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妻者。
「媽……媽……我愛你……小屄夾得真舒服……啊……愛死你了……」 動情的話語,只把早就高潮到魂飛魄散的張紅英聽得更加心蕩難忍,她帶著 癡癡的笑意,輕撫著任江海的頭,嘴里喃喃地哼著:「愛我……愛我……江海好 兒子……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媽都給你……啊……死了…… 死了……你太強(qiáng)了……被你cao死了啊……江海……好兒子啊……」她纏繞在任江 海腰部的大腿不停的抽搐著,胯下的美xue也隨著她的呻吟強(qiáng)烈的挺動吞噬著任江 海的陽具,zigong頸更像一張小嘴緊咬著任江海大guitou的rou冠頸溝,她的花蕊被龜 頭連續(xù)的撞擊,一波波持續(xù)不斷的高潮使得熟女校長一泄再泄,由yindao內(nèi)涌出的 熱燙陰精yin液似乎將兩人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完全溶合為一體了。 徹底征服丈母娘的快感讓任江海也是激動萬分,這時他抽插的動作已經(jīng)快到 了幾點,頭皮發(fā)麻地感覺一陣陣的傳到他的腦海中,「啊……啊……」他的呻吟 也開始變得粗重,他抬高張紅英的腿,讓她的屁股也抬起了幾分,jiba就像打樁 機(jī)一樣上面抽送著。張紅英也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變化,跟任江海yin亂多年的她 自然知道這是女婿即將射精的前奏,于是她更加用力地扭動著屁股,吞噬著女婿 的roubang:「江海……射給我,射給媽!媽真想……真想給你生個孩子!」 任江海下體兇猛地聳動著,飛速地干著丈母娘的美xue。張紅英也勉力坐起身 子,用力地挺動下體,將她凸起的陰阜不停的頂撞著任江海陽具根部的恥骨,子 宮頸緊咬著大guitourou冠的頸溝不放,緊密的程度,幾乎讓任江海感覺到想將jiba 拔出她的yindao都很難,如此密實的結(jié)合,也讓張紅英又登上又一次了好潮,她嘴 里狂野的大叫著:「老公!啊……來吧……用力……cao……啊……給我……啊啊 ……丟了……又要丟了……又要丟了……你太厲害了……啊……射我……射死我 吧!!!」 在張紅英兩條玉腿狂野的緊錮中,任江海只覺得自己的腰肢似乎被夾得像快 斷了似的,zigong口處,花芯上傳來的陣陣吸吮感又是那么的舒爽,熟女校長這次 高潮來著是那么的強(qiáng)力,一股股熱燙的陰精由花蕊心噴出,澆在任江海guitou的馬 眼上,任江海這時頭皮一陣酥麻,脊梁一顫,大guitou在陣陣麻癢中,再也忍不住 精關(guān),一股guntang的陽精像火山爆發(fā)般狂放的噴放而出,濃稠的陽精全部射在張紅 英美xue深處的花蕊上。 「喝……喝……」任江海大口地喘著氣,低頭輕吻著張紅英,熟女校長張口 吸住她的嘴唇,修長柔滑的四肢依舊緊緊將他摟在懷里,像是怕他溜了一般。 此時兩人的性器官還是緊緊地密合著,熟女的yindao依舊緊緊的咬住任江海的 大jiba,兩人的下體嚴(yán)絲合縫,男人的jingye隨著yindao地抽搐,絲毫不留地都讓熟 女乘務(wù)長給吸到了身體里面。 「媽……真是太舒服了……」任江海無力地說道:「好久……好久沒射得這 么爽了……」 「喜歡媽……就多抽時間來陪陪媽吧……媽任何時候……都是你的人……」 張紅英親了任江海的嘴一下,說道。 任江海不等她說完,已經(jīng)用嘴封住了她的柔唇,用熱吻來回應(yīng)她了。 好不容易,張紅英才松開玉腿,讓任江海的jiba脫離出她緊密濕滑的美xue, 兩人起身,只見沙發(fā)上汗水、yin水交織,一片狼藉。張紅英先幫任江海整理好衣 服,然后自己把衣服也穿上,回頭用紙巾擦了擦沙發(fā),笑了笑說:「幸虧這是皮 沙發(fā),等下拿塊濕布擦一擦就沒事了,這要是布的啊,讓你這么一折騰,我姐這 沙發(fā)就該扔了!哪還能要啊?」雖說余滿兒是自己送上門來,但柳樹仍覺得虧欠了她,畢竟是自己壞了人家 姑娘的清白,便想補償她,可就算把屁股都用上了他也想不出半個屁招來,現(xiàn)在 知道不用功讀書的壞處了。柳樹翻來覆去,煩了大半夜晚才混混噩噩睡去。也不 知在哪個時辰上,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身披關(guān)二爺?shù)那鄳?zhàn)袍,掌握偃月刀,胯 下赤兔馬,馬兒左踏程陽脊梁,右踩吳老板咽喉,仰天長嘯,余滿兒懷抱一小孩 兒,偎在他身后吟吟而笑。柳樹扭頭來看孩兒,頓時口吐鮮血栽下馬來。