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專搞女人尿道在線閱讀 - 總是恃強凌弱。于是我放開小兔,

總是恃強凌弱。于是我放開小兔,

    若馨朝我笑笑:「你女朋友永遠都無憂無慮呢,好羨慕?!埂负呛?,你也一起去吧?!埂竿?!快來看!」夢蕓又大驚小怪地招呼我們過去,這次的發現更令人喜出望外——只見山泉傾瀉而下的那片水域內,游擺著十數尾細長的黃鱔!早晨這兒連條毛魚都沒有,準是女孩們灌腸后排出的穢物吸引了它們!愚蠢的動物,居然愛吃便便,比我口味還重。

    鱔魚靈巧地在我們腿間穿梭覓食,殊不知自己即將成為被品嘗的對象。彭磊眼明手快逮住一條,不料這畜牲身子一扭就溜走了。

    「媽的,真滑!」我突發奇想,有了對策——黃鱔似乎喜歡鉆洞以躲避敵害,何不試試咱現成的美人洞呢!

    「包在我身上!」 夢蕓拍拍性感的香胸,但見我們都盯著她鼓鼓的小肚子,才支吾道,「差點忘了~」三人把目光齊齊射向若馨。她皺著眉頭,半推半就地蹲了下去,把屁股整個浸沒在水里,努力讓水面下的洞孔松弛擴張。我看準了徘徊在她胯間的一條,發起佯攻,這畜生果然慌不擇路,自投羅網,一頭扎進了若馨的嫩鮑,還剩半截身子在外面拼命搖擺,像極了一根粗大的黑色陽具!

    她的呻吟哭中帶笑:「怎么辦?怎么辦!」不好!鱔魚已頂到yindao盡頭,再深入就是zigong了!我和彭磊抓緊魚身,總算把這根「假陽具」拽了出來,使勁拋到河灘上。

    若馨顫悠悠站起身,捂著陰部,嬌喘不已:「我還以為它會鉆后面的……」看到女友被野獸侵犯,彭磊yin笑:「沒辦法,黃鱔也好色??!鉆前面應該更爽吧?」她白了他一眼:「哼,我不干了!」捕魚的重任只好托付給夢蕓,她揉著小腹扭扭捏捏:「人家懷上了嘛~」「又不是我的兒子,下蛋去!」回到岸上,「代孕mama」選了一處草叢,擺出排蹲坑的姿勢,體內響起悉瑣的卵殼磨擦聲。潔白的鳥蛋頂破粉色黏膜,從春xue中露出滾圓的腦袋,慢慢擠開厚實的rou環,落到胯間,格外圣潔美妙。前后rou孔交替著,如變魔術般產下六枚卵。最后一顆卡在宮頸處,險些難產,讓我從后門里連掏帶挖給弄了出來。夢蕓的蛋沾滿純凈而滑膩的體液,炙熱燙手,略有彈性,或許一直存放著真的能孵出小鳥吧。

    我們再次跑去捉黃鱔。逼趕的辦法太麻煩,這回改為誘捕。彭磊拿來火腿作餌,碾碎后抹在夢蕓的直腸內。她跪坐水中,用力掰開了菊洞。此法極為奏效!

    鱔魚聞到比便便更香的味道,不請自來,簇擁在她身后。一條膽大的在洞口賊頭賊腦試探了幾下,嗖地鉆入了腸子!緊接著一條又一條魚貫而入,消失在她的體內,成了甕中之鱉!

    我們都樂壞了,最亢奮的還數當事人,夢蕓像黃鱔一樣扭個不停,歇斯底里地浪叫:「哎喲~它們在亂動~要我命啊~」眼看裝不下了,我連忙把還未進門的驅走,一手死死罩住「魚簍子」,扛起大腹便便的她滿載而歸。

    彭磊意猶未盡:「剩下的呢?」「可持續發展,懂嗎?」潛入腹中的黃鱔比蛔蟲還兇猛,攪得公主幾乎虛脫。在大家的幫助下,夢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獵物排泄出來。她傲人的肚量派上了用場,一下子捉了四條!倒霉的魚兒在草叢中活蹦亂跳,算上若馨的獨苗,五條美味河鮮到手了。彭磊手握菜刀,將膽敢猥褻女性的黃鱔一一處死分尸。自帶食物越來越少,她們的戰利品及時補充了糧倉。

