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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要不你別動,我來?

    司沐凔動作一滯,手摸到了木門的邊緣,“哧溜”一下,像個泥鰍滑了出去,順手又把房門關上了——我什么都沒聽見!

    江了聽見一聲悶響,屋子里哪兒還有司沐凔的身影,忍受著體內攪弄的手指,身下像是開了閘,沒一會兒褲子就被浸濕了,墨凔靠在他耳邊低聲:“道爺也就入口干,里面一扣一汪水兒。”

    “孽障!”江了一聲爆喝,手肘后屈撞上了閻君的喉嚨,墨凔硬生生抗下了這一擊,喉結被撞得一陣干嘔,墨凔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動作,抽出手指,手臂一橫, 攬住江了前胸,把他的兩條胳膊都禁錮住,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喉結,明顯感覺到劇烈的抽搐,他哭笑不得:“你還真下狠手?”

    江了上半身無法動彈,扭著脖子惡狠狠得瞪著身后的男人:“我恨不得一肘撞得你魂飛魄散!”

    墨凔一愣,松開了手,敞開前襟把自己的胸口還無保留得露在江了面前,“本君就給你一個機會”,說著垂著眼瞼默念了幾句口訣,只見一束束裹著墨色核心的銀白色的光,像是水流一般,從閻君的胸口流瀉而出,襯著墨黑的長袍,墨凔露在外面的皮膚顯得尤其蒼白透明。

    “你做什么!”江了驚得跳了起來,不自覺連連后退躲避墨凔身子里淌出來的光流,他不知道閻君又在玩什么把許,可男人虛弱的模樣讓他又忍不住向前了兩步:“你到底要做什么?”

    “本君在成全你,”墨凔扯著嘴角,笑的難看極了,“道爺不是想降了本君么,憑你的道行難了些,本君泄些靈力,好讓你動手。”

    江了看著難得正經一回的男人,身子快過腦子,在他意識到的時候,抬起來的手掌已經揮了下去——啪!

    不僅江了和墨凔,就連屋子外面躲避風頭的司沐凔都傻了,他站起來,緊張的踱步,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救師傅。

    一個耳光打斷了閻君的自殘行為,他傻愣愣的坐著,左臉上還隱隱紅腫,頭發都被打的凌亂,江了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尷尬得咳咳,兩手握在一起緊張的搓著:“呵呵,閻君……我、我手抽了……”

    墨凔還是沒有反應,江了急了,半蹲在他面前,扭著脖子從下往上看閻君被碎發擋住的臉,伸手在那紅腫的一側輕輕撫摸:“莫不是打傻了?”

    話音剛落,手腕被攥住了,墨凔緩緩轉過頭,江了一和他對視,頓時——糟了!

    墨凔的眸子不知什么時候染成了猩紅色,妖孽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輕輕開啟紅艷艷的雙唇,輕聲說道:“一個耳光可殺不死我……”

    江了渾身一僵,彈跳而起,想要奪門而出,墨凔眼疾手快,何況手中還握著人家的手腕,一帶一扯,長腿一伸,江了跪著卡在他的雙腿間,肩膀剛巧被頎長的雙腿夾著,絲毫動彈不得,一不留神就直視閻君不可描述的胯間,他抬頭可憐兮兮得看著那妖孽。

    墨凔垂著頭和他對視,良久,嘆了口氣:“真是服了你了……”說著雙腿送了力道,江了慢慢活動著身體,抬起雙手放在閻君的頸子上,頭靠在他胸口,撒著嬌;“別生氣了。”

    閻君哭笑不得:“怎么合著我生氣了?剛剛甩人家耳光的是誰?”

    江了心虛,撇著嘴:“還不是你突然那么嚇人,一心求死的模樣。”

    墨凔偷偷隱隱作痛的眉心,他長長得嘆了口氣,閉上雙眼:“我不是要嚇你。”

    江了倏地抬起頭,可墨凔閉著眼睛,看不見里面的神色,只好兩手扒著他的眼瞼,墨凔被折磨得沒辦法,只好睜開眼,眸子早已回復正常,墨色的深潭,一眼望不到底,江了用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良久:“那樣更嚇人……”

    “我知道,”墨凔摸摸他的后腦,后頸子上面一層涼涼的汗,看來真的嚇到了,他抬起下巴湊過去親親道爺的鼻尖:“可我那瞬間真的想死在你……”

    剩下的話被江了吞進了嘴里,他啃噬著墨凔的唇舌,想把從哪里說出來的所有晦氣話都吞噬干凈,墨凔張開了嘴巴任他胡鬧,托著他顫抖的身子,輕輕地安撫著。

    好一會兒,江了才松開,他把頭靠在閻君的肩窩,:“以后不準再那么嚇我了。”

    “嗯,”墨凔答應著,“不生氣了?”

    江了在才想起來,自己原來在生氣的,可以想到墨凔那副慘兮兮的模樣,頓時xiele氣,“你不能怪我生氣,你把兒子弄丟了也不找回來,還總想著做那檔子下流事。”

    貼著他紅腫的唇瓣廝磨,墨凔的聲音含糊而輕柔,“活了這么久,我從來不知道時間原來可以這么緩慢,離開你哪怕是一個時辰,在那黑暗虛無的冥府,都像是千年萬年一樣漫長。”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江了反而不知所措,抱緊了在他面前放棄“閻君”這個自稱的男人,兩人耳鬢廝磨,身子貼的緊緊地,心跳也融為一體:“冥府的時間流逝明明就比人間要慢得多,我離開也就三兩天,別說的十年八年一樣。”

    側著頭親吻著道爺的耳垂,小心的在耳后留下淺淺的痕跡,“煎熬的滋味你體會不到的。”

    江了不服,梗著脖子反駁:“我在山上住了一個來月,比你難熬多了,不過我……”

    “看小兔子打發時間?”墨凔搶了他的話頭,江了語塞,頓時心虛,確實,一個來月他過的很逍遙。

    江了兩手捧著墨凔的頭,惡狠狠地:“我當然過得好了,吃得好睡得好,還有小沐子陪我玩。”司沐凔站在外面踢踢石頭,這么一會兒工夫,乖徒兒就淪落成小沐子了,直接叫小太監好不好啊,閻君夫人。

    墨凔的手順著道爺的下擺伸了進去,捏著彈性十足的臀瓣:“小沐子也陪你這兒玩了?你倆誰上誰下?”

    正經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閻君三句話又拐回了下流事,江了這次沒生氣,閻君難得的真心話讓他還飄飄然,他索性跨坐在閻君的腿上,用自己柔軟的胯間去磨蹭閻君尚未勃起的性器,“他倒是沒陪我做這檔子事,作為相公,你是不是應該盡盡職責?”

    沒想到道爺這么坦然,墨凔反而收回了手,抬著頭,用自己慘白的臉對著道爺閃亮的眸子:“確定是現在?本君可剛剛卸了大半靈力,正虛弱著呢。”

    江了一聽更加興奮了,呲著牙笑得一臉白癡,抱著閻君的雙手不老實地往下移,捏捏閻君結實的屁股:“要不你別動,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