原來, 那孩兒鼻歪眼斜,滿嘴的爛牙,哈喇子更流得三千三百尺,卻不是猢孫猴子的種 是誰的? 柳樹汗汗汵汵,從地上坐起來,那一栽沒栽下馬,倒是栽下了床。瞅瞅窗外, 天將將泛起肚白,太陽還沒賞出半張臉兒,柳樹揉揉眼睛,揉揉疼痛的肩膀,忽 聽到有人喊他名字。誰啊?這大清早清的。柳樹似觸了電,彈起來,沒命地往樓 下竄,順道把禾叉cao在手里,奔到院子,只見他mama田杏兒正坐在地上那兒哭, 披頭散頭,睡衣也扯亂了,急忙問道:「咋啦?誰干的?」田杏兒仿佛沒聽見, 依舊嗚嗚哭。柳樹氣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倒是說句話呀,是誰?」見兒子 真生了氣,田杏兒才止住哭聲,抽泣道:「是柳二狗子。」柳樹又問:「沒被他 那啥?」田杏兒臉一紅:「沒,見你下來,便跑了。」柳樹這才放下心,但仍有 氣,免不了埋怨mama:「你也是,腦子進(jìn)水啦?那二狗子是啥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也敢給他開門?還穿成這樣。」田杏兒眼皮子里又涌起了淚花花,她越是這樣, 就越是往兒子火頭上澆油。柳樹抖抖手中的鋼叉,咬牙切齒道:「天殺的柳二狗 子,今兒非宰了你!」明晃晃的三尖叉子在他手里晃蕩不停,差點把田杏兒嚇尿 了,這要是往胸口上噗呲那么一下,保準(zhǔn)扎個透心涼,弄死人命,她兒子就得賠 上。田杏兒顧不得哭,迅速爬起來死死抱住兒子,任憑怎么掙也掙不脫。柳樹沒 辦法,總不能拖著mama走出去吧,讓人看了笑話,便扔掉鋼叉,把大門鎖死,回 過來問明白原委。 這柳二狗子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說來也不算遠(yuǎn),就是柳氏的一個族人,論 輩份柳樹還得管人家叫聲叔。柳二狗子本名柳強(qiáng),三十八九歲,當(dāng)初柳河村先富 起來的那批人里,就有他一號,日子過得羨煞旁人。只是好景不長,交友不慎染 上了惡習(xí),吃喝嫖賭抽,抽毒品,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果然不假。柳強(qiáng)不光抽 毒品抽光家產(chǎn),連老婆孩子也跟人跑了,爹娘一氣之下撒手人寰,兄弟姐妹都不 愿意要他,最終落魄如喪家之犬,村里人因此叫他二狗子,久而久之,他本名叫 什么倒沒人記得了。 柳二狗子和柳樹家鮮有來往,更談不上恩怨,怎會找上門來對本家嫂嫂非禮? 話還得從昨晚柳河灘上說起,原來躲在樹后面的,吃余滿兒陰血的那個瘦皮猴不 是旁人,正是他。柳二狗子無意中撞見柳樹的好事,便想訛他幾個錢充做毒資, 天不亮就急匆匆來叫門,待見到穿著睡衣來開門的嫂子,臨時起了歹意,耍起流 氓來。 柳樹蹲在門廊下抽煙,悶悶不樂,mama前后兩次遭人欺負(fù),他這做兒子的就 只能干瞪眼,心里別提多窩囊。瞅著他mama擇菜的身影,磨盤大的腚幾乎把矮凳 吞進(jìn)rou溝子里,那對奶子,抖啥?就不能縮小點?柳樹怪mama生得腚大奶肥,也 怪爸爸常年不著家門,要是頂梁柱在,閑人野漢定不敢前來尋釁,還有大黃,它 若在,情況便又不同了。柳樹想起他的狗,但可恨的是大黃不爭氣,被雌兒拐跑 了,大半年來也不知是死是活,多半死在外頭了。 或許上天有好生之德,沒讓大黃死掉,它回來了,支著爪子嗚嗚撓門。田杏 兒耳朵尖,一聽便聽出是自家養(yǎng)的大黃,忙扔下手中的菜,奔過去開門,大黃順 著門縫鉆進(jìn)來,撲進(jìn)主母懷里撒歡。大半年不見,主奴倆都奔了淚,哭了半響, 田杏兒拿出狗食盆,盛上些剩飯剩菜,喂給大黃,撫摸大黃,眼里流出的竟是比 親兒子還要親的慈愛。這本是一出久別重逢的喜劇,可柳樹卻越看越來氣,冷不 丁沖上前去,抬腳照大黃的狗腚就踩,大罵:「狗東西,還有臉回來,咋不死在 外頭!」可憐大黃被相好的甩了,同伴又不準(zhǔn)它跟著,只能浪蕩曠野,風(fēng)餐露宿, 受盡欺凌,瘦得只剩張狗皮,哪經(jīng)得這頓打,瑟瑟蜷縮在主母腳下,嗷嗷慘叫, 眼看便被打死。田杏兒奮力護(hù)住大黃,喝斥兒子:「快住手,你瘋啦,又沒招惹 你,打它干啥?它受了多少苦,這才回來,不待見也用不著這般……」話音未落, 見兒子扭頭就走,忙追出去問:「哎,你上哪兒去啊?給我回來!」田杏兒怕兒 子犯混,去找柳二狗子算帳,可追了幾步又折反回頭,那是擔(dān)心大黃再跑了,兒 子到底是個人,遇事能有個思量,這畜生要是再出去,沒準(zhǔn)兒就兇多吉少。 柳樹離開家,一路氣氣哼哼,整張臉赤得賽過關(guān)二爺,村人不知他這是跟誰, 都躲遠(yuǎn)遠(yuǎn)的,以免惹禍上身,有好事的壯著膽子上前打問,才知他要找柳二狗子。 