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在妻子面前,一邊哭著道歉一邊射到白洛書嘴中
蘇越知道他的在意會把糖糖拉進這一灘黑暗沼澤中,但是他更知道,擁有他妻子身份的糖糖,在一開始就無法逃離,只有他的在意,才是保護唐糖的唯一籌碼。 他必須把對唐糖的所有在乎完全的表現(xiàn)出來,白洛書才會投鼠忌器,不僅不會傷害糖糖,還會保護糖糖的安全。 白洛書放開蘇越后,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他扯開衣領(lǐng),微揚著頭,故作矜持:“開始取悅我吧。” 蘇越僵站在原地握了握拳頭,深呼吸了口氣,看著白洛書鄭重道:“我可以做,但是你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有想對唐糖下手的心思,不然我們不死不休!” 說完他沒在意白洛書忽的陰沉下來的臉色,直接扯開領(lǐng)帶大刺刺的將上衣脫了下來。 白洛書的眼睛因為蘇越身上大片露出來的皮膚亮了起來,他的目光貪婪地隨著蘇越的動作落在他身上,和記憶中的樣子做對比。 蘇越高了也瘦了,樣貌相比于以前愈發(fā)成熟,看起來便是那種很有擔(dān)當(dāng)?shù)某练€(wěn)成年男子。因為他工作以來不像大學(xué)的時候一樣經(jīng)常抱著球往cao場跑,身上的肌rou軟綿下來,只有隱隱約約的輪廓,雖然沒有以前八塊腹肌那么吸引人,但是竟然還有種可愛的感覺。 白洛書這樣想著,心中卻先自己樂了起來,說一個二十五歲的成年男子可愛,自己還真是昏了腦袋。 等蘇越將手放在腰帶上的時候,卻是一頓,瞥了眼白洛書牢牢盯著自己胯部的目光,心中很是反感。 在白洛書期待的目光中,蘇越冷著臉把手從皮帶上放下來,迎著白洛書失望的目光,他半跪在茶幾上身體前傾,壓著白洛書的肩膀?qū)⒛樫N了上去,擦著白洛書的嘴唇,沒有一絲停頓,學(xué)著白洛書之前的樣子咬住了他的耳垂。 他不像白洛書那樣繾綣的吮吸,而是用牙齒細(xì)細(xì)的碾磨拉扯,只把小巧的耳垂磨得紅腫起來。 白洛書像是沒覺出疼痛一般,雖然遺憾蘇越?jīng)]有和他接吻,還是順著蘇越的意思側(cè)了側(cè)頭,讓蘇越的動作更加順利。 另一邊蘇越的雙手順著白洛書的肩膀滑到白洛書領(lǐng)口,有些試探的摸著白洛書滾動的喉結(jié),他能夠感覺到白洛書的呼吸隨著他的動作愈發(fā)沉重,卻不見白洛書的反抗。思及白洛書自身的武力值和門外的兩個保鏢,蘇越倒是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而是泱泱的把手下滑,緩慢而色情的將白洛書的紐扣一個一個的解開,間或挑逗的去觸碰白洛書的胸脯。 從他的指下傳來白洛書劇烈的心跳聲,偶然一瞥,便能看到白洛書眼中讓他心驚的炙熱欲望。 沒等蘇越再磨蹭下去,白洛書直接拉過蘇越,然后俯身將蘇越壓在了沙發(fā)上。 蘇越條件反射的便想掙開,忽的想起到現(xiàn)在的處境,又不動了。 總要有一個主動的人,不是他便是白洛書,現(xiàn)在白洛書主動了,也不用他勉強自己討好不喜歡的人,何樂而不為呢。 白洛書很滿意蘇越的識相,低下頭討好的啄了下蘇越的嘴唇,沒給蘇越反感的時間,他吻著蘇越的脖子慢慢向下,最終停在了他老早就眼饞的兩點上。他一面揉著蘇越軟軟的胸脯,一面捏著硬的像石頭一樣的rutou伸著舌頭去舔弄,偶爾還張嘴將rutou整個含進嘴里吮吸著,牙齒輕輕地碾磨著乳尖。 熟悉的快感在隨著白洛書的動著在身體里流傳,蘇越后腰一軟,雙腿動了動想要遮掩下身的反應(yīng)。 