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番外一 富婆(h)
書迷正在閱讀:蟲族之播撒甘霖、司機上路滴滴滴、壞、純情下屬的調戲方式、溺寵、直男而上【各種強制愛】、她的漂亮弟弟、毀童年系列【女攻短篇合集】、師侄在上,求放過、直男斗之性師問罪【肌rou民工捉jianNTR】
第57章 番外一 富婆(h) 兩人在挪威多呆了幾天,回來的時候就被紅毛經紀人堵在了家門口。 “我的姐!親姐!不不,親奶奶,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這金牌經紀人的招牌都給砸了!砸得哐哐響!” 肖涵沒忍住問:“你啥時候有這名號的?你背著我跟著別人干了?捧的誰啊。” “好家伙這給我冤的,”吳昊把手里的平板推給她,“你看看你看看!我這盡心盡力拉回來的資源,陳家棟導演的電影女主角我一早就拿下了!您可倒好,說我是叛徒。” “好好好,我的錯,我給你帶了禮物。你們每人都有,你給帶回去。” 吳昊眼睛一亮:“好嘞涵姐!” 第二天,肖涵如約進組,開始電影拍攝。 又回到了和以前一樣的要么是拍攝,要么是研究劇本的忙碌生活。 這天晚上九點,肖涵剛洗漱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接起來:“我早晚要把吳昊那紅毛全給拔了,我就只有今天收工早,他也能立馬給匯報了。” 那邊被逗笑:“這回不是他說的,問的陳家棟。他第一部電影就是咱家投的,倒是沒想到他還真能在電影圈混得風生水起。” 肖涵美眸一瞪:“你認識這么大牌的導演你不早說?” “不光他,那些個大導演大制片關系也都還行。怎么著,抱不抱金主大腿?” “我呸!娛樂圈里這些歪風邪氣就是這么起來的!” 那邊肖磊說:“人家都巴不得呢,我這條件的金主你找找能有幾個?” 肖涵眼睛滴溜溜的一轉:“行那我先找找去。” “你敢?” 她也跟著提高了音量:“你這是在兇我?” “……等著。” 肖涵莫名其妙地掛了電話,把面膜揭了洗了出來,就聽見房間門鈴響。 她湊到貓眼前一看,居然真的是他。 她趕緊打開門讓他進來:“你這么晚來我房間被拍到了怎么辦!” 肖磊挑眉:“哥哥來探班唄,再說你這是套房,又不止一張床。拍就拍唄。” 肖涵一想,好像也是。 他是大大方方來的,反倒是她自己心虛了。 “怎么,”他湊近,“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肖涵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sao話張嘴就來的。 她越過他往房里走,“你大老遠的跑來干嘛?我都忙死了,真沒空陪你。” 肖大少表示非常理解:“我就是來辦點正事,明一早我就回去。” 肖涵歪著腦袋:“什么事?你一個人來能辦好嗎?” “不是一個人,咱倆一起。”他一邊說著一邊脫了衣服,“我先去洗澡,乖乖等著。” 肖涵噌地臉紅,看了眼手機,正好九點半。 “你、你來就為了這個?!” 當初趁著他去換下病號服,她問了湯姆斯教授,得知成功受孕前,肖磊還是需要每半年過去做一次復檢,如果有必要也還會打針。 她不想他再去遭罪,在挪威住著的時候也主動了幾次,他配合得不得了。 結果最后就演變成,他定了個造人鬧鐘,而使用者本人比鬧鐘還準。 “寶貝兒這可是大事兒。”男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進了浴室。 他在里邊洗著,肖涵在外面收拾鋪了一桌子的劇本和通告表。 “涵涵。”他在里面叫她,“怎么沒有毛巾啊。” 肖涵手一頓:“不可能啊,里面很多的。白色的,就在架子上疊的整整齊齊。” 里面人說:“沒有啊。” “怎么可能?”她站起身走過去,貼著門邊說:“就是左手邊,浴缸對面的儲物架上你看看。” 忽然浴室的門打開,她被拉了進去,后背貼到了沾滿熱水的墻上,瞬間浸透了睡裙。 他濕著頭發,俊顏在水的霧氣中又欲又帥。 肖涵看得微微愣神。 她不自然地挪開視線,卻又看見他胸膛上還有水珠,順著堅實的腹肌流向了…… 肖涵立馬閉眼:“你、你干嘛啊,都說了就在架子上!我剛洗的澡現在又濕了!” 他的手指肆意地挑下了她的睡裙肩帶,在她耳邊色情地說:“這點兒濕算什么?一會兒有你濕的。” 浴室的熱氣甚至讓她覺得耳朵發燙,偏偏落在唇上、臉上、脖子上和鎖骨上的吻更為炙熱,不過幾分鐘她便有些腿軟。 