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刑
啪,傅北將一杯水重重放在地板上,因為動作太重,有一半水灑了出來。 “說,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目光深邃,緊緊盯著眼前不著片縷,安靜跪著的男人。 衛蔚不由得苦笑,他能有什么目的啊…… 只是這房間里,沒人信他罷了。 下一秒,傅北的靴子就碾上了衛蔚的手指。 “……”衛蔚冒著冷汗,愣是一聲沒吭。 他安靜的顫抖著,眼前一陣陣發黑,酷刑持續了將近一分鐘,傅北才大發慈悲把靴子移開。 瞞著蘇懶動私刑什么的,自是不被允許,但傅北覺得對眼前這個人,完全不必有什么保留。 只要手沒廢,少爺看不出來就成。量他也不敢去告狀。 “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記住一點,少爺他不是你的心思或者其他人的心思能夠左右的。” 甩下一張長長清單:“這是你每天要干的活,哪件干不好,就收拾收拾直接滾。還有,少爺說了,在這宅子里,你不許穿衣服。” 說完,傅北拽過一旁衛蔚新的床單,擦了擦被弄臟的靴底,又變回了那張死板又冷酷的臉,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出去了。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外,衛蔚的身子才陡然攤下來。 真的好疼,疼的以為自己的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不愧是帝國培養出來的人,清楚的知道怎么讓他最疼留下的痕跡卻最輕。 小心翼翼的將清單放在床頭,衛蔚終于能夠放任自己陷入回憶與掙扎。 ———————————————————— 三個月前。 “少將!少將!”隊里最年輕的戰士叫了無數聲衛蔚,也沒有得到回應。 怎么了這是,這些日子少將老是神思不屬的,準確的說,是從順利找回了那個純血的Alpha之后。 明明封了爵加了薪頒授了獎章,普天同賀的事兒,少將怎么卻像丟了魂一般。 衛蔚搖搖晃晃站起來,想給自己倒杯水,不知不覺水都溢出來了,卻還保持著傾斜的姿勢。 只有衛蔚自己知道怎么了。 他忘不了蘇懶的眼神。 那一晚,蘇懶發現帝國的軍艦,看著他朝他走來,單膝跪地。 那個眼神,冰冷,憤怒又不屑。 像在看一個敵人。一條賤狗。 衛蔚的心瞬間疼到無法呼吸。 他不知道是怎么撐著把任務交接,回去復命的。 他只知道,他后悔了。 親手把蘇懶送上軍艦的那一瞬間,他后悔了,他發現他早已經愛上了蘇懶。 可能就是在一起看流星雨的一晚,明亮的少年站起來張開雙臂,眼睛望著他,眸中有星辰和他。 那才該是他應該有的樣子。他本該燦爛如星辰,他看著他眼睛里應該是熱情與溫暖,而不是現在這樣充斥著冰冷和仇恨。 他后悔了啊…… 可是他能怎么辦呢? 他跌跌撞撞回到軍部工作,開始一夜夜的失眠,他搜了無數蘇懶的消息,知道他過的還不錯。 可是這不是廢話嗎,帝國對待純血的Alpha能不好嗎,但是他真的快樂嗎? 是他,是他剝奪了星光。帝國對蘇懶的重重保護讓他甚至都沒有辦法接近蘇懶,去慚悔。 當蘇懶派人找他報復的時候,他竟然感到了一種解脫,一種歡欣。 就算是討厭我也好,折磨我也罷,至少我終于能再見到您了。 您才是我的生命里的星辰,可笑我把您推遠后才懂得。 就算為時已晚,你再也不肯原諒我也沒有關系。 我會等,拋掉所有尊嚴和驕傲,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 另一邊,蘇懶和傅北。 廚房里,傳出陣陣香味,傅北戴著小圍裙,正在為他的嘴刁的少爺煎牛排。 蘇懶聞著rou香悄咪咪摸了進來,好吧,他餓了…… 看著圍著圍裙專注煎著牛排的冷酷男人,這種反差萌讓蘇懶有一種讓人想狠狠欺負他的沖動。 “少爺,”蘇懶一摸進來傅北就發現了他:“這里油煙大,您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可是我已經餓了。”委屈臉,眼巴巴。 “……都是傅北的錯,應該為您早一點準備午餐的。” 他當然不會跟少爺講光處理這塊新鮮的牛排就需要三小時。 “早上還有剩下的香蕉派,傅北給您熱一熱先吃著行嗎?” “剩飯?”蘇懶眨眨眼:“我以為我的剩飯都被你吃掉了。” 畢竟盡管蘇懶多次要求,傅北都以“不合規矩”為由拒絕和他同桌進食,他自然以為剩下的飯菜傅北會解決掉。 “少爺……”傅北苦笑,眼里是淡淡的無奈:“帝國要求我們只能喝營養劑的。” “原因?” “方便行動,身體清爽,還有……喝了幾十年已經習慣了。” 蘇懶打開冰箱,最上層凍著整整齊齊一瓶瓶營養劑。 他好奇的擰開一瓶,嘗了一小口。 “呸!”這種又酸又澀又苦的怪味這人是怎么喝進去的啊。 “少爺!”傅北忙忙給蘇懶端來一杯蘋果汁讓他漱口:“您又任性了。” 果然,蘇懶再次感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怪物。 