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褲子我可以自己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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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只記得她照常走在放學的路上,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鼻子里聞到一股刺激性的氣味就失去了意識。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被帶到了哪里,更不知道周朗綁架她的目的。 為什么呀?他們沒有交集啊,難道是報復她那天撞到他了嗎?周朗要干嘛啊?容音害怕地想,小心翼翼地觀察周朗的表情。 周朗一直看著容音,看她醒來,他才起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來食盒打開,食物的香氣在房間里蔓延開。周朗舀起一勺粥,沉默地遞到容音嘴邊。 容音眨眨眼,看了下周朗的神色,遲疑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粥。是皮蛋瘦rou粥,很好吃,容音咬著勺子沿微微壓了一下,把粥喝了進去。 周朗盯著容音的動作,看她張嘴,握著勺柄的手不住用力,他眼神暗得沒邊,看著容音咽了下去,喉結控制不住地滾動。周朗一口一口喂容音吃完了一碗粥,容音本來就餓了,又不敢拒絕周朗,兩個人就在這詭異的氛圍里吃完了一餐。 容音吃飽了,剛舔舔唇,周朗就拿紙給她擦拭嘴角。她下意識說“謝謝”,又猛然想到現在的處境,緊閉了嘴不敢說話。 周朗很細致地給她擦干凈嘴,他把餐具收拾了,又坐回床邊看著容音。容音還穿著校服,光著腳躺在床上,雙手被用繩子綁在床頭的柱子上,只有一小截可供活動的余地。她剛才半撐起上半身吃東西,寬松的校服垂下,露出漂亮的鎖骨,周朗盯著那塊雪白的肌膚,呼吸都重了幾分。容音眼里都是不安,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在床上。 周朗望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那里面此刻全是他,只有他。這是他夢中的場景,他覺得骨頭都在顫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她剛剛乖乖地讓他喂飯的樣子也很可愛,她的表情那么柔順,似乎……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 容音的害怕都寫在臉上了,周朗湊近了幾分,容音立刻往后縮。縮完后她又僵在原地,好像怕自己的舉動惹怒了他。 周朗并不介意她的抗拒,他左手撐在床上,右手朝容音伸去。 容音呼吸都停了。 周朗的手指順著容音的額頭、眉毛,撫過眼睛、鼻子、嘴唇,他摸得很慢,也很輕,仔仔細細地用手指描繪了一遍容音的五官。 容音本以為周朗會打她,當周朗溫熱的手指落在她臉上時,她下意識抖了一下,后面看他沒有別的過激的動作,才稍微放下緊張的心。 周朗的手指已經移到了容音的脖頸處,他握著容音纖細的脖子,大拇指緩慢地摩挲著容音的頸rou,他一面盯著那塊白色的肌膚,一面低聲說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少年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是和他俊朗外表相符的嗓音。在學校里時,就有人說過周朗的外形條件是數一數二的,就算再討厭他暴戾的作風也不得不承認他真是有一副出色的皮囊。 容音不合時宜地走神了一陣,然后就看到周朗放開她站了起來,她又忍不住往后躲了幾厘米。現在她已經完全貼墻了,那根綁住她手的繩子也勒到極限。 她臉上防備恐懼的神情映入了周朗眼里,讓他覺得牙根發癢。周朗握緊了拳頭,將洶涌的欲望壓抑住,收拾了餐盒就轉身離開。 再待下去,他可能就會做出讓她更害怕的事情來。 容音看著周朗走出房間,清晰的鎖門聲響起,她等了一會兒,確定周朗真的走了以后,終于松懈地倒在床上。 現在她有時間觀察關著自己的這間屋子了。這房間很小,只有一張床,一個桌子,沒有窗戶,旁邊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而唯一通向外面的,只有剛才周朗離開的大門。 容音蜷縮在床上,床單和被子都是柔軟又芳香的,簡直不像人質該享受的水平,但是綁著她手臂的繩索又那么真實。容音腦子里亂糟糟的,想不通周朗綁架她的目的。 很快她就沒辦法思考了,一個人被關在房間里,先別考慮精神問題,光是生理問題就是一大難關。 容音艱難地扯著綁住她手的繩子,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系法,她牙齒都用上了都沒法弄開。她的雙腿不住地在床單上蹭著,憋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她越弄越急,已經開始期盼周朗快點出現了,如果還解不開,她只能在床上解決了……那真是太恐怖了。 “你……” 容音猛地回頭,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心跳得快要蹦出來。 周朗手上拿著幾件衣服,他走到床邊,把衣服放到床上,一只手按住了容音的手臂,漆黑的眼睛盯著容音的臉:“你要干什么?” 男生掌心的溫度比容音的體溫高,容音又抖了一下,喉嚨發緊,哆哆嗦嗦地說:“廁所……” 周朗臉上愣了一瞬,他以為容音要逃跑,差點就…… 周朗撐在容音身上,右手伸到床頭柱子上的繩結處,容音還沒反應過來,那繩子就松開了,只是她兩只手臂還被綁著。 周朗左手穿過容音的腿彎,右手扶著她腋下,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容音全身僵硬,任誰被綁架犯這么親近都會害怕的吧?而且他的手還…… 容音感覺到周朗的手掌包了她半個胸,都不敢發怒。周朗的呼吸就噴在她頭頂,侵略感十足,她連抬頭看他一眼都做不到。 周朗抱著容音走向衛生間。這里面設備還算齊全,也很干凈。容音現在憋到極限了,看到這心里稍松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徹底放完,她就看到周朗的手伸向了她的褲腰。 周朗把容音放到地上,站在她身后,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就要脫下她的褲子。 容音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她也顧不上害怕了,強烈的羞恥感讓她腦袋都成了漿糊。她猛地抓住了周朗的手臂,滿臉羞惱畏懼,拼命地阻止他的動作,小小聲地求著他:“我自己……我自己來……” 周朗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他的眼神都被容音的下身吸引了。他覺得自己太狼狽了,她不過只是露出了內褲的邊,而他已經快要勃起了。 可是還不夠,他明明已經得到她了,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的…… 周朗的手堅定無比地脫下了容音的褲子,容音臉紅得要滴血,整個人都在發抖,身體被強硬地困在男孩懷里,無法反抗地被迫袒露身體。 容音雪白的大腿展現在周朗眼前,令他目眩神迷。她的身體比他想象到的最美好的東西還要美好,還要誘人,他腦中閃過很多不堪的幻想,他想cao這雙腿,想舔遍容音每一寸肌膚,想在上面射滿自己的jingye,又覺得……他不配。 周朗的眼神越來越幽暗,他的呼吸比開始重了幾分,可后面才是更大的考驗。 容音的內褲是淡藍色的,上面有可愛的花紋,和她人一樣清新美麗。那片薄薄的布料保護著少女柔軟的私處,哪怕只是一點旖旎的弧度都讓窺視者癡迷淪陷。 周朗的手指勾住容音內褲的一邊,他感受到了懷里人的顫抖,這讓他更加興奮,容音因他而起的任何反應對他來說都是甜美的恩賜。 那片粉色的密地終于展露在了周朗面前。 容音整個人因為難堪羞恥都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她只能感受到抱著她的那人昂揚的情緒,耳邊盡是他的喘息,她好像還聽到了口水吞咽聲,這陌生的一切讓她無法思考,她太害怕周朗渾身的侵略感和強勢的欲望了,尤其這情緒是對她產生的。 周朗深深地看了看容音的下身,俯身打開她的兩條腿,把她撈到懷里,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抱著起了她。容音哪里敢反抗,就算這個姿勢讓她腦子都炸空白了,她也不敢沖周朗說一句不行。 后面周朗是如何哄著她尿出來,又是如何拿紙巾給她擦干凈,周朗的手指如何隔著紙巾撫過她私處的,容音一點也不想回憶,她滿腦子都是“周朗是變態!”。被抱回床上的時候,容音渾身都軟了,想哭又不敢哭,就只能特別小聲地抽咽,可憐極了。 她現在還不知道,之后的每一次,她都是被周朗抱著去解決的。周朗讓她的生活里只有他,容音所有的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都只能由他滿足,他會成為她的手腳,耳目,唯一。 她只需要他就夠了。 容音哭了一會兒就睡著了,也是真的太單純了,被綁架了也沒有提高警惕性,連被人抱在懷里也沒發覺。周朗凝視著容音的睡顏,心里火熱的感情快要沖破胸膛,他看著容音平靜的臉,湊過去用舌頭舔干凈了她的眼淚。 他想,就是這樣的她,讓自己無法自拔,都該怪她對不對,都是她勾引得自己入魔,明明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明明不可能會回應他,卻讓他迷戀上了她,讓他從此痛恨起自己卑賤的人生,為這場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滑稽戲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丑。 寶貝,求你救救我,就當是一次施舍。 可以讓我偷走你的余生嗎? 周朗不是一個好人,他對容音的欲念時刻刺激著他,容音在他面前的每一秒都讓他越來越渴望占有她。他連綁人囚禁都做得出來,又何必在最想要的事上偽裝正人君子呢? 周朗看著熟睡中的容音,心底的野獸悄悄伸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