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和他們玩生蛋產卵游戲
一年過去了。 蘇情迅速地恢復了身材,重新投入演藝事業,剛拍完一部大制作賀歲電影,又演了一部小成本流量網劇,埋頭拍戲之余還接了幾個大品牌代言。 他生的兒子起了名叫甄梓安,他這一年里忙得腳不沾地,不管是孩子叫的第一聲爸爸還是露出的第一個笑容,他全都毫不意外地錯過了。 段霖終于卸貨,雷厲風行地開始了對集團的清理和控制,這一年商業帝國版圖一直在擴展,還抽空把手伸到了拉斯維加斯,一點點地滲透家族產業。 他恐女癥是連親閨女一起恐的,至今只背住了紅頭發的jiejie叫甄梓寧,黑頭發的meimei叫甄梓宜,雙胞胎捂住頭發并排放在一起,他十有八九認不出誰對誰。 三個孩子都扔在家里給保姆,我還真的舍不得。正巧,我早就過了拼搏事業的年紀,養了多年的經理團隊已經足以獨當一面。 于是這一年,我反而更加深居簡出,盯著三個小rou團子長成了會笑的奶娃娃。 我的科研團隊每一年燒掉我幾個億,不提那些價格高昂的藥物儀器和活體實驗品,單單顏醫生一個研究員的基礎年薪就四千萬。 平均算下來,段霖和蘇情生的這三個孩子,一個花了我三個億。 這個行為無異于拿錢燒著玩,這個世界上能出的起這個價碼的人本就很少,出的起又是同性戀,其中一方還愿意以男人的身體懷孕生子的更加鳳毛麟角。而且現在丁克時代,對很多人而言,有這個錢多買幾套別墅,甚至是給劇組投資拍片砸錢玩,都比弄個孩子要有意義得多。 因此,男生子技術雖然已經成功研發,可是技術不成熟、cao作危險性很高、耗資太過離譜等原因要普及依然遙遙無期。 這一天我收到了科研所的新實驗報告。 這是一個十分有趣的游戲,以人工植入的胞宮為載體,放入特制的卵蛋種子。種子在腹中將會在幾天里迅速脹大,母體會隨之被撐大,跟懷孕的孕夫一樣腹大如鼓。 瓜熟蒂落,種子養熟了之后也會被自然娩出。 蘇情能琢磨出我喜歡看大肚孕夫,靠我發工資吃飯的精英研究員自然也能看出來。 我養的這整個科研所都是負責給我研究男生子技術的,現在蘇情和段霖都生出來了,他們為了自己的飯碗,只好開始使勁研究別的新奇游戲。 新一年春節假日,蘇情終于舍得給自己放了假,他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段霖的家屬全都不過春節,我們三個在一起在客廳里看春晚。 無差別恐女癥的段霖抱著蘇情的兒子,蘇情擁著黑頭發的混血兒在逗弄,我把紅頭發的小娃娃放在我腿上,讓她觀摩我開瓜子。 磕完了最后一包瓜子之后,我讓段霖和蘇情湊過來,柔聲道:“來,我們玩個抽簽游戲。” 他們一臉迷茫。 蘇情歪了歪頭,先答應了:“好呀,什么游戲?” 我的手指夾著幾個五顏六色的玻璃瓶子和兩支注射器,晃了晃里面的液體:“生蛋和產卵。” 段霖震驚地問:“什么?” “產卵要下得快一點,不過數量太多。”我盯著報告的說明部分,解釋道:“蛋比較大,生得就難一點兒,可是數量少。” 連蘇情的表情都呆滯了足足三秒。 “我?”段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結實的腹肌,平時里殺伐果斷的威嚴氣息開始外露:“生蛋?產卵?” 蘇情僵著一張臉,干巴巴地問:“唔……那我、我怎么把蛋啊卵的放進肚子里?” 假期有七天,這個游戲會歷時七天。 我把他們去給自己做了灌腸。不知道他們在里面商量了什么,十分鐘后,先出來的蘇情赤裸著身體,表情已經十分坦然。 蘇情的身體并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弱不禁風,他在剛拍完的劇里飾演的還是一名實習刑警,腰胯雖然纖細緊窄,但都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 我調配好了兩種不同的藥方,分別放進了注射器里,讓蘇情挑。 蘇情說:“阿霖說他想要下蛋。” 段霖的聲音混著水聲傳出來:“你別胡說!” “嗯,挺好的。”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把熒綠色的針管挑了出來,“張開腿。” 蘇情立刻趴在床上,分開一雙修長有力的腿跪好,還乖覺地撅起了臀部。 我掰開他的臀部,把針筒里的液體注入他的xue口。 他低低呻吟了一聲,攥著床單的手臂肌rou繃緊,腹部立體的人魚線往下延伸到陰毛里,整個身體曲線看起來十分順暢漂亮。 我把藥水一點點地擠了進去。 段霖已經出來了,全身濕漉漉地往下滴水。 這液體含著催情的作用。 隨著針管里的藥水越來越少,蘇情不自覺地開始夾緊了腿,腿間硬立的性器抵在床上,在床單上摩挲了起來。 我一滴不剩地注入,把他的xue口拿肛塞堵住了,抬頭去看段霖。 段霖一臉復雜地盯著僅剩的那支注射器。 蘇情難耐地摩擦著床單,一邊叫段霖,“到……哈啊……呼,啊……到你了。” “你看起來似乎很爽的樣子。”