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上崗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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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述從浴室里頭出來的時候,溫良還光著屁股,可憐巴巴地在床上縮成一團。 還特別心機地拿著他的光屁股正對著浴室門口。 光滑漂亮的脊背,深凹的腰線,原本白嫩的兩瓣屁股蛋,已經在方才的交媾中被無意掐滿了紅痕,以及被cao成艷紅色的、還未完全閉合的xiaoxue…… 言述輕輕嘆了一口氣,壓下了內心又一輪的躁動。 他以為溫良睡著了,走過去,輕手輕腳地幫他蓋好被子,然后也躺進了被窩里。 翻身的時候才發現,溫良還沒睡,正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怎么了?”他探過去親親他的眼睛。 溫良趁勢撲進他的懷里,蹭啊蹭的。 “哥不想要了嗎?我、我……” 言述摸摸他耳邊的鬢發,又親親他的耳朵:“快睡吧,你身子弱,第一次做多了對身體不好?!?/br> 身子弱?溫良眼角一抽,遙想從前,簡直想抱著滾滾大哭一場—— 你特么不試試怎么知道我弱不弱啊! “沒關系的,哥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不用顧忌阮軟……” 言述給了他一個深吻,堵住了他未說完的話,然后捏捏他的鼻子:“我們已經領證了,你還在怕什么呢?” 他的大手撫過他的臀rou,臉上有些燙:“再說,你后面也已經腫了……咳,來日方長,今天還是早點兒睡吧?!?/br> 一個“來日方長”就把溫良堵得沒話說了,又纏著言述親了會兒,這才美滋滋地睡過去了。 睡不著的反倒是言述。 他睜著眼,摸著他的臉頰,看他濃密的長睫、小巧的唇鼻,像是怎么也瞧不夠。 他慢慢地又湊近了些,在他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又輕輕啃了下他的下巴,然后執起他的手,在白嫩的手背上細細地吻。 “阮軟……”像是把名字放在口中咀嚼回味,漸漸品出了不一樣的滋味,他的欲望再一次毫不掩飾地抵著溫良。 手背太瘦,青色的筋絡明顯可見,但襯著雪白的皮膚,卻不覺得突兀,反倒有種脆弱的美感。 像是中了蠱,唇齒不由自主地沿著筋絡描摹…… 血滲出來了。 不多,但已經足夠言述回過神來了。 他皺著眉輕輕舔去了上面小小的血珠,血很快止住了。 手背上明顯有一小塊紅腫,言述忍不住去吻,然后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移開眼不再去看。 他怕,怕自己忍不住再將傷口撕裂開。 …… 溫良醒來的時候,言述已經晨跑去了。 他趴在床上,翹著腳丫子晃啊晃的。 滾滾疑惑:“你昨天不是還因為只被cao了一次就悲痛欲絕的嘛?” 溫良跟看著小智障似的,好心摸摸他的圓腦袋:“這你就不懂了,喜歡是放肆,而愛是克制~~~\(≧▽≦)/” 滾滾懵逼臉:什么鬼。 “我昨晚閉上眼想想吧,雖然第一次沒干個千八百次確實不夠爽,但我男朋友明顯是愛我啊~愛我愛得都不管自己爽不爽了,那大雞雞硬著就進浴室了……啊他愛我他愛我愛我愛我愛我~~” 滾滾開始在床單上滾來滾去,啊,好復雜,算了,反正能完成任務就好。 …… 溫良開始也是想著,來日方長吧,早晚有一天得叫他男朋友都舍不得從他身體里拔出來。 可惜,事情好像有哪里出了問題。 扯了證的感覺總歸是不一樣,兩人又同睡一張床上,感覺來了,親一親,摸一摸,搞一搞什么的,也是正常,何況每次溫良都有意無意地在撩撥。 怪就怪在,言述對zuoai這事兒,跟頭一回一樣,總帶著點兒克制的味道,應著溫良的癡纏,偶爾也會搞個兩三回,溫良爽是爽了,卻總覺得還有哪里不得勁兒。 言述甚至幾乎沒有在他體內射過精。 問他他就說是怕他因此拉肚子。 溫良也會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來啊!射?。±献犹孛淳褪窍肜亲影?! 更糟糕的是,隨著高三課業負擔加重,在言述的委婉要求下,他倆zuoai的次數都減少到一周兩次了。 本來以為任務早早就可以完成的滾滾:╮(╯_╰)╭哦,隨便吧,都看膩了,一周七次還是兩次都沒差啦。 有時候它調皮了,還會在他倆搞的時候,趴在溫良耳朵邊給他加油鼓勁:“來,一二三——深呼吸,吸氣——吐氣——吸氣……” 溫良喘著氣差點兒沒把它菊花給咬斷了。 “講真,需要場外援助嗎?”滾滾嚴肅臉,面前擺了一堆的道具,手銬,情趣內衣,高級春藥,催情香薰,鞭子,蠟燭,乳夾,羽毛棒…… 溫良支著下巴思考人生,然后把那堆東西都攏到了自己這邊:“待我再看一看。” …… 這天傍晚言述出去買東西了,溫良光著身子單穿一件圍裙在廚房里忙活。 圍裙帶系著,勾勒出纖細的小腰,兩條筆直的長腿又白又細,還有兩個滾圓的屁股蛋跟著翻勺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正對著廚房門口,別提多招眼了。 言述回來以后,在客廳里不經意瞥過一眼,臉立馬就紅透了。 “阮軟。”他走進了廚房。 “哥?!睖亓嫁D過身來,睜著大眼睛,羞答答地看著他,“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可以吃飯了……啊——” 言述走上前,忽然一把將他抱了起來,雙手托著他軟嫩的屁股。 溫良很自然地摟著他的脖子,把頭擱在他肩窩上。 “阮軟……” “嗯?”小屁股不安分地蹭啊蹭的。 “現在雖然熱,但以后還是別這樣穿了,會著涼的?!?/br> 溫良:“……” …… 晚上睡覺前,趁著言述去洗澡,溫良把自己扒光以后,又戴上了一副貓耳、貓爪套,xiaoxue里還插著一條貓尾巴。 接著他在床上擺盡了各種撩人姿態,就等著言述出來,能看著他就忍不住獸性大發。 言述擦著頭發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溫良正在那兒撩sao。 “哥~”他拿貓爪子捂臉,看起來羞極了,實際上嘴角都不知道翹到哪兒去了。 老子這么可愛,不信你還忍得了。 言述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有些哭笑不得。 他擦干頭發爬上床,抓著他的貓尾巴。 “這樣子很可愛。” 所以要開始蹂躪我了嗎?溫良的腎上腺激素瞬間飆升。 然后,言述就把那條貓尾巴拔出來了,頂端還帶出了些腸液。 “阮軟。”他又幫他把貓耳朵、貓爪子摘下來,“但是睡覺的時候還是不要戴這些了,會睡得不舒服。” 溫良:“……” …… 屢戰屢敗。 溫良趴在床上,宛如死狗。 越想越郁悶,啪地一下不小心把床頭的水杯打翻了,他下床想去收拾,結果一不小心腳被碎玻璃給劃傷了。 言述聽到聲音立馬進了屋,打開門就看到溫良淚眼汪汪地捧著自己受傷流血的小腳丫,可憐巴巴的。 “哥,我……” “別動,我來。” 言述彎腰把他抱起,小心地放到了床上,顧不得整理那些玻璃渣子,先翻出了小藥箱幫他清理。 傷口不深,就是血流得多,有些嚇人,襯著白嫩嫩的腳丫子,看得人心疼的同時還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像滿地白雪里開出了艷紅的梅,有些妖嬈。 言述低著頭,一手握著他的腳,斂去了眼底的晦澀。 “疼嗎?” “不,不疼的。” 溫良搖搖頭,但傻子也看得出他在逞強。 言述又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手上也是血,紅得刺眼。 言述擰了濕毛巾,幫他仔細擦干凈,才發現是他先前去碰了傷口,手上沾到了血,所以才紅紅的一片。 “別哭。很快就不疼了?!彼H親溫良的手背,“也先別下床,午飯我來準備就好?!?/br> 說完就收拾東西出去了,瞧著有些匆忙。 溫良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掛著玩味的笑。 “良良啊。”滾滾湊過去,感覺有些奇怪,“我剛看到述哥好像硬了耶?!?/br> 不是好像,是確實,就言述那尺寸,半硬都十分明顯。 溫良喜滋滋地把那堆道具翻出來了。 …… 上語文課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在底下做其他科目的練習。 溫良是個例外,他啥也不干,就躲在一大摞的練習和書本后面,臉蛋紅撲撲的。 他忽然扯了下言述的袖子。 言述轉頭看他,低聲問道:“怎么,不舒服嗎?” 溫良沒說話,只是遞給了他一個東西,像是遙控器,很小巧。 示意他隨意按下一個按鈕。 言述不疑有他,按下了第一個按鈕。 然后溫良直接趴在了桌上,很輕很輕地叫了一聲,面色潮紅,眼角生媚。 言述對他的這副模樣再熟悉不過了,也大概猜到他做了什么。 他瞥了一眼他的屁股,臉上有些燒。 鬼使神差的,他按下了第二個按鈕。 又是一聲隱忍的輕吟。 溫良埋下腦袋,伸手抓住了他的yinjing。 言述硬了。 