    「晚飯就來個野味燒烤吧!」(八)大自然的報復美麗的夕陽下,我們撿來些干柴,堆在卵石灘上,用撕碎的枯葉引燃,圍著篝火開始野炊,頗有原始部落的情調。夢蕓捧著鳥蛋,依依不舍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鱔條串在細長的樹枝上烘烤,噼啪作響,很快就熟了。黃鱔香氣撲鼻,烤蛋更是比煮雞蛋鮮嫩百倍,頃刻間又全部下了肚。

    下午的勞作讓我們胃口大開,野味還不足以果腹,吃到興頭上怎能就此罷休。

    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葷——生雞一只:「也一塊烤了吧。」我從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筆直光滑的長木棍,從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雞,和他一人一端提著放在火苗上。這姿勢很吃力,但我們又不會做烤架。不過,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讓夢蕓跪下身去,測了測洞孔的高度,剛好合適,于是就把木棍這頭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后庭。彭磊見我偷懶,也把另一頭交給若馨。女生們背對著趴在柴火兩邊,用肥臀夾著粗長的棍子,變身為人rou烤架。躍動的橙色火光映照著兩只完美而對稱的裸體,刻畫出素描般的明暗對比。

    「屁股好熱~」有人抱怨道。

    雞的下面泛起了金黃,我將木棍旋轉了半周翻烤另一面。這個動作竟引起一陣鶯啼燕鳴,我索性勻速旋轉,滿足直腸的快感。不久火勢漸弱,我調節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yindao。她們的sao動愈加劇烈,居然頂著棍子自慰起來,有節奏地擺動身軀抽插著,體液濺入火堆滋啦作響。要知道木棍的斷口非常尖銳,偏偏兩人還互不相讓,使勁把棍子向對方的內臟戳去!

    危險!我正想阻止,哪知她倆同時達到高潮,歡叫和痙攣中,夢蕓矜持不住,崩出一個響屁,沿著木棍騰起一團火焰瞬間包圍了烤雞,甚至快打到對面的屁股!對了,人體廢氣是可燃的,何不利用這種生物天然氣增大熱量呢?

    「好!接著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幾團火球!

    「我也可以嗎?」若馨還有所顧忌。

    彭磊笑了:「少廢話,有屁快放!別輸給蕓姐!」她早憋了一肚子氣,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顫動了幾下,呼嘯著噴射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聲中,美女們肆無忌憚地放著屁,平日里最不體面的氣體成了寶貴的燃料,在柴火用盡之前把雞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雞散發著濃郁的rou香,難以想象這是臭屁的功勞。我把兩人擺好料理體位,雙手沒有上綁,方便她們喂飽自己。四個專屬的rou碗內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醬料,待彭磊把整雞切成塊,我們便大塊朵頤起來??倦u皮酥rou嫩,蘸上料更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經完全開啟,cao控也駕輕就熟。相對于若馨的謙讓,夢蕓在美食面前的貪婪本性徹底暴露。我幸運地分到一個雞大腿,塞進她肚子里,轉了幾下,拔出來卻成了一根骨頭——被她私吞了!我連摳帶哄,死丫頭就是不肯松口。等我宣布放棄了,她才不緊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醬的無骨雞腿rou,放進小嘴,滿臉壞笑地猛嚼起來。

    野炊在歡笑中結束,留下滿地的蛋殼和碎骨。我們躺在漸漸熄滅的篝火旁,仰望繁星點點,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撫摸著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過游戲,多少消除了對性的反感吧。我被夢蕓摟在懷中,頭枕著她柔軟的胸腹,慵懶到睡意朦朧。

    「嗯……不是那里~啊~輕一點~」夢蕓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說夢話吧?我沒當回事。

    不一會兒她又抱住了我,喃喃道:「進錯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我莫明其妙,剛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來,月光下,圓潤的臀部憑空多了一條尾巴,垂在胯間瘋狂扭動著!

    蛇!

