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受又被cao了QAQ
饒是顧斯言經(jīng)歷了多次,每次用身體親自感受蘇懶那根完全不能與他的體型相一致的猙獰的大家伙時,都會產(chǎn)生一種自己的腸道會被cao裂的錯覺。 嗚嗚——進來了……肚子里撐得滿滿的,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啊哈——這么深,要頂?shù)轿噶税桑櫵寡曰谢秀便钡南耄p腿軟軟的搭在蘇懶的腰上,隨著身上人的動作無力的擺動。 柱頭殘忍的視察過每一片腸壁上敏感的軟rou,然后以開疆破土之勢動起來。 “啊啊啊——”他又疼又爽,腳趾都蜷縮起來。 被填滿了啊……顧斯言的胳膊無處可放,爽的根本抱不住蘇懶,只能舉過頭頂抓住床頭的欄桿,好讓自己不至于失控。 今天顧斯言的身體似乎格外敏感,蘇懶剛一頂進生殖腔,他就哆嗦著身子,達到了生殖腔高潮。 omega體質(zhì)特殊,全身幾乎都是敏感帶。可能是上帝想要他們在性愛時快感能稍稍漫過痛苦,只是這痛苦實在太過劇烈,快感也不得不變得絕頂。 比如光是高潮,就分為好幾種。 首先是腺體高潮,Alpha啃咬脖子上的腺體,稍微配合一點信息素或者精神力,就能讓Omega全身酥軟,強制達到腺體高潮。 然后是G點高潮,也就是前列腺高潮,顧名思義,只要cao弄腸壁上的G點,Omega就會前列腺高潮。 男Omega前面的分身高潮,和女Omega的yin蒂高潮自然不必說。 當然,這其中最澎湃最洶涌的高潮,還是生殖腔高潮。 前三種高潮足以讓人失去理智大腦空白,生殖腔高潮的效果還要甩它們幾條街。 據(jù)說,Omega生殖腔高潮的時候,全身高高拋起,兩眼失去焦點,全身痙攣,從zigong內(nèi)部噴出一股股的生殖液,大腦放空至少一分鐘,四肢痙攣如遭電擊,全身癱軟無法控制……等等等等。所有的Omega都對生殖腔高潮既畏懼又帶著隱秘的期待。 就像現(xiàn)在的顧斯言一樣。 就算是“帝國最強Omega”,正在經(jīng)歷高潮的大腦也只知道自己要死了,要shuangsi了,要被阿懶cao死了。 “阿懶,阿懶……啊啊啊……阿懶”他不成調(diào)的叫著始作俑者的名字,喪失了語言能力。 蘇懶呢,正停下動作享受Omega高潮帶給他分身的酥爽,痙攣長達一分鐘的腸rou,不停的收縮按摩著柱身,從身體內(nèi)部噴出的一股股熱液,嘩啦啦沖刷著他的guitou,欣賞身下Omega高潮的媚態(tài)還有一種征服欲被滿足的快感,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這就是為何雖然Alpha沒法親身體驗Omega高潮的感受到底是有多劇烈,但是可以清楚知道自己的伴侶高潮了幾次。 停頓了一會,感覺身下人緩的差不多,蘇懶就把他轉(zhuǎn)了個面相,形成小奶狗一樣跪趴著撅著屁股的姿勢,撈起他的腰肢抓緊,從后面狠狠的cao。 “嗚嗚嗚……”巨大的分身毫不留情的在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個,又是一輪狂風暴雨般的cao弄。 一邊cao還要一邊逼問:“被我cao的舒服不舒服?” “嗚……舒服……阿懶cao的我好舒服……”沙啞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 蘇懶都有點吃驚了,按照阿言的個性,一般這種問題斷不會回應,今天怎么這么乖? 但他沒有多想,只是賞賜給他一個纏綿的吻作為獎勵。 Alpha一次射精只成結(jié)一次,所以他們的持久力都極佳,一次射要三十分鐘到一個小時不等。只苦了Omega,幾分鐘就要被cao弄的高潮一次,完完全全陷入了高潮地獄里。 每次顧斯言以為自己要被活活cao死,高潮死在這里的時候,下一輪更強烈的高潮都會輕而易舉打破他的猜測。 被cao的狠了,顧斯言絕望的感受著體內(nèi)再次涌起的高潮熟悉又陌生的溺水感,終于受不了的嗚嗚哭起來。他咬著被角,臉埋在被子里,像小貓一樣嗚咽著。 不想逃,也逃不掉。 蘇懶無意間摸了一把他的臉,竟摸了一手冰涼的液體,才意識到自己cao的狠了些。 于是放輕動作,俯下頭輕輕咬住了顧斯言布滿汗珠的腺體,含在嘴里輕輕啃弄著,感受身下之人的顫抖輕了些才加大火力,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終于射了出來。 一時靜寂,Alpha射著精,結(jié)牢牢的連接著他們,Omega的體內(nèi)被灌的滿滿,肚子緊緊鼓起。 “阿懶……”顧斯言心里還記掛著屋里別的Omega氣息的事情,可惜實在太累了,剛張嘴,眼皮一合,就睡了過去。 蘇懶哭笑不得,抱著顧斯言去簡單的清理了下外面和紅腫的小口,把他裹在被窩里,掖好四個被角,又親了親,才轉(zhuǎn)身回自己臥室了。 —————————————————— 這就導致了第二天上午,顧斯言腳步浮虛的走出臥室,迎面撞上了渾身赤裸正跪在地上抹地板的衛(wèi)蔚,真正的受到了驚嚇。 “你是?” 衛(wèi)蔚跪的端正,將抹布一收,抬眼飛速掃了一眼顧斯言——自然也把顧斯言滿身情欲后的痕跡掃進了眼里,然后恭敬低頭道:“回這位少爺,賤奴是蘇懶大人新收的賤奴。” 顧斯言反而更加迷惑了,他堅信蘇懶可不是那種豢養(yǎng)奴隸,作風奢yin的人。 正欲再問,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襯衫沒有系好,滿脖頸小草莓清清楚楚,頓時在內(nèi)心羞恥的恨不得原地爆炸,當即板著臉高冷的回臥室了。 喝下午茶的時候,顧斯言終于問了蘇懶。 “那個人,是誰?” 他的藍色眸子直勾勾盯著蘇懶,似乎定要他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才會放過他。 蘇懶一口茶憋在嗓子里,費了好大功夫才沒有被嗆到。 怎么回事?這股被抓jian養(yǎng)小三一樣的感覺。 他放下茶杯:“傅北,你來講。” —————————————————— “所以他現(xiàn)在是自愿留下來,為了……贖罪?” 陽光下,蘇懶在躺椅上舒舒服服伸展著身體,像慵懶的貓咪。 “嗯……”從鼻腔里哼出的一聲,要多酥有多酥。 顧斯言問不下去了。 但是你也知道他愛你,對么? 以他的性子,雖然不會蠢到去爭風吃醋,但是也不會輕易釋然家里多出來的這位“競爭對手”。 看來,要更努力抓住阿懶的心呀。 顧小受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