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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寡婦重生記在線閱讀 - 戳進身子里

戳進身子里

    陳元卿大概也是未料到她會這么乖覺。

    男人修長的指尖在她身上慢慢游移著,因常年握筆的緣故指腹留了層老繭,磨得幼金發癢,尤其她大腿內側最是敏感,稍碰碰都不行。

    幼金拽緊了身旁的被褥,陳元卿這樣心不在焉,她凍得難受,忍不住又細細換了他聲:“大……先生。”

    她幾乎不敢看他,明明男人清秀書生的模樣,不知為什么,他比那時威嚴更甚。

    陳元卿終于開口,淡淡問她:“你與齊圭成過事了?”

    “沒。”幼金搖頭。

    要是尋常婦人,聽到這無異于恥辱的話早就羞得不能見人,但陶幼金這會兒已麻木了。

    陳元卿覆到幼金身上,男人腰間物什不偏不倚正戳在她腿心。

    幼金畏縮了下,卻忍不住往他胸膛蹭了蹭,他身上可真暖和。

    陳元卿摸了摸她的鬢角,他微頓,又問了一句:“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

    陶幼金剛要張嘴,卻讓男人掩了下唇。

    “想好再說。”

    這樣高高在上,如恩賜般的淡漠語氣,要不是她清楚陳元卿的身份,只怕要覺得他裝神弄鬼。

    幼金生生將原先欲脫口而出的話吞回去,看著他的眼想了想道:“先生與齊圭是什么關系,您能讓他主動解了婚約么?”

    男人微怔,似是未想到她會這樣說。

    “只這樣?”他蹙起眉,像是在判斷她話里的真實性。

    陶幼金點了下頭,若他能再給自己些銀子便再好不過了,反正陳國公府那么富貴,他隨便賜點東西都夠自己過一輩子。

    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陳元卿幽深的眸光勾留在她面上,他會出現在永安,其實原本是來親手殺她的。

    他生于養于高門綺戶,一生平步青云,除發妻早喪外,幾乎從未有什么憾事,誰知道臨了卻因為她這個鄉野村婦而落了不得善終的下場。

    陳元卿鉗制著她的腰肢,弓起身,大掌在她腿縫間揉搓了兩下,碩物忽抵著花口猛沖了進去。

    guitou似碰到層阻礙,他幾乎沒有逗停,陽具毫不留情捅破了薄膜,直直往她甬道深處戳去。

    “啊,疼!”小女郎凄厲的慘叫傳至院中。

    幼金咬著唇,淚珠子忍不住從眸眶里滾落,她疼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口。

    她未想到竟會這樣疼,身子像被人從中間劈開,用榔頭釘死還不算,又讓騾車碾了回。

    她默默掉著淚,陳元卿停了動作,他嗅覺一向靈敏,男人低身看向兩人交媾處,roubang上黏著異樣的猩紅。

    縈繞在鼻尖隱隱的少女清香,似乎什么都不用做就足以動搖他的心智。

    他不是個多重欲的人,上輩子發妻李氏過世后,數年也沒碰過婦人,這輩子尤是,若是沒有這般詭異的經歷,他年初就該娶妻了。

    可偏偏遇到她,連白日宣yin這事都能做出來。

    幼金冰涼的身子漸熱起來,嬌嫩的甬道卷纏著他的yinjing,里頭層層媚rou推搡吮吸著他,陳元卿試著抽動了下。

    “別,求你,別動。”她掐著他的胳膊哀求,下面除了疼再也感覺不到其他。

    陳元卿果真沒繼續了,竟低身親了下她的唇角,指撫了撫她的眉輕聲道:“你既不想嫁齊圭,那我納你可好?”