    我啥都沒想,放倒夢蕓,奮不顧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遠勝黃鱔,仍在不斷侵入我女人的身體!彭磊停下纏綿前來支援。若馨打開了手電筒,我們驚恐地看到游入夢蕓腸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長的尾巴還留在體外甩動著。我將蛇尾在掌周繞了一圈,蹬著她朝天撅起的屁股,與彭磊合力將大蛇向外拖曳!量它再頑固也敵不過兩個男人拔河的蠻力,粗長的蛇身繃得筆直,被一寸寸拽出臀心,細密的鱗片剮蹭著柔嫩的xue口,沙沙作響。

    「媽呀!殺了我吧!」劇痛中的夢蕓只剩慘叫。

    「菜刀!快!」我朝若馨吼道。

    在蛇頭即將被拔離的一瞬間,若馨顫顫巍巍砍了下去!這一刀有氣無力,未能將其斬斷,受了傷的野獸扭過頭來攻向毫無經驗的行兇者!說時遲那時快,我掄起胳膊把蛇當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兩下……它不動了。

    起初就懷疑過,此刻徹底明白了事故的緣由——金秋十月什么鳥還下蛋!我們剛剛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mama循著氣味找上門來了!

    夢蕓捂著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興沖沖找到并舍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生物!第一次母愛的嘗試以悲劇告終,并為此付出了代價。

    我查遍她的體表,仍不放心,又把手電筒插入她的前xue,扒開了后門。朦朧的燈光透過薄薄的一層隔膜,把體內照得通明——直腸沾滿塵土,管壁充血,好在沒有任何破損。

    拔出電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襲者——它身長近兩米,青灰色的鱗片覆滿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幾近折斷的腦袋,憤怒而憐憫。

    毫無防備中,右手虎口一陣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動物的邪惡天性,讓它復仇成功了。甩掉蛇頭,掌心頓時血流如注!彭磊脫下T恤為我包扎,片刻就紅了。

    慌亂,驚叫,女孩們泣不成聲。

    「筒童~都是我不好!」「你不該救我的,逸影~」意識逐漸模糊,縹緲中有人牽著我的手,帶我回到了生命開始的地方……(九)一切都完了嗎?

    睜開眼,我躺在帳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覺右手被什么東西牢牢套著,炙熱難耐。我低頭一看,不由大驚——手掌整個插在某人的yindao里!她反向背對著我,屈膝側臥,仍在靜靜酣睡,從屁股的長相我認出了是夢蕓。我的前臂中段卡在她的xue口,而手腕處似乎被一圈比陰門更緊的rou環咬著。我想悄悄地抽出拳頭,沒有成功,卻把她弄醒了。

    夢蕓扭頭望著我,臉上寫滿關切:「手還疼嗎?」「嗯,感覺很好,這是怎么回事?」她靦腆地笑了:「果然很靈呢,我的zigong……」「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來,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區。那之后,我們根本沒敢再嘗試拳交。而現在,她居然主動將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領域!

    「我覺得這樣可以療傷,所以就試試看了。」「傻瓜,你玩命?。俊埂甘俏业腻e,當然要賠罪!反正這條命是你撿來的……而且,如果你走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一股暖流沿著胳膊上行,涌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mama,還有一個女人如此愛我,以至于動用她孕育生命的寶貴器官為我再造血rou之軀!如今我堅信,不久的將來,我的寶寶會在這里誕生。

    「兒子,老爸先打打樣了?!刮艺归_右手,仿佛回到了闊別二十多年的故鄉,倍感親切。zigong內膜很光滑,粘稠的汁液讓觸感更為細膩潤澤。我在這厚實堅韌的rou袋內旋轉扭動,攪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連那性感的肚臍眼都被撐平了。宮底左右兩側各有一枚小孔,應該是輸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進去一點點。我只想逗逗夢蕓,原以為她會春啼連連,可她抿住了嘴唇,一聲不吭地強忍著,顯然很痛苦。這讓我萬分愧疚,于是不再胡來,緩緩擠開幾乎降至陰門的宮頸,宛如分娩般從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

    皮膚泡得發皺,傷口已經結痂,沒有半點痛楚。我緊握拳頭,每個關節都萌發著新生的力量!滿懷感激和膜拜之心,我對著夢蕓的yinchun深情一吻。突然,一股鮮血從中涌出!她的下體、我的嘴,以及帳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紅。

