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幫幫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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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溫良主動幫言述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以后,言述儼然將“學以致用”四字發揮極致,礙于高考在即,平時還算收斂,等到高考結束以后,兩人就放開了折騰,最后一次,言述幾乎把各種不可描述的道具在溫良身上統統試了個遍,直到溫良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言述不見了,自己也不在原來那個小世界了。 “這次怎么還沒等我醒過來就走了?” 滾滾理所當然地答道:“你暈過去好久了,我等得不耐煩了唄~” “……不用料理一下后事嗎?” “哦,這個啊,放心好了,考慮到以后這種事肯定經常發生,為了提高效率,我直接聯系大世界那邊的人幫忙處理了,反正他們有的是辦法把你倆的存在抹滅干凈。” 簡言之,搞完就跑,爛攤子用不著他們收拾。 溫良也就不在這上面多費心了。 他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模樣,寬袖長袍,顏色是純正的大紅,恁sao,長發披肩,烏黑漆亮,恁娘…… 他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滾滾:“你是不是嫌我前兩個小世界穿的人還不夠娘?所以這回直接讓我穿成女人了?!” 滾滾拿著根樹枝戳了戳他的蛋蛋,一臉鄙視:“女的能有你這玩意嗎?再說了,你現在這樣也不算娘啊。” 溫良后來臨溪自照,發現滾滾這回倒也沒騙他,這身體的原主雖然長得不算英武,甚至算是清秀,但個高腿長,一看就知道是個帶把兒的漢子。 至于他好端端一個男的,為什么要打扮成這樣,就得歸咎于原主的性格問題了。 “……這具身體的原主叫萬俟(mò qí) 遼……” 莫棄療?溫良“噗”地就笑了,這名字真逗。 “……是江湖上最大惡勢力刑天教的教主,也是有名的大魔頭……” 嘿,這小世界居然還有江湖……從小被古龍金庸的武俠浸yin久了,溫良也不免對所謂江湖抱有情懷。 “……刑天教講究子承父位,萬俟遼他爸是個大反派,很早就被干掉了,所以萬俟遼不到十歲就當了刑天教教主,他又是個根骨奇佳的良材,刑天教上下都希望他能重振魔教,于是從小就壓著他學些亂七八糟的,長到后來,性子都扭曲了,喜怒無常,男女不忌,拔rou無情,私生活混亂……平時還最愛穿絳色衣裳,視人命如草芥,據說走在路上要有人敢多看他一眼,他轉身就把人雙眼挖了,要有人敢多碰他一下,他立馬就把人手剁了……” 溫良無語地掏掏耳朵,猜也知道這多半是以訛傳訛,不過這種乖張的性格倒有許多可以發揮的地方。 喜怒無常什么的,又是一教之主,表演的空間可大哩~~ “后來在萬俟遼的領導下,刑天教的勢力也越來越大,成了名副其實的第一魔教,前一陣子,武林盟還專門派人去圍剿他,結果啊……”滾滾說著說著,臉上卻突然露出了yin蕩的笑,“他干掉那一幫名門正派以后,自己也力盡而亡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就不小心著了一個苗疆人的道,中了yin蠱……” “yin蠱?!”溫良眼睛瞬間亮了,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好東西啊,“就是傳說中那種無藥可解、定期發作、不做會死、撩漢必備、男男茍合……的yin蠱?!” 滾滾興奮地應道:“是的呢!” 溫良激動得臉都紅了:“什么時候發作!我男朋友呢!” 東張西望的,才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破廟里,除了一尊殘損嚴重的大佛,屁都沒有。 滾滾繼續興奮道:“就待會兒吧!啊,你男盆友回來了!” 溫良順著滾滾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光頭……的和尚。 “他叫釋言,是高僧無妄的弟子,你還沒醒的時候,他就把你撿回來啦!……好啦,良良,該你上場了,記住別甭人設哦!” 滾滾還特不要臉地賣了個萌,溫良黑著臉一手把它扔出了廟外。 然后看著他男朋友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好嘛,剃個光頭披個僧衣都恁帥~~ 捧大臉暗自花癡,在心里給自己鼓勁,好啊,不就是成了和尚嗎?就算成了仙,我也會把你拽下凡來。 …… 萬俟遼的身體還藏有暗傷,行動不便,溫良支起上身靠在桌腿上,手里握著劍,看似閑散,實則戒備。 釋言一手執著念珠,一手捧著些野果,用芭蕉葉盛著。 他盤腿坐在溫良側方,把果子放在了兩人中間,完全無視了溫良手中的劍。 “你這和尚,坐這么近,就不怕我一劍殺了你嗎?”嘴角掛著涼薄的笑,溫良隨意地將劍尾抵在了釋言的頸上。 釋言隨手拈了枚果子,音色清冷:“生死不二。” 溫良聽到這隨口就來的禪語,心里咯噔一跳,完了,我男朋友還真成了個和尚了。 他隨手把劍扔在地上,挑眉看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刑天教教主。”咬了一口野果,仍舊面不改色。 溫良拿了個野果在手里把玩:“知道你還敢救我?不怕那些正道人士到時連你一起追殺?” 釋言沒有應答,專心吃他的野果。 溫良卻不依不饒,身子前傾,直直地看著他,眼里帶勾,像是在對著情人調笑:“莫非大師是凡心未泯,看上了本教主不成?” 作勢還要去親他。 釋言偏頭躲開了,聲音如古井無波:“施主自重。” “自重?”溫良嗤笑一聲,看他仍舊一副端莊清冷樣,語氣更加曖昧,“我不自重又如何?何況大師這副好相貌,本教主歡喜得很……佛家不是最講究緣分因果嗎?能被大師所救即足以證明我們二人的緣分,倒不如本教主就此以身相許如何?……唔——” 話還沒說完,體內忽然涌上一股燥熱,他輕呼一聲軟在了地上。 yin蠱發作了。 釋言自上而下看他,雙眼平靜無波,說是慈悲倒不如說是一種漠然。 溫良卻被他看硬了。 他索性將身子攤開,大紅長袍并一頭青絲在地上鋪展著,莫名旖旎。 一根yinjing直挺挺地頂著下身的衣袍,從釋言的角度看得分明。 溫良大大方方地自下而上回望他,因為yin蠱的發作,眼角含媚,面色潮紅,說話都帶著撩人的喘音。 “都說出家人慈悲為懷,如今我身中yin蠱,如不交合,則必死無疑,那么,大師你……” 他的嘴角上挑,帶著戲謔。 “是救,還是不救呢?” 沉默。 yin蠱畢竟不是說說而已,溫良面上雖然還掛著笑,但體內的燥熱卻越燃越烈,他忍不住將衣襟扯開了些,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胸前一小片雪白皮膚。 釋言自小除佛家經典外,還喜讀雜書,也深知苗疆yin蠱的厲害。 但看著溫良現下的放浪模樣,眉間還是忍不住微微皺起。 過了一會兒,總算開口打破了這一方沉默,他不答反問:“教主可愿與貧僧做個交易?” 溫良有些詫異:“哦?出家人也求回報嗎?大師不妨說說是想交易什么。” “刑天教的還魂丹。” 溫良才不懂什么勞什子還魂丹,但單聽這名字就知道該是什么靈丹妙藥。 “大師受傷了?” “非也。” “據說佛家有八戒,大師此舉就不怕破了戒嗎?” 釋言頓了一下,平靜道:“事宜從權。” 多了卻不愿意說了。 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機會弄清楚,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他體內的yin蠱。 后xue里明顯已經濕了,癢得厲害,溫良也實在是忍不住,一口就答應了。 然后上前就扒人僧袍。 釋言有些僵硬,溫良更忍不住逗他,湊到他耳邊呼氣:“怎么?大師想反悔不成?” 僧袍已經被扯了開,露出了大半精壯胸膛,溫良歪著腦袋看似漫不經心地在上面撫弄,實則雙眼含光,急不可耐。他又去解他的腰帶,一只手順著他光裸的脊背就滑入了他的臀縫—— 釋言伸手制止了他。 “施主自重。” 溫良斜眼看他,含了怒氣:“大師不讓我碰,我如何壓制yin蠱?” 釋言看著他,淡淡道:“yin蠱潛于后。” 溫良驚詫,厲害了我的男朋友,作為一個大和尚,你懂的是不是有點兒多了? 但作為一教之主的萬俟遼,溫良一副被點到痛處的模樣,豎著眉瞪他:“你想上我?