瞧他氣成這樣,柳二狗子捅簍子不定捅多大,兩人若是堵上,大概其能演出好戲。 揣著這心思,好事者便指引柳樹尋到村尾一處廢棄的魚塘,說柳二狗子就棲身在 魚塘邊那座破敗的棚戶里。 柳樹二話不說,一個箭步上前把門踹開,里邊零零碎碎好不雜亂,獨不見柳 二狗子的蹤影,再定睛一瞧,這王八原來鉆進(jìn)了床底,敢情是受腳步聲的驚撓, 趕忙藏了起來,卻藏沒藏好,把又瘦又尖的腚露在外邊。柳樹使出踢大黃的本事, 乒乒乓乓一陣亂踩,只是柳二狗子強(qiáng)忍疼痛,楞是不吭半點聲音。柳樹一計不成, 又生二計,往零碎里扒出一張破魚網(wǎng),擰成一股繩,狠狠便抽。柳二狗子再也忍 不住了,哇哇慘叫,高呼饒命:「哎喲喲,大樹,侄兒,爺爺,祖宗,饒了我, 別打了,打死你得償命。」柳樹正打得歡,哪有工夫聽他這些個,照抽不誤。柳 二狗子忽然提高聲量又叫:「我瞧見啦!」柳樹一楞,啥意思?去你媽的,抽! 柳二狗子:「我瞧見你跟余滿兒……」這話還沒說完,柳樹的繩子就再也抽不下 去,到底是虧了心,便把柳二狗子拖出來,惡狠狠審他:「都瞧見啥了?說!漏 一字老子扒了你的狗皮!」柳二狗子原本嚇得屁滾尿流,卻從對方的嗓音里聽出 這小子慫了,暗暗松口氣,張開滿是爛牙的嘴嘿嘿一笑:「還能有啥,不就是余 滿兒那浪蹄子臭不要臉地勾引大侄子你嘍,大侄子本不屑她,只是那浪蹄子那臉 蛋那小……」狗嘴吐不出象牙,柳樹沒臉聽下去,又兇他:「放你媽的狗臭屁, 再胡說八道,老子抽死你!」說罷作勢再打。柳二狗子護(hù)住頭臉,哆嗦著說:「 是是是,我媽放狗臭屁,我胡說八道,我保證不往外胡說八道,你饒了我。」柳 樹放下手,逼他:「你保證?得發(fā)誓,往最毒了發(fā)。」柳二狗子活了命,忙跪起 來,三指向天發(fā)毒誓:「我柳二狗子要是到處亂說,就到死沒白粉吃。」這誓言 發(fā)得夠毒,到死沒白粉吃,比死他全家還慘,柳樹不信還能咋的,真打死他?柳 樹極不情愿地扔掉手中的繩子,柳二狗子眼珠一轉(zhuǎn),試探說:「那啥,大侄子, 你瞧,叔都餓了兩天了,你行行好,賞倆錢兒,我不買白粉,就買碗面吃,行嗎?」 這讓柳樹犯了難,給吧,柳二狗子日后必定還來討,有一就有二;不給吧,又怕 他出去亂說,自己倒沒什么,怕是連累了余滿兒。一咬牙,他掏出二十塊錢扔在 地上:「就這一次,記住了,敢說出去,老子宰了你!」 柳樹出了氣,卻沒換來好心情,柳二狗子的話老在耳邊來回繞。他沒回家, 到昨晚跟余滿兒滾的草地坐著,呆呆發(fā)楞,直到逼近響午,肚子叫上三遍,才頭 重腳輕往回走。回到家里,他mama正擺上碗筷,飯菜都做好了,只等他回來吃。 田杏兒見兒子安然無恙,喜道:「回來啦,上哪兒了這老半天,肚子餓了吧?快 吃吧,今兒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魚。」柳樹也不應(yīng),悶頭就吃。飯還沒扒上兩 口,就聽大門外有人沖里喊叫,聽口氣是來者不善。這他媽還讓不讓人活了?柳 樹摔掉筷子,起身要去開門。田杏兒嗅出其中的火藥味,怕兒子吃虧,忙按住他, 自己去開。 「柳樹呢?叫這龜孫出來,今兒老子要修理修理他,好叫他知道這地界兒姓 啥。」原來是賽皇程,黑著個臉,怒氣沖沖。田杏兒被嚇住了,話都說不圓:「 你,你……哎,你怎么進(jìn)來了,我沒讓你進(jìn)來。」程陽硬往里闖,沒走幾步就和 柳樹碰了照面,頓時火冒三丈,舉拳便打。柳樹沒防備他這著,「呯」一聲,胸 口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趔趔趄趄后退幾大步,待站穩(wěn)腳跟,才拉開架式,準(zhǔn)備來 場惡斗。兩人都沒學(xué)過拳腳,程陽靠著身大力不虧,一兩個人近他不得,趕上矬 一點的,兩個都還不止;柳樹亦不含糊,憑借常年擺弄斧鑿,也練得兩膀子力氣, 虎口一合,跟鐵鉗那么有力。這兩個打在一起,結(jié)果還能有好?只能是頭面都要 開花,程陽的眼角迸了口,柳樹的嘴巴破了皮,身上的小傷小創(chuàng)更是不計其數(shù)。 田杏兒見冒了血光,嚇得魂飛魄散,哭著問程陽,為啥打她兒子。程陽瞧也 不瞧她一眼,直把兇光釘在柳樹身上,恨不得把他釘成篩子,說:「問你兒子去!」 田杏兒又哭著來問兒子,柳樹一腔怒火,應(yīng)答甕聲甕氣:「我哪知道,這孫子不 知哪兒啃了驢糞蛋,發(fā)了癲狂,跑到咱家來撒野。」程陽罵道:「放你媽的狗臭 屁,你睡了我女人,還裝什么大瓣蒜,是男人么?」柳樹見他出言不遜,又要上 前拼命,好歹被他媽攔下。此刻田杏兒面如土色,卻不忘思量前后:兒子睡女人 了?睡的還是村長的兒媳婦?那還了得!不對,程陽打著光棍,滿村人都知道的, 這一夜之間哪來的老婆?必是他信口雌黃,不定在哪兒吃了虧,卻來找我兒子晦 氣。 