段霖嘀咕道,這話不像在給蘇情聽,更像是給自己洗腦。 我含著笑意問他:“趴下還是躺平?” 段霖毫不猶豫地在趴著的蘇情身邊躺下了。 我坐到他的腿間,道:“抱好你的腿。” 他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露出下身濕漉漉的xiaoxue。 蘇情這時候湊了過來,不由自主地拿胯部去頂撞段霖的側腰,瞇著眼表情迷醉。 段霖求助地看著我。 我笑著把蘇情撈了過來按在懷里,任由他摩擦著床單。兩根手指分開了段霖的xue口,把注射孔插了進去。 段霖露出了奇異的表情。 蘇情在我的懷里扭動著身體,那夾著紅色肛塞的臀一直在段霖面前晃悠。 我知道段霖在抗拒自己的情欲,他恐懼變成蘇情如今的模樣。我由著蘇情瞎蹭,按住段霖的大腿,用力把注射器按到了底。 乳白色的液體盡數沒入段霖的體內,又被肛塞嚴實地堵住,蒼白修長的身體開始泛起輕微的粉色。 他的雙腿絞緊了床單,繼而驚覺一樣地松開,下一秒又忍不住疊在一起。 他還是情動了。 他無助地抬起眼來看我,我看見自己饒有興趣的表情映在他充滿情欲的瞳底。 我勃起了,但并沒有興趣cao兩個被藥物控制的人,于是把段霖拉起過來,將他的性器和蘇情的并攏在一起。 “嗯……啊啊!!!”蘇情激動地呻吟出聲。他射得比我想象中快得太多了,我才擼了一下,他就顫抖著射了出來。 “哈……我要……”段霖還硬挺著,本能地挺動腰胯在我手里擼動,甚至試圖用力往蘇情的雙腿間擠。 蘇情不再呻吟,看起來清醒了不少,楞楞地看著段霖,似乎很是費解段霖為什么在自己下體瞎撞。 我看著這色情的一幕,說:“你剛剛也是這樣的。” 他臉色有些異樣,“我……” “藥效都吸收好了。”我說,“肛塞可以拔了,你可以自由活動了。” “你不想要我嗎?”蘇情往我下身看了一眼。 “不行,”我一本正經道:“把藥水捅出來就不好了。” 過了不久段霖絞著床單射了出來,一臉的情潮終于退下去。他清醒得比蘇情快得多,眼神里清晰透出了一絲難堪。 “吃晚飯了。”我拍了拍他的臀部,先站起身來。 短暫的情熱之后,那藥劑就偃旗息鼓了。 一整天都再無異樣,直到第二天睡醒,蘇情一直撒嬌著說肚子癢,把肚皮都撓得一道道的抓痕。 我一看段霖,也是一樣的反應。 這一癢就是一整天。我不想他們撓傷自己,逼著他們套上了棉質手套,讓他們只能隔著手套撓癢。 到了晚上,兩個人結實漂亮的腹肌已經變得綿軟,揉起來手感非常好。 我又看了一遍說明書,覺得我的研究所也實在是一群人才。 能想出這么獵奇的游戲不止,還研發出了流程和藥方,正好戳在我的喜好上。 而他們費盡心思折磨蘇情和段霖,蘇情和段霖咬著牙折磨自己,都是為了給我看個樂子。 我在夜里忽然醒來。 段霖和我額頭貼著額頭,腹部已經隆起了一個顯眼的弧度,硬邦邦地抵著我的小腹。 這里面被注入了七個球體,一個星期里就會成長并分娩。 我動了動,感覺到一個渾圓的球體抵在我的后腰。是身后抱著我的蘇情,他輕輕地嚶嚀一聲。 我出聲道,“沒睡?” “肚子里……攪得厲害……”蘇情含糊不清地說:“有點難受……” 我探手在他肚皮上摸了一把,是明顯比段霖要軟的觸感。 他們的肚子膨脹速度是幾乎一致的,那些新藥物已經被他們吸收殆盡,在胞宮里扎根生長了。 這天清晨,我察覺到他們的肚子正在rou眼可見地隆起。此刻像一年多懷孕四五個月的時候,小肚子可愛極了。 段霖先醒了過來,撐著床緩慢地支起了上半身,然后望向自己身前不自然的隆起。 一夜冒出來的小肚子明顯讓他有些不習慣。 他的肚皮這時微微收縮了一下,段霖攥緊了睡衣,臉上盡是忍耐之色。 我愛不釋手地揉了揉他的腹部,“寶貝,肚子疼?” “還可以吧。我沒那么嬌氣。” 段霖哼了一聲,托著肚子起了身,“我得去處理一點公司的事。” 我看著段霖下床,此刻肚子還不大,他絲毫不受影響,步履匆匆地出了房門。 我翻了個身,把蘇情抱進懷里。蘇情難受地動了動身體,嘴里夢囈著,“呃……脹得好厲害……” 沒過一會兒,他就把自己吵醒了,蹙著眉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笨拙地扭了一下腰,似乎牽動了正在成長的卵。肚子不安分地顫動起來,讓他倒抽了一口氣,“啊……!” 我將他松開了,把他露出大片肌膚的睡衣往下扯了扯,“吃早飯了,寶貝。” 蘇情穿了一件單薄的真絲睡衣,高隆的肚腹被緊緊勒出好看的弧度。 蘇情似乎有點難以接受自己原本平坦結實的小腹在一夜之間大得這么夸張。他一臉詫異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這就開始變大了?” 肚子回應似的顫了顫。 蘇情把肚子挺到我眼前,嚷道:“要摸。” 我從善如流地捏了捏他的腹頂,只覺得手感柔韌滑膩,像捏著一塊硅膠模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