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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寡婦重生記在線閱讀 - 不介意再賣一次

不介意再賣一次

    八月十八錢塘江潮來,永安縣幾乎大半的青年男女都出門看潮去,齊圭不知道打哪兒租來了牛車。

    等兩人到江畔附近的時候,看潮的路早已被眾人圍得水泄不通。

    “幼娘,不若我們去那兒。”齊圭指著遠處稍低洼些的地方對幼金道,那處人煙稀少根本不見幾個人。

    幼金面露難色,然而這齊圭手勁兒極大,不待她回應就拉著她往偏僻處走。

    “幼娘,今日可是你爹娘允了的。”齊圭嘴角噙笑,拉著她的手就要抱作一團。

    兩人右后方數丈遠的地方,牛車的帷幔不知何時被人掀開了,秋末微刺眼的日光探入車廂內,男人瞇眼盯著遠處摟在一處的小兒女。

    幼金閃躲著:“齊圭,我有話要與你說,我們那個婚事還是作罷。”

    “你說的什么……”齊圭未料到她會突然冒出這些言辭。

    只話還沒說完,身后原本風平浪靜的江面卻忽地掀起五六米巨浪,滔天濁浪排空而來,二人根本躲閃不及,瞬間被浪撲得暈頭轉向。

    這時齊圭哪里還顧得上幼金,三步并著兩步,忙往遠處跑。

    初浪來勢看著兇猛,力道其實不算大,要知道這錢塘江每年都卷走過人,幼金卻跟嚇傻了般,站在原地好會兒才跑起來。

    永安人每年看潮都抱著獵奇心思,這第一波浪潮涌來,圍觀者漸至千人,堤岸邊喧呼聲不斷,哪里還能看得見齊圭的影子。

    那原本停駐在原地的犢車不疾不徐已不疾不徐往她的方向走。

    “上車。”

    幼金雙手環抱望過去,男人正坐在犢車中居高臨下地瞥著她,她下意識就要屈膝,卻倏然想起,依著她如今是決不該他身份的。

    “先生今日也來看潮么?”她遂又低著頭,佯裝沉靜道,“不勞煩先生,我自己好回去的。”

    幼金渾身都濕了整個人很是狼狽,好在穿得多,縱然濕透也未露出什么來,只若真這樣走回去,她的名聲壞了不說,恐怕家中父母兄嫂也要遭人詬病。

    “鄭或。”陳元卿喚他那車夫。

    車夫聞言下車俯低身子,讓陶幼金將他充作杌凳,借著他的背上了車。

    犢車簾布遮光極好,幼金剛踏入車廂內,尚未來得及看清,身后車門已經叫人闔起。

    陳元卿倚在廂壁間,微微瞇起了眸,摸著手虎口位置沉默片刻對她道:“坐吧,我這處沒有合適的衣衫給你換,先送你回去。”

    說罷,也不再看她,閉眼倚靠著。

    犢車里頓時靜悄悄的,幼金弓起腰拘謹地坐著,忍不住偷望了眼那人。

    那人眸雖闔著,眉峰卻微隆起,堅毅的薄唇抿著,猶似透著幾分不耐,幼金兩輩子從未見過比他更大的人物,沒想到他才二十多歲就已是這般不假辭色。

    陶幼金上輩子雖說當了暗娼,陳元卿卻是她第一個恩客,那時她住在京師的下瓦坊中,這處大都住的都是暗娼。

    幼金沒想到在那里見到了陳元卿,而她只是拉了他的袖子,喊了聲:“大人。”

    “先生。”

    陳元卿睜開眼,低頭看去,自己衣袖卻讓人扯住。

    明媚嬌艷的女郎此時鬢絲凌亂,濕衣貼服在身上,她拽著他的袖口不松,仰頭望著他又喚了遍。

    “先生。”

    陳元卿眸光逐漸黯淡,幼金卻不管不顧向他撲去,手堪堪環住他的腰,陳元卿面露慍色,然而身僵硬著卻沒推開她。

    陶幼金惡向膽邊生,她也是剛才方意識到,這人既然流于煙花柳巷,定不像他表現出的這般正經。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齊家忌憚還指望著他,定不敢得罪他,若她與這人有了首尾,婚事自然作罷,且齊圭斷然不會宣揚出去。