別小瞧了田杏兒,人雖軟弱,可也有護(hù)犢之心,斷定程陽是冤枉好人,便壯 起膽子驅(qū)趕他。豈料程陽不是善男信女,用力一甩把她甩出老遠(yuǎn),踉踉蹌蹌往后 退,右腳不偏不倚正好踩上大黃的狗食盆,趕巧那盆里仍剩著菜湯,許是她心疼 大黃,怕它餓著,因此盛得滿了,大黃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完,這可把人害苦了, 只見她腳底一滑重重墩在地上,得虧身后兩坨腚錘子厚實,起到護(hù)墊作用,否則 便墩成爛白薯,糊了一地。縱然這樣,這一墩也夠她受的,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人。正躲在一旁的大黃見菜湯灑滿一地,心疼得像掉了塊rou,忙過來悉悉索索舔 食。這半年它在外頭別的沒學(xué)會,倒是學(xué)會了節(jié)儉,只是眼見主母受傷倒地也不 聞不問,未免有些忘恩負(fù)義。 程陽見田杏兒摔倒,竟然爬不起來,以為是傷了什么地方,還傷得挺重,心 下害怕,趕忙開溜,嘴上卻不肯饒人,叫嚷「你等著,裝什么死,老子跟你沒完!」 程陽跑路開溜,柳樹顧不上去追,看mama要緊。可先入他眼的,是大黃只顧填飽 自己的狗肚子,留他mama躺在地上呻吟,那情形要多悲涼有多悲涼,不免又心頭 火起,飛起一腳狠狠踢去,喝罵:「沒心沒肺的狗東西,養(yǎng)你啥用?」大黃早前 挨了頓揍,多長了個心眼,聽聞風(fēng)聲,忙矮下狗頭躲過一劫,看看地下,又看看 少主人,見他橫眉立目的兇煞樣子,比欺負(fù)自己的野狗都厲害百倍,立時嚇破狗 膽,啊嗚夾起尾巴,尋著程陽的去路,也跑得沒影沒蹤了。田杏兒緩過氣來,見 兒子又踢狗,便埋怨他:「又踢它作啥,它一畜生,懂啥?唉,這一走,不知何 時能再回來,多半是不回來了。」末了又哎喲喲呻吟,原來是崴了腳脖子,鉆心 地疼,動也動不得。 柳樹攙扶mama回屋,田杏兒沒坐也沒躺著,趴在廳堂的長沙發(fā)上,腚沒撅便 能翹上天,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包。柳樹無暇顧及這個,拿來藥酒給mama上藥,可 是mama的腳卻讓他分了神,那十根腳趾頭,個個粉粉嘟嘟,仿佛初生的小耗子, 全不似糟糠婦人的黑棺材板兒,腳掌更是細(xì)膩,玉如意也不夠它玲瓏剔透。柳樹 分神,手上的動作自然就變了味,上著上著,捏揉起來。田杏兒被捏揉腳趾,這 滋味不知從何說起,既酥又麻,渾身哆嗦,腚溝子在褲子底下狠狠夾了幾回道道, 里頭的眼兒縮得瓷瓷實實,只是久了不免生出心慌意亂,哼哼道:「那沒崴著, 用不著擦。」柳樹似做錯了事,趕緊松開腳,拿眼偷偷去瞧,正迎上mama的眸子, 心里這一驚,頓生感慨,白活這二十年,竟沒發(fā)現(xiàn)原來mama生得這么好看,柳眉 鳳目,俏鼻頭,酒窩窩,小嘴兒一抿,能擠出二兩水來,不比那二八閨女差。柳 樹瞧著瞧著就癡了,直過半柱香的工夫才回過神來,臉皮紅到耳刮子后頭。田杏 兒呢?也紅了,懵懂中低喃:「瞧啥,又傻了。」這本是洞房花燭夜才能說的話, 被她挪到這兒來,敢情是沒把兒子當(dāng)兒子,當(dāng)成當(dāng)家的柳大林了。 柳樹干咳兩聲,問道:「還哪兒疼?」見mama沒吭聲,又問:「還哪兒疼? 說啊,不說咋給你上藥。」問得田杏兒心里慌亂,暗暗埋怨:老問個啥啊,咋還 瞧不出來?埋怨歸埋怨,嘴里卻小聲說:「后邊。」柳樹不傻,瞧瞧他媽,再瞧 瞧后邊那鼓包,不用想也明白了,只是那地兒不是他能碰的,于是讓mama自己上 藥。田杏兒咬咬嘴唇,似下很大決心,說:「還是你上吧,你手勁大,能搓熱些, 上吧,沒事兒。」也對,藥酒得搓得熱熱乎乎才管用。柳樹硬起頭皮,磨磨蹭蹭 去脫mama的褲子,看見那條花哨的大褲衩子,又猶豫起來,真上啊?真上,不上 咋的,媽都讓上了。他倒些藥酒在手上,對掌搓了搓,撩起褲衩掏了進(jìn)去。 俗話說腚大的女人必定水肥土沃,田杏兒正應(yīng)了這俗話。柳樹一把掏進(jìn)去, 好似捏拿濕肥皂,呲溜溜好不膩滑,又似和上老面筋,細(xì)軟中帶著韌勁,那爪子 竟然就出不來,也不知是被粘住抽不出呀,還是他媽夾緊腚溝子不讓他出。柳樹 想起小時候去掏鳥窩窩,便是這般德行,只是手臂挪動不得半分,心里也道不清 是個啥滋味。兩人耗了能有一分多鐘,擦上去的藥酒快干透了才算完。這會兒柳 樹看見mama無地自容的樣子,才恍悟過來,頓時臉色發(fā)青,喉嚨里咕咚咕咚咽口 水,額上也見了汗珠。過了半響仍不見mama吭一聲,也不回頭瞧自己,心想這下 可完蛋了,定不饒我這個忤逆子,咋辦?剁了吧!柳樹一咬牙,要拿刀剁手,好 歹讓他mama死活拽住,才勉強(qiáng)保住那條臂膀。