溫良在紙上寫了句話遞給言述—— “哥,我剛剛高潮了,好舒服?!?/br> 手里的遙控器被握得發燙,目光灼灼。 他又寫了一句。 “哥,你別看我,好羞恥啊?!?/br> 為了忍下喉間的呻吟,下唇都被咬得有些腫了,像是要滲出血來,額頭上一層薄汗。 下意識的,第三個按鈕也被按下了。 那天,溫良高潮了無數次,整條內褲都濕透了。 言述全程硬得厲害,最后還是等人都走了,溫良幫他咬出來以后,兩人才回了家。 晚上洗澡的時候,溫良羞答答地拜托言述幫他把屁股里的跳蛋取出來。 過程及其艱辛,但反正最后結果是,兩人滾上了床單。 滾滾在一邊偷偷摸摸地打開了催情香,這回是終極版的。 迷亂間,溫良推開言述,看著他,幾分羞澀幾分期待。 “哥,我還想試試其他的?!?/br> 其他?被突然中止的言述有些懵。 直到溫良翻出了那一堆道具。 言述:“……” 溫良挑出了一對乳夾。 “哥~”他把乳夾遞給他,“幫我,好嗎?” 他抓著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尖兒,然后示意他把夾子夾上去。 言述看著他艷紅的奶頭,情不自禁抓了把他的胸乳,有些用力,小胸脯上很快紅了一片。 然后把乳夾夾在了乳尖兒上,一邊一個。 “唔……” “疼嗎?”他立即想去把那夾子取下來,結果卻扯到了松緊鏈。 “嗯啊……” 溫良抓著他的手,輕喘著,羞澀地搖搖頭:“不會,很、很舒服……” 奶頭又紅又硬,像是要滴出血來。 言述湊上去舔了幾下,嗓音低?。骸罢嫫痢!?/br> 接著,溫良戴上眼罩,又取出了一副手銬,把自己銬上,雙手舉過頭頂,袒露著身體平躺在床上。 因為看不見以及裸體的刺激,雙腿帶著不安輕輕地在床單上撩動,如同待宰的羔羊。 “哥,你來,怎么樣都可以?!惫ы樁\,宛如獻祭。 屋里頭暗香浮動。 言述的喉結不自覺滾動,他伸手取了一條繩子,遲疑了一下,然后抱起溫良,從他的脖子往下繞過肩膀,又纏過胸乳、腰腹,然后再繞過兩邊大腿打了一個漂亮的結。 雪白的肌膚上很快勒出了道道紅痕。 “疼嗎?” 溫良直接低頭親了下言述的guitou:“只要是哥給的,阮軟都覺得快樂。” 言述沒說話,把溫良翻了個身,讓他把屁股翹了起來。 他色情地撫摸著那兩片白嫩的屁股蛋,忽然在上面拍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 “哥~”叫聲黏膩,溫良整個身子都透著粉。 言述一手抓著他后頸上的繩子,讓他的脖頸向后仰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一手又接連在他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啊……嗯啊……” 兩個屁股蛋都紅透了,還有些腫,一顫一顫的。 他上前去舔咬他的耳朵,聲音很低很撩人:“阮軟,怕嗎?” 溫良看不見,只能憑感覺去親他的臉,像一只亂舔的小獸。 “哥,阮軟不怕……阮軟很早之前就開始自慰,想著哥,想著哥怎樣cao我,打阮軟的屁股,插阮軟的xiaoxue……哥,阮軟是你的,你盡管cao我,怎么cao都可以……啊——” 言述扒開他的臀rou,沒有潤滑就直接闖了進去,進得很深,卵蛋都直接打在了屁股上。 還好有腸液的潤滑,沒有撕裂,但沒等溫良緩過勁兒來,言述就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攻伐。 經過這陣子的交合,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其實已經足夠熟悉,言述只是在溫良原來的敏感點上多使了些力氣,就讓他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像騎馬一樣,他掐著他的腰和臀,挺動腰身,打樁似的,把自己的roubang往溫良xue里頭撞,“啪啪”聲不絕。 他又去扯他的乳夾,溫良叫了一聲,帶著哭腔,不知道是痛是爽。 瀕臨射精的時候,言述依舊拔了出來,卻直接射在了溫良的屁股上,然后把那堆jingye抹了開,蘸了往溫良嘴里塞。 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清明,他粗喘著問他:“要我停下嗎?” 溫良好不容易讓男朋友能放開了干,哪怕被cao得眼淚嘩嘩,也要淚眼朦朧地撩他:“哥,你進來、你進來……啊——” 言述二話不說又cao進去了。 然后?然后溫良也不知道然后是什么了,他的腦子已經被jingye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