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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與兩人的奶水溶解在一起,沖淡了苦澀,飄著濃郁的香氣,

    就在夢蕓專心處理本人面子問題的同時,晴香和若馨也沒閑著,而是更努力地侵犯我的一切,并身體力行地給我至高享受——她們都懂,這種機會絕無僅有。雖然女友擋住了我的全部視野,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后還有四只手,兩個屁股和四團rufang,先后在我的雙臂,雙腿和軀干表面游歷過!無奈我的陽物接收了所有的性感,蓄勢待發(fā),可她們唯獨繞開了他!

    背著夢蕓,我晃了晃那亢奮到幾乎爆炸的武器。后面的服務停了下來,有一雙小手,不,是兩雙手握住了我的yinjing!我暗喜,卻依然氣定神閑地配合著剃須刀的掃蕩。

    某人退出了競爭,剩下的一位開始繼續(xù)夢蕓未盡的義務。她的手法純屬業(yè)余,但溫柔得讓人心醉。突然,一個軟硬兼?zhèn)涞亩磝ue從上方將我包入,是嘴巴!我在唇齒間翻滾,在舌苔上摩擦,在有規(guī)律的吮吸中被動地撞擊她的上顎和喉管。

    終于,我突破了臨界點,nongnong精華傾囊而出,回報給這位善良的天使。

    即使我竭力將局部痙攣克制到最低,夢蕓還是察覺到異樣的動靜,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她一手締造的擎天巨柱已黯然垂落。若馨和晴香分坐在我的左右腿上,表情茫然。

    「怎么回事?」可怕的氣場在她周圍涌動。

    夢蕓并不介意我接觸其他女人的身體,只要她在場,怎么玩都可以,但若是讓別人分享我的愛就犯了她的大忌。

    我斗膽開口解圍:「是我不行,胡子被剃光,弟弟就倒了。」夢蕓半信半疑,攤開我的掌心,又伸手摸索她倆的下體,的確沒有找到半點偷腥的痕跡。

    「笨蛋老公,你真給我丟臉!人家都看著呢~就沒辦法讓他一直硬著嗎?」「你饒了我吧。就算這樣,要倒也還得倒啊。」夢蕓思索片刻,拔出胯下的機器,兩眼放光:「有了!」我被推進了馬桶間,被告知未經(jīng)批準不許出來。

    也不管她們在外面鬼鬼祟祟點什么,我獨自沉浸在老二的感觸中。這是我頭一次對著別的女人開火,堪稱歷史性的一炮。遺憾的是,我甚至不知道吞下我億萬子孫的那位是誰。

    「久等了~」解禁的語氣意外地甜美,我走出包廂。

    三人低頭含胸,遮擋著敏感區(qū),宛若羞澀少女。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她們緩緩移開小手——毛毛不見了,那里幼嫩無暇!

    夢蕓贏了,我又硬了。

    「哈哈,這招你果然扛不住~」(五)皇帝的視覺盛宴丫頭們渾身上下一片rou色——本就一絲不掛,如今更是一毛不拔。除去了成熟的象征,光潔的皮膚白里透紅,粉嫩的鮑核無處可藏。記得剛和夢蕓相戀時,我經(jīng)常幫她脫毛以追求感官的純潔。后來我們長大了,更忙了,也就變懶了。時隔多年,她竟和姐妹們一塊兒,為我重現(xiàn)了那青澀的回憶。

    晴香把剃須刀還給我,滿懷歉意。刀頭和修剪器不堪重負,塞滿四個人的「胡茬」。我看看她們光溜溜的下身,又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會心地笑了。地上散落著茸茸的黑色軟毛,我撿起幾撮,用水在嘴唇四周沾了一圈,頓時氣宇軒昂。

    大家樂開了懷,紛紛添磚加瓦,把剩余的材料全部用到我身上。于是,一個滿臉虬髯的胸毛男在裸女們的簇擁之中誕生了。我就像雄獅般威武,就像皇帝般接受著妃子的愛慕。

    「好了,別鬧了,回去伺候朕。」「皇上遵命~」佳麗三人不約而同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收拾完洗漱用品,吹干頭發(fā),拿好衣服,一行人rou大搖大擺地回到辦公室。

    反正有暖氣,又都混熟了,就這么光著吧。每天上班的場所變成了香艷的后宮,讓我的大腦充滿貪婪而yin靡的幻想。何不盡情放縱一回?可礙于她們間的相互牽制,rou體不能出格,我只能選擇精神放縱。曾經(jīng)有過一個邪惡的念頭,時機總算到了。

    「我們玩點什么呢?」夢蕓無聊了。

    「就讓我看看你們的屁股吧。」「切!皇上好變態(tài)~」她雖這么說,還是第一個行動,背對著我掰開了臀溝。

    「お兄ちゃんエッチ。」晴香吐吐舌頭,「我口渴,請稍等。」我朝若馨笑笑。她面露難色,我尊重她的意愿。殊不知,擊潰女性的羞恥感也是此游戲的目的之一。

    我挪走辦公桌上的所有雜物,騰出一片寬闊的空間用于展示人體藝術(shù)。夢蕓被抱上桌面,喝完水的晴香也爬了上去。她倆俯下身,以小腿、rufang和肩膀為支撐,腳丫子擱著桌沿,把最私密的部位心甘情愿地露出來,取悅我的眼球。

    夢蕓在左邊,脫去體毛的她似乎年輕了十歲,勾起我許多年前的回憶——yinchun依然嬌嫩,卻比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奔放了許多。作為女友的愛xue,這兒承載著我的青春。右邊是晴香的玉臀,比夢蕓的小上半號,而性器官也長得極為幼稚,仿佛陰部無毛那只是時機未到。她本就是個未經(jīng)世事孩子,但依附于那層童貞的前方,是一條超乎想象的水道。

    巧合的是,兩只小屁眼驚人地相似,色澤粉棕,形狀橢圓,連點綴在體表的位置都如出一轍。我耐心地數(shù)起了周圍的花紋,夢蕓24條,晴香21條,恰恰是當前兩人各自的芳齡。

    「逸影,能幫我擦一下這個嗎?」我正看得入神,若馨冷不丁遞給我一個精致的瓶子,是Gior的名香J,adore——她一直藏在腹中的寶貝,還熱乎乎的。我來到茶水間,用紙巾吸干表面滑膩的腸液,慎重地放到她的飯盒邊。等回到原位,桌上的屁股莫名多了一個,趴在夢蕓左側(cè),翹得比她們更浪!