    「哎,來事了。不該這時候的呀。」「希望只是我的血?!埂刚l知道呢……不疼,別擔心?!箟羰|吃力地鉆出帳篷,我攙著她向樹叢走去。她排完經血又腹瀉不止,或許是被大蛇暴菊,腸道受了刺激。我毫無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經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細地沖刷幾顆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嗎?」她臉紅道:「我剛才……那個弄出來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吃。」「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費。」我身先士卒,抓過一個草莓嚼起來。

    她們也不再忌諱,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體里悶了一天,帶著rourou的氣息,還有點發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們又合力捕到幾條黃鱔,還有一些聞訊趕來支援菜譜的無名小魚,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這天的料理就在魚rou、蛇rou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間變換花樣。

    體盛依舊,但我們此時更多的是把女體當成必備工具,而不單純為了享受性趣。

    夢蕓的蜜xue暫時需要修養,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務更重了。

    早飯是鱔魚面,我將喝完的大飲料瓶攔腰切開做成漏斗,捅進兩人屁股,把面條灌入,再一根根地吸著吃掉。午飯是蛇rou餃子,我們把剁碎的餡兒放入圓形皮子中央,抹上她們的體液再讓rou孔用力夾緊,餃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別,外形分兩種——鮑魚版的封口整齊,式樣傳統;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著均勻的皺褶,更像小籠包。蛇rou的味道棒極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飯以外的大部分時間里,男人們負責分頭探索出路,女孩們在營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夢再次悄然降臨。

    臨近傍晚,當我一無所獲,滿身疲憊地回來,卻遠遠看見彭磊光著膀子,和她們扭作一團!卑劣齷齪的家伙!我怒火中燒,沖向他們,他像被捉jian在床的癡漢般拔腿就跑!

    夢蕓抹著淚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滯,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開著一個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腸壁一覽無余,括約肌撐過了極限,無法收縮!這還是若馨的身體嗎?!我心痛地揉弄著幾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無法想象,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雛菊。

    「是它惹的禍?!箟羰|指著地上一只濕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頭都比它大呢!」「可是胖子……」她做了一個讓人寒毛倒豎的手勢。

    原來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誤會,也要為若馨的傷討個說法。

    沿著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喚著彭磊,無人應答,可分明見他往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變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來。突然發現對面河岸的蘆葦叢里有幾縷亮色,是女人的內衣!

    大自然無孔不入的侵襲讓我意識到蔽體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須把它們拿回來。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點沒被沖走。狼狽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長樹枝,費了好大勁總算把這性命攸關的布片挑了過來——內褲是夢蕓的,乳罩是若馨的。

    繼續尋找彭磊,前方出現了一個陰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洶涌而入。我看著手中的女物,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彭磊是否也嘗試過?他甚至不會游泳!

    這是唯一的解釋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營地,只聽見帳篷里的啜泣聲。

    「哭!就知道哭!」我拉開門,把內衣褲丟了進去。

    她們不做聲了。

    我卻哽咽:「彭磊沒了……」(十)生死與共在河邊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倆也輪流穿著內衣磕了頭,算是給同伴送行了??上О?,到死還是個處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機引燃作為祭品,夢蕓出其不意地脫下三點式,一同丟進火堆。

    「你瘋了嗎?」若馨奮力撲搶,卻拿不住燙手的布片,任其化為灰燼。

    「你男人好色,我們的衣服就燒給他吧……」內褲得而復失,該怎樣面對危機四伏的夜晚呢?我從河里摸了幾顆圓潤光滑的鵝卵石,把她倆的下身堵得嚴嚴實實。

    「還是內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若馨捂著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你管。另外,從現在開始,你最好別當小三。」「什么?誰是小三!不要臉的蛇精!」「哼!你還老鼠精呢!大屁眼,偽處女!」她們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夠了!」我將劍拔弩張的兩人攬入懷中,「是我對不起你們!」深藍的天幕掛著一輪滿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個年輕人卻被遺忘在這與世隔絕的角落。確切點說,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里有數,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碼幾乎耗盡,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機和氣若游絲的手電筒陪伴我們茍延殘喘。

