去!” 蘇喆做飯的時候忽必烈去吧翠花和小黑喂了,還去把洗漱的水澆到了地里,說是澆地,其實就是弄個水瓢,站在田壟里,用力一潑,澆到誰看天意。 最后蘇喆還是沒讓忽必烈去,他自己帶著翠花去找了酋長那一家,他也只認識酋長家。 酋長說是酋長,其實就是個地位比較高的老頭兒,家里也沒比忽必烈家富裕多少,忽必烈之前說他們大部分人從小吃芋饃也不夸張,確實大部分家里都要吃,只不過是看加了多少玉米面。 酋長家里是兩個臨近的大氈房,酋長和老婆們住其中一個大氈房,他家沒有生雄子,所以他的雌子兒子們買了一個不知道兒的雄子住在另一個大氈房,他們家有十來口人,家里有個簡易羊圈,里面有大大小小十幾只羊。 蘇喆牽著翠花過去的時候,酋長正坐在門口抽旱煙,那桿煙槍看起來有不少年頭了,老頭子吸一口,含半天,才緩緩吐出來。 巴特爾雖然老了,眼神還是很銳利的,大老遠認出來了是忽必烈家那個雄子。“忽必烈家的!你有什么事嗎!” 蘇喆也高聲回應“巴特爾酋長,我想給我家的羊配個種!”巴特爾磕了磕煙斗站起身對著旁邊帳篷招呼了一聲:“嘎爾迪!去把咱們家最壯的公羊牽出來!”話音剛落,一個半大小子從帳篷里鉆了出來,手腳利索的去了羊圈。 嘎爾迪是巴特爾最大的孫子,剛十二歲,已經發育的很不錯了,能看出來以后是個大長腿猛男。 等蘇喆走近了,兩個人稍微客套了一下,巴特爾把話扯到了正事兒上“忽必烈跟你講給羊配種的規矩了?”蘇喆了然的點點頭,就要掏錢,卻不想巴特爾搖了搖頭“我不想要錢,我看你和忽必烈開墾了土地?種了菜?你能不能等菜豐收以后給我分一點,我可以拿玉米面或者銅錢換。” 蘇喆不太想同意,又有些不解“巴特爾酋長你們為什么不自己種呢?”巴特爾搓了搓手,“沒有種子,有種子也養不活,菜地需要水,水太貴了。我也知道我的請求讓你很為難,但是……請你賣給我一點點吧,我已經六十多歲了,沒幾年了,我的雌子和孩子和孫子們,都沒吃過什么菜,一點點就好,我只要一點點就可以。” 蘇喆心情復雜,最后還是同意了,雖然他不喜歡這個不分青紅皂白把忽必烈趕出部落讓他們家老祖宗哭鼻子的人,但是他還是欣賞他對老婆孩子的態度的,勉強算個爺們兒。 給翠花配種差不多花了兩個多小時,配好以后差不多就中午了,跟巴特爾辭別以后蘇喆就牽著翠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