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作為向導【H】
蘭德爾是只兔子。 字面意義上的敘述,并沒有貶低的意思。 蘭德爾的精神體是兔子,白白胖胖灰耳朵紅眼睛的普通兔子。 按理來說這種獸型的哨兵一般都嬌弱可人,只比向導強一點,而蘭德爾卻憑借自己的努力坐上了C1區軍團長的位置。他孤身一人,沒有依靠沒有背景,作為獸型是兔子的哨兵,更沒有什么上層人物會扶持他。 所以,他就卡在了C1區軍團長的位置。 聽聞C1區出現了一個另類的向導,蘭德爾別提多高興了,這對于他來說,是個難能可貴的機會,是打破所處僵局的天時地利人和。 “抱歉,我有些失態了。”蘭德爾禮貌地笑笑,松開手,那被掐得半死的下屬捂著脖子趴在地上猛咳,“只是他們攔著我不讓進來,而我,太想見到您了。” 左崇揮了揮手將追過來的下屬都打發走,挑剔地看著蘭德爾。 像是剝光了他的衣服將他從頭看到尾,目光毫不掩飾侵略性。 長期處在軍中,蘭德爾身材結實,個子高大,該有的肌rou一塊不少,甚至因為他是軍團長,比其他類型哨兵的體型還大兩圈。 左崇對著他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左崇先生對我有什么不滿嗎?” “你也是什么要和我結婚的哨兵?就憑你一只兔子?”左崇翻身起來,赤著腳地踩在地面上。 蘭德爾看向他粉嫩的腳指頭,順著白皙纖細的小腿往上看,目光流連在大腿上,撇開了,“不,我此番前來不是為了這個。” “哦,是合作啊。”左崇松了口氣,態度也好了些,“算你識相。” “不過你還是得賠我錢,你踹爛了我的門。” “沒問題。” 蘭德爾的識相讓左崇對他好感大增,因為合作事宜,兩人的相處時間多,互相了解一些,左星火很欣賞他,而蘭德爾也對他日漸升起好感。 最初相見只覺得他是個狂妄的小孩子,作為向導卻做著稱王稱霸的美夢,相處下來,蘭德爾覺得就連他罵人的樣子都很好看。 “你有毒。” “你特么才有毒。”左崇摁滅了煙蒂,不雅地沖他翻白眼,“磕壞腦子了?突然罵我,換個人我就給他扔去喂狗了。” 蘭德爾對他有用,能給他帶來利益,不能殺,甚至要保護他不能現在死去。 所以左崇有限地開始容忍他。 蘭德爾清楚這一切,卻開始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如果哪天我對你沒用了……” “我已經給你選好了墓地,你不是喜歡草原嗎?C1區的平山墓園怎么樣?誒呀我可對你真好。”左崇自己笑了兩聲。 蘭德爾也抿著一抹笑,笑意不達眼底,很僵硬。 “媽的,丑死了,你還是別笑最好。”左崇依舊嫌棄他。 “行了,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跟你再確認一遍明天的計劃,敢給我出現紕漏我就殺了你……嗯,不對,殺了你太便宜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最好別想嘗試一下。” “嗯。”蘭德爾彎下嘴角,面無表情。 才總算是讓左崇看得順眼些。 左崇唾棄那些不懷好意接近他的人,厭惡總在他面前假笑的人。 蘭德爾都知道。 大概是幼時候營養不良,就算是現在補充再多的營養藥劑,已經20歲的左崇,個子卻停在了十六歲,不足一米七,是個正常哨兵就能俯視他,蘭德爾這個家伙甚至比他高兩個頭,時常彎著腰和他說話。 蘭德爾認為自己是照顧他。 然而左崇無時無刻不想把這個不尊重自己的兔子給殺了。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啊。”左崇只身一人,闖入帝國議會場所。 戒備森嚴的城中心大廳,沒人知道他是怎么闖進來的。 議會中的各位權貴,大多是哨兵,兼少許普通人。 沒有向導。 意料之中的。 左崇坐在椅子上,將雙腿翹上桌子,【啪嚓】地點燃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煙圈,面上露出愉悅的神情,“我早就想試試說這句話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臣服,或者……” “死。” 環形桌的正中間還顯示著他的3D投影,帝國的至高權貴們正討論著該如何應對這么一位特殊的向導。 