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蘇情強行被推腹終生產(chǎn)
新時代的粉絲開放多了,什么言論都有。 蘇情看著留言里那么多嚷著給他生孩子的粉絲,摸了摸自己身前高高隆起的腹部,似乎是覺得難為情了。 我笑了笑,把手機拿走,幫他套上斗篷,又把他扶起來。斗篷能擋到大腿,他就沒有把褲子穿上,任由褲腰半掛在腿間,光著屁股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邁步。 影帝的休息室外人流量很大,一水的明星和工作人員,蘇情疼得都要暈眩了,還是勉強打起精神跟慰問的人解釋說是胃疼。 大部分人見他臉色不好,也就不敢寒暄,但要拐出小道的時候,一個男明星笑嘻嘻地攔住了我們的前路,“蘇老師,好久沒見你了,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哈,紀老師啊,在忙。”蘇情敷衍道,就要與他擦肩而過。 男明星瞟了一眼蘇情的腹部,狐疑地說:“拿了影帝之后是應(yīng)該更忙了,最近接了新戲嗎?” 蘇情腿間還夾著個胎頭,整個人都在崩潰的邊沿了,表面冷靜道:“沒接。” 要不是我的科研團隊技術(shù)卓絕,這個孩子怎么折騰都掉不了,這么遭罪早就該胎死腹中了。 男明星不依不饒:“翟導(dǎo)演前段時間在微博說想請你加盟綜藝生活的蜜糖,蘇老師考慮參加嗎?” “考慮,考慮。”腹內(nèi)翻江倒海,蘇情疼得抽了口氣。 我皺了皺眉,蘇情懷孕的事雖然嚴格保密,但畢竟?fàn)砍读瞬簧賵F隊的工作人員,也不可能瞞得密不透風(fēng)。這明星八成是得到什么消息知道蘇情要生了。 不管這個明星是不是成心堵著,以后都注定會消失在娛樂圈里了。我平淡地說,“司機到了。” 我攬過蘇情的肩膀,帶著他出了后臺。宴會廳的嘈雜隱約傳了過來,蘇情靠在我身上,單手撐著沉重的腰,一邊走一邊小聲地抽氣。 我安排的車已經(jīng)停在后門,這車表面上只是低調(diào)的黑色保姆車,內(nèi)里是專業(yè)的醫(yī)用車,大床和儀器都一應(yīng)俱全。我彎腰把蘇情打橫抱起,放到了車里的床上。 三個護士圍了過來,替蘇情把斗篷脫了下來。顏醫(yī)生看見了他腿間的情況,嚴肅道:“不能再拖了,現(xiàn)在就要安排分娩。” 蘇情掙扎了一下,但他虛弱的身體根本不能阻止護士們脫他褲子,“不……不要……” 他可能是被來路的顛簸嚇怕了,而且路途確實容易生變故。 但我點了點頭,默許了。 顏醫(yī)生說:“準備要拔肛塞了。” “我來吧。”我說。 蘇情的整個下腹已經(jīng)墜成了水滴狀,整個人已經(jīng)失去了力氣,軟軟地拉著我的手不肯放,聲音貓叫一樣輕,“我疼。” “很快就好了。”我的手摸到了他的臀間,xue口已經(jīng)開得很大了,肛塞勉強堵在那里,不斷地有胎水從縫隙滲了出來。我?guī)缀鯖]怎么費力,就把它扯了下來。 大量的胎水如同發(fā)洪水一樣噴灑在我手上,他的肚子猛然下墜。 顏醫(yī)生說不能再拖了,行動也十分果決。她按著他的腹部上端,強行推著胎兒往下走。 蘇情臉色扭曲,身體往上一挺,腳趾用力蜷縮抵制了產(chǎn)床,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停下!啊啊啊啊——” 蘇情眼下真是狼狽極了,但多虧了濃妝,他一如既往的艷麗,美麗深邃依然的五官露出這樣疼得扭曲的表情,讓我有一種辣手摧花的快感。 顏醫(yī)生停了手,說:“自己用力!生下來!” 我注視著他狼狽不堪的模樣,溫柔地說著廢話:“寶貝,不痛。繼續(xù)用力,很快就可以了。” 蘇情神情恍惚地看著我。 他的叫聲又低了下去,一聲一聲像個貓兒一樣,“哈啊……啊——” 我注意到顏醫(yī)生一直有點為難地看著我。 