    若馨幾乎沒變,小巧的yinchun半開半合,甚至比晴香更為含蓄。我的思緒被帶回了那片世外桃源,又仿佛停留在高考時的病床邊。只是那朵清純的雛菊已然香消玉殞,化作一條赤褐色凹陷,放射出密集的紋路,散發(fā)著勾魂的香氣。

    三只美臀,九枚rou孔爭先恐后地闖入我的眼簾,組成了我夢中最養(yǎng)眼的風景線。曾多少次將這些性感尤物幻想和對比過,可當她們真的湊到一塊,靈魂的震撼遠比rou體欲望強烈百倍。懷著膜拜之心,我如鑒賞家般品鑒著每位姑娘獨特的形態(tài)和氣息,竟有所感悟。

    我一直不明白男人緣何多情,也沒想通自己對于女性下體的迷戀究竟為哪般。眼下,這兩個貌似無關的問題被聯(lián)系起來——yindao位于正中,華麗嬌艷,因為她是yinjing名正言順的伴侶;尿道最不起眼,卻是平日使用最頻繁的,為了愛情,她也能突破極限;肛門甘居人下,任勞任怨,始終是我魂牽夢繞的后花園。她們各有所長,我雖然無法做到一視同仁,也不算厚此薄彼。這么隱喻我面前的三個女人,低俗了點,但很貼切。

    不過,尚未覺悟的她們顯然更低俗。習慣了暴露,屁股們愈發(fā)大膽,上下扭動,左右搖擺,互相擊打和碰撞著,進一步挑釁我的感官。面對這些誘人的rou塊,我再也沒法偽君子,可就在出擊的前一秒,夢蕓回過頭來,指著桌角的顯示器,驚喜萬分。

    「嘿,你們看呀!」她晃了晃身子,屏幕上的箭頭居然跟著她的動作大幅顫抖。這才發(fā)覺我的無線光電鼠不翼而飛!難怪她的會陰比原來豐滿不少,果然有內(nèi)容。

    我苦笑著拍拍女賊的光腚:「乖,交出來吧。輻射對健康不好。」寸草不生的下體立刻鼓成了小山包,碩大的鼠標緩緩擠出產(chǎn)道,帶著熱情的蜜汁滾落胯間。

    「我想讓你自己來找的嘛,誰知道你今天那么紳士……老公,你好體貼~」「お兄ちゃん~我也偷了東西。」伴著幾滴金色露水,晴香從稚氣未脫的陰部摳出了我的優(yōu)盤。

    我擔心道:「這里有公司最重要的文件,弄壞了怎么辦?」一骨碌,晴香當場從桌子上滾下來,我奮力接住了她。

    「別怪她,是我放的!對不起老公,我只是想開個玩笑……」夢蕓的鬼點子害人不淺啊。

    懷里的小秘書驚魂未定,蜷成一團,讓人好生心疼。

    我摸摸她的腦袋,笑了:「別怕,還有備份。」她賭氣般看著我,長舒一口,又依偎在我的肩頭。

    (六)手機門夢蕓跳下桌,也鉆進我的臂彎,將晴香擠開,貼著我的「胸毛」發(fā)嗲:「臭老公,想嚇死我啊~」「我們有影響你工作嗎?」晴香很懂事。

    「計劃改變了,今晚沒事,我陪你們。」「不早說~我們這就去逛街吧~」夢蕓又不安分了。

    「考慮考慮。」「我也可以下來了么?」只有若馨還在桌上待命。

    「當然了……不,等一下。」我放開那兩位,拿來紙巾,輕輕擦去她yinchun和肛門口滲出的不知名的體液。

    「謝謝~」「是我應該謝謝你。」為公平起見,我又擦拭了另兩個屁股。

    若馨默默穿上衣服,微笑著道別,我們挽留未果,只能目送她離去。或許是怕彭磊擔心,又或許,她對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失望了。

    已經(jīng)十點了,哪兒也沒得逛,剩下的三人遂決定去樓下電影院消磨時間。她們趕緊補妝,而我需要卸妝,將假胡須和胸毛扯下,塞入一個小罐子珍藏著。我忍痛折彎雞雞,套上內(nèi)褲,再次衣冠楚楚。晴香也很快穿戴整齊。我望著仍舊全裸的夢蕓,皺起了眉頭。她朝我笑笑,掀開大紙箱里的天鵝絨毯,當年叱咤酒吧的那套圣誕裝鮮艷奪目!

    我們下了電梯,來到位于裙房的電影院,今夜恰好有情侶通宵場。我買了可樂和爆米花,以及三張單人票。售票的小哥瞅著我身邊的兩位美人,滿臉妒忌和不解,估計沒見過那么靚的電燈泡。

    進場時,電影剛開始。觀眾很多,都是成雙成對。我們選擇了最后一排,椅子很舒服,躺一晚沒問題。女友靠在我的左肩,而小秘悄悄牽住了我的右手。影片很文藝,無非是男女主人公的生離死別,看得我直打瞌睡,可她們卻感動到熱淚盈眶。

    夢蕓的短信響了,她趕忙把手機調(diào)成震動模式。是方倩發(fā)來的新年祝福,天曉得這倆女人啥時候好上的,大概是前年在警局相遇之后吧。忽然覺得我也該給誰發(fā)條問候,特別是那個被女友放了鴿子的可憐蟲彭磊。一摸褲袋卻找不到手機,準忘在辦公室里了。

    終于,床戲上演。我勉強打起精神,發(fā)覺是不露點的,又沒了興致。夢蕓抖了一抖,不會是來感覺了吧。我摟住她的腰,片刻就平息下去。從此刻起,她仿佛成了片中女主角的化身,每每遇到激烈的場景就會不由顫動。

    第二波床戲進行時,她正喝著可樂。「噗哧」,夢蕓形象全無地從鼻子里噴了一地,并很yin蕩地叫出聲來!前排的觀眾紛紛回頭,我尷尬地面對著人們異樣的目光,持續(xù)數(shù)秒才解脫。

    「真不該偷你的手機,震得太厲害了。」她耳語道。

    開啥玩笑!我瞪了她一眼,這屢教不改的慣竊犯!想到她的前科,我欲哭無淚——愛機「X-Phone」準被她插縫里去了。這次絕不手軟!我環(huán)顧一下,把自己的風衣下擺蓋在她腿上,擋住作案現(xiàn)場,掀起毛絨絨的圣誕裝,左手潛入那罪惡的裙底。由于她沒穿底褲,我直接碰到了光溜溜的rou阜。

    「不許出聲!」我在她耳邊恐嚇,豎著中指抵在她的xue口。

    「你來呀~」小妞嘴更硬!

