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快把這孽障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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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了下意識把墨染當成人類的小孩子那樣,墨染的骨子里都像著閻君,他擺擺手,“你回去照顧閻君吧,我想出去透透氣。” 穆清要跟著,江了執意不肯,也不肯說去哪兒,穆清沒辦法只好原路回去,把兩人的對話向墨凔轉告,墨凔盤腿坐在床上一個大周天下來,臉色略有好轉,他勾起嘴角一笑,“隨他去吧,小道爺這是又受了委屈跑掉了,等本君去把他捉回來。” 穆清偷偷咧嘴笑,這位江公子的脾氣,還真是一不稱心如意就撒腿跑,能跑哪兒去?她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閻君,即使看著仍舊虛弱,動動心思也能把江了送到目的地。 江了輕車熟路,穿過迷霧找到凡間和冥界的連接口,幾個鬼差從邊緣散發著冷光的黑洞里面鉆出來,手中的鐵鏈緊緊拴在身后的小鬼脖子上,鐵鏈嘩啦嘩啦響,鬼差像是沒看見窮緊張的江了,徑直從他面前走過,漸漸消失在迷霧里面。 放下緊緊按在胸口上的手,江了平復自己的呼吸,提起腳邁進了迷霧。 人間正是清晨,天色已經已經漸漸明亮,太陽還沒升起來,江了憑著微弱的光,慢慢在山間的小路上行走,感覺越來越熟悉,他望望四周——梵凈山? 回到熟悉的地方,他心里面略帶竊喜,他踮起腳,加快了腳步,不顧自己雪白的袍子被露水打濕沾上塵土,小小的建筑物佇立在山頂上,木門上面的顏色都斑駁了,柱子上用朱漆寫的驅魔符咒也模糊,江了顧不得這些,一把推來門。 門里面一個十二三歲,穿著寬松道袍的少年提著木桶,愣愣地看著門外的人。 江了上下打量束著道士發髻的少年,眨眨眼,剛要開口。 “師父!”少年丟了木桶,三兩步沖到江了身前:“師父你回來啦!” “誰?”江了再眨眨眼,確定小道士認錯了人,小道士扒著他的袖子往后看,卻見著了空空的山路和雜草:“咦?閻君沒隨你一起回來?” 江了細細地看著稚嫩的少年,發色在頭發在初升的陽光下泛著淺淺的紅光,心下浮起一個猜測:“沐凔?” 司沐凔這才發覺江了一開始可能沒認出他,也對,兩人分開才多久,他從兩三歲的小童長成了少年模樣,他點點頭:“是我,師父。” “等等等等一會,”江了擺擺手:“我記得你被師父帶走了,怎么?不是帶回天界了嗎?論輩分我應該是你師兄才對。” 沐凔絞著衣角,意識到,師父并不是很歡迎他這個徒弟,支支吾吾的解釋:“師爺是想這么辦的,可是,兩位師祖不想把我帶回去,還說,說是師傅您惹的禍,讓您自己處理我,沒辦法,師爺就把我留在梵凈山上,自己修煉。” 江了聽了火冒三丈,急得直跳腳:“讓你一個小孩子留在山上?這山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太不人道了!” “沒事,我都習慣了,師父,”他說完用手捂住嘴巴:“我、我能叫你師父嗎?” 瞧著他可憐的模樣,江了頓時聯想起自己獨自落入輪回道的兒子,對小狐貍的兒子更加心疼了,他上前把略微有點尷尬的沐凔攬進懷里,“當然可以,你就是我徒弟了。從今天起,師傅也住山里,教你修煉。” 沐凔捏著自己的手指頭,回想起師爺聊起師父時候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他的小師父出了在挑男人方面有點悟性,修仙方面就真的是…… 沐凔猶豫著還是不要揭穿師父了,梵凈山上多了個人,他還是高興的。 