他的身子早在六年前便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同性的愛撫,這六年來,開始五年他清心寡欲,后來和唐糖結(jié)婚,也一向是他主動的,他以為他已經(jīng)忘了六年前的狼狽,卻不想他的身體仍牢牢地記著呢。 下身和蘇越緊貼在一起的白洛書怎么可能忽略蘇越的變化,他不顧蘇越微弱的抗拒,按著蘇越的大腿揉著他鼓漲的胯下,戲謔道:“阿越對我也并非沒有反應(yīng)嘛~看看我只是稍微一碰,小阿越便起來了,要說你不喜歡同性,便是隨便來個人看一下,都是不相信的?!?/br> 蘇越羞恥的閉上眼睛,扭過頭不去看白洛書小人的嘴臉。 他在心中安慰自己: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有快感興奮起來是很正常的。 白洛書不給蘇越逃離現(xiàn)實的機會,趴在他耳邊接著說:“阿越和以前一樣sao呢,只要親一親揉一揉奶子,saojiba便急不可耐的硬起來了呢~” 他用著清冽的音調(diào)曖昧的說著色情的話語,蘇越的耳朵都被他的呼氣吹得赤紅了起來,蘇越咬著牙紅著臉瞪著白洛書:“要做就快做,說那么多廢話做什么?!?/br> 頓了頓被罵saojiba的蘇越越想越氣,忍不住刺了白洛書一下:“還是說你jiba沒用,就像個女人一樣婆婆mama們了?” 白洛書卻也不惱,只是狠狠地揉了一下蘇越的jiba笑道:“只要你的大jiba有用不就行了~” 蘇越因他不輕不重的一下呼吸一窒,皺著眉不再說什么,只是扭著頭不去看白洛書帶著得意笑容的臉。 白洛書滿條斯文的解開蘇越的皮帶,金屬碰撞的聲音在空曠的包廂里面格外清晰,蘇越聽的耳朵赤紅。他白暫的胸口上深紅的rutou硬挺著,隨著上面口水被風(fēng)干,在涼風(fēng)中有些顫巍巍的隨著他不平靜的呼吸起伏著。 “唔——” 忽的他觸不及防的呻吟出聲,連忙用手捂著嘴巴。 卻是白洛書兩手握著他的jiba滋滋有味的舔了起來,蘇越只低頭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但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卻一直在他腦中回放著。 他的下身門戶大開,粗大硬挺的jiba被扯到四角內(nèi)褲外面,白洛書白嫩細(xì)長的雙手和握在他jiba根部,在白洛書的雙手對比下,他深紅粗大的jiba愈發(fā)顯的猙獰。 jiba上青紫的經(jīng)脈搏動著,圓滾的guitou馬眼一張一縮的吐露著半透明的液體,但是很快便被白洛書粉嫩的雙唇含在了嘴中。 白洛書像是吃一個他想了很久終于買到的棒棒糖一樣,一邊舔著一邊吮吸著,嘴中嘖嘖作響,只把蘇越羞的面紅耳赤。 和糖糖在床上的時候從來只有他將唐糖調(diào)戲的臉紅的地步,而他雖然也是害羞,但是在糖糖的對比下,也能撐著臉皮口中不要錢的說著羞人的情話。 糖糖...... 蘇越恍惚,好像隱約聽到了糖糖的聲音。 隨著一聲巨響,包廂門砰地一聲打開了,一左一右闖進來兩個人。 一個是本來站在門口的保鏢,另一個赫然就是糖糖。 蘇越因為情欲微濕的雙眼普一對上糖糖驚異的目光,頓時渾身一冷。 “不!糖糖!” 蘇越手腳并施便想將白洛書推開,但是白洛書又怎會放開到嘴的肥rou,他輕松地壓下蘇越的雙腿,將頭深深的埋下去,嘴巴貪婪地張開將蘇越粗大的jiba完全吃了下去。 蘇越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為這刺激的快感推拒著白洛書肩膀的指尖都顫抖了起來。