    我被徹底激怒,一頭鉆了進去。可是yindao內(nèi)除了湯就是rou,唯獨沒有贓物!

    「嗯~好舒服~」她竟當成了享受!

    好,就讓你享受!我一邊抽插,一邊用拇指撥弄她的陰蒂。在公眾場合愛撫,像犯罪般充滿危機和挑戰(zhàn),她咬緊牙關不敢喘息的樣子實在可愛極了。不過害怕意外失手,我點到為止,重歸正題。

    手機莫非被塞進了屁眼?沒錯,我感到隔壁的管子異常鼓脹,這在剛剛排便和灌洗之后是絕無可能的。X-Phone少說有兩寸寬,難為她了。我撤出前線,轉(zhuǎn)戰(zhàn)后方。她居然把裙擺掀到了腰間,讓綿軟的光屁股直接貼著我的掌心,方便搜查。那不客氣了,我的一陽指盡根而入,捅穿了她的菊花xue。

    「噗~」一聲低沉而悠長的哀嚎,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

    我瞬間石化了,直到那團悶熱的氣體從被我頂開的洞口釋放完畢,并迅速擴散到我的鼻尖,這才意識到什么。

    「壞蛋~人家放屁都要管嘛~羞羞~」她沖我做個鬼臉,這家伙又是故意的!

    xiele氣的直腸緊緊包裹著我,和前面別無二致,我又失算了。夢蕓洋洋得意,甚至她的肛門都在鄙夷我的無能,用括約肌狠狠咬了我?guī)卓凇1慌堰B耍兩次,我顏面掃地,鎩羽而歸。

    「就知道你會猜錯啦。」她抽出一張餐巾紙,為我擦干手指,恢復了溫柔,「你說過輻射對身體不好,我怎么還敢放里面呢?再給你一次機會吧。」見我不敢再輕舉妄動,夢蕓甩甩領子:「都讓你弄得熱死了~」原來如此!我騰出右手,解開她的第二粒扣子,擠入小棉襖。手機側(cè)著身,被夾在兩只rou球間。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我打算還她一份感動,于是伴著她的心跳,在乳溝中cao作起來。夢蕓為我護著胸口,平靜而耐心。我對愛機早已爛熟于心,相信自己的手感。編輯完成后,我捏住一只奶頭,作為rou墊按下了發(fā)送鍵。片刻后,她的手機亮了。

    我拿回X-Phone,注視著她的笑顏,將短信中的內(nèi)容重復一遍:「Loving you always, my honey.」「Me too.」夢蕓在我的臉頰上深情一吻,隨即起身跑去洗手間。

    我摸摸她的座位,一條溫暖的黏液帶。

    她剛走,晴香再次牽住了我的手,一聲不響地放上她的小腹,里面?zhèn)鱽碇芷谛缘恼饎樱?/br>
    (七)心聲這丫頭總喜歡模仿她的夢蕓jiejie,這回旁觀了我們調(diào)情,不僅也被蒙騙,還趁我顧不著她的間隙,當真把手機吞下了肚!

    「哪個洞?」我努力保持冷靜。

    「小便的洞洞~我想等會你幫我拿,結(jié)果有人打電話。我快不行了~お兄ちゃん早く助けて~」情況緊迫,我二話不說松開她的皮帶,貼著盈盈一握的蜂腰滑入禁區(qū)。老天,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而下體還在不斷漏水。用震動著的手機自慰,效果媲美電動棒。

    我沒法帶她去同一間廁所解決,何況夢蕓也在那兒。不知哪來的豹子膽,我命晴香匍匐在椅子上,于大庭廣眾之下扒光了她的褲子!剛才玩的是心跳,現(xiàn)在簡直在玩命——既要躲過觀眾敏銳的視線和聽覺,又要趕在女友回來之前。

    我拿過夢蕓喝了大半的可樂,一飲而盡,打開蓋子,把杯口罩著晴香的私處。「嘩啦啦……」半升的大紙杯頃刻就滿了。我把guntang的尿水放回杯架,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蘸了點作為潤滑,探入晴香的尿道,在空曠的膀胱里找到了這款防水性能超群的產(chǎn)品。我摸索著試圖將它夾出,但控制水門的括約肌一受到刺激就會收縮,把我的嘗試一次次彈回原點。慌亂中,手機橫了過來,卡住了!

    熱血徹底沸騰,我在左手上涂滿圣水,并攏四指,使勁把大半個手掌鉆入她那緊窄卻韌性十足的肛門,這是我在處理女生下體異物堵塞時的終極妙法——隔山打牛。我從腸子里摸到了手機,同時右手在光嫩的小腹外邊施力,艱難地將其調(diào)整好方向,一毫一厘地往外推擠。她忍著肚里的翻江倒海,一聲不吭。

    功夫不負有心人,小巧的手機從唇瓣間冒出了頭,穩(wěn)穩(wěn)落到我手中,震動也恰好停止。我索性剝光她的下身,火速擦干屁股和大腿,再把西褲直接給她套上。除了地上斑駁的水跡,好像啥都沒發(fā)生過。

    晴香捂著胯間,又是感恩,又是道歉。

    我擰干尿濕的小褲頭,藏在衣兜里,刮刮她的鼻子:「下次別犯傻了。先看看是誰的電話。」她拿起手機,未接來電顯示著「お父さん」。變態(tài)的老日本,哪里不能打,偏偏打到女兒肚子里去,害苦了我的小秘書。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一看,登時傻眼——七個國際長途,統(tǒng)統(tǒng)來自我敬愛的頂頭上司!原來夢蕓的高潮也是拜他所賜。一定有急事,郵件和辦公室電話估計也都被他蹂躪過了,因為打給女兒通常是他最無奈的選擇。

