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開,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斷變換著形狀
我放了半浴缸的溫水,灑上些許香露,讓護士用抽滿針筒注射入病人體內。女人的肚子和她們的外表一樣,都很能裝,這點容量對晴香來說也是小菜一碟,她每次連喝滿滿三筒,再悠然射入坐便器。 干著臟活累活卻讓別人舒坦,粉衣天使的服務態(tài)度越來越差,看得出某人相當失落,那么一塊兒來吧。護士辭職,加入了病人行列,搶著讓醫(yī)生調理腸道。 我不得不同時伺候兩位大美人,接屎、把尿、灌水,忙得不可開交,這大夫當?shù)谜鎵虮锴?/br> 女孩們早就干凈透了,可晚來的夢蕓還不依不饒。我決定整死她,偷偷在針筒里兌了半勺能辣得我毛孔發(fā)麻的沐浴露,若無其事地打進她體內。這下可爽翻了天!女友滿地打滾撒潑,罵著文明用語,不知是哭是笑。晴香也樂壞了,懇求我對她施展同樣的魔法。于是,地上又多了一個瘋子。 激爽過頭的兩位被我丟入浴池,瀉掉滿腹苦水,化為一池七彩泡沫,恢復神志的她們順便洗起澡來。晴香解開了腦后的大發(fā)髻,漂亮的梨花頭披散開來。我換了件睡衣,端坐在馬桶蓋上欣賞動態(tài)的人體藝術,享受雙倍的視覺盛宴。發(fā)覺有色狼偷窺,美女們拉起浴簾。水珠斑斕的銀屏上,倩影朦朧,讓我獨自煎熬。 好一對跨國姐妹,她倆輕輕耳語著,交流已不成問題。漫長的等待之后,幕布再次打開,我差點沒從馬桶上跌下來——夢蕓摟著晴香的蠻腰,晴香倚著夢蕓的香肩,四乳相貼,幾乎擠爆,滿是水珠的胴體極盡曲線美。不是沒見過惹火的造型,但被這么高調的誘惑突然襲擊,神也招架不住。我的鼻腔有股炙熱的洪流奔騰而出,用手一抹,幸好,清鼻涕而已。 妞兒們笑翻了,擁抱慶祝。 夢蕓對自己的惡作劇得意極了,一個勁追問:「Oni, which girl do you prefer?」「Of course her!」我快被嚇壞了,偏不給她面子。 晴香連連擺手說「NO」,她受寵若驚的樣子好可愛。 夢蕓又吃醋了,背對著我撅起屁股,用排氣表示鄙視。喝過沐浴露的洞洞紅嫩酥軟,「噼噼啪啪」吐著彩色的泡泡,被兩塊白嫩的大肥rou夾在中間。此情此景,饞得我直咽口水,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一看手機,已過六點,而我們還沒準備晚飯。 乖巧的晴香明白了當前的窘境:「お兄ちゃん達は日本料理が欲しいですか?私はできるの~」「今作る?」「はい、野菜さえあれば。」說著,她擦干身子,爬出了浴缸。 我擤干鼻涕,撇下還在慪氣的女友,帶著新歡走出衛(wèi)生間。晴香拿了些自帶的佐料來到廚房,很快習慣了這兒簡易的和式布局,赤膊上陣做起飯來。她從冰箱里選出素材,洗凈切好下鍋,動作麻利程度不亞彭大廚。 我很放心,回到客廳研究剩余的道具,企劃晚間的活動。偶然間發(fā)現(xiàn)每件衣服的胸口都繡有一只形態(tài)相同的青色鳳蝶,這明顯不是品牌商標,究竟有何深意?蝴蝶,警察,性虐,果真那么巧的話……糟糕,鼻涕又泛濫了。 「老公,感冒了嗎?」夢蕓滿臉關心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貌似已經消氣。她翻出藥盒,泡了一杯熱騰騰的感冒沖劑,看著我慢慢喝完。 「謝謝。」我心里暖暖的,卻不忘游戲的角色,撩起她的劉海,摸摸額頭,「好燙!病人也該吃藥了。」夢蕓給了我一記粉拳,嘟嘴道:「醫(yī)生喂我~」她將右腿跨上茶幾,暗示性地撥開了下面的嘴。面對這熟悉的花瓣,我深情一吻,從藥盒里挑了個又粗又長的瓶子,瓶底朝內捅進花心,括約肌咬在瓶頸處,非常合身。 「祝你早日康復。」「行啦,還要演到什么時候啊?」夢蕓瞥向廚房,「讓小日本燒飯,也不怕她做手腳么?你老婆這就去監(jiān)督她。對了,我要那個。」她抓過晴香的寶貝們,邁著霸氣的螃蟹步走去,藥罐子在胯間嘩嘩作響。片刻后,廚房里傳來一陣yin叫和怪笑。夢蕓端著熱氣騰騰的料理來到餐桌前,又扶出了面紅耳赤不停打顫的廚子。 「她太辛苦了,我讓她放松放松哈。」女友抽送著人家直腸和膀胱中的假陽具,嬉皮笑臉,很是胡來。 晴香的下身已經梨花帶雨,一路滴答。我趕忙上前拔出兇器。 她這才喘過氣來,弱弱地向夢蕓抱怨:「You,ve got the wrong colors. The e one is for the bad the purple one is for the front.」暈,原來棒棒也有分工啊,頂真的日本meimei。 (七)萌系裝備餐盤被擺到三人面前,開飯咯。第二次由兩位裸女陪著進餐,本大爺滿心歡喜。平日的晚飯都是老婆的濃油赤醬,沒想到咱家重口味的廚房還能生產出素雅清淡的日式料理——蘿卜絲、玉米粒、白菜卷,還有一碗調料正宗的味噌湯。我對晴香的手藝贊不絕口,她自謙連連,夢蕓卻只管埋頭悶吃。于是我不再多言。 晚飯后,不顧收拾滿桌的狼藉,我迫不及待將她們推倒在地,開始計劃中的游戲——萌系扮演。 寵物裝共有三套——犬、貓、兔,清一色的潔白。角色不難分配,我的夢蕓熱情開朗,聰明活潑,偶爾耍耍小性子,又對主人忠心不二,是狗狗的最佳人選;而初來乍到的晴香具備日本女孩典型的謙卑順從,溫柔體貼,弱小的外表又讓人產生保護的欲望,兔兔非她莫屬。剩下一套貓耳,我不由想到了若馨,優(yōu)雅賢淑,細致高貴,帶著若即若離的神秘感,讓人難以捉摸,不過以她的自尊估計很難接受這種低俗游戲吧。 裝備各由四部分組成,脖套用來拴住寵物,耳罩和足套無非是帶有體征的毛茸茸的萌物,關鍵在于尾巴,絕非剛才騎馬時用的絲巾那么業(yè)余。這是七顆乒乓球大小的塑膠球連成的串珠,安著尾巴的最后一顆變?yōu)榛ㄆ啃螤畹母亻T栓,還帶個哨孔,能吹出悠揚的顫音,為廢氣的排放提供了確鑿證據(jù)。不得不贊嘆設計者的險惡用心啊。 女孩們的換裝很順利。兩枚菊洞還保持著灌洗后的松弛和清潔,我耐心地將小球一個接一個送入,任其順應人體隧道的蜿蜒曲折。一尺長的大拉珠終于完全消失在夢蕓和晴香的臀心,留下一長一短兩條尾巴分別在身后搖曳。 「我想便便~」「尻中いっぱい~」她們都被撐滿了,繼而戴上頭飾和足套,變身完成!