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求你,別動糖糖。除此之外,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和秘書匯合后聽到秘書復述對方的要求,蘇越是因為對方略顯奇怪的要求微蹙著眉頭,但是想著也可能是對方對這方面的隱私比較看重,便沒想太多,即便看到包廂門口立著兩個強大高壯的保鏢,也只以為對方比較惜命。 蘇越對兩個保鏢點了點頭,而后走進包廂里面。 隨著包廂的門在身后被保鏢關上,蘇越的視線落在室內的另一個人身上。 熟悉的容顏讓他瞳孔一縮,臉上掛著的禮貌的微笑頓時僵在了臉上,他下意識的便想要轉身離開。 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已經不是那個在寢室里面孤立無援的學生了,而是一個歷經艱苦奮斗、手中掌握著兩個公司命脈的成年男子。 之前秘書跟他說的時候著重說了對方龐大的背景,雖然說白總跟他最不想見的人同名同姓,但是一個是京都有權有勢的白家掌權者,一個是小地方名聲不顯的大學的學生,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把白總裁和白洛書聯(lián)系到一起。如今猝不及防看到此白洛書正是彼白洛書,他驚訝警惕之余,竟然有種果然如此,到底還是來了的感覺。 蘇越僵直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臉上的笑意淡淡:“白總。” 白洛書端坐在沙發(fā)上,面色清冷,一雙眼睛黑沉無比,從蘇越進門便一直盯著蘇越,直到蘇越說話,他臉上才帶上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他頗為懷念道:“蘇越,好久不見。” 蘇越并不接話,只是公事公辦的將文件拜在桌子上:“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談下合作的相關細則吧。” “不急,這么久沒見面,我們先來敘敘舊。”白洛書將文件推到一邊,然后挪了下身子拍拍旁邊的空位,示意蘇越坐過去。 蘇越目光微涼,臉上笑意不變,卻沒有按照白洛書的意思坐到他旁邊,而是坐到側邊的單人沙發(fā)上:“看樣子白總這幾年發(fā)展不錯啊,能夠坐到現(xiàn)在的位置,真是我輩之楷模。” 蘇越好聽的話不要錢的從嘴中吐出,場面話誰不會說,他現(xiàn)在只拿白洛書當一個不熟的老同學看待。 白洛書托著臉,側臉看蘇越。歲月似乎格外優(yōu)待他,未曾在他臉上留下一絲痕跡,也有可能是因為白洛書并不常笑,他的面色白凈,一絲這個年紀的人普遍會有的細紋都未曾擁有,深黑的頭發(fā)柔柔軟軟的搭在他頭上,說他是個大學生都有人信。 但是若有人真的因為他狀似柔弱的外表相信他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男生的話,那才是大禍臨頭了。 蘇越無法克制的想到他曾被看似柔弱白洛書輕松的一手抓著兩手手腕卻掙脫不得,而白洛書的另一只手還能閑閑的在他的掙扎下解開他的腰帶捏他的...... 蘇越趕緊打住腦海中的回憶,因為再想下去就少兒不宜了。 他回過神去看白洛書,卻見白洛書仍是最初托臉看他的樣子,臉上卻沒什么表情,無端的有種讓人害怕的氣勢。 蘇越沉默的喝了杯茶,潤了潤干渴的嗓子。很明顯白洛書對他的奉承并不感冒,任他說了半天沒有搭一句話。 因著大學的事情,蘇越內心苦笑,他卻是不知道這場合作該怎么進行下去了。 他還想繼續(xù)說什么,白洛書忽然開口了。 “我從來未曾想過,我會想念一個人這么久,六年三個月零五天,從你走的那一天開始,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白天夜晚,我是靠著回想和你相處的時刻過下來的。我還記得你在我身下因為憤怒格外明亮的雙眼,還記得你因為快感染上情欲的色彩,整個人那么的美艷動人......” “啪——” 蘇越的臉忽然冷了下來,他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目光冷凝的看著白洛書:“白洛書,我勸你不要再說下去!” 白洛書忽的笑了:“還有你這種眼神,比剛才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棒多了,明明都那么親密的接觸過了......“ 蘇越被白洛書笑的一惱,又因著白洛書口中一遍遍的說著他恨不得忘得一干二凈的事情,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拳打到白洛書臉上了。 