唔——” 還沒等釋言回話,溫良自己倒先軟了,他的臉色越發潮紅,瘋了似的去扯自己的衣服,渾身上下很快就光潔溜溜的了。 “啊……癢……好難受……啊唔——” 迷亂間,他已經扯掉釋言的衣服貼了上去,兩人的皮膚緊密相觸,溫良的roubang甚至直直地貼在了釋言的小腹上。 他胡亂地去親他的脖頸、胸腹,又探出一只手去握他的yinjing,熟練地taonong著。 意亂情迷的,他還不忘調笑:“原來,出家人也會硬啊~” 哪怕底下的孽根確確實實硬著,釋言依舊不為所動。 “rou體凡胎而已。” 釋言也是普通人一個,照溫良的挑逗法,不硬才怪呢。 但也正是他這副底下硬著、面上還端著的禁欲模樣,更惹得溫良心癢難耐。 “倒便宜你這和尚了。”溫良佯作不情愿,輕喘著躺在了他自己脫下的紅袍上,襯著如雪的肌理,妖嬈極了,“還不快過來。” 釋言放下手里的念珠,卻不再動了。 溫良故作氣極:“大師這是什么意思?!” 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 釋言這才動了,面上卻染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紅。 “可否勞煩施主指教一二?” 溫良差點兒就忍不住笑了。 他抬腳撥弄著釋言的卵蛋和rou棍,又指了指自己的后xue,十足輕佻:“用你的這根jiba插進我的屁眼里,大師不會嗎?” 言語下流而粗俗,釋言都忍不住皺眉:“施主慎言。” 但這竅到底是開了幾分,釋言跪坐在溫良兩腿之間,主動去摸他yin水汩汩的xue。 yin蠱正發作得厲害,釋言這一摸,溫良都忍不住顫栗,yin液又涌出了一波,xue口一張一合的。 他指望他能趕緊插進去好好紓解一番,釋言卻又不動了。 皺著眉,像是有些為難。 “過于窄小,貧僧恐難以……” “閉嘴!” 身中yin蠱不是鬧著玩的,被yuhuo燒得快瘋掉的溫良都快被釋言氣笑了。 他翻身、塌腰、翹臀,伸出兩指去摳弄自己的xue,很快就把那處緊窄擴張開來,形成一個小圓洞。 yin水濕噠噠地順著手指往下滴落,把粉嫩的菊xue潤得濕亮,釋言一向信奉萬物皆空,這時候卻忍不住移開了眼。 “快,進來……”溫良的嗓子已經被yin蠱折磨得沙啞,回頭看釋言,眼睛都紅了。 釋言也知yin蠱發作非同小可,扶著自己的yinjing對著那xiaoxue慢慢插了進去。 到底還是太大了,插入的過程兩人都不好受,溫良索性一鼓作氣,主動往后一撞,徹底把那roubang整根吞了進去。 緊致濕熱的腸壁擠壓著莖身,釋言有些晃神,愣愣然不知所以。 被癢得抓心撓肺的溫良恨不得捶地大哭。 “你特么倒是動一動啊!” “施主慎言。” 釋言抿著嘴,到底是動了起來。 就是慢了點兒。 “快,再快些……嗯啊……你特么jiba是面糊的啊?!” “……施主慎言。” “對,就是那邊,再用些力……唔啊……你特么信不信我待會兒把你jiba割了啊!” “……施主慎言。” 溫良:“……” 慎個雞雞啊!別以為你是我男朋友我就不會生氣哦! …… 完事以后,兩人分睡破廟兩側。 溫良摸著自己紅腫的小菊,哀嘆不已:“雖然每個小世界總得重新調教一遍我男朋友,但講真,這特么真是他床技最爛的一次,白長十八厘米大雞雞了。” 旁觀全程的滾滾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但還是比較理智的:“也不怪言哥吧,畢竟他都當了二十多年和尚了,能對你硬起來就算不錯了,人生第一發jingye還是給了你呢。” “二十多年和尚?”溫良有些驚訝,看他現在的年紀,這得從出生起就剃度吧。 “是啊,他是棄嬰,被他師父無妄撿回了寺里收養,打小就是一個小和尚……話說這次他肯跟你做,還是為了幫他受傷的師父求還魂丹呢。” 溫良聽了有些吃味,但心里清楚這恰恰是他倆能糾纏到一起的契機,也就不好在上面多過糾結。 “對了,良良啊,剛那么搞了半天,你覺得這回的言哥好攻略嗎?” 說實話,比起前兩個小世界,釋言確實算難搞的,別的不說,光他倆的身份就是一大鴻溝,兩人的三觀估計也是呈兩極。 溫良目前其實也沒有什么具體的舉措,只是一想到體內還潛伏著定期發作的yin蠱—— “其他先不提,我先幫我男朋友把床技提上去了再說。” (/TД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