    加藤部長的千金非常不安:「今天的事,請不要告訴我的爸爸,好嗎?」「你說呢?」我笑了。

    「還有……」她欲言又止,我把耳朵湊到她的嘴邊。

    「洗澡時,是我喝了你的……お元気。」她低下頭去。

    其實我心中早已有數(shù),捧起她的小臉,在水嫩的紅唇上親了一記:「算我送給你的,千萬別告訴夢蕓哦。」晴香呆呆坐在原位,我拿起盛滿罪證的可樂杯,連忙跑出去回電,作好了挨罵的準備。不料部長首先祝我新年快樂,其次對打擾我的休假表示歉意,并再三感謝我對晴香的悉心照顧。盯著杯中晃動的金色,聞著沁鼻的尿sao,我暗暗發(fā)笑,耐著性子聽完了這通廢話。

    到了正題,我再也笑不出來。就在一小時前,TX計劃的試運行出現(xiàn)重大事故,總部已經(jīng)召回了相關的全體員工,正在加班修復原型機。京海分部提供的資料都已丟失,我務必盡快把所有文件匯總回傳給本社,死限是明天上午十點。

    「今晩、殘業(yè)続きです。」部長的命令如噩耗般在我耳邊回蕩。掛斷電話,心情跌落到谷底。突如其來的工作量甚至比寫報告還要翻幾番,這下非通宵不可了。

    去男廁所倒光女人的尿水,丟了杯子,我碰見了剛從對面洗手間出來的夢蕓。我硬著頭皮和她說明變故,并讓她轉(zhuǎn)告晴香。

    「老公~保重身體。」她的眉目間透著百般不舍,一把抱住了我,「真沒想到那兩個女人也會在這里,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可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剛才那些玩笑可能過頭了點,你別太在意哦。我就想讓你開心嘛,也讓她們明白自己沒戲。至于我平時什么樣子就不用多說了吧。筒童記住哦,最愛你的永遠只有我一個!」「蕓,我懂的。你就和晴香繼續(xù)看電影,不想看就睡覺,千萬別鬧哦,明早再回樓上找我。對了,座位臟了,你們換個位子吧。」我和女友擁吻著告別,走進電梯。加速上升著的心很亂。如果我只認識她們?nèi)酥械囊粋€,應該都可以有個完美的結(jié)局吧,可……手機震了下,晴香的短信:「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が好き好き~お仕事頑張ってね~」亂上加亂,還是刪掉吧。十七樓到了。我剛走出電梯,以為見了鬼——辦公室門外站著的,不是若馨嗎!

    我倆同時放下手機,異口同聲:「你怎么回來了?」「緊急任務,又要加班了。」我先回答。

    「真是辛苦了。我正準備打你電話呢,香水忘這里了。」我開了門,泡了咖啡,邀她小坐。

    「她們倆呢?」「還在看電影,通宵場,今晚不會回來。」我有意把她的擔心降到最低。

    兩人陷入了短暫沉默。

    「你愛她么?」若馨終于把心底話掏了出來。

    「愛。」說出這個字,我感覺對得起良心。

    「那你愛她什么呢?你想過沒有,你要的是激情還是愛情?」我竟語塞。

    「每次看到她那樣子,我就為你可惜。」若馨嘆了口氣,「逸影,你從前不是這樣的。」「人都會變的吧。」我被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你和彭磊最近好嗎?」「哦,分手了,就是上周。」(八)未約之會我料到有事,沒料到如此突然:「怎么了?」「沒什么,反正不愛了。」若馨也在回避。

    「真可惜呢,那么多年了,就沒法繼續(xù)么?」「因為我從來沒愛過他,硬撐著對兩人來說都是煎熬。」「可是他很愛你啊。」我?guī)透鐐冎v了句。

    「他那叫愛嗎?有他這么愛的嗎?」她變得激動起來。

    「若馨,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沒什么。」再次冷場。我決心問出真相,于是另辟蹊徑,去茶水間拿回她遺落的隨身物品。

    「這款Gior很適合你。」「是嗎?我也很喜歡呢,謝謝。」「不過,你為何把它放在……」我鼓足勇氣,提起那個百思不解的困惑,卻在表達某部位時卡了殼。

    「呵呵,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不會因此鄙視我吧?」她苦笑著,并未避諱,「我的肛門有點松弛,需要夾些東西才舒服,而這個瓶子形狀大小都剛剛好。」「是那次野營時,彭磊闖的禍吧。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痊愈呢?」「治療一年多了,還是老樣子,估計好不了吧。」「若馨,他對你怎么了?」「真的沒什么!」她依然倔強,眼淚卻下來了。

    我用食指抵著她的下眼瞼,讓委屈沿著手背滑落。她終于抑制不住,投入我的懷中放聲哭泣。

    「我已經(jīng)被玩壞了……去年這時候,還差點死在他手里……」聽著她娓娓道來,我驚呆了,心疼得愈發(fā)厲害。老實內(nèi)向的彭磊竟會對若馨做出這種常人難以理喻的事!他的手侵入她的肛,與性愛毫無關系,純屬于rou體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歡女愛。

    縱使我能將這變態(tài)的行為分析到哲學的層面,卻終究體會不到彭磊宣泄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無法想象若馨壓抑多年的羞恥和痛楚。帶著同情而非rou欲,我撫摸起她飽受折磨的臀部。

    「別這樣~我們只是朋友。」她擋開了我的手。

    「若馨,能讓我親手把香水還給你嗎?我想再看一眼。」良久,她點了點頭:「那麻煩你了。不過,這兒太亮了。」我知趣地關閉了辦公室內(nèi)的所有光源,在遠處靜靜等待。

    「好了。」回到座位,借著昏暗的夜色,我注視著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辦公桌上,緊繃的褲腰被推到了會陰的位置,僅僅把需要與我交互的那個洞孔裸露在外。一日之內(nèi),同樣的地方,再次面對同一個女人的rou體,心境卻與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嘗到了一絲初戀的青澀——她正是我的初戀,我有生以來喜歡上的第一個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躪著,造化弄人么?