但是他的拳頭卻被白洛書接住了。 白洛書握著快要貼到臉上的拳頭,臉上笑意不減,手指還輕佻的摩擦著蘇越的手背,眼中充斥著讓蘇越恐慌的欲望。他很是懷念的說著:“我真的是太喜歡你這種永遠無法磨滅的熱情了~” 蘇越身子一寒,只覺得手背上的不是手指,而是蠕動的毛蟲。他奮力甩開白洛書的手,面上卻平靜了下來,他冷淡的看了白洛書一眼,聲音更是冷的讓人發(fā)抖:“既然白總無意合作,那蘇某便不在這里耽誤白總的時間了,告辭。” “你倒是謹慎,婚禮都是在國外舉辦的......” 蘇越并不理會白洛書的所言,轉身就走,卻聽白洛書話鋒一轉:“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這個位置的嗎?我的父母知道我不能人道后,覺得我丟了他們的臉,便把我丟到了這個小地方,完全的排斥在了上層圈子外。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我便是拉著他們下地獄,也要爬回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所以在我回去后,他們出車禍死掉了,呵呵,你說是不是老天開眼?” 蘇越的手已經握在了門把上,聞言被白洛書陰森森的語氣和話中的意思激的一個寒顫,他回過身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洛書:“你個瘋子!那是你父母!你在犯法!” 白洛書見蘇越終于回身給自己一個反應,滿意的笑了一下,他欺身上前,纖瘦的身子竟然比蘇越還略高一點。 他托著蘇越的下巴微微揚起,舌尖曖昧舔在蘇越的耳垂。蘇越背緊貼在門上,冷淡的看著他,沒什么反應。 “我想要你,所有阻攔,我不介意清除掉~” 白洛書的聲線是和他外貌很相符的清冽,此時卻因為靠的太近,又刻意壓低了聲音,落在蘇越耳中,顯得有些詭異陰森。 蘇越面色更冷,雙手緊握著垂在身體兩側:“我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男人,世界上比我好看比我才情好的人多了去,你又何必和我糾纏不休。你若想要男人,以你的身份外貌,不是勾勾手就有人愿意像乖乖聽話的狗一樣爬上你的床嗎?” 白洛書的手指眷戀的摩擦著蘇越的下巴,他另只手捏著蘇越的肩膀,把頭埋在蘇越頸部,終于張嘴含住了眼前粉嫩可愛的耳垂:“你也說他們是狗了,我自然是只喜歡和自己同類的你啊~” 濕熱的感覺順著耳垂爬上神經末梢,蘇越身子一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滾!變態(tài)!” 他剛想推開白洛書,便被白洛書眼疾手快的抓著他的雙手摁在了他頭頂,另一只手掰著他的頭,將頭在他頸部埋得更深,而后便是濕熱軟滑的觸覺順著耳根慢慢向下。 蘇越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膝蓋狠狠地一提便想頂向白洛書胯下,卻被白洛書兩腿一夾,膝蓋將之又將的停在了白洛書胯下一厘米處。 “變態(tài)!神經病!放開我!” “你的妻子懷孕八個月在家休養(yǎng),你一個人管理兩家公司很累吧?不如我?guī)蛶湍悖俊卑茁鍟]有因為蘇越的謾罵生氣,反而因為蘇越現(xiàn)在因他而格外鮮活的樣子興致勃勃,他戀戀不舍的從蘇越布滿紅痕的脖子上移開嘴巴,滿懷成就感的摩擦著蘇越的脖子,感受著指尖的脈動。 脆弱的脖頸落在一個神經病手中的感覺讓蘇越有些毛骨悚然,聽到白洛書的話,他的身子忽的僵住了。 “你想做什么?” 蘇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看你怎么做了~無論是你的妻子,還是你們的公司,都可以好好地~” 白洛書聲音清冷,好似山間泉水,說出的話卻讓蘇越如墜深淵。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怎么敢?” 蘇越滿心不甘,抱著微茫的希望開口質問。 白洛書為蘇越的天真笑了:“我又何必親自出手,這世界上,多得是要錢不要命的匪徒,而我,恰好最不缺的便是錢了。” 蘇越沉默良久,白氏集團的強勢和白洛書之前模棱兩可的話語在他腦海中紛飛,他不敢賭白洛書說的是真是假,有一絲的可能傷害到糖糖都讓他不敢冒險。最終混亂的腦子只給出他一個應對方法,他聲音苦澀,終于開口。 “......求你,別動糖糖。除此之外,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