眼前的景象大概是宅男們最銷魂的幻想——兩只由裸體少女改造而成的人形寵物跪臥在我的左右,稚拙與嬌媚并存,萌死人不償命。她們對各自的新身份也非常好奇,掙脫了做人的繁重包袱,讓貪玩的天性盡情流露,仿佛回到童年。只是胸口的那些rou團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的,晃得厲害,亦讓人聯(lián)想到發(fā)情中的母獸。 「老公,你算是什么動物呀?」少根筋的夢蕓又說人話了。 「住口,傻狗!」我給了她一鞭子,氣得狗兒叼住我的褲管狂吠不止。 「わん~」小兔也嗲叫著沖過來。 「馬鹿、バニちゃんは吠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晴香的裝扮,讓我欣莫名覺得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有點不妥,便抱過她的腦袋,掀開了左邊眼瞼。姑娘傻了,根本不敢抗拒,惶恐地盯著主人,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美麗的大眼睛變異了,成為一顆水靈靈的玻璃珠子,飄忽不定地在被我扯得渾圓的眼眶里滴溜溜打著圈,幾乎要掉出來。我徑直朝她的左眼吻去,舌尖穿越纖長的睫毛,率先觸到了那深褐色的瞳仁。 「あ~」晴香的身子顫動了,眼球條件反射般瘋狂地轉起來,略微鼓起的角膜竭力躲避,終究逃不過我遮天蔽日的影式濕吻。布滿血管神經的眼珠如剝了皮的荔枝,滑膩水嫩,淚腺在刺激下迅速涌出的甘露供奉著我的味蕾。 要說女孩子身上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部位,不是胸部,也不是下體,而是嬌貴的雙眸。我得逞了,征服的快感勝過毀滅一打處女膜。當然我是憐香惜玉之人,過足了癮,我把目光歸還給她。晴香痛苦地揉著,小兔成了紅白鴛鴦眼,幽怨地望著我,讓我好生過意不去。 「加藤ちゃんの目が可愛いと思って、こらえきれずにキスしたいんだ。ごめん。」「大丈夫。しかし、何で私の口をキスしないの……」她只是渴望一個正常的吻。 我迫于游戲的規(guī)則和一旁母狗的壓力,狠心拒絕了他。晴香輕嘆一聲,扭頭看看夢蕓,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邊親了一下。我那臉皮甚厚的女友居然兩頰泛起了桃花。 天邊的云彩被染成了曖昧的紫色,花園里的小樹拖著長長的影子,成片的三葉草在夕陽的余輝下閃爍,訴說著我和夢蕓年少時的約定。郊游之后,我傾心于大自然的純凈,就把自家庭院改造成這種感覺。現(xiàn)在何不帶她們出去享受夏日的黃昏?從來沒養(yǎng)過寵物的我,左手人形犬,右手美女兔,一并趕進院子。乘乘涼,遛遛狗,無視墻外偶爾往來的路人,我們自得其樂。 本來期望萌物們和睦相處,但夢蕓總是恃強凌弱。于是我放開小兔,任她在松軟的草坪上隨處跑,自己牽著狗狗追捕。好一幅香艷的皇家狩獵圖。兔子善于利用環(huán)境作掩護,讓狗兒屢次撲空。看著她扭動著的屁股,我頓時聯(lián)想到一個成語——狡兔三窟。主人改變戰(zhàn)術,以靜制動,命獵犬從一旁突然躍出,這下終于抱住了兔兒的大腿。晴香拼命掙脫,不料一連串清脆的哨聲從毛絨絨的小尾巴中迸出,不偏不倚對著夢蕓的狗鼻子飄去。 天哪,晴香在放屁——她急得承不住氣了!夢蕓顯然沒料到獵物還有此等損招,被打了個正著,驚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幸好之前給她灌過,淡淡的臊氣中摻著沐浴露的香,成了很特別的味道。都知道黃鼠狼遇到敵害會排出毒氣,可小白兔何時也學會了這種伎倆? 「ごめんなさい、お腹痛いから~」晴香辯解著,我還是把這惡意犯規(guī)的屁股抽得啪啪作響,作為懲罰。 「好好揍她,我去個上廁所哦。」夢蕓起身向屋里走去。 我抓住繩子,軟磨硬纏,用微笑和親吻讓狗狗重新趴下,牽到一顆小樹旁: 「就地解決吧。」「你真把我當狗啦?不行!」夢蕓掙脫我的掌控,憤憤地沖回家中。 (八)酸酸的蓄謀又得罪了老婆,我不知所措。剛欲追隨,小兔銜住了我的褲管,楚楚可憐的眼神懇求我留下。不都是你一個屁引起的?我心里罵著,卻撫摸起兔子被打紅的光腚。晴香指指下體,又指指小樹,征求我的意見。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我欣慰一笑,她立刻爬到指定地點,自覺地抬起了右腿,膝蓋靠著樹干。這正是我想欣賞的姿勢! 「咻~」一注強勁的水流從身體下端噴射而出,筆直澆在樹干上,濺起晶瑩無數(shù)。她仿佛是水做的生物,那種液體永遠也釋放不完,水流堅挺了幾十秒后才慢慢疲軟,垂落下來。樹皮和草坪已被澆透,大腿內側流淌的小溪濕潤了兔兒的足套。 「噓……」一串倉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開始漏氣了。搞不懂,這家伙是屁精嗎?這次可不是玩笑,她體內純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お兄ちゃん~私ウンチしたい~間に合わん、はやく尾を抜き出してください!」天哪,要來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溝內的小毛球,使勁往外一拽。隨著拉珠的急速飛出,晴香的肛門嘟起了喇叭嘴,殷紅的嫩rou顫抖著打開。她一手撐地,一手死死捂著肚臍,表情苦不堪言,腹內翻江倒海。終于,「噗噗」的響屁夾雜著黃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沖破封鎖,水銀瀉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滲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點點殘渣和揮散不去的濁氣。美麗的小花園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剛剛被灌溉的農田。