    「很丑吧?」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著,若馨自嘲道。

    我不語,輕輕撥開柔軟的后門,撫平略顯滄桑的皺紋。

    她有些緊張:「別進來哦,怕弄臟了你的手。」「心靈純潔的女孩,身體總是干凈的。」「花言巧語。」「你很美,真的。」我湊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呀~」她仿佛被電流擊中,劇烈顫動了一下,卻沒有逃避。我的舌尖順著她的紋路輕掃,括約肌很快適應了這種調(diào)戲,舒展成一個圈,任我淺淺地探入菊蕊,吮吸里面香甜的汁水。待我松口離去,若馨的褲子已滑落到膝蓋,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線構(gòu)成了愛心的形狀,綻開的肛門宛如一枚紅櫻桃,點綴在心窩處。我把Gior倒著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閃爍。

    「哎,你就是比他溫柔呀。」若馨回過頭,淚水在眼中打滾,「為何不是你呢?」我抱過她美麗的香臀,放到我腿上,兩人緊緊相擁。一個優(yōu)秀自豪的白領,一個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個她不愛的男人走到一塊,努力嘗試著接受,盡量遷就他的喜好,乃至被當成一坨沒有靈魂的rou塊玩弄,只為報答救命之恩。

    「太難了。我裝不下去。」若馨抽泣道。

    「其實,滿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我有自己的原則,為了原則我才放下尊嚴。如果失去了一直守護的東西,我寧可去死。」「別再堅持了,你們是情侶啊,一起快樂不好嗎?」「大笨蛋!你也一樣不懂女人心!我不會為了保全屁股而zuoai,更不會為了快樂而zuoai!跟他分手就是因為這個……」她咬咬牙,哽咽了,「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有一灘惡心的痕跡,還有一個用過的安全套……」迷jian?我的頭腦一陣轟鳴!自認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當真被別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渾身上下有股沖動,重新占有她的沖動——我要奪回若馨,就是現(xiàn)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干什么!逸影?」「對不起了!」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剝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條大腿,肆意舔舐下體那對嬌嫩欲滴的花瓣。

    「求你了~別這樣~我們不可以……」這般討?zhàn)堉饾u成了喘息,我一口咬住她的小嘴,與香舌纏斗起來,改由中指發(fā)動下面的攻勢。若馨堅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狹窄,可一旦被啟用,春潮竟如山洪暴發(fā)般洶涌,頃刻間濕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幾欲漲裂的褲襠被一雙玉手解開,她掏出了曾經(jīng)短暫擁有過的寶貝,閉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導下,沉著而緩慢地將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處。伴隨著幾聲孱弱的嬌吟,兩人終于合而為一。

    這一刻,我們等待了七年。

    (九)補完那未盡的愛我掌握著她的雙乳,開動運動。從慢到快,由輕及重,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連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隨著我的力度變換,時而凄婉,時而甜美。我的分身對于無甚經(jīng)驗的她來說,顯得過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斷適應,盡力而為地配合我的節(jié)奏。兩人很快達到了默契,緊密的摩擦相互牽扯著雙方的器官,交流著彼此的快感。隱藏在接觸點下方的香水瓶,為我們增添了額外的情趣。

    不知多久,我停了下來,稍事調(diào)整,讓我所能給予初戀女友的愛延續(xù)得更久些。她睜開雙眼,與我對視著,羞澀地笑了。心靈和rou體都已聯(lián)通的男女,無需任何言語。

    我抱起她,來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對世界。頭頂?shù)囊箍招枪忾W爍,腳下的大地萬家燈火。在天地間,我們開始了第二輪纏綿。若馨扶著玻璃,彎下了腰,盡力挺起屁股。這個姿勢能讓我長驅(qū)直入,敏感的宮頸和龍頭激情碰撞著,兩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門會隨我的動作一同起起伏伏,恰似一張調(diào)皮的小嘴,把含著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時發(fā)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當然也意識到這點,于是緊急剎車。

    「不好意思~」她扭過頭來,為發(fā)出不雅的聲音道歉。

    「沒關系,這樣更可愛。」「還是拿掉吧。」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

    內(nèi)部頓時空曠了不少,而外部卻張開了一個深邃而神秘的圓孔,直徑和雞蛋相仿。

    見我目不轉(zhuǎn)睛,若馨又開口了,內(nèi)容出乎我的意料。

    「那個……你不想試試嗎?插手的感覺。」「開玩笑吧?我可不想傷害你。」「嗚~這下反倒是我不要臉了~」一股瞬間提升的內(nèi)力從她的下體迸發(fā),就連我深入的陽根也受到了強烈排擠。若馨是認真的!我驚恐地看著黑洞逐漸轉(zhuǎn)為血色,繼續(xù)擴張,里面的嫩rou如巖漿一般緩緩涌出體表,呈環(huán)狀堆積在臀部中央!guntang的腸子貼著我的下腹,沾濕了我的陰毛,芳香彌漫。

    「你瘋了嗎!」「逸影,拜托了~」她轉(zhuǎn)過頭去,「每次讓他插手,我閉上眼睛想著就是你,卻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會是怎樣的感覺。」眼前是個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內(nèi)臟全部拉出來,不能再無動于衷。

    「那么恕我無禮了。」我抓起軟體動物似的「尾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塞回原處,右手也跟著進入了她的身體,像是被一頭饑餓的野獸用血盆大口吞沒。

    「疼嗎?」她搖搖頭:「很充實~」歸功于彭磊的開拓,若馨的腹腔柔軟而堅韌,無所不能地迎合著各種手勢。

    我隔著兩xue間那層薄薄的rou膜,握住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動起來。在她的體內(nèi)手yin,從精神到神經(jīng),都讓我格外興奮。愛液和腸汁混在一起,濕潤了整只美臀,而包著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余地又唱起歌來!

    我殺紅了眼,將左手蘸滿體液,貼住右腕強行滑入那還未填飽的肚子。若馨大聲喘息著,將她的潛能發(fā)揮到極限,接納了我雙手合十的虔誠一拜。寬闊的骨盆仿佛為此精心設計過,嚴嚴實實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體。而zigong在正面被攻和側(cè)面受迫的處境下,敞開了最終防線,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搖籃!

