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的小嬌妻》(2)
霍音示意其他人出去,然后朝徐子言手:“過來。” 徐子言順從地走過去,畢竟他現在演的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年輕大學生。 霍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下。” 既然是包養了小情人,他也想嘗一嘗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 徐子言便一屁股坐下。 霍音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微妙,看著瘦瘦高高的,怎么這么重:“你是想坐斷我的腿嗎,還不起開!” 徐子言就露出那種特別委屈的表情看他,小小聲說:“是你讓我坐下來的。” 像霍音這種強勢的人,想要讓對方喜歡,要么就是比他更強,要么就是裝柔弱。人家可是黑道大佬,他什么都沒有,當然只能裝柔弱可憐率直了。 算了,看他這個樣子,霍音也懶得和他計較,本來他今天叫徐子言過來,也不是為了和這個學生仔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的。 大學生進校有一個項目不可避免,就是要身體檢查,在讓人把徐子言帶過來之前,他就讓人把對方的體檢報告給弄來,確定徐子言一切健康。 “既然決定跟我,有幾件事情,我得告訴你。第一,跟了我的事情,不準嚼舌根在外頭亂說。” 徐子言點點頭,誰會把這種事情亂說啊,他又不是那種職業的小三二奶,被大佬包養了還很驕傲,到處宣揚。 見徐子言答應得這么爽快,霍音又覺得不舒服:“你覺得跟我很違心?” 大佬就是大佬,脾氣不好,陰沉難伺候,說什么話他都能挑出刺來。 徐子言搖搖頭:“我覺得你挺好的……就是,就是,我姆媽知道我被人包養了,一定會打斷我的腿的。” 霍音想起來對方那天在床上哭著喊mama的場景了,他臉色黑了幾分,然后說:“你知道跟我是什么意思嗎?” 欺負這種小白兔,對霍音來說真的挺沒勁的。 徐子言白皙的臉頰又染上紅霞,結結巴巴地說:“知道,知道一些。” “既然知道,就去把自己洗干凈。” “純潔的”學生仔徐子言訥訥地說:“現在嗎,可是現在是白天,做那種事情,不是該晚上嗎?” “要你去洗就去洗,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像是為了映襯霍音的兇惡,外頭還響起來大狼狗的叫聲,想起那只眼睛冒綠光的大狼狗,徐子言瑟縮了一下,立馬沖到浴室把自己洗漱了干干凈凈。 他出來的時候,霍音已經躺在了床上,現在還不到十月份,秋老虎依舊厲害,大部分年輕姑娘都穿著裙子,碼頭上,還能看見扛東西的伙夫打著赤膊,不過霍音住的地方是老宅子,自帶幽涼感。 徐子言冒著水汽出來的時候,還感覺皮膚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汗毛全都豎起來了。 他迅速地爬到床上,湊到霍音邊上。為了方便辦事,他就只裹了一層浴袍,里頭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穿。 為了表現得不那么像個老手,他怯生生地說:“那,三爺,我……我開始了。” 霍音冷淡得應了一句,就感覺徐子言的手摸了過來。他身上穿著的那種純黑色的絲綢襯衣,除了扣子之外,并沒有別的花紋和裝束。 襯衣的面料是輕薄柔滑的,貼在身上,還有一點涼,但徐子言的手卻是guntang的,帶著年輕男人特有的溫度。 徐子言的手先是覆蓋在大佬的 小腹上,然后一點點地往上,解開對方的扣子。 他可以感覺出來,霍音應該很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對其他人的接觸,表現得很敏感。 雖然說對方決定包養了自己,但如果表現得不夠好的話,搞不好還是會被拖去喂狗,所以今天的這一次嘗試是關鍵,他一定要讓對方喜歡上自己的身體,至于后續嘛,日著日著就生情了。 只要完成了任務,到時候死法輕松一點,他就一切ok。 這樣想著,徐子言的眼神幽暗起來,他轉過身來,跨坐在霍音身上,先是生疏得幫對方脫掉襯衫,然后努力地去撫摸對方的乳首。 可能是因為不怎么喜愛陽光的緣故,霍音的膚色非常白,胸前的兩顆像是在鮮奶蛋糕上的兩顆紅豆,看起來很有讓人下口的欲望。 