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的小嬌妻》(1)
霍音是港市霍家三房一脈的嫡孫,也是霍家唯一的兒子,出生的時候,他的身體下方就多了條細縫,但是因為母親并不受寵,便瞞著其他人,完全就按照男性來培養他。 他小的時候,長得精致秀氣,總是被家族的小輩欺負,甚至差點被拔下褲子驗明正身,但是他牢牢記住母親說過的話,當時直接就抄了鋼筋敲破了那個小孩的腦袋。 他后來長大了一些,便很少親自動用武力,而是用腦子,漸漸闖出一些名堂,成了霍家能夠說得上話,甚至可以當家作主的人。 當年欺負他的人,他都記在心里。一個個算計著,把人帶向歪路,成了廢物。 他父親養在外頭外室和兒子,一個死于車禍,一個因為被證明是老頭子情婦和別人生的孩子,被他那沒有什么用脾氣還不好的父親親自處理了。 當然,情婦的車禍,也是老頭子一雙創造的,他可沒有弄臟自己的手。 而知道被自己找人撞成植物人的孩子其實真的是他私生子的時候,霍音的父親也氣得中了風,現在還偏癱在床。 霍音這個人吧,天生就沒有良心,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反社會人格。但在這個混亂的世道,處在這樣的大家庭,你不狠心一點,那只能是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天真純潔如白紙一樣的人,只有在順風順水的環境里長大才可能有。比起軟弱得被人欺負,他還是喜歡做人上人。 雖然下半身比正常男人多了點東西,但霍音和其他人一樣,胸部很平坦,也長出了喉結,和人泡澡湯的時候,露出上半身,也足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而且他雖然五官陰柔,但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有人會把他當做女人看待。 除了那條rou縫之外,他并沒有女性會來的月經,除了不能在男性面前遛鳥之外,不能和其他人一起共同在小便池小便,生活對他其實也沒有多大影響。 不,還是有,從初中那會,他就發現,自己對那些大胸脯的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倒是同性的身體,反而會讓他起了興致。 在他的這個圈子里,玩漂亮小男孩的人多了去,特別是這些年演藝圈發展起來,很多年輕的小鮮rou都被潛規則過。 霍音當然也試過鮮活的身體,蒙著對方的眼睛,性事完全由他來主導。但他并沒有得到所謂的高潮,因為他發現,自己還是純零,只能通過被插入的方式得到高潮。 剛開始混的時候,他還不清楚,但在同性戀這個圈子里混久了,就發現十個9個里面都是純零,sao零遍地走。 插入,并不能給他帶來愉悅的感覺,但被插入,他擔心自己的身體的秘密被人發現。 活人的嘴,是不能為他保守秘密的。他雖然并不是很在意手上沾點血,但也覺得睡一個殺一個的感覺并不是很好。 至于他要解決的那些仇人,要么就是女人情婦一大堆,油頭滿面。 當然了,這些年來,他并不找男人,還是因為李志文,別人口中的七爺。 說是七爺,是因為李志文排行家里老七,正兒八經算起來,應該是他們這個圈子里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李七生得濃眉大眼,身長九尺,雖然文化水平不算高,卻是時下最受歡迎的猛男,非常具有男子氣息。 在這個年代,電視上的奶油小生是要被抨擊的。作為一個純0,霍音自然也喜歡這種充滿男子氣概的男人。 但是李七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明知道自己對他有意,但只享受他帶來的好處。 李志文也曾經感嘆過,他長得這么漂亮,如果是女人就好了,他一定和他好,可惜他是男人。 霍音并不喜歡別人說他漂亮,上一個說他像女人的,已經被他賣到東南亞做了人妖。 看在李志文的那張臉的份上,霍音沒有和他計較。 雖然他多了一個女人才能有的玩意,但霍音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女人。 可他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人算計,秘密還被人撞破。