    兩人一同達到了高潮!彈已上膛,我不忍對她開火,決意離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雙小手竟如鋼筋鐵爪般把我死死背負在她身后。

    「喂!快放手啊!」「逸影~別離開我……」我既騰不出手,又抽不開身,這才明白「愛到難以自拔」的滋味。一炮又一炮,她得逞了!

    「轟!轟!轟!」窗外也是炮聲陣陣,新年到了。巨大的禮花把黑夜點綴得無比絢爛,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變換著色彩。

    若馨癱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雙手和雄風不再的陽具,耐心地幫助她合攏兩枚因我而縱欲的愛xue,拭干一汪為我而泛濫的春水,還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華。她軟在我的懷里,一同遙望夜空中綻放的精彩。我和初戀女友,終于完美了時隔七年的第一次。

    「你強jian我!」她突然說。

    「你綁架我!」我反駁。

    我們怒目對視著,又忍不住一起笑了,若馨在我胸口錘了好幾下。

    「你也太亂來了吧?他都沒用過兩只手呢。」「人生有很多第一次。」「嗯,第一次。」她若有所思道,「我還記得高考時,第一次有人說喜歡我。那個傻瓜為我揮出了第一拳,還奪走了我的初吻,我當時就決定要跟誰過一輩子了。」善良的女人啊,男人永遠也無法理解你們對第一次的珍重。若馨遭遇的一切,都源于我的年少輕率。她為我堅守至今,我又為她做過什么?有何資格接受這份純凈的愛?

    我說:「對不起。」她卻說:「我等你。」將來是未知的,而現(xiàn)實卻讓我不敢再多想。此刻甚至不是纏綿的好時候,對于重任在身的我來說,兩小時的幽會已經(jīng)過于奢侈。若馨麻利地穿好,辦公室恢復了照明。臨別時,她問我要去了還未作廢的電影票。

    「怎么突然又感興趣了?」「把她倆丟在那,你放心么?」我想想的確不妥當:「可你去,我就更不放心了。」「呵呵~連我都不放心,你還放心誰呢?」若馨的手指撫過我光滑的面頰,踮起腳吻了一下,「我走咯~你要加油哦~」我從褲袋掏出那瓶Gior:「就知道你又忘了。」她紅著臉接過,丟進包里,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我笑了,摸出衣兜里凋零的玫瑰和半濕的內(nèi)褲,嘆了口氣。

    清理殘局,收拾桌面。我作好了通宵的準備,無奈消耗太大,寫著寫著,竟趴在鍵盤上睡著了。

    (十)放棄,只為更加珍惜我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狂奔,三只獵豹在身后窮追不舍。終究我體力耗盡,被它們撕成了碎片。

    從夢中驚醒,天蒙蒙亮,七點整。我怎么會在這里?對了,昨晚似乎發(fā)生過什么。電腦還開著,今天是大年初一兼情人節(jié),可我必須獨自一人面對比噩夢更殘酷的考驗,用僅剩的三小時干掉平時至少三天才能完成的任務。

    先去解決內(nèi)急。踏入男廁,地上的各種污垢觸目驚心。腦中又浮現(xiàn)出香艷的畫面,我卻提不起半點性致。小便很困難,忍著劇痛才把尿滴完,以寡敵眾難免元氣大傷啊。

    回到辦公室,走向自己的位子,恍惚中見到某些奇怪的東西,差點沒把我嚇暈——三只白花花的大光腚子緊挨著排列在我的辦公桌上,與昨晚的展示別無二致!不,仔細看,每塊臀rou上用閃亮的唇彩寫了一個漢字,連起來竟是……「祝你新年快樂!」她們轉(zhuǎn)過頭,一同送上最喜慶的問候。

    「謝謝你們!謝謝!」她們跳下桌來,青春的玉體個個朝氣蓬勃。

    「老公開心吧?我的主意哦~」夢蕓笑臉盈盈。

    「お兄ちゃん對不起,是我開門的。」晴香又在道歉了。

    「我們剛吃過,給你帶了早點。」若馨遞給我一袋麥當雞。

    我快餓扁了,大快朵頤起來。晴香拿起我的杯子走向茶水間,她知道我喜歡拿鐵,卻拿回半杯特濃。

    「不好意思,牛奶沒了。」「這年頭誰還喝牛奶啊~」夢蕓俯下身,把一只沉甸甸的rufang對準了杯口,擠捏起自己的奶頭。千百道白線從這個粉色rou突中發(fā)散而出,在一片烏黑中渲染著奇異的花紋。可畢竟沒當過媽,她榨干兩只大奶子也沒看出液面上升了多少。

    「我也試試吧。」若馨接過杯子,握住她并不十分肥碩的胸部,居然射出一道筆直的乳流,吱吱有聲!頃刻,杯子滿了。

    咖啡與兩人的奶水溶解在一起,沖淡了苦澀,飄著濃郁的香氣,顏色也很是好看。我小啜幾口母乳拿鐵,精神大振。

    吃完,開工。美色容易使我分心,遂命裸女們恢復常態(tài)。背著她倆,我偷偷把晾干的小褲褲塞給晴香。很快,眼前出現(xiàn)了三位氣質(zhì)端莊的職業(yè)白領。

    「我們可以幫點什么嗎?」我這才后悔沒早把她們用到正事上!

    立即召開晨會,把簡單而繁復的任務分配下去。夢蕓和若馨表情嚴肅,認真記錄著要點。對于她倆,這本屬商業(yè)機密,可一想到她們對我的愛,我沒理由不信任兩顆忠厚的心。晴香拿出兩臺公用筆記本交給她們,又回到了她熟悉的位置。為了實現(xiàn)共同的目標,我們四人首次凝聚在一起,熱情空前高漲。坦誠的談話聲,飛快的打字聲和叮咚的腳步聲在偌大的辦公室里演奏著和諧的樂章。

    超乎想象的效率!還剩半小時,我已匯總完九成,卻在收官部分遇到了大麻煩——那是與桑田汽車合作的一份調(diào)研資料,用過后早被我徹底刪除了,哪兒也找不到。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向該公司的資深分析師林小姐求助,奇跡真的出現(xiàn)了!