這樣,可是會讓他這個主人為了控制他很苦惱呢。 ———————————————————— 家里一切都不太對。 顧斯言的手握在門把上,遲遲沒有關上門。 空氣里,多了另一個人的氣息。 另一個,Omega的氣息。 他闔上眼瞼,安靜的回房間抱作一團。 他一直都是一個,安全感極低的人,所以才注定他與蘇懶的戀愛過程,充滿了各種誤會和曲折。 他雖然心里明白,這一天遲早會來。 純血的Alpha,怎么可能只擁有一個Omega,他明白的,他都明白的。 可是為什么,心口還是澀澀的,說不出話呢。 他心里亂亂的,沒吃晚飯,就去洗了澡。 然而,蘇懶發現顧斯言沒有下樓吃晚飯,就自己去臥室找他。 房里空空蕩蕩,蘇懶還沒發聲,浴室的門被顧斯言猛的打開—— 一大團熱氣帶著沐浴的香氣涌入臥室。 二人面面相覷,四目相對。 “我……”顧斯言沒想到臥室里有人,因為蘇懶平時從來不進他房間的,所以他只簡單的用浴巾擋了一下重點部位而已。 現在在Alpha直勾勾不加任何演示的目光之下,Omega的身體已rou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了害羞的紅暈。 “阿懶,我去穿衣服!”顧斯言慌慌張張往浴室里逃。 卻被蘇懶一下子抱住。 “嗯?這是Omega勾引Alpha的新方法嗎?” 兩只帶著涼意的手已經摸上了他飽滿的胸肌上下其手:“那我宣布,這招奏效了。” 顧斯言大窘,光著身子沖到Alpha面前什么的,確實怎么看都像是不知廉恥的勾引。 ——他已經完全忘記了明明是蘇懶不打招呼闖入他房間的。 那雙肆無忌憚的手已經直沖重點部位而去,顧斯言可憐巴巴的攥緊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告饒到:“阿懶,我還沒吃晚飯。” “晚飯什么時候吃都可以。”蘇懶把臉埋到顧斯言的頸窩里嗅了嗅:“阿言,你真好聞。” 沐浴過的Oemga氣味被熱氣蒸出來,屬于顧斯言的淡淡的蜂蜜柚子茶的味道輕輕的縈繞在房間里。 蘇懶來了性致,這些日子他又拍戲又宣傳,好久沒有釋放過欲望了,現在被顧斯言這么一勾,已是天雷地火,箭在弦上。 屬于Alpha的凜冽的雪的氣息,不知不覺充斥在二人之間。 早已被蘇懶永久標記的顧斯言,一聞到這信息素,就軟了腿。 于是自然就被蘇小攻拐上了床。 “斯言,自己把浴巾解掉。”蘇懶居高臨下盯著他,聲音帶了nongnong的情欲,沙啞又好聽。 縱然羞澀萬分,顧斯言還是順從的抖著手指把浴巾輕輕扯掉,然后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的被蘇懶壓在了身下。 蘇懶一只手撐著身體,架在顧斯言身上,另一只手粗魯的扯掉自己的領帶,帶著邪魅的痞笑。 就是這個帥氣的扯領帶的動作,讓顧斯言徹底情動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身上這人,正在興奮又優雅的準備享受大餐,而不著片縷的自己,自然就是這砧板上的魚rou。 他自欺欺人的閉上眼,像鴕鳥一樣把臉埋進被子,好像這樣即將被吃干抹凈的就不是自己一樣。 蘇懶怎會讓他如愿,一把把被子拽開,帶著毫不留情的侵略性的吻已經落下。 這個吻久到窒息,終于二人氣喘吁吁的分開,蘇懶把兩根手指伸進顧斯言的嘴里,模擬著抽插,很快兩根手指就沾上了晶瑩的唾液。 將身下人的雙腿分開,兩根手指帶著唾液,輕輕深入了Omega誘人的小口里。 “嗚……”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這種感覺依舊讓顧斯言難以適應。 不是蘇懶不憐惜身下人,而是他知道,他家阿言,就得需要這種帶有強迫性質的性愛,才能幫助他放松的打開自己。 兩根手指熟門熟路摸上了腸壁里那點凸起,壞心眼的又扣又挖。 這個舉動立刻讓Omega蜷縮起了腳趾,緊緊抱住Alpha的腰喘著氣。 “啊哈……啊哈……” 欺負了腸壁好久,蘇懶才把手指抽出來,讓顧斯言清楚的看著手指上粘著的一絲yin液。 甚至還色情的舔了舔:“嘖嘖,體液都是蜂蜜柚子味的呢,真甜。” 這個舉動讓顧斯言羞憤欲死的別過了頭。 氣氛正好,蘇懶將自己的分身抵在xue口,磨磨蹭蹭,就是不肯進去。 顧斯言知道他想要什么。 沒了手指的小嘴空虛的很,腸壁蠕動著,顫抖著吐出一股股yin液。 顧斯言的臉上印染上誘人的粉紅,別過臉,主動將兩腿分的更開。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不羞澀是不可能的,嘴唇都要咬破了。 “阿懶……”聲音吶吶越來越小,變成細不可聞的吱音。 蘇懶愛死了顧斯言這含羞欲滴的小模樣。 俯下身子咬他耳朵一口,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說什么,聲音大一點。” 顧斯言渾身一顫,堪堪閉上眼。 “求你進來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