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
轉眼又是一年開春,鎮子外的小溪冰碎,流水嘩啦啦順流而下,山谷的風變得和煦,給人心頭帶來一絲絲暖意。 距蘇懶來到Omega保護中心工作,已經三個月了。 期間他見過了許多發情期失控的O,每次都用他的“親和力”成功安撫了他們,這使得同事們對他贊不絕口。 他過著旅館—保護中心—旅館的日子,卻不覺得無趣。無事的時候,他隨時可以到鎮子中,到網吧,到溪邊,到后山去,思考或者哼歌。 這大概就是自由的味道了吧。 蘇懶愈發明白原主對自由的執念何來。這具身體出生在福利院,被阿姨看管,然后是小學中學,上課下課,都被迫按部就班的生活。沒有人領他去游玩,去享受,去看看這個世界。 所以才抗拒成為Alpha啊——畢竟A等于責任和不自由的代名詞。 但他需要警惕的是,隨著成年期的臨近,帝國對他的搜尋勢必加大力度。 ——倘若能挺到那時不被發現,他該找誰,又該如何度過他的發情期呢?這又是另一個問題。 通緝他的海報甚至貼滿了滿世界的公告欄,里面對他犯的罪諱莫如深,只是說他是“重要案件信息知曉者”,凡提供消息的人,皆有重賞。 他和帝國對一件事情倒是心照不宣:他哪里手握什么重要案件信息,這只是一個幌子罷了。還好小鎮的居民做夢也不會想到“重大嫌犯”就隱藏在他們這里,公告總是用不了多久就被小廣告給覆蓋。 他去看過一眼他公告上的照片,然后陷入了深深的緘默 ——他的照片就這么難找嗎!幾年前的黑照就不要放出來了好不好好不好! —————————————— 蘇懶的名氣逐漸在“江湖”上傳開,許多周邊鎮的暴走O甚至會特意來蘇懶待的地方“治療”,他趁機讓絡腮胡給他多開了一筆工資。 蘇懶通過查閱資料明白了他無意識放出來的就是Alpha特有的精神力,以前正是靠精神力,A才能控制發情期的O,取得凌駕于他們之上的地位。 精神力往往在A成年才會形成,而精神力強弱和血統純度成正比。那么蘇懶還未成年就可以小規模的運用精神力,只能歸功于那百分之九十五加的可怕血液純度。 他拿“病人”們做實驗,試著cao縱他的精神力,雖然還不成型,但是已經可以指揮著一小股力量去他想去的地方。 就像之前在學校的測試里他拽動星星那樣。 —————————————— 這一日。Omega保護中心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門外有些喧囂,蘇懶一抬頭,就看到絡腮胡一邊叫著“搭把手”一邊半背半拖著一個青年進來,長發忙跑過去幫忙,那人全身發紅昏昏沉沉呼吸急促。其他人對望了一眼——這人的發情期馬上要來了。 “怎么回事?這人是誰?”眼鏡男問。 “老子去后山想摘點野菜蘑菇之類的熬湯,路過小溪就看到這貨正在前面歪歪斜斜的走,”絡腮胡比劃了一下,然后毫無征兆就倒了,我嚇了一跳,就跑過去看,發現是發情期,就先把人帶回來了?!?/br> “翻翻他的包里有沒有抑制劑信息素之類的?!碧K懶說著就行動了起來,那包很沉,里面有野營帳篷,做飯的工具,繩索等等,原來這是個旅行者。很遺憾,沒有信息素。 那旅人聽到他們的對話,突然醒了過來,斷斷續續的說:“有……灑了……” 灑了你還說個什么勁! “你叫啥?” “葉……葉闌?!?/br> “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只能在這里待七天了?!毖坨R嘆道,旋即又笑了笑:“不過我們這里有神醫,你可以少受點苦。” 那人眼珠轉了轉,對上蘇懶的目光。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濕漉漉的,睫毛又長。蘇懶默默的想。讓人想把那目光揉碎打破看看,流淚的樣子一定很美。 那人還想說什么,突然頭一歪,又失去了意識。 “他即將發情!在這之前,把他弄到籠子里去!”絡腮胡下令。 于是他們幾個合力把那人的登山裝登山靴扒了個精光,綁到了艙里。 “小子,”絡腮胡有意鍛煉蘇懶,扔給了他一個人工結:“這次你來?!?/br> 蘇懶眼鏡片下的瞳孔沉了幾分。 然后貌似鎮定的走到了那人身前。 精壯的身體,他摸了摸那人的腿部,看得出來常年鍛煉。目光掃到私處,想不到也很干凈,x器是粉紅色的,安靜的蟄伏在柔順的草叢里。然后是xiaoxue…… 因為尚未真正發情,蘇懶戴上醫用手套,把一根手指小心的捅了進去,不出所料,xiaoxue還很干澀。但觸感非常好,緊致,柔軟又火熱。他倒了一些潤滑液在手指上,慢慢開闊領土,直到能融進三指左右,才換了鴨嘴鉗把xiaoxue徹底撐開。 這是他第一次仔細觀察Omega身體內部。 腸道緩慢蠕動著,在盡頭有個略硬的點,他按了按,換來艙里男人身體無意識的抖動。這是G點,他面無表情的下定義。然后繼續搜尋生殖腔開口。結果發現很難找。于是扭頭看絡腮胡。 “一般在G點靠下的位置,看不到的話,就多刺激一下他的G點?!彼碌教K懶想問什么。 蘇懶發現用手指捅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回頭在工具箱里找了個不大的按摩棒。 面無表情捅進去,開最大檔。 ……眾人想,這小子會玩。 按摩了一會,直到男人身體都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蘇懶猛地抽出按摩棒,那些腸rou似乎戀戀不舍一般,跟著按摩棒出來了一部分,碰到冰冷的空氣,才驚慌失措的剝離柱體,縮了回去。蘇懶趁機再觀察內部,眼睛一亮,看到了!在G點下方,有個小口裂開了一點細縫。 就是這里了,蘇懶直接換了更細更長的鴨嘴鉗,深入,擴張。O還未到真正發情期,此刻生殖腔的打開完全非自愿,帶來的疼痛自然成倍增加。 立刻,原本還在昏睡的人猛然睜開了眼睛,發出痛楚的吼叫,立刻有人上前給他帶了口枷。蘇懶知道這時候最重要的是心不慌手不抖,否則Omega脆弱的生殖腔很容易被劃傷。終于,那里被擴張到了合適的大小,他取了一個人工結,又發現自己的手指長度不夠,最后選擇了用鑷子,才好不容易塞進了男人的生殖腔。 搞完這一切,蘇懶才發現自己也已經出了一身汗。 至于蘇懶對他的治療,在發情中后期進行才有明顯的作用。 說自己叫葉闌的男人入艙后,蘇懶又翻了翻男人的包。里面的東西很新,像是旅程剛剛開始。這人難道不知道這月的發情期馬上要來了嗎,還這么大膽的一個人出來轉悠。又翻到一個錢包,夾著幾張星幣,但都很新,證件上顯示他確實叫葉闌。根據出生年月推斷他剛滿25,職業不詳。 總之,盡管有頗多疑點,出于人道主義,保護中心不可能對一個發情期又毫無措施的Omega放任不管,一切都等他度過這七天再問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