    「嗯,我有備份!可是電腦還留在彭磊家……我讓他發(fā)給你吧。」她遲疑了一下,撥通電話。

    干等了十來分鐘,她們與我一樣焦急。終于,某個從不上線的賬號亮起,傳來了那份生死攸關的檔案!我在時限截止的前一秒按下了發(fā)送鍵。全靠大家的努力,不可能的任務完成了!掌聲響起,我與得力干練的女下屬們一一擁抱。

    晴香總是被習慣性地排在最后——年紀最輕,個子最小,與我相識的時間也最短,更何況是外國人。然而這次我低估了她,在我放手之后,她將我摟得更緊了。

    「影ちゃん,我愛你。」「什么!?」夢蕓和若馨柳眉倒豎,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晴香抬起頭,深情凝視著我,重復了那三個字。

    從昨日相會的一刻起,三人早已摸清了對方底細,心照而不宣。究竟出于何種理由,讓她有膽量當面捅破這張紙?

    「我以前不知道你也愛我,真好。」晴香拿出手機,甜甜地念道,「Loving you always, my honey.」我在夢蕓胸口發(fā)送的短信,竟鬼使神差地轉(zhuǎn)給了她!這條復制的愛語遭到曝光,變得虛偽而廉價。女友優(yōu)雅地揮起手,給了我一巴掌。

    晴香轉(zhuǎn)身怒道:「不許打他!」「他發(fā)錯了。」夢蕓很平靜。

    「噓!這是影ちゃん對我的告白!」她越來越激動。

    所有目光一下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氣,艱難地向晴香坦白:「對不起,是我發(fā)錯了。」「不可能……你也在騙我……」她哭了。

    我輕拍著顫動的背脊表示安慰,她卻用力推開了我,拂去臉龐上的兩道晶瑩,拿起了她的公文包。

    「お兄ちゃん,何小姐。對不起,我昨天就不應該停留的,是我的錯。」她向我們各鞠一躬,含著淚微笑,「那,再見了。」「我們一起走吧。」若馨上前挽住了她的手,頭也不回。

    我目送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這時,外邊傳來激烈的爭吵,有個男人高聲道:「我對天發(fā)誓,那真的只是場誤會!相信我,我說過要守護你,怎么忍心做那種事呢?」我連忙跑出,只見彭磊緊閉雙眼,懷里是他曾經(jīng)傷害過的女人。他看起來消瘦了很多。

    「林林,總算找到你了,跟我回家吧。」「嗯。」他牽著她的手,走進了電梯。自動門關閉的瞬間,彭磊看到了我,笑容很尷尬,卻流露著幸福。

    晴香已不知去向。

    整個世界一片喜慶的火藥味,而我的辦公室也剛經(jīng)歷過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回家路上,我把車開得很平穩(wěn),夢蕓在右邊睡著了。昨夜的影院,是她的無眠守護了她倆的夢鄉(xiāng)。我打開儲物盒,取出一個別致的小盒子,放在大紅色的裙擺上。這才是我留給她真正的驚喜。

    「老婆,我愛你。」我從心底堅定地告訴自己。

    (七)穿越時——永別畸戀***********************************???年07月07日(星期?)萬物有始必有終,也該為我的愛情畫上完滿的句號了。羈絆依然歷歷在目,伴隨著我對未來的憧憬。愛過我和我愛過的每一個人,祝你們幸福,從曾經(jīng),到永遠。

    ***********************************(一)冰蝶苑寂寞的辦公室,煩躁的心。

    明天,新歷10年7月7日,我跟何夢蕓的戀人關系就將徹底轉(zhuǎn)變。同日升級的還有另一對新人,彭磊和林若馨。彭大廚利用工作關系,在全市唯一的七星級酒店HEAVEN 7包下了整個宴會廳。無疑,那會是一場隆重的集體婚禮,可我沒有半點心情去迎接這人生中最華麗的盛典。今后面對他們,我注定抬不起頭來。

    因為若馨懷孕了,是我的孩子。

    自從兩個月前,彭磊屢次找我訴衷腸,我就知道那回偷情真偷出了事。他傻傻抱怨安全套的質(zhì)量,又掩飾不住即將成為父親的喜悅。顯然,若馨豁出去了,于是蒙在鼓里的兄弟被我和他的女友聯(lián)手綠化了。送上虛偽的祝福之后,我深深地愧疚。

    若馨的小腹一天天隆起,眼看瞞不了多久,他只能征求我的意見。「打」還是「結(jié)」,對于本性傳統(tǒng)的我們來說不難選擇,四個人的婚禮就是在這般形勢下緊急籌劃的。最興奮的當屬我的女人,夢蕓上周起便請了長假,每日穿梭于酒店,婚紗坊和美容院之間。我還是照舊上著枯燥而忙碌的班,TX項目已至尾聲,公司不會為了一個員工的喜事而耽擱了造福人類的偉大進程,只給了我為期三天的婚假。

    發(fā)完最后一份文件,我伸了個懶腰,扭動幾乎僵硬的脖頸。這熟悉的場景忽然勾起了我的回憶。難以置信,眼前呆板的電腦桌顯擺過三只嬌媚的裸體,也就是這兒,我與若馨暗中交合。右邊的桌面一直空蕩蕩的,那曾屬于我的小秘書。

    晴香,你還好嗎?

    手機響了,是夢蕓:「老公,怎么還不回家?明天誰結(jié)婚啊~」「在開車呢,馬上到了。」善意的謊言,我早已不需要草稿。

    「嗯,記得順路去方姐那兒送請柬哦。我提醒過你的。」「哦,差點忘了。這就去。」「笨蛋~等你回來吃飯~」這是老婆一早給我的任務。我翻出包里的紅信封,匆匆寫了幾句,收拾好東西就上路了。車窗外的京海與往年一般祥和,雖然距傳說中新歷12年將會發(fā)生的天災越來越近,攪得人心惶惶,我卻看不出任何跡象,除了沿街以此為賣點的愚蠢廣告。說穿了,再大的事不都是人搞出來的?

