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當夜。

    冉敏拍完自己的戲份，卸完妝，仍留在片場觀摩。

    沈菲菲完成工作后，把密不透風的戲服脫掉，到沒人的角落掏出煙盒。

    她高中畢業后和聚星簽約，踏入演藝圈，沒再讀書，中學時養成的煙癮越來越大，多時一天能抽半包，她可以當著任何人的面摸出打火機，冉敏除外。

    冉敏不抽煙，或許也不喜歡女朋友抽。

    空中吹來涼爽的風。

    沈菲菲吞云吐霧，壓力隨煙而逝。

    “給我一根？”

    她扭臉看去，朦朧月光下，冉敏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她身邊，雙眼映著天穹星月，明光璀璨。

    她笑笑，遞過煙盒，說：“打火機也在里面。”

    火光驟亮，瞬間熄滅，仿佛劃過夜空的流星。

    那一瞬的火光，足以讓沈菲菲看見冉敏緊蹙的眉心，他看上去情緒低落，似乎有什么煩心事。

    煙頭在黑暗中閃爍，沈菲菲聽見冉敏咳嗽一聲。

    她彈彈煙灰，輕聲道：“冉神，我不知道你也抽煙啊。”

    冉敏笑了一下，說：“什么冉神……今天是第一次。”

    “那我很榮幸哦，能陪你一起，好歹，也算是個‘第一次’了，是不是？”

    倆人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冉敏道：“抱歉。”

    沈菲菲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強笑道：“嗐，感情的事，勉強也勉強不來啊。其實我也沒想過真能和你在一起，你對我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高不可攀。”

    “別這么說，你很好，只是我們沒有緣分。”

    “好人卡讓人難過啊冉神。”

    沈菲菲緩緩吐出煙霧，低聲道：“能和你一起拍戲，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抽煙，我已經很幸運了，很多人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還沒辦法呢。”

    冉敏沉默地聽著。

    沈菲菲打起精神，“冉神，你說我們沒有緣分，是因為你對我沒感覺，不來電，還是因為你早有喜歡的人啦？你有女朋友了是不是？能不能告訴我，她是個怎樣的女孩兒？”

    她的語氣異常篤定。

    冉敏不動聲色道：“為什么這么問？”

    沈菲菲一點兒也不拐彎抹角，說：“進組之后，除了拍戲，還有你mama他們來看你的時候，你手上一直戴著一條手鏈，那是條女款手鏈，我看得出來。唯一的解釋是那是你女朋友的，是不是？她讓你戴著，宣告主權，就像別的女孩兒讓男朋友戴皮筋在手腕上一樣？”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說到最后，語氣聲調簡直像是在質問。

    她扔掉煙頭，踩熄，抹了把臉，“抱歉，我太激動了。”

    夜色讓冉敏不想再隱藏自己的心。

    他仰望浩瀚無垠的星空，辨認北斗七星，想干媽，想這一年來發生的一切，不遠處劇組的喧鬧仿佛很遠。

    “是，我有喜歡的人了。”

    縱然早有猜測，親耳聽他這么說，沈菲菲還是覺得空氣中充滿苦澀的味道。

    “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冉敏低聲道：“一個很好的人。”

    沈菲菲道：“‘好’這個形容未免太抽象了點兒。冉神，你不想告訴我的話，可以不說的，這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

    冉敏搖搖頭，說：“如果我身上有一點兒值得肯定的地方，那一定是他帶給我的。”

    沈菲菲驚詫地看著他，“我……大致明白了。”

    只是，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回到住了一個多月的小房間時，冉敏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原先只要一躺上去就咯吱咯吱作響的小木床換成了一張鐵藝床，占去大半個房間，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飄窗上掉漆的小茶幾換成一張可折疊的書桌，衣柜消失，大半衣服都收在床底的抽屜中，幾件常穿的掛在墻上，還換了窗簾，安了空調。

    連羲和正坐在飄窗軟墊上處理工作，聽到開門聲，抬眼看來，臉上綻開一抹溫存的笑，仿佛下午負氣離開的人不是他。

    “敏敏，來吃水果呀，干媽買了好多回來。”

    冉敏把鞋脫在房間外，進房間，和干媽隔著一張書桌，坐在飄窗上。

    連羲和聞聞他身上的味道，皺皺眉毛，“敏敏，你抽煙啦？干媽不是說過么，抽煙百害無一利，不許你抽煙，你都忘啦？”

    冉敏道：“沒有，別人抽的，恰好在我旁邊。”

    他吃了兩粒櫻桃。

    干媽今天進城，買了一卡車的東西回來，冉敏一向知道他慣于鋪張，早見怪不怪，只是他似乎還買了不少衣服。

    干媽穿著一條香檳金的吊帶裙，領口開得很低，露出半拉rufang，動作間幾乎可以看見嫣紅奶尖兒，下擺則很短，短的令人發指，干媽還盤膝坐在飄窗上，這條吊帶裙簡直可以說是件吊帶了。

    冉敏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空調轟隆隆運轉，房間內溫度維持著人體最舒適的溫度，冉敏卻渾身燥熱。