晴香反復了幾次,終于平息下來,看到身后的杰作,她羞愧到抬不起頭來。超萌系的寵物調教就這么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過啊,莫非晚飯吃壞了?此事有蹊蹺。 我把晴香拴在樹下,回屋里拿紙巾,順便帶上垃圾筒。筒內一個藥瓶引起了我的注意——這不就是剛才我隨手塞給夢蕓的那個嗎?拾起一看,還沒完全被yin水泡糊的標簽上寫著「甘油潤腸丸,新歷04年生產」!記得酒吧的瘋狂之后,她便秘了一陣子,我配了這藥幫她通便。對于吃過藥的她來說,必然知道療效如何。 夢蕓正團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抱著大大的靠枕擋住三點,胡亂切換頻道。當我把瓶子舉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證實了廚房里的蓄謀——做好飯后,她用假陽具搞定了晴香,又倒出這過期的瀉藥,擠破膠囊,淋在客人的飯碗里。 「是這么回事嗎?」我作完推理,凝視著她。 「沒錯,怎么了?叫她再多施點肥呀。」夢蕓還理直氣壯。 「你過分了。」我咽下了更過分的形容詞。 「是你太偏袒這小日本了!連她底細都沒摸清就喜歡成這樣,憑啥呀?我倒要讓她好看。」「好,總是我不對,但我至少不會在別人背后耍花招。」雖說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卻無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這個我深愛了五年的戀人,此刻讓我覺得陌生。我和她平時都是小打小鬧,這次竟爭執(zhí)不下,誰也不愿為了一個外人讓步,最終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個白花花的人形還在樹下趴著——晴香像犯了錯的小動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寬恕,那個樣子讓我心生憐愛。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幾塊硬幣大小的蚊子包,讓我更加過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私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見了,知道自己是問題所在,她主動認錯。 我笑笑,解開繩子,卸下染上些許金黃的白兔裝,帶她進屋重新沐浴灌腸,又找出止瀉藥喂她服下。我專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點醋勁,不出一會兒又會黏上來的。 電視里傳來響亮的助威聲,是女子rou搏決賽,兩個粗壯的大姐頭在臺上扭打著。對戰(zhàn)雙方剛巧來自中國和日本,這也給了我們融洽關系的機會。于是,三人擠到一塊,作為爺們,我左擁右抱。 比賽激烈地進行著,日本選手很強大,一直騎著我方女將,牢牢占據(jù)著上風。我瞥瞥晴香,只見她兩眼放光,朱唇頻動,像是在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場只能憋著。 眼看勝利在望了,晴香激動地叫出聲來:「よし!」「喲西你妹!」夢蕓大怒,掙脫我的臂膀,硬是擠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間,為母隊吶喊,打擊她的氣焰。 果然,中國隊開始發(fā)飆,用一只手捏住敵人的要害——襠部!這一石破天驚的壯舉讓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緊!我國選手先是逃出了對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一手抓住衣領,使出渾身勁兒,像拎大米般將她順勢提起,一個過肩摔,贏了。 「哦耶!」我興高采烈地和夢蕓慶祝,卻撲了個空。這才發(fā)覺身邊兩位已經在地上扭成一團,肢體交錯,形同69。我像個裁判,趕緊出面調停,可就是分不開。原來丫頭們都學會了奧博冠軍的必殺技,不約而同地用手指鎖住了敵人的死xue——她們相互將大拇指摳進對手的鮑心,把中指和無名指深深刺入菊門,在里面狠命揉捏!夢蕓面紅耳赤,晴香咬緊牙關,再斗下去必然兩敗俱傷! 我急了,耗盡內力將這團足足一百公斤的rou球抱起,丟向沙發(fā),終于散落成兩個大姑娘,rou汁四濺。 「You win.」晴香對著夢蕓微笑。 (九)點亮二十歲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多么讓人感動的奧林匹斯精神。事實證明,女性尿路并不似文獻鼓吹的那般嬌弱,她經過自我磨練甚至不輸天賦異稟的yindao。 夢蕓沒理會,捂著下體,平靜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們繼續(xù)玩吧。」她挑釁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離開,起身上樓,把自己關在臥室里。 「お兄ちゃん、彼女が楽しくなさそうだった、どうしょう~」晴香也看出她的失落。 我不以為然:「いつもこのように。」平日把她寵壞了,一不開心就變成那樣。隨她去吧,我也沒精力哄她,因為和日本meimei獨處的時光,或許一輩子就這個晚上。可是,某人已經生氣了,剩下一個衣冠禽獸和一只誤入狼xue的赤裸羔羊,又能干什么呢?場面尷尬,我們開始理東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我又翻開了那本菊花旅券,贊嘆她的見多識廣。 眼前忽然閃過一串數(shù)字,88年8月16日。對啊,半小時后就是晴香的二十歲生日,我要給她一點驚喜。