田杏兒說:「你干啥呀,又不是外 人,你是我兒子,等我老了動不了了,吃喝拉撒還不得你來伺候呀,往后這事兒 多著,你夠剁幾回的?我可沒往壞了想,你要是想壞了,便不是我兒子,是畜生, 得下十八層地獄!」這罪名扣的,他柳樹如何擔(dān)待得起?忙對天發(fā)誓:「我也沒 想壞了,若想壞便是畜生,下十八層地獄,來世投胎做大黃的狗兒子。」田杏兒 急啐幾口:「呸呸呸,你這不是拐著彎兒罵我么?誰不知我是你媽,你要是狗兒 子,那我成啥了?下輩子我還做你媽哩!」十五號的十一點,我和一個中年男人正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共同搭乘著一 架飛往海南的飛機(jī)。 現(xiàn)在坐在我身邊,一臉殷勤向我噓寒問暖的正是我的上司龔寅。 「小臻,你之前有來過海南嗎?」 「沒有,第一次來。」 我隨手翻看著雜志,表現(xiàn)出對他的問題興趣全無好讓他知難而退。 「沒關(guān)系,我之前有來過幾次,我們這回工作完了,我?guī)愕教幑涔洌D?/br> 好玩的地方還是蠻多的。」 我眼看著龔寅馬上就要開始長篇大論地講解海南的旅游攻略來了,及時示意 他自己有點累了要先休息。 在今早出門的時候,丈夫在門口特地給了我一個擁抱,還特別認(rèn)真地跟我說 了一句讓我苦笑不得的話:「玩得開心點,家里有我呢,你不用擔(dān)心。」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妻子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到外地出差,一走就是一個 星期,還讓我玩得開心點,難道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會被人欺負(fù)嗎。 或許真的是早上為了趕飛機(jī)起的太早,帶上眼罩后的我沒過多久就進(jìn)入了夢 鄉(xiāng),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到達(dá)目的地了。 海南的氣候和南方的相近,但又多了一絲熱帶的風(fēng)情,一下飛機(jī)好像就能感 受到海島上那種溫煦的海風(fēng)吹拂,讓人全身的骨頭都酥麻了。 下了飛機(jī)之后馬上就有人舉著醒目的接機(jī)牌接送我們到底了下榻的酒店,是 一間五星級酒店,這或許也是跟領(lǐng)導(dǎo)一起出差的其中一個好處,食住都是最頂級 的。 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入住五星級酒店,之前的幾次都是和丈夫一起去度過 結(jié)婚紀(jì)念日之類的節(jié)日而去的。 我和龔寅的房間是面對面的兩間,無論誰去誰的房間都非常方便。 像龔寅這樣的事業(yè)成功的人士,身體方面一般都不太好,剛進(jìn)了酒店就說自 己太困要去休息,讓我晚飯的時候不用叫他了,也省了我推脫不去和他同桌吃飯 的借口。 ********************************* 「嘀嘀嘀。」 剛一上線,我那個拿來專門招攬同好的QQ就閃個不停,除了有K哥找 我之外,還有幾個好友添加的請求,大概也是看到了我在論壇里發(fā)布的帖子而來 的,我并沒有一一同意,因為昨晚找的那個叫獃獃的網(wǎng)友很守承諾,我沒有 主動要求他就已經(jīng)把聊天的截圖發(fā)過來給我。 雖然他和妻子的聊天內(nèi)容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突破,但看得出來妻子對他有些 好感,兩人能夠聊到一塊去,至少可以期待后續(xù)的發(fā)展。 而我的心里也在盤算著,如果一時間讓太多的人去添加妻子的QQ,一定會 讓她有所懷疑,甚至遇到一些不靠譜的人把我的計劃說漏嘴了可不好,於是在質(zhì) 量和數(shù)量之間我選擇了前者,把今天其他應(yīng)徵而來的人放在一邊。 一上臉k哥就跟我道歉,說是昨天臨時有點急事就下線了,我能理解他,兩 人隨口聊了幾句又回歸到了正題。 「昨天我跟你提的那個建議你考慮的怎么樣了?找人調(diào)教你老婆。」 我會心一笑:「我昨天就已經(jīng)把招人的信息發(fā)到論壇上去了。」 「什么!這么快,看來兄弟你挺急的。」 「能不急嗎,想這個都快想了十幾年了。」k哥發(fā)來一個大笑的表情:「那 現(xiàn)在人找的怎么樣,有結(jié)果了嗎?」 「已經(jīng)找到一個比較不錯的,算是開了一個好頭,后面要等他慢慢來了。」 「可以啊,那我先在這里預(yù)祝你綠帽成功。」 