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的jiba深入到一個格外緊致的地方,敏感的guitou被蠕動推擠著,再加上白洛書還起伏著腦袋舌頭纏在蘇越j(luò)iba上做著活塞運動,這下蘇越的大腿不用白洛書壓著,也因為緊繃著抗拒強烈的快感而無力推拒白洛書。 蘇越惶恐無助的和唐糖對視,眼睛被欺負(fù)的紅彤彤的,眼中搖搖欲墜的含著淚珠,他的臉因為生理的快感和心里的痛苦扭曲著,顯得格外脆弱。 他搖著頭,語帶泣音:“不要看我唔~唐糖~不要唔~” “白洛書!放開他!” 唐糖反應(yīng)過來便想要沖上來,卻被旁邊的保鏢攔住了,她奮力的掙扎著,但是一個女生的力氣如何比得過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 “混蛋!你們這群混蛋!大學(xué)的時候傷害阿越傷害的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找來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你們這群混蛋!” 唐糖掙扎不開保鏢鉗制著她手腕的手,便把一腔憤怒發(fā)泄在保鏢身上,拳打腳踢的好像在打的是白洛書本人一樣。 因為妻子就在旁邊的緣故,本來還十分冷靜的蘇越忽然崩潰,他的腦子因為快感混混沌沌,唐糖驚異的目光在他腦海中放大扭曲。 他背叛了妻子,背叛了婚姻。 他的身子因為情欲染上紅色,卻在巨大的心理壓力下瑟瑟發(fā)抖,他難堪的捂住雙眼,終于在射到白洛書口中的時候泣不成聲。 “對不起嗚嗚~對不起糖糖~” 白洛書舔了舔溢出嘴巴的白色乳液,媚眼如絲的看向包廂門口。 保鏢從進門開始便低著頭,此時也是抓著糖糖的手低著頭。 只有糖糖看到白洛書仿佛耀武揚威的伸著舌頭漏出嘴中含滿的乳白jingye,而后在確定糖糖看到之后,他又格外緩慢的將jingye吞咽下去,才笑道:“好大的量,你們很久沒有上床了吧?!?/br> 糖糖咬著牙,盯著白洛書:“惡心的變態(tài)!” 忽然她臉色一變,捂著肚子萎靡倒地:“唔!肚子——好痛!” 隨著她的呻吟,她身下的地毯逐漸被液體浸濕變成深色。 本來還在深深自責(zé)的蘇越聽到唐糖的痛苦呻吟,瞬間清醒了過來,他趕緊推開白洛書撲了上去,扶著唐糖著急道:“唐糖,怎么回事?!” 看著唐糖身下的濕意,蘇越指尖一抖,勉強鎮(zhèn)定下來,紅著眼沖白洛書吼道:“白洛書,如果唐糖有什么萬一,我就殺了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叫救護車!”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白洛書坐在原處有些怔怔,他摸著胸口,剛才蘇越狀似瘋魔的樣子讓他直到現(xiàn)在仍然心悸。 平靜了一會兒,白洛書冷眼看向一直跪在旁邊的保鏢,聲音中沒什么情緒道:“去領(lǐng)罰吧?!?/br> “是?!?/br> 知道白總就是白洛書的糖糖自然不會單槍匹馬的來,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帶的人竟然被門口的一個保鏢就攔了下來,她還是仗著白洛書的保鏢不敢真的傷到她才趁亂闖了進來。 白洛書之前的吩咐是直到他出來,誰也不允許進出,而沒有做好本職讓糖糖進來的保鏢自然要為自己的失職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