憑著風流多年的經驗,一個溫馨而邪惡的點子迅速浮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機,設置好鬧鈴。 我把她帶進在書房,在寬闊的地板上鋪好毯子和涼席,做了個簡易的榻榻米:「加藤ちゃん、今晩はここに寢ましょう。」「はい~じゃ、お休みなさい~」晴香仰面躺下,仍舊一絲不掛。 「お休み。」口是心非的我關了燈,來到廚房,翻出特別的生日禮物,又回到她的身邊,輕掩上門。一輪銀白色的滿月透過巨大的窗格,將玉體刻畫出雕塑般的靜謐和純美。她睜開雙眼,秋波隨我流轉,卻全無戒備之心。我用一條紗巾輕輕蓋住那精致的臉龐,任輕柔的鼻息拂動著。 她并不知道我有何企圖,但無論我要干什么,她都作好了準備。 「優(yōu)しくしてね……」我握住她的兩只小腿,向前提起,直到舉過頭頂。晴香很乖巧,用雙手抱住膝彎,保持著這個姿勢,把她最隱秘的部位無所保留地呈現(xiàn)在我面前。我在她的身體周圍擺放了十三個帶托盤的小蠟燭,接著又將七支色彩各不相同的,手指般粗細的長蠟燭,深深插入晴香的臀溝內——肛門三支,尿道三支,最后一支完美地撐開了處女膜中心貞潔的小孔。沒有一句交流,我們默契地配合著。雖然放心我的溫柔,短促的呼吸掩飾不住她的緊張。 依次點燃了這二十支蠟燭,橙色的火苗從各個方位映照著無暇的胴體,隨著我們的鼻息跳躍,忽明忽暗。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意境,沒有之一。我靜靜端詳,直到世人皆知的生日歌從我的口袋中響起。零點整。為她掀起面紗的一瞬間,晴香的表情呆滯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我盤坐在她后面,拍手祝福這位東瀛天使又一歲的成長。 「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燭光中,晴香淚流滿面,「このように嬉しい誕生日、初めて……」「よかった。愿をかけましょう。」「はい。」她艱難地將雙手在胸口握成一個拳,對著神圣的光芒許下心愿。 簡單的創(chuàng)意成就了異國少女難忘的感動,語言和國籍無法隔阻人類共同的情感。我也由衷為她高興。 彩燭在慢慢變短,落下了guntang的淚珠,七色蠟油在鮮rou大蛋糕上肆意流淌,激情交融,封住了性感的洞口,也斑駁了稀疏的毛叢。火苗越來越低,已接近血rou之軀。金光一閃,一根出頭的陰毛不幸燒著了,剎那間化作一縷青煙,散發(fā)著蛋白質烤糊的味道。 「あっ、熱い~」忍著體表的灼熱,晴香終于許完了這個長長的愿望,一口氣吹滅了即將沒入rou內的七簇火苗。她起身舒展筋骨,蹲坐著排出了殘余的感動,又耐心剝去體毛和皮膚上凝結的精彩。我熄滅了其余的小蠟燭,稍加清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晴香再次躺下,戀戀不舍地目送著我離去。我也該睡了,走上二樓,推開了臥室的門,可就是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打開大燈,空蕩蕩的雙人床上,留下了一張紙片,字字刺痛著我的心: ———————————————————————————————————童: 感謝你五年的照顧,讓我掏心掏肺愛著你。 原諒我五年的自私,讓你錯過了更美的風景。 云08.8.15———————————————————————————————————輕輕的,她走了。在我沉迷于跨國艷遇之時,她選擇了悄然離開!失去才懂得珍惜,這句話在擁有時是無法理解的。撥打她的電話,已關機。我走進車庫,愛車也不翼而飛——她還帶走了我的LOV。我后悔,我捶胸頓足,可我還能怎么辦呢? 悻悻回到床上,呆呆握著手機,一條條俏皮的短信攪動著我的回憶,一張張恩愛的合影加深了我的思念。夢蕓啊,我想要的不是更美的風景,只是你一個稀松平常的擁抱。 月黑風高的午夜,一個美麗的單身女子在沉睡的都市游蕩,我越來越擔心,想到報警。這時鈴聲突然響起,嚇了我一大跳,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兩秒,按下接聽鍵。 「您好,是童逸影嗎?您的女友何夢蕓酒后駕車現(xiàn)已被拘留,請速來市第一派出所認領。」好一則不敢奢望的失物招領!我的大寶貝找到了!我二話沒說沖出家門,跳上一輛出租,直奔指定地點。 (十)女王歸來來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察帶著我穿越迷宮似的走廊,居然進入了一間高雅華貴的大廳。迎接我的是個絕色美人,時隔多年我還是認出了她——方倩。 我有種被騙的感覺,剛欲發(fā)作,她指著一個監(jiān)視屏幕——大床上躺著的,正是我的女人。 「她醉了,今晚在我家休息,放心吧。」原來,夢蕓去了POL★ICE買醉,被幾個混混圍住,是方倩解救出來的。我早就覺得奇怪了,酒吧與派出所不過數(shù)百米,雞犬相聞,為何一直相安無事?而她又和公安局長胡偉,以及一干警察有何瓜葛? 「為什么你總是出現(xiàn)在那家酒吧?別告訴我是巧合。」「算是吧,周五下班我都會去那兒喝點酒。」她點了一支煙,放到唇邊,「怎么,你們吵架了?」「還不是你那一箱鬼玩意害的!」「呵呵,她不喜歡嗎?」「不提這個。你和警察什么關系?」方倩笑而不語,深吸一口,良久才吐了出來:「我想你了,托他們送點禮物,希望你們的生活豐富多彩。僅此而已。」「謝謝,你真夠慷慨的,還附贈個日本妞。」「日本妞?」她叫來那個值班警察,嚴厲責問起來。原來是他會錯了意,誤把晴香一并送到我家的。方倩真是個可怕的人物,像罵狗一樣訓斥著平日威風凜凜的黑貓,也愈發(fā)讓我感到這個組織深不可測。 打發(fā)了失職的警察,她又對我笑臉盈盈:「你快回家吧,還有客人在呢。」「我女人呢?」「別擔心,她明天早上會回去的。我連違章停車的罰單都幫你們免了。」我自知不是對手,除了信任別無他法。方倩親自送我出門,想讓警車送我,被我謝絕。走在當年平安夜回家的路上,我經過了那家酒吧,只見一輛淡紫色的小車斜在人行道上。 躡手躡腳回到家中。書房內,晴香睡得很香。我怕她著涼,給她蓋了條毯子,自己上樓休息。