雖然向導和哨兵持平的人數不至于讓‘強行覺醒部分向導’這件事情迫在眉睫,但每一個向導都是可貴的資源,哨兵的發情期必須需要向導幫助度過。向導是脆弱可憐的,輪番被發情期中的哨兵折騰,受不住死去也是常態。 帝國不想殺死這么一個獨特的向導。 左崇潛入的時候,甚至正好聽見某位權貴在發言,“……我們應該用權利將他縛在帝國,然后一步步蠶食他的勢力,直到他孤立無援,我們就能順理成章地研究他的身體。” “這么強大的向導,一定能繁育更好的后代,甚至能改變現有向導的基因!我們不是一直煩惱向導那脆弱的身體嗎?現在,他!就是我們現成的改良藥!” 聽聽,我是藥呢。 甚至不配被當做是個人。 所以左崇現在坐著的是那位發言權貴的位置,而原本的主人,已經被白焰炙烤成一灘血水,白焰還在燃燒,要將那血水也蒸發。 他刻意減弱了白焰的熱度,讓那位哨兵痛苦地慘叫,持續了好一陣。 而左崇,聽著耳邊的慘叫,笑得極其開心。 “魔鬼、是魔鬼!”有年老的哨兵驚恐地瞪大眼睛,想起曾經看過的歷史野書,從地下爬上來的魔鬼,帶著地心的火焰,吞噬人類的血rou壯大,毀滅掉整個世界。 “哦,那我就當你是反對了。”左崇手指一彈,一點白焰落在他的衣角。 又是一串慘叫。 “還有嗎?要反對我的。” “……” 整個空曠的議會場,鴉雀無聲。 只有還未被燒死的那位年老哨兵,偶爾的痛苦吟叫。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向導,不僅有健康沒有病弱的身體,還有這強大得如同實質的精神力,甚至還擁有只有哨兵才有的精神體。這位向導的精神體比誰都強大,不是獸型,而是能遮蔽天地的火焰。 隨著第一位哨兵的下跪臣服,接下來,便矮了一片。 啪嚓、啪嚓—— 左崇擺弄著打火機,安靜地抽完一支煙,扔下煙蒂,踩滅火星。 “我以為你們還能更多反抗一點的。” 左崇感到失落又無趣。 認錯反省就能抹去曾經犯下的罪過? 又不是小孩子,誰會這么天真呢。 受到折磨死去的向導們,畢竟也不能復活了啊。 等到蘭德爾帶著軍隊闖入支援的時候,就看見左崇一個人坐在桌子上,腳下踩著一個頭顱,是帝國的最高權威。 那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哨兵,現在瞪大眼睛滿臉驚恐。 啪嚓、啪嚓—— 左崇玩著打火機,停止,抬頭看向蘭德爾,白皙的面頰上濺了幾點血液。 圣潔的天使一瞬間墮入地獄變成惡魔,澄澈的血瞳妖異無比,紅唇如同飲血后,左崇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你來晚了,我都解決了。” 綻開的微笑仿若三月春風,和煦溫軟。 蘭德爾渾身發涼,酥麻感從尾椎竄到發頂,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左崇先生,您有些不對勁。”他直言提醒。 “我感覺很好。”左崇伸了個懶腰,跳下桌子,走到蘭德爾面前,抬頭看他,“蘭德爾,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面前的場景如同地獄,整個議會場像是用鮮血涂抹一遍,散發著濃厚的血腥味。 讓人作惡。 就算是蘭德爾培養出來的軍隊已經是浴血殺敵過,卻也無法承受面前的場景。 滾落在地上的頭顱滿眼怨恨,讓他們不敢對視。 蘭德爾雙眼里全都是左崇仰著臉問他的樣子,將周圍環境視若無睹,他受到了蠱惑一般地開口,“你沒錯,你只是懲罰了惡人。” “嗯!”左崇歡喜地點頭,眼神里難掩興奮。 “你這么識趣,讓我都要愛上你了。” “那么,不妨和我試試。” “您需要一場性愛嗎?” 蘭德爾從未想過這么瘋狂的事情,在一個涂滿鮮血的房間,被一個年幼的向導摁在桌子上,只有軍裝褲子被扒下露出臀部,向導的小手抓住他的臀rou分開,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一下下進出。 粗暴的,毫不憐惜。 像是要將他直接擊碎。 jiba大力地搗進他的后xue,guitou碾過rou壁,插得yin水飛濺。 “啪、啪……咕、咕嘰……” rou體碰撞的聲音落在左崇耳中,如同最美妙的樂章。 “唔呃……啊啊、嗯……唔嗯……”蘭德爾咬住自己的手臂,想堵住這些不知廉恥的聲音,卻依舊從唇瓣間泄出悶哼。 向來打理得整齊的發絲也凌亂地落下兩縷,隨著向導cao弄他的時候而在眼前晃動。 