    原始人進化到今天,進步最大的無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機能則急劇退化,讓無依無靠的我們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擊。女性的rou體看似完美,然而那無限魅惑的根源,同時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樣嗎?這兩天的yin亂奢靡蒙蔽了現實的困境,讓我們沉溺其中。

    好幾次想清醒過來,認真思考該如何自救,可無論睜眼閉眼,腦中都充斥著香艷的胴體。曾經不懂紅顏禍水,只道古有帝王將相因貪戀女色而顛沛流離,而如今的我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能葬在這童話般的山林中,我已無悔,只是連累了兩位聰穎善良的美麗姑娘,兩位我深愛的女孩。

    仰面躺著,遙望星空,她們依偎在我的左右,追憶往昔,幻想未來,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不過比逃生和覓食更緊迫的是解決內急,我為她們掏出憋了一夜的石頭,也去上廁所。路過正在出恭的夢蕓身旁,我驚訝地發現前些天的糞便都已經風干開裂,于是如獲至寶地拾起幾大塊。

    「有病啊~你打算吃嗎?」我沒理會,又跑到若馨那兒,從她屁股底下把先前的干糞搶救出來,捧回營地,留下又羞又惱的美女們兩頭霧水。當然,就算餓死我也不會吃屎,這些寶貝自然另有妙用。我又撿來許多枯枝落葉,用僅剩的打火機生起火堆,將糞便捏成小塊丟了進去。正如所愿,灰黑色的濃煙筆直騰起,混厚黃濁,風吹不散,是很好的訊號。據史書記載,古人在白天靠點狼煙傳達信息,所謂狼煙,也就是干狼糞燒出的煙。以此推論,我現在制造的可謂不折不扣的「人煙」。

    三人圍著濁氣熏天的人煙烤著黃鱔——這是我們唯一的火種和食物了。幾個時辰過去了,連今晨最新鮮的「燃料」都快用盡,奇跡還是沒有發生。

    絕望中,夢蕓卻笑了:「哎,我還沒當過mama呢……筒童,好想為你生一堆寶寶呢。」「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愛上一個男人,才愿意懷上他的孩子——她們渴望最后的交合。然而,曾經多少次被我分別在意yin與現實中發泄過獸欲,這兩具令人血脈賁張的雌性rou體,此刻讓我感受更多的卻是母愛的溫暖。

    我抓過夢蕓的左乳,吻上了紅嫩溫軟的乳暈,舔舐吮吸,激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傳到我的臉上。在舌尖的挑逗下,敏感的紅豆迅速挺拔,高高突起,仿佛一顆化不開的軟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壞自己美麗的曲線,用力擠壓著胸脯,幾滴瓊漿從奶頭以及周圍密布的rou突中滲出——這是她的初乳,淡雅的甜。嬰孩般的我如癡如醉,吮干了一只。

    「寶寶好乖,mama還有一邊?!顾譃槲艺ジ闪擞胰椤?/br>
    夢蕓倒下了,若馨頂上來。她也盡力了,可惜除了濃郁的乳香,只有汗水的酸咸。

    「我真沒用……」她長嘆一聲,將半只rufang塞進我嘴里,「餓了的話,就吃我的rou吧。一定要活著,你們要幸福哦……」若馨的語氣沉重,她是認真的。

    夢蕓也潸然淚下:「不會的,如果我先走了,你要替我愛他,一輩子……」幾句話讓我心如刀割,卻又溫暖無比。輕輕咬了她一口,在酥胸上刻下愛的齒痕。

    「別胡說八道了,我們一起活下去!」即使身處窮途末路,作為男人,我從不承認自己無能為力,更不愿接受香消玉殞的凄慘結局。三人含著淚,笑了。秋水湖畔,美人相伴,神仙的日子不過如此吧。如果可能,我愿意在這兒清幽一輩子,遠離繁華和喧囂。

    幻覺般地,耳邊竟然響起馬達的轟鳴,由遠及近——伴著強大的氣流,一架直升機從天而降!艙門內走下一個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漢。她倆膽怯地躲到我身后。我和夢蕓萬萬沒想到,這位機長竟然就是圣誕夜的酒吧猛男!