整夜我輾轉反側,打理著幾樁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回憶著夢蕓陪我一同走過的歲月。我堅信我們的愛情,但我的所作所為往往忽略了她的感受,無意間傷害了一顆傲嬌的心。 「昨天的事,真對不起。」我對著床頭相框里的她懺悔道。 天蒙蒙亮,夢蕓就快回來了吧,可眼皮卻開始粘滯……恍惚間,四肢無法動彈,千鈞重物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鬼上身了嗎!我努力睜開眼,有一只腳丫踏著我胸口——正是夢蕓!她身著女王裝站在床上,居高臨下,氣勢洶洶的樣子。我想起身,卻發(fā)覺手腳被麻繩牢牢綁在四條床腿上,伸展成一個「大」字! 「哼,總算醒啦?」輕蔑的語氣。 我瞟一眼那露底的裝束:「你走光了。」「閉嘴!老娘就是要懲罰你!」說著,她單手撥開唇瓣,「昨晚讓我學狗樣隨地小便,沒門!我只想站著撒尿。」「噓……」一束銀白的圣水從半空飛流直下,搖擺著灑遍了我的身軀,濕透了睡衣。女友在調教我!老子這輩子沒受過此等屈辱,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 「不許逃避!」她將雙腿跨到了我的腦袋兩側! 我屏住呼吸,任憑guntang的尿液沖洗面頰,瀑布似地濺落到枕頭上。小便終于停了,我祈禱她趕快收手,不料她竟蹲坐下來,這張再熟悉不過的女屁股宛如泰山壓頂!更恐怖的一幕隨之而來——她的臀溝漸漸下沉,棕褐色的固體頂開了后門! 「老娘從一早憋到現(xiàn)在了,就等著喂你,可別嫌棄啊~」「你瘋啦!」自以為百色不侵的我不淡定了,剛想掙扎卻被一把捏住了鼻子。我不得不張嘴透氣,哪知正中女王下懷,狡詐的菊花趁機強吻上來! 這下,我真的吃屎了。冷臉被熱屁股裹著,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鼻尖埋在濕漉漉的女陰內,毛叢撓得我睜不開眼睛。那個被我褻玩多年的rouxue此刻主宰了一切,溫暖粘稠的糊狀物源源不斷地擠入我口中,我別無選擇地咽了下去。 然而第一口之后,我懂了。「便便」好吃得很!香甜爽滑,肥而不膩,還夾雜著細碎的果仁,就像混著芝麻和花生的巧克力醬。這分明是她精心配制的營養(yǎng)早餐嘛!而那泡尿也沒有半點異味。 「方姐說來真的,我還是辦不到。」夢蕓坐在我臉上,輕撫我的頭發(fā),恢復了往日的笑容。 如填鴨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凈了肛門內外的最后一絲甜蜜,目送美臀挪到枕邊,這才發(fā)現(xiàn)有位身著餅干服的日系小女仆在墻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為我解開繩子,用毛巾擦干純凈的圣水。 我朝她笑笑,轉而從背后抱住女友。 「蕓,你回來了。」「Your love forever……」耳邊響起了某部日劇的主題曲,為我們重歸于好而歌唱。 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攜帯:「もしもし……あっ、お父さん~」是她父親大人的越洋電話,祝女兒生日快樂。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編造起善意的謊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誰知父親當即為她安排了住所,說一會兒就派車來接。真是個有權有勢的好爸爸。 三人七手八腳地換好衣服,整裝待發(fā)。出門前,日本女孩環(huán)顧著寄宿了一天的家,戀戀不舍。她向我們深鞠一躬。夢蕓趕忙扶起她,還以一個大大的擁抱。 「Love forever~」晴香祝福我們。 含情脈脈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還有千言萬語想要表達。 「お兄ちゃん、お世話になりました。私……」「お兄ちゃん~電話だにょん~」褲袋里傳出了同樣甜美的蘿莉音,這回添亂的是我的手機。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這鈴聲專屬于頂頭上司,加藤部長! 我不得不先應付老日本:「はい、童です。」「童さん、今、よろしいでしょうか。一人のお客さんを迎えに行けます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遍我周身:「あの、お客様は……」「へ、仆の娘、加藤晴香です。」(第四章 完)【七色畸戀】(五)新春日——火腿救贖***********************************新歷09年01月23日(星期五)作為廚師,光有創(chuàng)意和技術遠遠不夠,我還必須擁有干凈的手與仁愛的心。 沒人理解我的苦衷,而那根香腸卻讓我醒來,并領悟了廚藝和做人的真諦。這是我和林林的秘密。 ***********************************(一)重口味調戲「嗚嗚……」林林在電話那邊發(fā)牢sao,「我的臉丟大了……」「怎么?被老板吃豆腐了?」「可能嗎?再猜。」「走光了?」「也沒……算了,我還是不說了……」「我很忙,你有完沒完啊?是不是屁眼又發(fā)癢了?」剛說完這句,一個矮胖子頂著白帽子,像朵大蘑菇一樣出現(xiàn)在我身后——糟糕,被咱御膳房的大廚長聽到了。 「做菜時不準打手機,更不許說影響食欲的話!」我連忙賠不是,掛斷了電話,「變態(tài)!流氓!」的聲音還留在耳邊回蕩。林林上班時偶爾打手機給我,也許只是寂寞吧。 畢業(yè)后在這家名為「HEAVEN 7」的七星級酒店燒菜兩年多了,我的廚藝進步飛快,如今身為一級廚師,是老大重點培養(yǎng)對象。可作為代價,我和林林相聚的時間越來越少,過節(jié)更是如此。眼下春節(jié)即將到來,酒店徹底成了客人的天堂,廚師的地獄。 領導難得慈悲,今天不用加班了,我剛踏出大門就開心地向林林短信匯報。 連續(xù)勞累了五天,總算熬到了這一刻,后兩天可要好好陪我的女人。