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俞延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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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延上課實在無聊,于是帶著死黨顧晦報名參加了一個夏令營——聽說別的學校的學生得考在年級前幾才有資格花這個錢,而俞顧兩人的學校,哪怕是俞顧這些年級吊車尾的人,也是會主辦方求著去的,說到底錢權是個好東西。 俞延開著母親送他作生日禮物的豪車載著顧晦去了集合點,甩手就把鑰匙給了代駕。 他就是來玩兒的,他就是個只會玩兒的二世祖。俞延實在吸睛,豪車皮相和氣質都彰顯著痞帥,他雙手插著褲兜已然習慣這種注目禮,他環(huán)視了一圈,像是在挑選值得狩獵的獵物。 真被他找到了一只小綿羊,他輕笑了聲、眼睛驕傲又明亮。 被俞延當成小綿羊的方旻看著確實乖巧,他只對上了俞延的眼睛一秒,便急忙低下了頭。他看著乖巧,但顯然并不單純,出現(xiàn)在這兒的學霸多少都存了拓寬交際圈的想法。 正因為這樣,俞延和顧晦等二世祖在心照不宣下和這群壓根玩不到一塊兒的同齡人都相處得不錯,起碼除了方旻,沒人會拒絕在這種場合下喝上一杯酒。 明眼人都看出來俞延想和方旻有進一步發(fā)展,有人欣賞他的矜持,也有人罵他不識好歹。可方旻也不曾對這些給過反應,他除了被動和俞延有接觸外,排斥屏蔽了其他人。 夏令營最后一晚,俞延的眼神詢問被顧晦點頭肯定后,便端著酒杯往方旻那兒走。他微躬起身子,側在方旻耳邊,吐著濁氣惹紅了方旻的耳朵,“最后一晚了,這回該給我點面子,喝上一杯了吧。” 俞延在試探,然后吹著口哨挑眉瞧著方旻喝了一整杯,沒來得及驚異,滿腦子及時行樂——和方旻周旋了幾輪把他拉進了房間。 方旻中了藥,渾身發(fā)燙,被俞延慢條斯理解著襯衣,急得剛被扒得露出個胸脯就抱著俞延將凸起的奶頭送到他嘴巴邊上給他啃。 “方旻,想我給你揉奶子嗎?發(fā)sao給我看。”俞延一邊冷靜得說著粗話一邊打開了手機錄像。 方旻沒有了神智,他張著嘴大喘著氣,似乎還在接收信息。沒幾秒,他雙手握住自己一邊其實挺平坦的胸肌,不怕疼一樣向里擠壓,像是在奮力擠出奶汁,像一個平胸在努力擠出一個a罩杯。他的聲帶在顫抖,“主人,方旻終于漲奶了,求求您,來享用吧。” 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住這種反差。俞延沒忍住扇了方旻這張俊臉一掌,兩指蜷曲用指骨夾著擰了把奶頭,欺身上去開始啃咬……方旻中了藥之后格外配合,任俞延拿捏,即使?jié)M身淤青也沒聽他說過停,讓俞延這種即使開葷已久的人也無處可挑剔。 所以俞延在因為把別人弄進醫(yī)院被爹媽勒令禁足而煩躁的時候,第一時間拿著視頻威脅方旻去他家伺候他。 方旻嘴硬,又撞上俞延不開心又喝了點小酒的時候,所以哪怕方旻口嫌體正直的送上門來,也被俞小少爺掐著脖子摁在床板上邊挨cao,邊受一通冷嘲熱諷。 “方旻,你矜持個屁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給你的酒里有性、藥啊。是我安排顧晦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故意在你旁邊說漏嘴的。真矜持的話為什么喝呢?”俞延從不拿父母和自己的錢權開玩笑,他不會為了一時歹念,給人留下話柄,驕傲如他,沒必要上趕著cao一個要強迫才能cao成功的家伙。 方旻的瞳孔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驚訝而收縮,他心想要不是因為喜歡得發(fā)瘋,誰會上趕著受虐做那么羞恥的事情。他聽顧晦說那個藥效會讓人發(fā)春,會讓人失去意識,所以處心積慮換了杯自己下了只是讓人亢奮的藥的酒喝,只為了記得和俞延zuoai的過程。他心里回答著,可現(xiàn)實是因為太痛,又顧及到方旻現(xiàn)在并不會想聽,所以只斷斷續(xù)續(xù)“狡辯”說自己沒有喝那杯酒。 最后俞延和方旻維持長期關系后,俞延知道了方旻假乖巧真變態(tài)這個事實后,問他為什么還要讓他追那么多天,方旻放下手邊正在處理的文件,走到癱坐在沙發(fā)的俞延身邊坐下給俞延剝葡萄,講說,“有個小少爺?shù)陌职忠獏⒓邮虚L選舉了,總統(tǒng)特地派他作風低調的小兒子出來做個暗中調查。夏令營第一天,小兒子決定夏令營結束就給他爹打小報告,后來還是覺得小少爺很惡劣,可是越來越覺得他可愛,最后給他爹做了偽證。對小兒子來說,不拒絕人已經很難得,不拒絕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更是難得,哪有人還沒接過酒,就被潑了一臉酒,被直接定義成拒酒的啊。明明是你在拿我當樂子,老不給我機會回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