他的另一手用力捏住桌邊,將實木的桌邊捏得破裂。 分不清是疼痛還是爽快,兩種感覺都交織在一起分不開,蘭德爾只覺得是一股股酥麻的電流竄過身體,在頭頂和尾椎猛地竄出來。 “哦?兔子……呵呵。”左崇捏住他屁股上那白嫩的一團尾巴,嘲笑出聲。 居然、在向導的cao弄下,露出了耳朵和尾巴。 蘭德爾頭腦發空,轟的如同丟下了一顆蘑菇彈。 敏感的尾巴被左崇捏住的時候,蘭德爾的后xue痙攣著夾緊jiba,“啊、啊……” 沙啞地叫著,一泄如注。 未曾被放出的性器包裹在褲子里,jingye射了出來。 “嗯唔……”左崇擰著眉咬住下唇,像是電流打在皮膚上,讓他渾身的毛孔都感覺張開。 又癢又爽。 性器被緊緊夾裹,saorou顫抖著榨取他的jingye。 美妙的快感層層疊疊如同浪潮般席卷全身。 爽得一個哆嗦,便聽見身下的蘭德爾似痛苦似歡愉地叫了聲。 “啊,抱歉,尿在你里面了。”左崇抽出性器,還有jingye在射出,落在了蘭德爾的屁股和尾巴上,“嗯?白色的?” 蘭德爾的身體一陣陣顫抖,被cao開的后xue未曾得到jingye的滋潤,有些不滿足地開合,透明的yin水像泄洪般涌出,將他的股間弄得濕黏。 “呵啊……”蘭德爾笑著喘息,“不是尿,是jingye。” 他撐起身,轉身看向左崇,“要、射在里面試試嗎?會更舒服的。” “已經沒有了。”左崇垂頭看著自己還半勃起的roubang,guitou上沾著點白濁。 砰—— 蘭德爾在他面前跪下,帶著軍制半截露指黑手套的手掌溫柔地捧起他的性器,舌頭在guitou上舔了一圈,“還有的……” 舌尖靈活地鉆著馬眼,嘴唇裹住guitou含吮,蘭德爾的手指攀附上小向導的腰身,將他往自己拉近,嘴唇也順勢吃下了他的性器。 矮小瘦弱的向導卻有著完全不相符合的粗大性器,將蘭德爾的口中撐得滿滿的。 guitou插入喉嚨口,被緊裹住。 蘭德爾無師自通地做著吞咽的動作,讓喉嚨口一下下夾著guitou,舌頭也努力在rou莖上舔。 “哦唔……”左崇舒服地瞇起眼睛,抓住他的頭發,粗暴地將他往自己胯下壓,“蘭德爾,你的嘴、嗯唔……好棒。” 性器胡亂地在他口中插弄,左崇沒有半點經驗,將蘭德爾弄得難受又窒息,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被搗出來,蘭德爾眼眶都微紅。 “唔、嗚咕、唔……” 性器在他口中捅出了黏膩的水聲,左崇便猛地抽出。 一根碩大的寶貝滴著水的冒著熱氣,豎在他的胯間。 蘭德爾吐著舌頭急促地喘息好幾聲,才喘勻了氣,“謝謝、您的夸獎。” 他伸出舌頭,張著嘴,模糊地說話,“不想、射在我嘴里嗎?也很舒服的。” 左崇捏住他的舌頭,將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攪弄,“我更喜歡你的屁股。” “啾!”蘭德爾將他的手指挨個含過,親吻了一下他的指尖,“那么,要我把衣服都脫掉來服侍您嗎?” “不用了,我只是喜歡你的這個sao逼。” 左崇撈過他,將他提起在桌子上,兩手捏住他的腳踝抬起,胯下堅硬地插入他的后xue,“又緊又熱……嗯~濕得厲害、哈啊……比女人的水還多。” “嗯、嗯啊……啊、哈啊您、和、嗯唔……和女人、啊啊……zuoai過……?” 一句話被cao得斷斷續續,蘭德爾抬起手臂壓在嘴唇上,將浪叫遮掩一些。 他的聲音渾厚沙啞,陽剛又yin蕩,雖然叫得好聽,但卻是明顯哨兵。 蘭德爾知道,左崇不怎么喜歡哨兵。 “只是、嗯呼……見過。” 蘭德爾笑得瞇起眼睛,“要、呵嗯……摸摸我的、尾巴嗎?” 緊捏住腳踝的手掌放松一只,便伸到下面捏住了他的尾巴。 絨毛很軟,像是一團棉花糖,手指摸過去都要陷進去了。 “嗯唔唔!”蘭德爾覺得這簡直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的快感甚至比左崇感受到的還要多。 蘭德爾自己用手扒住了腿,被左崇cao得在桌子上晃動。 粗壯堅實的身體卻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軟rou,任由身上的向導為所欲為。 左崇揉弄著他的尾巴,覺得哨兵也不是想的那么差,分明是硬邦邦、咬著都硌牙的身體,卻居然有這么柔軟的地方。 還不錯。 左崇意外地有些愛上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