家離酒店很近,可惜檔次差了十萬八千里,一室一廳,還是租的。她平日住娘家,周末才過來陪我,不過這樣已經足夠。 我在寒風中哆嗦著小跑回家,渾身都快凍僵,心卻熱騰得很。剛打開房門,一股夾雜著rou香的暖氣撲面而來,憑借多年練就的嗅覺,我知道她正在煲粥。雖然在工作時以試嘗的名義揩油過幾口小菜,我早餓癟了,想到馬上能吃上林林做的晚飯,再也等不及。躡手躡腳來到廚房,她正用大勺攪拌著一鍋八寶粥,看來差不多了。我只教過她一次,能做到這種程度,對于一個女白領來說實屬不易。 作為師傅,我很欣慰。 林林敏感地回過頭來,一對小兔子在胸口蹦跳:「想嚇死我啊?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嘛。」「那就大大方方咯。」我從后面摟住她的腰間。 「喲,你的手好冷,沒戴手套嗎?」她心疼地捂住我的手。 由于家里開著暖氣,林林身著單薄的米黃色絨布睡裙,引得我不犯賤都說不過去。我的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分別攻占了她的胸部和裙底。她扭了幾下就乖乖投降了,這樣的感覺,估計她也盼了好久。 「戴了也沒用,還是你最好。」「色狼!」林林的rufang不大,果凍似的富有彈性,而內褲的下端已經微微泛濕。我扯開狹窄的褲襠,撫摸她的陰部。蚌rou緊閉,粉嫩光潔,如果不是稀疏的毛發(fā),一切宛若幼女。中指順著縫隙撫摸,她輕輕喘息,明明很渴望嘛。我一沖動,手指就進去了。 她身子一顫,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拔出:「你又亂來了,我不喜歡這樣。」「可是膜都沒了。」「討厭~說過多少遍了,現(xiàn)在只能給你后面!」無奈,陰部是林林的禁區(qū),即使開始同居,她還一直堅持要等結婚了才肯獻出前面。我只好把濕透的手移向美鮑后方同樣勾魂的菊花。 這時,她才發(fā)覺重要問題:「還沒上過廁所,等一下……」可是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我的yuhuo熊熊燃燒,不由分說就捅了進去。看來是真的,她的直腸里有一些泥團狀的物體,但炙熱的體溫讓我凍壞的手指不愿離開。于是我耐心地擴展這無所不能的洞孔,將手指一根根鉆入,直到整只冰冷的右手插入她的體內。一股強大的暖流從拳頭沿著手腕上行,很快擴散到全身,舒服極了。 反正她也習慣了,白了我一眼就乖乖趴在灶臺左邊,若無其事地東拉西扯起來。 「聽夢蕓說,他們這個春節(jié)要去歐洲旅游,真羨慕呢……會不會是去提前度蜜月啊?或者在那里訂婚……」關于童家的八卦,林林永遠說不完,每次提起就會特別感慨,而我心里也就特別疙瘩。這也難怪,他倆同窗七年,目前又都在汽車公司。可我總覺得童和她之間異常的好感,超越了同學和同行的單純。 不過,我也玩過他女人。那是去年夏天,一個周末的早晨,恰逢林林有事沒來,蕓姐居然主動上門要我?guī)兔Γ虢o男友一點「驚喜」。我經不起她的色誘,當即拜倒在粉裙下,決定助紂為虐。我把芝麻醬和花生醬混著一瓶名貴的比利時巧克力,通過紙漏斗注入了那個緊窄的屁眼——只有上好的材料才能滿足這妞兒,填飽她空虛的肚子和更加空虛的靈魂。也真虧她想得出此等高明的損招,究竟受了啥刺激才決定這么報復呢?不知道哥們品嘗我手藝的時候有何感想,千萬別從此愛上吃屎啊。 不管咋說,那次讓我爽了一回倒是真的。雖然此后沒啥進展。好友的馬子,玩玩曖昧也無妨。她當初就答應過要強奪我的處男之身,以報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今還沒兌現(xiàn)呢。這小sao身材特棒,思想又開放,實乃女中極品。林林如果再不肯給我,真想拿她解饞了。 別胡思亂想,說漏嘴就完了。 我只好轉移話題:「對了,下午打電話時你到底什么事啊?」「那個……」她欲言又止,低下頭,「太難為情了。」還跟我裝純呢,我的右手在林林的肚子里攪動了一下:「難道比這個還難為情?」她忘了我還留著一手,氣呼呼地擰著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二)糟糕,糗大了「今天早上給你準備了一個鴨梨,誰知你出門都不說一聲,我就懶得拿了。 地鐵里很擠,有個變態(tài)摸我屁股,一看竟然是高中時班上最下流的男同學!我一生氣就頭暈,旁邊的阿姨扶住我,天曉得下面控制不住,梨子已經出來了,偏偏今天我穿的褲子比較松,它就掛在襠里,誰都看到了……」一定是這樣的場景:人們向四周散開,詫異地打量著美女和她臀部莫名的鼓起,浮想聯(lián)翩。無比自尊的林林,讓一個人玩弄還可以忍受,但在公眾場合出丑的羞辱卻是成倍的。 「我那時完全傻了,只好捂住屁股。還好不久車就停了,我也不管哪站就沖了出去……」說到這里,她已是眼淚汪汪。 我撫了撫她的頭發(fā),逗她開心:「梨子呢?」「還問啊……跑到廁所丟了。」「大概那個色狼知道你肚里有貨,想偷出來趁熱吃了。」「神經病。」她終于破涕為笑。 蓮子臘八粥在小火慢燉下篤篤冒著氣泡,香味越來越濃郁,而我們就在一旁用古怪的姿勢親密結合,聊著最近的瑣事,四目相交,情意綿綿。我享受著手中的溫暖——一手隨著林林的胸口起起伏伏,另一手在則她的神秘隧道里撫摸肥厚嫩滑的里脊rou,無意識地摳弄著,挖掘著。 「嗞啦……」鍋里的粥沸騰了,打斷了我倆的浪漫。我趕忙去關,卻沒有意識到右手還插在她的裙底,冒失地拔了出來。 只聽「啵咕」一聲,煞風景的一幕出現(xiàn)了——我從林林的肚子里掏出了最最見不得人的東西!掌心捧著新鮮的便便,如同燙手的山芋。老天,這該怎么交待? 趁那酥軟的roudong還未閉合,我想把罪證再塞進去。可林林也感到后面有狀況,搶先一步護住屁股,不緊不慢關掉了煤氣和肛門。她回過頭來,秀眉緊蹙,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這坨東西呈黃褐色,粘糊糊的,好幾小團組成的一長條,被我在里面不經意間捏成了奇怪的形狀,份量一個雞蛋差不多。濃厚的異味令人作嘔,混著八寶粥的香氣沁入心脾。