他低下頭來,含住了大佬胸部的左端,手則乖乖地放在霍音的小腹,將自己的溫度源源不斷傳遞給對方。 霍音從來沒有被人這么伺候過,他是有過性體驗的,但是都是他主動,可沒有讓別人這樣觸碰他的身體,第一回這樣,他感覺很奇妙,但看著身上努力的徐子言的臉,他忍住了把人丟出去的想法,想著先看看對方怎么做。 把霍音左邊的rutou舔硬之后,他又像小學生做作業一樣繼續對付右邊另外一半,手上的動作看起來隨意,但實際上卻是在試探霍音的敏感點,撩撥對方起火。 感覺到霍音的身體軟下來,鼻音也不自覺加重,他才把手伸向對方的下半身。 霍音穿的是件寬松的褲子,他沒有費多少力氣,很容易就把對方的褲子扒了下來,他臉上露出害羞的表情,猶豫了一下,才把內褲也扒了下來,幫著霍音抬了下腿,褪到對方腳踝的地方。 他輕聲詢問,聲音十分溫柔:“有潤滑的膏藥嗎?” 前戲不夠的話,除非天賦異稟,不然大部分的感覺是疼痛,而不是爽。 霍音沒說話,只是眼睛移到了一旁的床頭柜上,徐子言拿過造型十分古樸精巧的小盒子,快速地旋開蓋子, 霍音雖然是男人,但因為身體的特殊構造,身上幾乎看不到毛發,就連下半身,也算得上毛發稀疏,很容易就讓人看出來隱藏在其中的狹窄的通道。他一點也不吝嗇地挖了一大坨,用手指送到那條細縫里。 將近半個月沒有被人造訪的地方突然被手指撐開,還帶著藥膏的涼意,讓霍音覺得很不適應。 他皺起眉頭,思索著要不要中斷的時候,一根手指被加入到了第二根。 很快,第二根又變成了第三根,這個他自己并不喜歡的地方,被年輕的客人撐開,像一張吃不飽的嘴,恬不知恥地咬著客人的手指。 這和使用道具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且霍音其實更習慣擴張自己的后xue,前面有欲望的時候,他只是夾腿,或者蹭枕頭,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侵入。 那天是木已成舟,過程他并沒有記憶,對他來說,這是非常奇怪的體驗,而且身體還有點不受控制的感覺。 他決定喊停,讓徐子言滾出去,但對方卻輕聲說了一句:“抱歉,我可能忍不住了。” 還不等他開口,對方就抓住他的大腿,把那根硬邦邦的兇器捅了進去。 進去之后,年輕的生手就全憑本能動了起來(并不是),一會兒深,一會淺,根本不像之前那么溫柔,倒像是出生的小牛犢,憑借著蠻勁橫沖直撞。 是個技術非常不好的新手,優點是能夠照顧他的感受,在做的過程中,會不斷的詢問他的體驗。 霍音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心思回應對方,最后漸入佳境了,他像是飄浮在云海上,聽見對方的聲音,就覺得煩。 最后房間里只剩下年輕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霍音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等到在霍音的身體里射出來,徐子言還詢問大佬:“您感覺怎么樣?” 他看起來怯怯的,像是霍音說不好,馬上就能哭出來。 大佬懶洋洋得靠在枕頭上,渾身都是男人弄出來的痕跡,rutou腫得紅通通的,像是成熟了的櫻桃,雪白的肌膚上全都是青紫的印記,大腿上還有牙印。 兩條修長筆直的大白腿隨意地交叉著,門戶大開,白色的jingye順著被艸開得洞口流下來,原本的rou縫已經盛開成了一朵鮮紅的小花,看起來yin靡且讓人血脈噴張。 他毫不留情地點評說:“技術太差。” 徐子言立馬紅了眼眶,不過沒有哭,他握緊了拳頭:“我,我以后會努力,一定讓您滿意的!”新手要是技術太好了,才會被懷疑的,天知道他多努力。 完事之后,徐子言被人送了回去。 因為擔心造成不好的影響,徐子言堅持送到離學校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基本上沒有課程的話,他下午就會坐公交車到大佬名下的某家咖啡店,然后坐車去睡一睡大佬。 徐子言的技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突飛猛進,原本霍音還不是很喜歡這種事情,現在倒有些能夠明白,為什么有的男人會那么沉溺于溫柔鄉。 而且小青年雖然并不魁梧,但在床上倒是夠勇猛,時間也夠持久,可以說是十分乖巧可人的小情人了,霍音也自然越看徐子言越順眼。 一直到徐子言大一下學期,加入了學校的一個話劇社,出演了一部舞臺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