    于她而言,本就打算著不嫁人的,也沒有多大損失,說不定還能白得了陳元卿一大筆銀子,畢竟像他那樣的人家,莫說他如今已經娶妻了,就是納妾她也夠不著。

    陶幼金不介意再賣一次。

    男人巋然不動,就那樣冷冷地端看著她,在這樣的眸光下,幾乎所有的心思都無所遁形,幼金生出了絲怯意。

    她向來都是怕他的,那會兒第一次去陳國公府,齊圭就告誡過她,不要亂摸亂碰東西,否則將她賣了都賠不起。

    后來再看,那府里就是灑掃的丫鬟也比她那身布料好得多。

    可她已這樣,哪還有回頭路。

    幼金闔上眼,仰頭湊過去親了親這人下巴,小女郎再看他時,眸里猶似噙了一汪水波:“先生,幼娘還從未見過像先生這般的人物。”

    她這樣直白,連手段都說不上。

    陳元卿忽扯唇笑了:“鄭或,去童家巷。”

    鄭或是陳元卿的貼身侍衛,耳力極好,聞言犢車轉了個方向便往童家巷去。

    陳元卿這次來永安縣就居在童家巷的一處宅子里。

    “坐著罷。”陳元卿瞄了眼幼金,又對她說道。

    陶幼金搞不懂她這是成事了沒,只得狼狽地爬起身來,坐在一旁沉默地絞著手。

    陳元卿帶她去了一處宅院,院落不大,臨街靠水,里面只見到兩三個丫鬟婆子在走動。

    “你先去梳洗。”話卻是對那婆子說的。

    那婆子忙停下手里的活計帶著幼金下去。

    -

    婆子伺候幼金將身上濕透的衣衫脫下,打了熱水來后就不知去向,幼金泡完澡從桶里出來,拎著自己原先的衣物甩了幾下,連里頭的裹肚都能擠出水來。

    幼金早打定了主意,想著屏風后面的那張大床,索性咬牙光裸身子就往外面跑去。

    卻不曾想那兒早站了個人,也不知他何時進屋的。

    陶幼金終究存留了絲羞恥心,她僵愣在那兒,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胸。

    “先生。”

    她身上沒有任何秘密,腰肢纖細,身子白嫩透著淡淡的粉,這婦人以前似乎要豐腴些。

    男人面無表情打量著她,太冷靜了,冷靜得讓她想扭身逃走,他的眸光落在她腿心,嬌羞的xue包微微隆起裹住里頭的春色,緊闔著的蚌rou周圍幾乎見不到幾根雜毛。

    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幼金冷得直打哆嗦,陳元卿這才收回目光,徑自走向床,坐在床沿向她招了招手:“過來。”

    幼金走近讓陳元卿摟在懷里,男人掌裹著她嬌俏的rufang,指尖輕捻著剛冒出些尖的rutou:“多大了?”

    陶幼金有點疼輕扭了扭,她這身子畢竟還沒經過人事。

    “十六了。”

    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小些,京師女郎出嫁得都晚,陳元卿這樣想著,手下的動作卻沒停。

    男人只揉搓了會兒,幼金胸前兩顆rutou就變得硬邦邦,他一頓,將她抱躺到床上。

    陳元卿就坐在她身邊不慌不忙地褪著自己的衣物。

    要較真說來,她其實沒多久前剛跟這人干過這檔子事。

    不過那會兒他連衣服都沒怎么脫,扯下她的衫子,劈開腿兒,就把胯下粗長的孽物往她腿心捅了進去。

    別說齊圭已膩了她,好幾年沒與她同房過,就是剛成親那會兒也經不住陳元卿這樣的折騰,只知道橫沖直撞,她除了疼根本感覺不到其他。

    幼金想起他腰間那根龐大,戳得她死去活來的棍子,干脆橫了心,自個兒將腿分開至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