一雙手推著男人精壯的身體,紅紅軟軟的唇格外誘人,“別……別在這里。” 他單手握住她雙手的手腕,帶著她向下。 肖涵被吻得有點暈頭轉向,直到一雙手握住了那粗硬得駭人的東西才猛然清醒。 她立馬羞得不行,要趕緊收回手。 偏偏他不放開,反而故意地握著她的手教著她上下擼動。 每動一下他都會難忍地低喘一聲,聽得肖涵心跳加速,“你別出聲!這里隔音不是太好……又是在浴室!” “我忍不住啊乖,你這手又小又軟,”他挑起她的下巴親了親,“合起來握著我……就像那里一樣舒服。” “啊!你別說了別說了!”她又羞又氣,偏偏這男人sao話說起來就沒完了。 他一把抱起她,她驚叫一聲趕緊抱住他的脖子怕摔著。 纖細白皙的雙腿纏在他腰上,她后背靠著墻壁,內褲不知時候被扯下來掛在了腳踝處,緊接著剛剛握在手里的那根硬物開始一點點進入。 他的動作很慢,似乎是專門讓她感受著,自己是怎么被一點點撐開到極致的。 偏偏這時候他還要用言語刺激著她。 “寶貝兒,在挪威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站著做的時候你能含得更深,叫得也更動聽……喜歡這個姿勢?” 肖涵緊緊咬著唇,不敢出聲音怕隔音不夠而被人聽見。 她緊張得時不時收縮一下,夾得男人欲罷不能,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rou體相撞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大。 從浴缸旁又到了洗漱臺,后來輾轉了到了床上,肖涵跪趴著,從身后闖入的東西還沒有要釋放的征兆,一下下頂得她要忍不住叫出聲。 “嗯……嗯……呃……”她隱忍又嬌媚的聲音斷斷續續,反而戳著男人的心尖兒,讓他更加興奮。 看她忍得辛苦,他停了停,俯下身吻著她白皙光潔的后背,吻得此時正敏感的人兒渾身顫栗。 “好了別忍了,”他親著她的臉蛋,“嘴唇都咬出這么深的印兒了,再咬就出血了。乖,叫吧,哥喜歡聽你叫。” 他的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后脊,肖涵被刺激得沒忍住地嬌吟出聲。 這敏感曖昧的聲音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更是讓身后的人小腹一熱。 又是一記到底的聳入,肖涵忙抓過枕頭咬上一角,這才沒叫出聲來。 這樣的姿勢,還有白嫩皮膚上的吻痕,加上她可憐兮兮地咬著東西的樣子……落在男人眼里竟生出一種別樣的凌虐美感。 他掐著她的腰,動作力度越來越大。 直到一股股nongnong的白濁填滿了她宮腔,滿到隨著他的抽出還被帶了出來,順著她滿是紅痕的大腿流了下來。 畫面yin靡至極。 她終于松開嘴里咬著的東西,小腹一抽一抽地癱軟在他身下。 肖涵累得要昏睡過去,卻又感受到男人的手再次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涵涵,乖別睡,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不要了哥……” 看她還有點委屈,他低笑著抱住她:“你說,上回在希臘一次就中了,怎么這回幾乎天天都做,快兩周了也沒動靜呢?” 肖涵被他這怪異的邏輯逗得清醒了幾分:“你還能再心急點嗎?人家悠悠懷孕都是兩個月的時候才發現的,這才不到兩周能有什么動靜?總不能讓我天天都拿驗孕棒來驗吧。” “不過話說回來,稍微晚點兒來也能接受。先把以前欠的都給補上,將來還有的忍呢。” 肖涵被這話嚇得一哆嗦,要從他懷里逃走。 他沒費什么勁兒就把她圈回來,“行了,今晚不來了。不過我看你這健身房都白去了,什么體力?一點兒不耐cao。” 本來還挺正常的,突然又來了這么一句,肖涵抄起旁邊的枕頭就掄了過去。 他一把抓住,慢悠悠地說:“這么看……你還剩點兒力氣?” yingying的東西惡意地蹭了蹭她。 肖涵迅速服軟,乖乖地任由他抱著一動不動。 “涵涵,哥問你個事兒。” 肖涵轉過來面對著他,一雙大眼睛看著他。 他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對上她的眼睛,“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肖涵怔了怔,“什么委屈?” “你想要的一切,甚至包括孩子,我都能想辦法給你。