    來到兩年前曾去過的警局后院,我被保管了所有隨身物品后才得以通行。還是那個華麗的客廳,我又見到了方倩。歲月在這女人的身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她和我七年前在考場初見時別無二致。

    「恭喜你們了。讓新郎親自上門送請?zhí)铱烧鏄s幸呢。不過我恐怕無法赴約了,自從我擔任公安局長以來,每天都有很多事要處理。」「局長不是胡偉嗎?」「他上個月因公殉職了。」方倩平靜道。

    我不做聲了,聽到這噩耗難免有些傷感,畢竟那個大個子警官曾經(jīng)救過我們一命。

    「他算是我老公吧,雖然沒結(jié)婚。這些年來我們恨過也愛過,還是有感情的。經(jīng)過他的提拔,我成了這里的副局長,也跟謝老師相安無事。一切都好起來,沒想到他會在自家后宮送命。」「后宮?」她沉思了一會:「你來得正好,或許有些事我不該繼續(xù)瞞著你。」我們進入了一扇由電子密碼鎖把守的大門,里面是一條純白的長廊,周圍共有七扇小門,各用一種色彩畫了一只飄逸的蝴蝶。門陸續(xù)打開,走出七位穿著暴露,相貌姣好的年輕女子。

    「歡迎來到冰蝶苑。」她們異口同聲道。

    我轉(zhuǎn)向方倩:「客氣,女王大人。」她笑了:「在七蝶面前沒有失態(tài)的男人,你是第一個,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呵呵,過獎了。她們都是從酒吧挑出來的吧?」「有些是,也不全是。那年圣誕夜如果我不在,你的未婚妻或許早就成為其中之一了。我很欣賞你們在情趣方面的才華,也一直作為外界的榜樣讓我的奴兒們學習借鑒。」「抬舉了,你跟蹤得不累嗎?」「也就偶爾跟何小姐交流一下而已。她都沒說過今天你會來,不然我也好準備準備呀。」警察局應該是最干凈的地方,可這兒比我想的骯臟百倍。話說回來,浮華表象之下的社會哪兒不臟呢?冰蝶苑的存在并不奇怪,它供應著頂層的需求,讓社會的表象更加浮華。

    方倩接著道:「現(xiàn)在這里需要一位新的主人。我希望由你來調(diào)教她們。」「等等。我很好奇,胡偉怎么因公殉職的?」「是他自己一時沖動,鉆進赤蝶的肚子卻拔不出來,給活活憋死了。」方倩一臉無奈。

    「原來連你的部下都有此絕活呢。哪位是赤蝶?」一個身著粉色的姑娘上前道:「奴兒就是~」這張臉似曾相識,朦朧中有些醫(yī)院的印象。

    「讓童先生見識一下。」女王命令道。

    赤蝶乖乖跪臥在地,短裙內(nèi)即是真空,圓潤的屁股朝天翹著。那小巧的女陰,絕不像能殺害猛男的兇器。她撥開了花瓣,我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個童貞尚在的孩子!

    「七蝶都接受過謝老師的生理改良,身體組織能夠自我修復,而且更有彈性,可以擴張到很大,又可以迅速恢復成緊致的小孔……前人栽樹,后人乘涼,想到我當年吃的苦,真有點嫉妒她們。」方倩毫不留情地抬起腿,用高跟鞋的足尖踢破了赤蝶的處女膜,又把大半個鞋子踩進她的腹內(nèi),只留下后跟擋在外面。奴隸苦苦哀求,女王又轉(zhuǎn)了幾下才把美足抽出來。yindao張著大口,鮮血混著yin水滴落到潔白的地磚上。

    「別看傷成這樣,明天就長好了,又是個處女。」她輕描淡寫道,讓她們擦干了鞋子。

    衡量貞潔的準則已被科技的進步徹底扭曲,人性和道德在這個畸形的社會中就快淪喪了吧。

    (二)TX駕駛員我打算離開:「對不起,我覺得自己沒法勝任。」「那樣很遺憾呢。不想體驗掌控七個美女的感覺嗎?」方倩還在挽留。

    「不行!老婆會殺了我的!」她們?nèi)珦砹诉^來:「主人~」站在女人堆里,到處是肥碩的乳波和臀rou,晃得我眼花繚亂。真后悔來這鬼地方,我都不曉得如何全身而退。

    忽然,頭頂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光球,亮得讓人睜不開眼。待光芒褪去,長廊里憑空多了一輛造型前衛(wèi)的白色小車,沒有車窗也沒有輪子。我在檔案中見過,這是本社的最新產(chǎn)品——TX原型機!

    車門打開,一位身穿緊身衣并戴著頭盔的駕駛員跑了過來,拉起我的手沖出人群。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上了車。

    「砰!砰!砰!」方倩掏出手槍,對著車子連連射擊。

    駕駛員鎮(zhèn)定自若地cao作著,嬌小的身材和豐滿的胸部把性別暴露無遺。一陣耳鳴之后,槍聲沒了。她還在不停切換按鈕,可是隨著幾聲異響,中央大屏幕跳出如下文字:「Transmission Failed!」「しまった……」她嘆了一聲。

    「加藤ちゃん?」「うん……お兄ちゃん。」她摘下頭盔,一樹金色梨花散落雙肩。

    狹小的車廂里,我和晴香又見面了。這次,她的身份是TX的駕駛員。

    「今天又是試驗日,要求用精神控制目標地點。不知怎么,我心里想的全是你,就從實驗室移動過來了。對不起……」她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不是你的錯。我還要謝謝你替我解了圍呢。」晴香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想到你有那么多女朋友,更沒想到她們有槍。」我苦笑,慢慢澄清誤會。

    眼下的處境很糟糕——轉(zhuǎn)換系統(tǒng)被打壞了,傳送出現(xiàn)故障,TX滯留在虛無縹緲的中轉(zhuǎn)空間,進入安全模式,車門也自動鎖死。晴香已發(fā)出救援訊號,我們只能原地等待總部的超距診斷和修復,屏幕上的進度條緩慢而穩(wěn)定地爬行著。

    反正也是干等,兩人無話不談。經(jīng)過她的證實,我終于破解了公司的絕密項目——為了讓更多人躲避預言中即將發(fā)生的浩劫,整個日本產(chǎn)業(yè)界砸下血本,聯(lián)手研制出這部具有瞬間移動能力的機器,把科幻中的玩意變?yōu)榱爽F(xiàn)實。而剛從京海大學畢業(yè)回國的晴香,成了原型機的專屬駕駛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