我忽然問他:“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在用力?” 蘇情徹底安靜了,楞楞地看著我。 我順著摸上了他的上腹處,在顏醫(yī)生默許的表情下,學(xué)著她的動作往下一摁! “啊啊啊——!!”他痛得幾乎暈眩,身體徒勞地掙扎了一下,之后才勉強道:“你現(xiàn)在才會屬于我……” 我算是捋清楚了,他先前急著要生,是因為參加這星光熠熠的紅毯。現(xiàn)在紅毯算是半砸了,他就又不想生了,想拖一拖。 “用力!”我冷淡地說:“我不想再看你這幅鬼樣子了!” 蘇情蹙著眉,透出一分委屈來。 下一波陣痛來襲,他抓著我的手腕青筋暴起,手指甲深深嵌進了我的rou里。 護士在產(chǎn)xue邊激動道:“用力!頭出來了!” 他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曲張著。我往他腿間望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他的胎兒很大,腿間夾著的胎頭明顯比寧寧和宜兒剛出來的時候大了兩圈。 我說:“養(yǎng)得太胖了。” 蘇情有些力竭,聲音虛浮地問,“哈啊……出、出來了嗎……” 顏醫(yī)生一下下地推順著他隆起的胎腹,專業(yè)而冷靜地說,“才一個頭而已,繼續(xù)。” 蘇情面露絕望,掙扎地叫我,“甄少……” “怎么?”我握住他的手,摸到他掌心一手黏膩的冷汗,半真半假地嘆了一聲,“我也幫不上忙。” “你帥呀,看著你就不那么疼了,唔……!”蘇情疼得厲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再次往下開始用力。 我看到他的上腹坍塌了一塊,下腹卻膨脹得十分怪異,差不多能判斷胎兒的位置。 我知道我很快就會有個親生兒子,還是難掩好心情,笑著晃了晃他的手,“胡說,按你這個說法,段霖好看多了。” “啊哈……不、啊啊——你是最好看的,我第一眼就喜歡你。”他反駁我,一邊吸氣一邊說話,看起來還有點委屈。 我想起那時候滿臉青澀的小少年,“你那時候才多大啊。” “十七、已經(jīng)啊、不小了……啊哈——!” 蘇情徹底說不出話來了,抓緊了我的手,使勁抬起臀部,隨著產(chǎn)痛一次次挺起身體。 護士實誠地大聲匯報:“蘇先生,看到肩膀了!” 蘇情用的勁兒很大,白皙的手腕上的青筋暴起,撓得我的手都要破皮了。我并不介意,看著他一遍遍努力往下推擠胎兒,大腿一直在顫栗,明顯已經(jīng)承受不住。 我調(diào)侃道:“還敢說什么給我生一輩子孩子嗎?” 他眼神迷蒙地看了我一眼,眼線已經(jīng)暈染開了,像是舞臺上的煙熏妝,襯著嘴上的口紅顯得格外綺麗。他急促地吸了幾口氣,挺起了身體,嘶聲叫道:“敢——!” 我來不及詫異,一聲嬰兒啼哭已經(jīng)從下方響了出來。 顏醫(yī)生松下了一口氣,“生了。” 折磨了他足足十三個月的胎兒終于娩出,護士手腳利索地剪斷了臍帶,又清理干凈胎盤,把兒子抱到我面前。 一只紅彤彤滿身血水的小rou團有什么好看的。我照例擺了擺手,“先去收拾一下吧。” 蘇情癱在產(chǎn)床上,木然地看著自己已經(jīng)癟下去的腹部。我一只手還被他緊緊握著,我試探性動了動指尖,他渙散的眼神半晌重新匯聚起焦點,轉(zhuǎn)向了我,“孩子跟你姓,生多少個都行,我什么也不要,你不能不要我。” 我心里被狠狠撓了一下,回道:“我的寶貝,不呆在我身邊還想去哪里?” 他合上眼,當(dāng)場陷入了沉睡。 我抱著他下了車,外頭烈日當(dāng)空,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