我心里一陣苦笑,要是真這么容易辦成就好了:「只可惜對方是個學(xué)生,好 像還沒什么經(jīng)驗的樣子。」 「這沒什么,沒經(jīng)驗也沒關(guān)系,只要有色心和色膽就行,有你在旁邊幫忙指 點一下,而且女人不是都喜歡嫩的嗎,剛好給你老婆補補身子。」 后面跟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壞笑,讓我對未來妻子在床上和一個年輕稚嫩的大 學(xué)生滾床單的情景浮想聯(lián)翩,想著想著jiba都開始變得硬邦邦了。 之后k哥又提醒了我?guī)讉€在開發(fā)、引導(dǎo)妻子期間所要注意的事項,還要我特 別要注意和那個大學(xué)生的溝通,不要把家庭的一些個人信息給泄露出去了。 和k哥認(rèn)識這么久,他確實算的上是靠譜的朋友,很多我不敢寫在網(wǎng)上的話 都愿意告訴他,我也相信他不會拿此來算計我什么。 「老弟,能不能發(fā)張你的照片給我看看。」k哥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我有些 不知所措:「怎么了,你要這個干嘛。」 「因為我之前我老婆懷孕了,所以很久都沒有再和別人一起玩過了,以前聯(lián) 系的那些單男現(xiàn)在都找不到了,最近我看她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想她懷孕憋了這 么久,想找人讓她好好放松舒服,昨晚問她她也同意了。」 我立即明白了過來:「你想找我。」 「對啊,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我信的過你的為人,再重新找的話又要磨磨蹭蹭考 察半天,還不如找熟人,所以想讓你發(fā)張照片過來,讓我老婆看看,她要是同意 了我就沒問題了。」 這天上突然掉下來的艷遇讓我有些驚訝,一直以來我都是尋求單男的那一方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單男。 如果是一個陌生人問我要照片,我肯定是不肯也不敢給的,但k哥和我認(rèn)識 這么久,我對他還是有一定的信任和了解的,猶豫了一會還是把自己近期拍的比 較不錯的照片發(fā)送過去給他。 如果不入他妻子法眼的話,也無所謂反正我本身也不是饑渴到不行的單男, 如果真的這么巧讓我雀屏中選,到時候再慢慢研究就是。 接到我的照片之后k哥就下線了,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k哥也一直沒有給我 回復(fù),我想大概是沒戲了,正當(dāng)這時k哥的頭像又再一次亮了起來,發(fā)過來一條 信息:「兄弟成功了,老婆說可以。」 這么簡短的幾個字還是讓我有些激動,一方面證明自己的魅力還在,一方面 也是有可能可以在現(xiàn)實生活真正地接觸到y(tǒng)in妻者。 「但我最近都比較忙,恐怕沒什么機(jī)會能夠去外地,過幾天老婆回來更走不 了了。」 「帽子你是哪里的?」 和k哥認(rèn)識了這么久,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身在何處,因為打從一開始我 就是一個還在開發(fā)妻子路上的綠帽男,而k哥早已經(jīng)是享受其中樂趣的成功人 士,那時候的他名單里面肯定有數(shù)不清的人選候補,也不可能會想到我身上, 所以我們從一開始交流就沒有過多地詢問對方的隱私。 「我是的。」 「是的哪里?我也在!!!」k哥立馬回復(fù)了我一條,還連著附帶 著幾個驚訝的表情。 我又把比較詳細(xì)的地址告訴了他,誰知道他告訴我他跟我竟然是在同一個地 方,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網(wǎng)友在同一個地方的老鄉(xiāng)并不足為奇,讓人驚奇的是兩 人都是這少數(shù)的yin妻綠帽人群中的一員。 如此一來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都被我們所占據(jù),天意讓我們不見面都不行。 「那我們什么時候約個時間見個面吃個飯,在網(wǎng)上聊了這么久也剛好認(rèn)識一 下。」 「好啊,需不需要我買點什么禮物送給嫂子。」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單男這個角色當(dāng)中,雖然暫時不能見到自己的妻子 被別人玩弄,但起碼可以看到別人的妻子在自己的眼前被親自調(diào)教的情景,這算 不算是為以后我的3p之路先打下基礎(chǔ)呢。 