廚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五味雜陳,百家爭鳴。我們相對無言,形勢極為緊張。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破了沉寂,我的臉頰火辣辣的,糞團也被震落到地上,摔成幾小塊。 我只好故作強硬,用左手一把抓住她再次揚起的巴掌就往衛(wèi)生間里拖,任粉拳在我背后亂砸。我使勁把她按在馬桶上,又拿香皂反復搓洗自己又粘又臭的手。 林林坐在那里,噼里啪啦地大小同解,一邊不停責怪:「都叫你不要亂來,惡心死了!」「是你太偷懶了,現(xiàn)在條件多方便,早點洗干凈不就沒事了?人家都說洗洗更健康。」「誰沒事洗那個啊?有病!怎么不拿你的弟弟取暖?」「弟弟也很冷啊……還是灌一下吧,反正是周五,我們做一回嘛。」「本來我就是這么想的,天曉得你比猴子還急,人家在為你下廚做飯,情調都被破壞了。」「對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你正好有貨啊。」「還狡辯,滾出去!」「不要我?guī)兔α藛幔俊埂概蓿 挂恢煌闲w了過來。 我逃出廁所,回到廚房,這掏糞工當?shù)每烧嬖┩鳌C琅矝]什么了不起的,吃進去那么香,拉出來還不是又臟又臭。如果她們的便便都跟本大廚為蕓姐特制的「天屎」一樣甜蜜,世界也就接近完美了。 俯身看看地磚上的東西,這才是如假包換的真品。該怎么處理呢?林林一直很愛干凈,歷險回來后,壓根沒見過她的排泄物,扔了不免可惜。色澤和質地都表明她很健康,經過散發(fā),異味沒前面那么厚重了。仔細嗅一下,還能聞到多種美食經過人體消化系統(tǒng)醞釀發(fā)酵后的混合結果,也就是我最熟悉和喜愛的,她的氣味。要知道抹香鯨的糞原本奇臭無比,但經過波濤的洗禮,干燥后就成了稀世名香。說不定她的便便放置一段時間,也會產生神奇的效果。想來想去,拿了一個空的調味瓶,用筷子夾起小糞團,丟了進去,往下壓實,擰好帶孔的蓋子,藏到我的包里。 廚房內依然香臭交織,開足了脫排油煙機將剩余的怪味全部貢獻給社會,又噴了幾遍清新劑,方才消滅了糗事的所有證據(jù)。 我端著guntang的八寶粥來到餐桌,細細品味林林的手藝。蓮子酥嫩,桂圓爽滑,米仁稠而不膩,這火候,我都要崇拜三分。女友用心做出的料理就是不一樣,我渾身暖洋洋的。 吃飽喝足刷了碗,我將剩下的粥放進冰箱。來到臥室,大紅色的燈光,大紅色的床,整個屋子洋溢著喜慶和激情。我一頭躺倒,愜意無比,也若有所思。 總覺得林林更喜歡童逸影吧,可她為何從了我?更加費解的是,為何我愛上了她的肛門,并一發(fā)不可收拾?或許這一切都是從那次瘋狂的荒野拯救開始的吧。 閉上眼,驚心動魄的一幕又從腦中浮現(xiàn)……(三)超級鼠洞世外桃源,午后陽光普照。 兩位貌若天仙的少女坐在郁郁蔥蔥的草地上,整理著逃生用品。玉體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和諧而脫俗。我剛探路回來,雖然一無所獲,看到如此美景,疲憊和失落煙消云散。 「蕓姐,昨晚你太不可思議了。」我想到她前夜被蛇暴菊,又把童逸影的手塞進zigong療傷的壯舉,嘖嘖稱奇。 「呵呵,姐算是個傳說吧。」突然,林林尖叫著在草叢中翻滾起來。這次輪到我女人了!我匆忙把她扶起,只見一條粉色的小尾巴留在屁股外面,越縮越短。天哪,是老鼠! 她拼命解手,然而斷斷續(xù)續(xù)的響屁沒有帶出任何結果。我用力將兩個手指插入沾著草葉和泥巴的肛門,迫不及待地想要掏出入侵者,小畜生在里面蹬了我?guī)啄_,竟然摸不到了! 林林泣不成聲,她腹中有數(shù),如果腸管被咬破,在這荒山野嶺必死無疑!我焦急地摳弄著狹小的rouxue,腦中冒出一個原始而極端的想法,只能試試看了。 「對不起,可能有點疼,要忍住啊。」她含淚點頭。 我脫去背心,蘸上唇瓣上不斷分泌的蜜汁,涂抹在已經綻放的菊花周圍。充分濕潤后,并攏右手五指,旋轉著壓迫她的要害,將兩半圓潤豐腴的肥rou緩緩向兩邊擠開。我目不轉睛卻又于心不忍地盯著那繃到極限的洞孔,一毫一厘地吞沒我的手掌。到達瓶頸時,我加大了力度,瞬間向內突入了兩寸有余。 「哈……哈……」林林大口喘息。 「咸豬手~」旁觀的蕓姐嘀咕了一句。 終于,整只右手插入了她的盆腔,肛門變成一圈rou環(huán),緊緊抱著我的手腕,并未撕裂——不愧是少女的身體,我刮目相看,甚至她自己都驚詫地回過頭來。 除了潮濕悶熱和強大的束縛感,直腸內什么也沒有。只有繼續(xù)追蹤。愛液不夠了,多虧蕓姐雪中送炭——她自慰起來,用指尖搓揉著蚌rou內的珍珠,伴著春啼將yin水滴在朋友的臀溝內,為我的深入提供潤滑。雖然刺激,可這不是游戲,容不得一絲邪念,更無暇享受。 林林痛苦地戳著肚臍眼:「好像到這了~還在往里鉆~啊~殺了我吧~」「別說胡話!堅持住!」為了救你,我別無選擇。 不懂人體結構,我全憑感覺摸索。直腸的前端向左開口,手指很輕松地轉了彎,手掌也順勢跟進。緊接著前方右拐90度,我一抖腕,找到了大腸的入口。她配合著發(fā)力,四面八方的柔軟腸壁向我涌來,似乎要把我擠出去。抓住稍縱即逝的松弛感,我急速突進,擠開連綿相通的袋狀rou管,向內移動了一尺有余!此時我的前臂已經全部進入,肘部將無辜的后竅繃成了巨洞! 林林喘著粗氣,她幾乎被劇痛撕裂,但仍然咬緊牙關忍受著凌虐似的侵犯。 讓我失望并更加沖動的是,位于左側腹腔的腸道內依然空空如也!又是一個大拐角,我調整方向,朝肚臍沖去。此時的我仿佛紅了眼的野獸,不計后果地追捕著地洞里的老鼠!好在她的身體韌性極佳,給我足夠的行動空間。 到達了臍眼的下方,我的右手橫在腹腔中央,掌心對著胸腔,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這姿勢就像英雄手托炸藥包,可我托著的是女友的一條小命。 仍舊沒有摸到獵物,但肘關節(jié)卡在堅硬狹窄的骨盆內無法彎曲。我背過身,艱難地將林林翻轉躺下,抬高屁股。換成料理體位,果然又有了前進的余地,上臂也慢慢滑入她的臀心……終于,我的胳膊整條伸進了這嬌嫩的身體,用環(huán)抱的姿勢貼合著大腸的形態(tài),與她徹底結合在一起。