但是,”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名份和婚禮卻不能。你……會不會覺得遺憾?” 肯定會吧。 都說婚禮和婚紗是每個女孩兒的夢。 肖涵看他滿眼愧疚,抬手撫上他的眉,給他舒展開來。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你這又是聽誰說的偶像劇啊,名份和婚禮,還有穿不穿婚紗,對我來說真的無所謂。雖然以前我也幻想過自己的婚禮,幻想過穿婚紗的樣子。” 她笑了笑:“但跟你比起來,這些東西真的都不重要。世界上的好事兒哪能都讓我一個人給占了呀,有錢有顏,有身材有朋友,還有你這樣的哥哥,嗯……有你這樣的男人,已經足夠我炫耀一輩子了。” “但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軟軟的紅唇堵住。 片刻分離,她嬌氣地說:“你好啰嗦啊。非要我跟你說明白嗎?論婚紗,mama結婚時穿著婚紗的樣子多美,她笑得多開心,可若她知道將來,還愿意穿上那件婚紗嗎?” “涵涵,你不能這么想。” “論婚禮,當年爸媽的婚禮堪稱盛世,我上了初中都還聽見有人在談論。再論名份,又有誰比得上肖氏集團董事長夫人這名份?可在外人看來無比榮耀的東西,卻包裹著無比骯臟的背叛和逼迫。所以,我真不覺得這些東西有什么重要。” 男人將她摟緊,“那你也不問問我為什么不辦?為什么連那種只邀請親近朋友的簡易婚禮也不辦。” “這有什么好問的,如果能給你肯定會給,如果不能就一定有不能的原因。我可不像你,對這種身外之物這么看重。說實話我覺得吧,可能是咱倆差得太大有代溝了。” “你這是在嫌棄我?你這個發言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肖涵越聊越清醒,“吶,你自己也要講講道理,今年過生日過的多少歲?三十一吧,說實話我現在身邊的異性里邊兒,最老的就是你和許驍哥了。第二是吳昊二十五,剩下的可都沒超過二十五的。清一色的小鮮rou!” 肖大少立刻反駁:“最老的是許驍,他比我大一個月。” “……”肖涵無語到懶得理他。 他又問:“你就這么喜歡年紀小的?” 肖涵一挑眉:“你這話說的,就興你們男的喜歡年紀小的,就不允許我們女的喜歡年紀小的?再說我魅力這么大,那些弟弟非要往上撲我也沒辦法呀。” 聊到年輕帥哥就起勁,她繼續說:“不然你以為那些富婆為什么包養小白臉?不就是看著賞心悅目,他們嘴又甜讓人心情好嘛。你見過有包養老白臉的嗎?那不虧大發了。” 肖磊瞇了瞇眼,“所以你賺錢也是為了當富婆?為了包養小白臉兒?” 肖涵一噎,沒底氣地說:“以前……有過這想法。不過現在沒有了。” 肖大少忽然嘆了口氣。 肖涵眼巴巴地望著他:“你怎么了?傷心了啊?可是上年紀這事兒誰也控制不了啊,別難過我以后都不提了。” 肖磊恨得牙癢癢:“你還挺會捅刀子。” 肖涵聳聳肩:“人家說的是事實。” “我忽然有點兒后悔。” 肖涵沒明白:“后悔什么?” “你已經是億萬富婆了,但我怎么感覺自己將來這處境有點兒危險呢……” 聞言肖涵眼睛一瞬間亮得快要冒星星:“什么億萬富婆?” 她想了想,忽然一把抱住男人的腰:“你還真把家里財產都給我了?!我上次是哄你說著玩兒的!你真給啦?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不用我去簽個字什么的嗎?” 炮彈一樣一連串的問題,肖磊搖了搖頭:“你自己拿鏡子照照你這副見錢眼開的嘴臉,剛是誰嘲諷我把身外之物看得太重?嘖嘖嘖。” 肖涵笑得跟朵花一樣:“哎呀我開玩笑的!你給了我什么呀?” “現金、不動產、車、國外的私人島嶼,連帶著外婆留的金子,反正除了總部和各子公司股份沒動,剩下的都在你的名下了。” “金子?”肖涵又興奮又疑惑:“外婆的金礦你不是捐了嗎?怎么還有?” “金礦是捐了,那金礦所屬權其實有爭議,再加上數額巨大,咱們要是拿下容易惹麻煩。干脆捐了轉移視線,地窖里那批金子就不會有人發現。你還記得外婆臨走前跟咱倆說了什么嗎?” 肖涵仔細的想了想,“也沒說什么呀,就……讓咱們一定要經常回去看看。但外婆去世了我們還回去有什么意義……” “天哪!”她猛然覺悟過來,“當時爸和村里那些人都在,所以外婆才變著法兒地讓我們在她去世后再回去拿金子!” “你這小腦瓜終于轉對了一次。” 肖涵帶著點審視的語氣問:“你真沒給自己留點兒,全給我了?