「這個無所謂吧,只要帶上你自己的人和精神抖擻的jiba就行。#大笑#」 k哥的坦誠和直接讓我對后面的約會有了信心和期待。 「還有就是如果到時候吃完飯要辦事了,可能我需要用攝像機(jī)拍下來,你不 介意吧。」 我心里一緊,竟然還要拍攝錄像,雖然我之前也有想過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但 一時間還真沒考慮好。 「你是要發(fā)到論壇上嗎?」 「我們兩個就不發(fā)了,我留著自己慢慢欣賞。」 認(rèn)識k哥這么久,我自然也有見過他發(fā)表在論壇上的影視大作,男女都是有 打了碼的,他不止享受著妻子在自己面前當(dāng)面被人乾的刺激,而且對於網(wǎng)上那些 狼友的污言穢語更是會讓他備受鼓舞。 雖然還沒見過k哥妻子的真實面貌,但光是憑著那些貼圖也能看得出來是一 個大美人,而且身材火辣,讓人食指大動。 「那就沒問題。」 只要不是發(fā)到網(wǎng)上去的話,我并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還有一點要說的是,我老婆不喜歡戴套,所以到時候你要內(nèi)射她。」 我的小心臟在看到內(nèi)射那兩個字的時候真的有種瞬間停止的感覺。 「你是說不用戴套嗎?」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然而k哥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覆。 「嫂子是不是結(jié)紮了。」 能夠隨意讓妻子被人內(nèi)射,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這個。 「是的,如果換成是其他單男的話,我們還需要他出示近期的身體檢查報告 才行,我們兩個這么熟了,自然不用這些,信得過你。」 這幾句話讓我頓時對k哥產(chǎn)生了一種知己之感。 「沒想到你們已經(jīng)玩得這么開了,想到我自己,差得太遠(yuǎn)了。」 這句話是我真心的有感而發(fā)。 「都已經(jīng)出來玩了當(dāng)然要徹底地放開,尤其是當(dāng)你看到別人的jingye射到老婆 的yindao里的那種感覺,心里真的是又酸又爽,而且告訴你一個事情,同意內(nèi)射這 個事情還是我老婆自己提出來的,她說她不喜歡戴套的那種感覺,就是喜歡yindao 和jiba完全貼緊。」 不得不說k哥這直接又下流的語言刺激得我的荷爾蒙狂增,恨不得當(dāng)下脫下 褲子先擼一發(fā)為敬。 「嫂子真的是太sao了,真是期待。」 「#得意#,你到時候把你老婆開發(fā)好了,你就知道女人都sao得不行。越是 這樣越讓人喜歡。這幾天可要好好養(yǎng)好身體,到時候別被榨乾了。#偷笑#」k 哥的一席話讓我聯(lián)想到小臻要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不會比和我zuoai的時候展現(xiàn) 出更多更精彩的一面呢。 ********************************* 「老余好久不見啊。」 「老寅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這么年輕,這位是誰,怎么不是小茜陪你一 起來。」 現(xiàn)在站在我眼前的除了一個是我的老板龔寅外,還有一個就是這次買賣的另 一個大老板,叫余智斌,比龔寅大不了幾歲,但身材要比啤酒肚突出的龔寅好看 的多,有一種成熟男人的味道。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公司的員工,王臻臻,是代替小茜陪我出這趟 差的,小臻這位是余總,是我們的大客戶,做生意那可是頂呱呱,你可以好好學(xué) 習(xí)學(xué)習(xí)。」 我禮貌性地和余智斌握了握手,客套了幾句。 「老寅我是真羨慕你呀,公司里隨便挑個人出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讓我 是真羨慕啊。」 兩人同時放聲大笑,那笑聲里面好像還含有一些其他彼此才明白的含義。 那一個下午我和龔寅都在余智斌的公司里洽談合作事宜,別看他們好得跟哥 倆似的,當(dāng)他們談及到雙方的合作利益分配時完全是互不相讓,但又不會那么明 顯地表現(xiàn)出來,完全在談笑間為個人爭取最大的利益。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龔寅這個人除了好色之外竟然還有那么一絲吸引人的 魅力,都說成功的男人總是能吸引到女性的青睞,但你真要問是什么特質(zhì),卻又 沒人說得明白。 