蕓姐早就看傻了,就連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林的身體突破了常人所能想象的極限! 頑強的肛門張開大口,將我的肩膀咬得生疼;煽情的yinchun蜜汁四溢,親吻著我的脖根,小毛叢撓得我臉頰癢癢;潮濕粘滑的消化道包裹著我,就像穿上了溫暖柔軟的緊身袖管。她纖細的腰部被我的前臂橫向撐寬,奇丑無比,而我在里面的一舉一動都會通過肚皮的凸起輕易顯現(xiàn)出來——這就叫身不由己吧。 林林滿身大汗,兩眼淚花,表情卻很淡定,不知是強忍著還是疼到麻木了,她指著右下腹道:「這里。」扭著手腕,我謹慎地將指尖又往內硬鑿了幾厘米,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小尾巴。該死的入侵者,老子總算逮到你了!我?guī)е蛲馔弦罚贩祷兀従弻⒂冶鄢槌霭俎D千回的柔腸。 罪魁禍首渾身濕透,奄奄一息——這是一只灰色的小地鼠。估計它在鉆出草皮時,恰巧遇上了人類的屁股,誤入歧途,造成了雙方的不幸。我也明白了林林無法自行排出的原因——順著皮毛的方向容易進入,逆向退出就難了。 我的手掌和胳膊滿是滑膩的體液,臊氣撲鼻,肩膀被括約肌勒出一圈淺淺的紅印。而她呆若木雞,菊xue成了血色的大窟窿,成堆的內臟在里面緩緩蠕動著,清晰可見。如果不是這只老鼠的驅使,林林幼嫩的雛菊永遠不會使我聯(lián)想到拳頭,更別說把整條手臂插入她美麗的軀體吧。 我撫弄著被撐壞的rouxue,心疼不已。這時,另一個男人發(fā)瘋似地向這邊沖來。糟糕,被童誤會了……(四)替補出事了衛(wèi)生間里不時傳來水流擊入馬桶的聲音,把我?guī)Щ噩F(xiàn)實——那是林林在為自己灌腸。我們新買的坐便器是帶洗屁屁噴頭的,可以選擇高壓,將溫水直接射入肛道,比以前用淋浴的蓮蓬頭要省力許多,我再也沒機會為她服務了。不過冷水需要經過加熱,速度相對較慢。 水流停了,一串細碎的拖鞋聲之后,虛掩的房門被推開,令我朝思暮想的時刻終于到了。林林肩披白色浴巾,步伐婀娜走到床邊,沖我淡淡一笑。我不假思索地將她推倒在床,揭開了遮羞布。 逍遙的時光剛剛開始,大家都很知趣地不再提前面的尷尬。滑嫩的肌膚閃動著耀眼的光芒,大腿健碩的肌rou,胸脯豐腴的脂肪共同塑造出誘人的曲線。我的手不安分地游走,撫遍這曼妙的胴體。我的嘴舔舐,輕啃,四處留下饑渴的牙印。如果她只是個rou塊,稍加料理肯定會成為一桌好菜。 等我嘗夠了,她自覺轉向右邊,屈起了雙腿——這是我們最常用的姿勢。臀部像兩顆渾圓的大rou球,夾著一對白里透紅的小rou球,幾乎壓扁,挑逗著我的忍耐極限。中間那道狹長緊致的rou縫是一塊不可染指的禁區(qū),也隱藏著一個莫大的缺憾。一直搞不懂,為何已經拆封的她還要堅守在我看來毫無必要的貞潔? 幸好,我不再像當初那般糾結了——尊重她的原則并非吾本意,而是移情別戀的結果。此刻更吸引我的,是雪白的屁股中央那一朵赤褐色的蓓蕾。郊游歸來之后,我就再也離不開林林的菊花了。何況,從生理角度來看,屁眼更耐玩。前面是寶貝的家,需要小心對待,而后面只負責藏污納垢,結構簡單,用不著憐香惜玉。于是,我把熱情轉嫁給了yindao天然的替代品,最終為它的獨特魅力所折服。 我的鼻尖貼著臀溝努力尋找她的氣味,可嗅到的卻是淡雅的幽香。她的肛門洗過之后水靈靈的,煞是好看。放射狀的紋路均勻細密,一旦放松,可以毫不費勁地被拓展成一個杯口大小的洞洞,乃至更夸張。當時為救人而迫不得已開發(fā)的骯臟領域,如今成了純粹用來享樂的荒yinrouxue。 「把燈關了吧,我不習慣被看著。」她用手遮住了自己覺得不雅的器官。 「呵呵,還是害羞呢。這就滿足你。」我拉了燈,瞬間伸手不見五指。她在黑暗中等待著被正式侵犯,享受我純熟的手法。 我將兩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開,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斷變換著形狀,讓括約肌徹底放松。再把右手蜷成梭狀,毫不費力地鉆入了林林的直腸,當年的奇跡已成為家常便飯,她連哼都沒哼一下。往復運動開始后,rou與rou在黏液的浸潤下摩擦,發(fā)出吱溜溜的水聲。這種感覺我做菜時經常體會,但美女體內和那些畜牲的就是不一樣,柔弱無骨,粘滑多汁,就像泡在火山溫泉里。 林林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她香汗涔涔,呼吸變得急促。可無奈的是,她從未吭過一聲。無圖又無聲的游戲實在很無趣,仿佛在玩弄一個沒有情感的充氣娃娃。我希望她叫兩下,于是擠開直腸頂端的轉角,抹上口水,把整只前臂插入了她的身體。 她顫了一下,輕聲抱怨:「喂!太里面了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哦,隨便你吧。」她又事不關己地躺好。 就不信你沒有半點快感。我愈發(fā)賣力,手掌在更深的大腸里穿梭著,若想了結她的小命也不過舉手之勞吧。這里比直腸狹窄一些,也不甚平滑,環(huán)狀的腸袋給了我更大的阻力,也給她更多刺激。隨著幅度越來越大,她終于有節(jié)奏地嬌吟起來,聽得我熱血沸騰。于是我攥緊拳頭,打算讓她嘗嘗成仙的滋味。在溫柔一擊之后,猛地拔出了右手。 「啊~」一聲凄婉的春啼伴著「呼啦啦」的響聲,如此銷魂。 奇怪的是,我明明出來了,卻還被什么東西緊緊箍著,像一只柔軟而濕滑的手套。用左手順著它摸索,另一端連著女友綻開而翻轉的肛門口。 糟了!只想讓她叫得更動聽些,我竟把她的肚腸活生生拽了出來! 雙眼已經適應了夜色,黑暗中我依稀看到一條粗大的緞帶在半空中顫顫悠悠地晃蕩,冒著白汽,任腸液嘀嗒落在床上。我不敢開燈,林林絕對會嚇暈過去的。 「痛不痛?」我問。 「不是很痛,就是有點涼。」她很平靜,拿過一條毛毯蓋在身上,又黏黏道,「困了~我想先睡咯……你動作輕一點哦……」哎,她真把屁股當成身外之物了?大概是習慣了我的野蠻,沒太多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