    連羲和看上去有點兒不信，又不想在這時候惹他不高興，于是跪在飄窗上，傾身親親他的額頭，說：“干媽不是不相信你，寶貝兒，只是你還太小，劇組環境復雜，干媽怕他們帶給你不好的影響。”

    這個姿勢，絲綢裁就的吊帶裙領口微微敞開，干媽那對兒飽滿的奶子就盡收冉敏眼底。

    他好似一無所覺，吃著干媽洗好的水果。

    “嗯，我知道。”他說。

    連羲和只好坐回去，跪坐著，給冉敏弄自熱小火鍋作夜宵。

    青少年身體還在發育，敏敏才十九歲，個兒還在往上躥，必須要保證足夠的熱量攝入和蛋白質這攝入，連羲和不想他因為拍戲忽視這一點。

    冉敏問：“你什么時候回京城？”

    連羲和動作不停，說：“干媽給鄭秘書打過電話啦，鄭秘書說最近也沒那么忙，干媽可以在這兒遠程處理工作。再說你的戲份九月開學之前不是就能拍完了嗎，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去，不好嗎？”

    冉敏喉結動了動，看一眼占去大半個房間的床，“我不是說了么，沒空余的房間。”

    連羲和嗔道：“怎么，和干媽睡一張床就讓你那么難受？敏敏，你這樣，讓干媽多傷心啊。”

    “不是你說的么，不想毀了我，這么多人看著，他們會怎么想。”

    他用干媽說過的話去堵干媽的嘴。

    連羲和眨眨眼，說：“可，干媽又不是別人。”

    冉敏打開小火鍋的蓋兒，攪拌rou菜，淡淡道：“所以更不行。”

    連羲和有點兒不高興了，問：“那你mama他們來的時候，睡在哪兒呢？”

    “當時旅館有空房間。”

    連羲和不說話了，自己生悶氣。

    冉敏吃完火鍋，收拾好殘局，就要出門，連羲和連忙拉住他的手，說：“敏敏，你去哪兒？”

    冉敏看他一眼，“下去提熱水，洗澡。”

    “在這兒洗？沒有浴室嗎？”

    “有是有，很臟，在房間里擦一擦算了。”

    他果然拎了兩壺熱水上來，倒在桶里，兌好冷水，沖連羲和抬抬下巴。

    連羲和有點兒高興，又有點兒不好意思，看啊，敏敏還是惦記著他、為他著想的。

    他抬起手，讓敏敏給自己脫吊帶裙。

    冉敏個兒比他高，很容易，就把薄薄的裙子從他身上脫了下來，連羲和就赤身裸體地站在房間里了。

    他軟軟道：“敏敏，你幫干媽擦，好不好？”

    冉敏坐在床沿，連羲和就站在他兩腿之間，面對著他，一對兒奶子都要碰到他的臉啦，可又若即若離，不肯真的碰上去。

    “寶貝兒，你在這兒，真的吃苦啦，干媽想想都難受，可年輕時吃點兒苦，也沒什么壞處，對你將來總是有用的，嗯？”

    冉敏拿著浸了溫水的毛巾給干媽擦手臂，淡淡道：“光著屁股也不忘說教，干媽，你累不累啊？”

    連羲和清清嗓子，說：“不要只擦手呀，都要擦，知不知道？”

    冉敏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連羲和有點兒心虛，但還是挺著胸，一點兒退卻的意思都沒有。

    冉敏果然用熱毛巾擦他的奶子了。

    連羲和兩條手臂搭在冉敏肩上，低頭看著他的手拿著毛巾在自己rufang上游移，不由把胸挺的更高。

    空調呼呼吹著風。

    連羲和抬起腿，面對面地跨坐在冉敏腿上，摟著他的肩膀，把奶子送到他唇邊，小聲問：“寶貝兒，謝謝你，幫干媽提水，洗澡，干媽很感動。”

    冉敏心里，恨極了他的裝模作樣。

    “很感動，所以想讓兒子吃你的奶，讓你自己爽？”

    連羲和喟嘆著親親他的嘴唇，說：“你明知道，干媽不是這個意思。寶貝兒，你不是最喜歡吃干媽的奶了？床底下有牛奶，干媽喂你，好不好？”

    冉敏冷冷道：“不好。”

    他掐著干媽的腰，把他從自己身上弄下去，讓他跪在地毯上，臉對著自己的幾把，說：“我想cao你的嘴和奶子，讓cao嗎？”

    連羲和乖乖道：“讓cao，敏敏，干媽讓你cao。”

    他動手脫下敏敏的短褲，冉敏同時脫掉t恤，連羲和用敏敏給他擦奶子的毛巾，重新浸水，擰干，去擦敏敏勃起了的幾把，那根大家伙沖著他的臉耀武揚威呢。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和，仿佛在擦拭什么寶貝。

    擦完了，他湊上去，親親冉敏的小腹，一點點兒往下，舔過他的陰毛，一直往下，含住他的guitou，舌頭在那兒來回舔弄，手已摸上他的yinnang，用指甲輕輕蹭著，給他更大的刺激。

    冉敏低頭，看著干媽披散一背的長發。

    “好吃嗎？”他問。

    干媽從他幾把上抬起頭，嘴角濕漉漉的，抬眼看著他，舔舔嘴角，說：“好吃，敏敏的幾把，好吃極了，干媽喜歡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