    他也認出了咱倆:「嘿!沒想到在這兒逮到你們了,上來吧。」不管怎樣,我們得救了,草草收拾好行裝,半遮半掩地登上直升機。饑腸轆轆的女生們面對可口的點心,習慣性地抬起了雙腿……(第三章 完)【七色畸戀】(四)奧博會——御宅游戲***********************************新歷08年08月15日(星期五)都說天上不會掉餡餅,我卻碰到了送上門來的艷遇。晴香的亂入帶來了新的糾結,東瀛女孩用獨特的魅力瓜分了我多情的心,煩いなぁ。

    ***********************************(一)夏日的午后話說那次彭磊命夠大的,他被暗流沖到下游,折了胳膊,多虧一位農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機就不會及時出現,我們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機長姓胡名偉,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長兼特警大隊長,手握重權。我隱約感到當年酒吧事件的結局并非掃黃行動那么簡單,也奇怪為何他放過了罪魁禍首的我和夢蕓。是因為那個謎樣的女人嗎?我沒敢再提往事,只是謝過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們四人在當地醫院療養了數日,終于回到家中。訓斥是免不了的,父親替不孝子賠償了租車公司全部款額,有苦說不出的我只好把責任推卸到那輛不爭氣的日本車身上。我以專業車迷的視角分析了豐本FUC跨界車的種種弊病,結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寫下洋洋灑灑近萬字,發表在各大汽車論壇上。原本只想發泄怨氣,不料一時間竟揚起軒然大波,跟貼者無數,本就對日系車極為反感的網友紛紛表示要抵制該品牌,導致豐本汽車在華銷量逐月下滑。

    樓主出名了,我經常收到粉絲的郵件,甚至連豐本公司的市場部和企劃部都分別找上門來,一個想用金錢封口,一個欲拿法律威脅,我都不為所動。直到他們的頭兒——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從東京飛來,盛贊我的文章邏輯合理,論證充分,還表示真誠希望我加入該公司,致力于改善其產品以增加競爭力。

    還是日本人懂得化敵之道,我歪打正著地進了這家公司實習,并在畢業后直接成為豐本汽車中國總部的員工,負責產品企畫、市場協調。大學時為了看工口動漫而學習的日語,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場。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頹勢,豐本汽車的銷量又開始節節攀升,部長愈發青睞他選中的人。

    見我事業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揮,在市郊新區攬下一棟小別墅,前庭后院車庫一應俱全,我和夢蕓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從寒酸的廉租房搬進了寬敞明亮的新家。我又買了輛可愛的小車——豐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產品吧,只要不去自駕游,這車還是挺靠譜的。

    女友現在是一家外商銀行的小白領,由于全球經濟不景氣,工作反倒輕松而滋潤。貌似就差一紙婚約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適安逸的生活穩步向我們走來。

    又是一個炙熱的夏天,我走出校門整整一年了。眼下舉國歡騰,奧林匹斯體育博覽會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舉辦。公司大發慈悲放假一周,短暫的暑假恰好回避了戰敗日的難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對現場比賽并不感冒,大熱天的還是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陽光被曖昧的紫色窗簾消減了大半威力,夢蕓躺在客廳沙發上,不停按著遙控器,卻失望地發現她的電視劇頻道全被奧博會占據了。百無聊賴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門的馬術比賽。體態優雅的白馬在騎手的駕馭下踱著富有韻律的步伐,時而旋轉,時而跳躍,好像叫盛裝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騎馬~」「哪來的馬?好啦,等會兒帶你去兜風?!埂覆宦铩揖鸵T馬~你來做馬?!箟羰|固執得像個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饒,對女人發嗲毫無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請她上馬。

    「快跑!」她夾緊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無奈的「馬兒」象征性地挪動了幾步。

    「真乖!駕駕……」女騎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顛屁顛,柔軟而結實的臀rou按壓著我的后腰,飽滿多汁的駱駝趾磕碰著我的脊柱,看來被女人騎著也是件愜意的差事。忽然,電視中的駿馬帶著騎士,前蹄騰空站了起來!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東施效顰,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興頭上的夢蕓掀翻在地。