    她那日在橋上的話都讓他聽了去,她如果也是同他一般,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哪有不應的道理。

    可惜幼金太疼了,壓根沒聽清他的話。

    她低低泣著臉蛋早哭花了,她學不會那些貴家女的隱忍,覺得疼了只一遍又一遍哼唧著:“您先拔出去好不好,我好疼。”

    陳元卿哪里應得了她。

    捅進她身體的堅硬碩物愣是又膨脹了幾分,撐至極限的花道被迫向外撕扯著,幼金微張著唇,這下連話都說不出口。

    陶幼金身子不由地弓起,露出蔥白的脖頸和生嫩的rufang,上面奶尖兒悄然立著,男人稍低些身就能吃到。

    陳元卿眸光微閃,只覺腦中那根弦驟然斷了,他循著本能將她左側乳吞咽了下去,幼金呻吟聲,緊閉的眼頓時睜開,不期然見到埋在她胸前的黑色頭顱,小女郎如受驚般又很快闔上。

    陳大人出生世家,又握有實權,看著自持禁欲,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誰能想到他在床笫間是這般,趴在個比他小了近十歲的鄉野婦人身上嗦奶。

    小女郎才剛剛及笄,就是以前那個成過親的幼娘都難吃下他,更別說她這剛長成的身子。

    幼金腿掰開圈著他的腰身,花rou咬著比它龐大數倍的陽物,顫巍巍大張著口。

    他相貌昳麗,褪去衣物,腰胯間那根東西卻看著丑陋而猙獰,整個rou身自結實的腰腹下冒出。

    小女郎那點子啼哭反而適得其反,勾得他莫名心癢。

    陳元卿再不勉強自己,放任自己在她身上沖撞起來。

    炙熱guntang的硬物就這樣兇狠地戳擠進她深處,roubang拔出些又再次搗入,無數次直接頂入zigong頸,探進本不該容納他的地方。

    陳元卿為人迂腐固執,哪里懂得什么叫閨房情趣,就是上輩子與李氏也是例行公事,為了子嗣同房的多。

    而她太小了又太過緊張,男人連點前戲都未做,甬道里的濕潤大半都是她的血,陳元卿抽插得艱難。

    xiaoxue里頭層層疊疊的壁rou推搡抗拒著入侵者,然而男人力道比她大得多,他索性托起她的臀,腰間盡數往她腿心撞去。

    幼金逾矩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指尖掐入他背后,她上半身完全從床間抬起,面幾乎貼著他的。

    這永安縣,最不缺的便是船只了,她便就像是躺在那船上,外頭狂風暴雨,她只能隨波逐流,任由男人戳擠cao弄。

    陳元卿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咬住她的唇,不像剛才那樣敷衍,男人將她唇都卷吞下去,這樣還不夠,他伸出舌撬開她的貝齒鉆進去。

    身下的動作卻沒停過,roubang在嫩xue里不停地來回抽插,花rou緊箍著硬物,幼金還沒享受到魚水之歡的快感,就被迫在男人不間斷的刺激下xiele身。

    她渾身哆嗦著,死死攀住陳元卿的肩膀,絞著陽物的xuerou痙攣幾下,花心深處涌了股愛液出來,全淋在男人的roubang上。

    陳元卿悶哼聲,忽身下動作變得越發肆意和狂暴,他一把攬住幼金的腰身,接連沖刺數十下,再也抑制不住地傾瀉而出。

    幼金感到自己身體里讓人給灌滿了,她壯著膽子推了推陳元卿:“脹,您退出去啊……”

    陳元卿深深看了她眼,從她身體里抽離。

    剛才自己許是過火了些,原本細膩白嫩的肌膚上此刻隨處可見指印,尤其她腿心,仍不斷往外吐著混著血絲的濁白。

    陳元卿已裹了件袍子下床,他蹙起眉,站在那兒睥睨著床間怏怏的小女郎,似在權衡什么。

    隔了許久他方開口道:“一會兒我讓婆子來伺候你穿衣,齊圭那兒你不用擔心,還有避子藥我讓人備著。”

    他盯著幼金蒼白幾乎沒有血色的臉,似又覺得自己話太過不近人情,遂又如施舍般出聲道:“子嗣你以后總會有的,只庶子先出生終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