那批金子值多少?” 肖磊比了一個數字,肖涵驚呼一聲。 “你現在敢叫出聲了?合著我沒有金子重要是吧。” 肖涵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么,自顧自地轉過身去拿手機算帳。 算了足足三遍也沒算明白,肖涵幸福地喃喃著自己的煩惱:“這也太多了,多到我都算不過來了。這都夠花八輩子,我還工作個什么勁啊?以后拍水里的戲,我就自己花錢把池子灌滿熱水!就當請大伙兒泡溫泉好了……” 算著算著,她突然又轉過身:“哥我愛你。” 說完把手機往他面前一遞:“你幫我算一下,我算不明白。” 肖磊一愣。 幻想了無數次,卻怎么也沒想到他期盼了那么久的三個字,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從她嘴里說出來。 他既好笑又無奈地親她:“你怎么這么沒良心啊……” “嗯?不要亂說啊,雖然我成了富婆,但也沒打算拋棄你。你暫時可以放心。” “暫時?” 肖涵裹著被子坐起來,認為有必要告訴他真話。 “其實吧,你這條件想被超級富婆包養……是有點困難的。” 肖磊看她說得這么認真,也坐了起來,被子僅蓋到了下半身,精壯健碩的上半身就那樣裸露在她面前。 她本能地看了眼他的腹肌,又瞟了眼他手臂的肌rou,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從肩寬到腰圍,從肌rou到線條,比那些男明星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她紅著臉看別處,男人低笑:“我這都不符合條件,你臉紅什么?還咽口水,饞了?” 肖涵一聽,立馬“切”了一聲。 “我又不是在瞎說!我跟那些富婆們沒少聊天,還有那些名氣大但是單身的前輩們,標準都是大家一致認同的!” “比如?說來聽聽。” “嗯……”肖涵想了想,當時明明聽得津津有味,現在居然想不起幾條來,她撓撓頭發:“太多了我一時想不起來。不過我隨便說一條你就不達標。就這一條都能淘汰你八百回。” “您請說。” “比如,我們富婆都是要處男的。” “……什么男?” 肖涵清清楚楚地又說了一遍:“處、男!怎么著,瞎了吧?” 肖大少愣是被逗得哭笑不得,半晌沒說出話來。 肖涵繼續說:“我這還算是富婆里好說話的,沒跟你計較這處不處男的事兒。擱別人那兒早給你踹了找下家了。偷著樂吧。” 肖磊沒說話,卻猛地湊上去吻住了她,手不知什么時候就伸到了被子里。手指借著她腿間的濕滑探了進去,有技巧地撥弄打轉。 上一波的高潮余韻剛過就又被挑逗,肖涵意亂著要推開他,卻被他揉捏住了原本就酥軟敏感的那處—— 不到兩分鐘就有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沾在了他手上。 “你說……”他把手指拿了出來,有意無意地拿著紙巾,在她面前慢慢擦拭,“處男能做到嗎?兩根手指而已你就這樣了……” 俗話說得好,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肖涵臉蛋紅透,裹上浴袍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我去洗澡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化妝。” 還沒完全起身,就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往外流,她驚慌地趕緊坐回去。 身后的男人把她拉回到懷里,給她把被子蓋好:“這還沒多久呢,等一會兒了再洗。你睡你的,等會兒我抱你去。” 要幫她洗澡這事兒居然能說得這么光明磊落,肖涵自問沒有那么厚的臉皮,沒法心安理得地答應。 “不用,等會兒你叫我起來,我自己洗就行。” “得了吧,哪回做完不是我抱你洗,別扭個什么勁兒?有這心思你不如反思一下你那教練到底有沒有真本事,訓練了這么久體力一點兒沒見長。” 她下意識反駁:“再好的體力也經不住你——” 肖磊挑眉:“經不住我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關燈,我睡了。一會兒記得叫我。” 他關了燈,親了親她的頭發:“晚安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