「我看我們今天就先到這里,過會我讓秘書把今天的內(nèi)容整理出來,之后我 們再仔細(xì)談?wù)劇!?/br> 雙方的利益談判在臨近飯點的時候結(jié)束。 「走,小王今天我請客,我?guī)愫屠弦黄鹌穱L品嘗海南當(dāng)?shù)氐奶厣!?/br> 余智斌主動開口邀請我和龔寅去共進(jìn)晚餐。 「不了,余總,我還要回去把今天的會議內(nèi)容整理出來,我就不去了。」 我雖然在今天對龔寅稍有改觀,但還是不妨礙我遠(yuǎn)離他。 「工作時間工作沒錯,但現(xiàn)在下了班就是休息時間。再說你現(xiàn)在回到酒店不 一樣要吃飯嗎?你這是在嫌棄我,不愿意跟我這個老家伙一起吃飯嗎?」 而龔寅也在一邊推波助瀾:「小臻,我們遠(yuǎn)來是客,在這里余總就是主人, 哪有客人不聽主人的。那些工作也不急在一時,我們這回出差時間還長著呢。」 兩個人你言我一語的,讓我再找不著借口獨自離開:「那好,那就謝謝余總 的盛情款待了。」 本以為像余智斌這樣的有錢人肯定帶我們?nèi)サ氖悄欠N非富即貴、窮奢極侈的 豪華餐廳,沒想到坐著他的那輛賓利竟然開到了沙灘。 到了那兒我才知道他挑選的是一家海邊餐廳,雖然已經(jīng)到了夜晚,但沙灘上 的游客不減,篝火明亮,海風(fēng)吹拂都能聞到海水的味道,沙灘上或有人三五結(jié)伴 嬉戲或有情侶散步,比那種高檔餐廳更多了一份浪漫的情調(diào)和宜人的舒適。 「希望你不要嫌棄這個地方的菜色簡陋。」 「哪里,沒想到余總會挑選這么一個地方,真的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余智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品味讓我對他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連帶著和他說話都 輕松了不少。 「小臻你是不知道,這個地方可是充滿了老余的青春回憶,所以他平時沒事 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到這里來。」 我從出發(fā)之前就聽龔寅說過,他和這個余智斌是多年的老戰(zhàn)友,兩人可以說 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 我在看向余智斌,他像是被龔寅的話勾起了什么刻骨銘心的回憶,低頭不語 嘴角卻掛著微笑。 「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菜還沒上來,你要不嫌無聊,我就跟你說 說我年輕時候的故事吧。」 「好啊,洗耳恭聽。」 女孩無論到了什么年紀(jì)都喜歡聽故事,尤其是愛情故事。 ********************************* 和k哥商量的見面時間是那天之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今天。 剛好放假休息,趁著阿暉被送到了爺爺家去住,我也忙里偷閑去赴了這個心 往已久的重要約會。 「嘿,你好。」 我們約好的見面地點是一間咖啡廳,k哥說好他們會先到,桌子上擺一根玫 瑰花,以此來辨認(rèn)身份。 「你好,你終於來了。」 因為k哥之前有看過我的照片,一眼就認(rèn)出我來。 「快坐吧,這是你嫂子。你叫她小茜就好。」k哥把他左手邊那個嬌艷的人 妻介紹了一番,果然是人比畫美,照片上那個身材玲瓏美艷風(fēng)情的小人妻,完全 不及現(xiàn)實里見到了十分之一,硬要說差別的話那就是照片里的小茜每一刻好像都 能引誘男人為他噴射精華,而現(xiàn)實中看去的她更像是一位賢妻良母,絲毫讓人想 不到她床上的大膽奔放。 「這是我臨時買的一點小禮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我把那個用禮品盒精心包裝過的禮物送到了小茜面前,她很有禮貌地雙手接 過:「太謝謝了,讓你破費了。」 她并沒有打開來看,而是收進(jìn)了隨身帶著的包包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在網(wǎng)上因為不必面對著面,我和k哥說什么都行,但 真的一見面,大家都有些放不開,而且還有一位漂亮的女士在場,有些男人之間 的悄悄話更是不方便說,雖然k哥之前告訴我不必那么拘謹(jǐn),但實際情況又是另 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