江了盤腿坐在蒲團上,右手半握拳,用左掌團住,兩手掌心向上,左手為陰,右手為陽,兩個拇指按在一起結成一個印,陰陽相通交互,形成了一個太極,隨著吐息吸收天地精華。正經了一炷香,他偷偷撩開眼皮,看著對面的徒弟——嘖嘖,有模有樣的。 “師父。”沐凔閉著眼開口,“要是實在無聊就去后山看看前兩天出生的那窩小兔子。” “咳咳,”江了有些掛不住,經過這兩天的相處,江了深知自己的秉性已經暴露地差不多了,也不再死撐,拔腿往外跑:“為師去去就回來。” 沐凔嘆了口氣,專心修煉,師爺對師父的評價真的是無比準確啊。 江了沖到后山,忍著兔子窩里面sao臭難聞的氣味,挨個看看肥嘟嘟光禿禿的小兔子,要不是怕挨咬,他真想摸摸。 從兔窩出來,江了抬頭看看日頭,算計著還有多久吃午飯,沐凔自幼吃素苦修,后山上師父那片小小的菜園被重新開墾了,各種水靈靈翠油油的青菜被照料的很好,江了掐了幾根放進竹筐里面,想著等會兒是炒青菜還是做青菜面。 山上安靜的異常,這個時間正是小動物出來溜達覓食的時辰,不僅沒見到走獸,連一只飛鳥都沒有,江了背著竹筐一推門,“我回來了,小徒弟,”說著回身關門:“真是奇怪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回來路上一只小動物都……”江了看著房間里面端坐著正品茶的男人,以及站在身邊絞著手指頭的小徒弟,心想這時候開門沖出去還來不來得及。 “你敢跑一下試試!”男人掀開茶蓋吹了吹,輕輕呷了一小口,“嗯,這竹葉青雖然不及峨眉山上的,倒也新鮮,不錯。” “多謝閻君抬愛,師父前幾天從后山野茶樹采下來的。”司沐凔垂著雙手回答,他看著站在原地打哆嗦的師父——挑男人的悟性也不怎么樣,這位實在是太嚇人了。 江了杵在門口,飛快轉動眼珠,腦子里面一團漿糊,正不知道怎么辦,閻君已經闔上茶蓋,把茶盅放回桌上,掀起眼瞼瞥了他一眼:“還不過來么?” 江了撇撇嘴,想到自己出走的理由,瞬間理直氣壯了起來,他一挺胸膛:“哼!你來這兒做什么!” 墨凔抬眼瞥了一眼江了胸前雪白道袍下撐起來小小的突起,想到這兩天浪費了多少甜美的汁液,“想你這幾天胸口也該脹了,我來幫你吸吸。” 江了聞言飛快捂上胸口,“大變態!” 墨凔輕笑:“你確定要當著這孩子的面說這些?不過也是,這孩子身子和你一樣,說不定日后也會生子產乳,先學學也是好的。” 司沐凔一愣,這說著說著怎么殃及他了! 江了沖山前去,母雞護崽一樣張開雙手把司沐凔護在身后,“你這人怎么生的這么齷齪!” 墨凔伸手用手指戳了戳江了胸前的突起,驚得他身子瞬間弓成蝦米,不等他往后退,手臂一伸一攬,江了穩穩當當坐在他腿上,手已經順著領口摸了進去,按著一團鼓脹硬挺的乳rou重重揉捏:掌間濕了一片,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道爺的這兒倒是想本君想得緊,這兒呢?”說著手掌往下,劃過小腹,繞過半勃起的性器,一只手指擠開兩瓣花唇插了進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沐凔閉緊了雙眼默念清心咒,循著記憶一步步往門邊摸索。 “唔……”干澀的花xue被硬生生擠進一根手指,扯得嬌嫩的花瓣生疼,江了雙手抵著墨凔的胸口推拒著,這人一見面就急吼吼地干這檔子下流事,也不問問他這段時日過的好不好,也不說說墨染在那邊怎樣,江了心下酸澀,咬著下唇,聲音嘶啞:“沐凔,救救你師傅!把這個孽障降了!” 司沐凔動作一滯,手摸到了木門的邊緣,“哧溜”一下,像個泥鰍滑了出去,順手又把房門關上了——我什么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