    「哎喲!你這笨馬,誰叫你學樣的!」「對不起,是騎手太重了?!蛊饺绽飳檻T了,偶爾也該給你點顏色看看。

    四腳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泄,輕薄的白色睡裙襯托著光嫩的雙腿,掩護著小秘密的黑色布片躍入眼簾。

    我咽了咽口水:「輪到你做馬了?!箟羰|白了我一眼,頃刻,一匹溫馴的小母馬出現了。男人騎女人天經地義,「馬子」的稱謂就是這么來的吧。我剝下她的內褲,熟練地「騎」了上去,伴著電視里馬兒的步點,節奏感十足地抽動起來。

    平時和她zuoai時,我喜歡將雙手拇指摳在她的肛門里,這樣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兩邊屁股掌控于手心,讓我享受征服一個女人的快感??墒茄巯卤仨毻脐惓鲂?。我掀起茶幾上的紫色絲巾,把一角塞進那醋勁大作的菊花洞,為小馬安上了一條美麗的長尾巴。

    有情景的zuoai就是有情調,馬兒的喘息和嬌吟換來了我更興奮的鞭笞,甩了大屁股好幾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動的長發,像勒著韁繩一般令她的腦袋高高昂起,這種唯我獨尊的感覺,不輸給名畫里的大統帥。

    「叮咚……叮咚……」就在騎士沖鋒陷陣之時,幾聲不和諧的門鈴擾亂了我們的神經。毋須理會,十有八九是推銷的,這種關鍵時刻,即便是部長大人造訪也照樣要吃閉門羹。我的錦囊內一陣的翻滾,迫使沒有帶套的兇器火速撤離,粘稠的精華濺落在遮擋住愛xue的馬尾上。我英勇不復,滿身大汗地癱倒愛駒身旁,一同喘著粗氣。

    「呀!」夢蕓尖叫起來,躲到我身后——正對著的落地窗外,有個身影在窗簾縫隙間一閃而過!

    「什么人!」我提起褲子就沖了出去。

    (二)毫無頭緒的外國人門前是我的小花園,由鐵門和柵欄圍著,只見一個打扮前衛的女孩奮力攀爬著,身手輕盈敏捷。偷窺者竟然是個妞兒!

    「誰???」我問了幾遍都沒有得到答復,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墻外。眼看即將得逞,我無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卻被滑溜溜地掙脫,滿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臉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顧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將不速之客從墻頭扯了下來。

    「呀……」「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蔥蔥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熱又軟的物體壓住了腦袋,透不過氣來。多虧夢蕓及時趕到把她拽走,這才隱約看見點綴于裙底的粉色小褲褲。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帥臉,站了起來,打量起來歷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煙熏裝。一頭金色梨花在腦后盤成一個髻,顯得十分卡通。

    「你來干什么?」我故作平靜地問道。

    她還是步步倒退,靠在墻角,像做了虧心事的孩子般低著頭,膽怯地掃視著我倆,張了張嘴卻沒出聲,雙手不停揉著摔疼的屁股。

    「喂,啞巴???問你呢!」夢蕓提高了嗓門,并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蝦恩……」女孩的聲音很輕,很甜,可惜我沒聽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蘇咪媽三。」似乎是日語,她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還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煩有時就裝日本人蒙混過關,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裝蒜,到底來干什么的?」見我不為所動,少女對著我深鞠一躬:「御免なさい!」我不得不重新懷疑這小鬼子的真偽:「お前日本人?」「はい……あの、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ここに何してる?」「な……何もしなかった……」這話讓人更起疑心。是偷窺狂?盜賊?抑或暗中監視我們的神秘組織成員?

    女友聽不懂鳥語,魯莽地打斷了國際對話:「我看來者不善,把她捆起來逼供吧?!挂魂囄L吹過,揚起了夢蕓的裙擺,真空上陣的她頓時春色四溢,馬尾迎風飄舞,斑斕的色彩滲透著葷腥的體液。她緩緩抽出屁股里的絲巾,將入侵者的雙手綁在身后。

    「なぜこれ……」女孩很冤枉,但沒有反抗。

    電鈴又響了,鐵門外站著小區的保安,我向兩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剛才是不是有人翻進了你家圍墻?」「哦,是啊,我表妹想給我個驚喜。」我沒打算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