前面的花xue還被一個男人插在xue里。 他腦海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這個大膽的男人槍斃,剁碎了喂狗。 然而還沒有等到他開口,濕濕咸咸的東西就掉在了他的臉上。 什么玩意,霍音漂亮的眉毛一挑,年輕的大男孩卻突然俯下身來,嗚嗚得哭起來。 而且越哭還越大聲,對方那半硬不軟的孽根因為這個動作,更加深入,扯得他被剛開苞的前xue一痛,好不容易蓄起來的力氣消散了干凈。 “mama,對不起,兒子的第一次沒有了……嗚嗚嗚” 徐子言拿出了自己作為演員的全部演技,好在他在圈里混,靠的是實力,而不是臉蛋。 霍音愣了下,感情是童子雞啊,也是被算計了? 他重新把思緒拉回來,就算是童子雞也完全不能原諒。 徐子言抬起頭來,他哭也是哭得很有美感的,作為一個演員,哭戲非常重要,即便是男演員,也會遇到各種哭戲,比如說,角色的老婆死了,作為將軍受到流放了,全家被殺了,老娘死了…… 他會各種各樣的哭戲,哭戲經常被粉絲們稱贊很有層次感。 不然的話,鼻涕橫飛,毫無形象,誰會喜歡。 嚎哭了一陣,徐子言捏緊了拳頭,一張臉上千遍萬化各種情緒,然后說:“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說對霍音負責的,看著眼前一臉稚氣還帶著淚痕的臉,他難得多了幾分興趣:“你知道我是誰?” 徐子言搖搖頭:“你是這里的客人?我是被人打暈了,然后就出現在這里的。” 他一臉的糾結:“我是男人,既然和你睡了,我就要負責。” 霍音漂亮的臉陰沉下來:“你覺得我是女人。” 徐子言看看兩個交接的地方,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管是男人還是女的,我就會負責。” 責任心還挺強的,霍音感覺自己力氣不多,他啞著嗓子:“滾出去,然后扶我去沐浴。” 徐子言楞了下:“滾出去怎么幫你?” 半晌,他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從身體里滾出去,他臉頰一下子就爆紅了,眼神閃爍,紅得滴血。 “我……我……我知道了。”他跌跌撞撞地從對方的花xue退出來。 因為被下藥的緣故,霍音敏感的花xue反而把徐子言咬得更緊。抽出來的時候,徐子言都硬了,但他也沒管,就這么硬著,赤身裸體地幫人洗漱。 霍音在浴室里待了半小時,把眼前的小白兔的底細都套了清楚,最后他留下個假名,讓人聯系了底下的人。 因為不想讓手下知道自己被人睡了,他就讓人先滾了。如果對方今天說的話有一句欺瞞,他隨時都會讓人被剁了喂狗。 因為出了這樣的意外,徐子言就沒有去酒吧繼續做侍應生了。 半個月之后,他大學開學。原主學的廣播學,未來的就業方向,就是做播音員或者主持人啥的。 徐子言是個好演員,臺詞功底扎實的很,大學生活還是蠻舒服。而且這個年代不需要軍訓,大學生一切有國家補貼,要不是為了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原主其實都沒有必要去酒吧打工。 過了十多天的大學生活,霍音的下屬就找上門倆了,一排排的黑社會,墨鏡紋身加配槍,把人直接“請”上車。 他見到了霍音,表現得又害怕又可憐。 看到小白兔的樣子,霍音覺得很煩,徐子言并不是他的菜,太瘦,太白了。但吃過rou的人,是沒有辦法忍受整天素的日子。 他調查過了徐子言,確實是個倒霉蛋。當天說的話也屬實,左思右想,沒有比徐子言更合適的睡覺對象了。 當然,他不可能給對方正兒八經的名分,只能是情人。 他坐在椅子上,因為怕冷,整個人裹在昂貴的皮草里,露出精致蒼白的臉,聲音恢復了往日的清冷:“有兩個選擇,擺在你面前。” 霍音打了個響指,戴著墨鏡的男人,牽著一條威風凜凜的大狼狗出來,那狗還流涎,眼睛發綠:“第一個,做它的食物。” “第二個,做我的情人。” 男孩臉生得白凈,眼圈都紅了,他怯怯地問:“做你的情人,我還能接著上學嗎?” 霍音愣了下,真是個書呆子,這個時候還想著能不能念書。 “可以。但我要你什么時候來,你就得什么時候來。” 徐子言吸了吸鼻子:“好吧,那我選第二個。” 媽呀,他的小命,可算保住了,感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