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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嶺之花和hentai之間只隔一個晚晚在線閱讀 - 06 籃球寶貝、體育館、奶/狼狗

06 籃球寶貝、體育館、奶/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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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林子灼,我的校服還在家里,我今天能不能,回家睡……”遲晚趴在剛換完床單的床上,看著林子灼將他洗熨好的校服正裝疊好。“為什么要回去睡?”林子灼不經意間的一句問話讓遲晚縮回被子里,你還有臉問!這兩天除了吃飯的時間,你都做出了哪些禽獸行徑要我給你數數嗎!我現在走路都晃蕩,坐都坐不下去,怪誰?!

    這人唯二有點良知的就是美食投喂和擠出時間讓他寫作業,順帶輔導功課服務了。

    “你,你說呢!”遲晚把自己卷成了個壽司卷,兇巴巴地盯著林子灼的背影,等到對方轉身卻氣虛地移開了視線。

    “我幫你把校服拿過來怎么樣?明天我們一起去上學。”

    “不,不怎么樣……”又多一個晚上的相處時間,那他明天還有命去上學嗎?!

    “放心,一會兒要給你上藥,今天晚上不會做了?!边t晚眼睜睜地看著林子灼把自己的校服放進了他的衣柜里,剛要開口就見對方轉身來到自己身邊,頓時慫得像鵪鶉一樣。“那,那我的校服……”

    “把鑰匙給我,我去幫你拿好不好?如果你不放心,那我抱你過去也可以?!?/br>
    反正橫著豎著都是你也要去,這樣才能確保我不會偷偷把自己鎖在家里對吧……遲晚一雙水蒙蒙的眼睛露在被子外面,心里惡(精)意(準)腹誹?!啊茫野谚€匙給你。”

    不多時,拿著校服和換洗內衣褲的林子灼回來了,手上還端了一個放著芝士蛋糕的小托盤。一碰到甜食就毫無自制力的遲晚頓時兩眼放光地掙扎著爬起來,故作矜持地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對方把小托盤放在床上,他要趴著吃。

    “別趴著吃,這樣的進食姿勢對腸胃不好?!闭f罷,林子灼將托盤放在床頭柜上,將枕頭豎起斜放在床頭,提溜著遲晚的胳肢窩,讓軟若無脊椎動物的某人依靠著床頭。“你先吃著,我幫你上藥?!?/br>
    滿腦子都是“芝士就是力量”的遲晚也沒察覺出什么不對,歡歡喜喜地接過芝士蛋糕開吃,然下身忽然一涼——原來是林子灼把被子掀開了。原本被被子遮蓋住的身體顯露在亮澄澄的燈光下,因為遲晚下身的毛發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那處便顯得格外白嫩。當然,那都是平時的情況了。經過了兩日幾乎無休止的歡愛,原本緊緊閉合著的入口此刻已經紅腫外翻,一被注視就緊張不已的yinchun正瑟瑟發抖,上面沾著的泛著水光的yin汁正在rou眼可見地增多。

    遲晚怯怯地并攏雙腿,但林子灼拿著藥膏一本正經坐在他腿邊的樣子實在太過正人君子,再加上挑剔的味蕾瞬間被芝士蛋糕洗禮,他便放下戒備專心開吃了。

    冰涼的藥膏裹在林子灼修長的食指上,這藥膏是透明的,質地有些像蘆薈膠,但是抹在那里冰冰涼涼的,且不說什么修復作用,遲晚立刻便感覺到瘙癢燥熱的花xue溫度降了下來。初時,林子灼的手指只流連于外陰,將他的陰部涂抹上了厚厚一層藥膏,仿佛這買都很難買到的藥膏不要錢一樣。

    “林子灼,你做蛋糕為什么這么好c……”遲晚的贊美還來不及說完就已然變調,捏著小盤子的手指驟然扣緊,他看見那人將手指探入自己的花xue,老實上藥也就罷了,偏偏還將手指東戳西戳,直至將藥膏和yin汁完全混合。

    這樣上藥到底有什么用啊……遲晚細細地吸著氣,以往林子灼都是在他睡著的時候才上藥,他從來沒想過原來上個藥都能這么刺激,這么多花樣。

    “唔!”手指在柔軟的花壁上重重一戳,遲晚的手臂一顫,還剩下的小半塊芝士灑在了胸口上。

    “不是說好吃嗎?怎么還灑的到處都是?”聽著林子灼漫不經心的問話,遲晚便覺得一陣怒火被憋在悶嘴葫蘆里溫吞地燒著。“你,啊……你上藥就上藥,唔、別瞎弄……”

    “怎么是瞎弄?這藥本來就是可以涂在里面的,因為本身是無毒的,所以涂得多一些,甚至被體溫融化在身體里,效果才能被徹底激發。”

    我信了你的邪!遲晚正想把胸口的芝士撿起來,林子灼的手指卻突然作亂,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快速在花xue中抽插,從一根手指逐漸變成了三根,而原本還能克制住自己反應的遲晚也被插得在床單上不住蹭動,面色潮紅宛如剛剛經歷過高潮一般。

    “林,林子灼!你……唔、”芝士隨著遲晚的顫抖在柔軟的乳rou上靈巧翻滾,不一會兒便將那洗的香噴噴的肌膚涂抹上了一層誘人的香氣?!罢娴闹皇巧纤幎?。”在遲晚即將噴汁時,林子灼驟然將水光淋漓的手指抽出,將多余的汁水涂抹在遲晚的外陰上,順便用手指將遲晚的花xue合攏。

    一股淡淡的sao香傳出,是遲晚被插到高潮了。

    林子灼用手指撥弄了兩下遲晚精神抖擻的小roubang,“叫聲哥哥,我就幫你解決?”

    起初遲晚還不打算理睬,既氣林子灼這個家伙太過惡劣,又氣自己的身體反應太過直白露骨,但是越氣,便越要回想自己方才在手指的猥褻下sao亂得不行的模樣……roubang就越冷靜不下來。到了最后,遲晚都在心里安慰自己,你天天和林子灼生氣,經常會被氣成

    河豚不說,對方反倒還像個看客一樣看了你的笑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遲晚晚。

    “哥、哥哥……”略帶些潮濕的手指圈上自己的roubang,遲晚一邊暗罵一看手法就知道林子灼是個愛自瀆的老司機,一邊被對方高超的技巧撫慰得魂不守舍,五迷三道。

    “哥哥重一點……唔!”與林子灼相比實在太過稚嫩的遲晚泄在對方手里,癱軟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雖然林子灼自己硬得想要爆炸,但是遲晚的花xue的確是使用過度,他只得伏在遲晚身上,用舌尖慢條斯理地將他胸口的芝士舔凈。

    說實話,他并不怎么喜歡吃甜食,但是有了遲晚味道的甜食,似乎令他著迷。

    “林子灼你是變態嗎……”

    “變態可就不止舔舔你了,變態還……”感受到身下突然僵直的身體,林子灼輕笑一聲。

    事畢,林子灼將滿是他口水味的遲晚抱到旁邊的小榻上,潔癖發作地又重新換了一床床單?;杌栌倪t晚舔了舔嘴巴,竟有些懷念剛才那塊沒有完整吃掉的芝士蛋糕。但是再吃一塊顯然是不太可能的,留給他的,只有被林子灼抱著去衛生間刷牙的特殊待遇。

    遲晚的父母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會貼心地叫他起床,所以每次他都是依照自己的生物鐘爬起來的。但是回想他遲到的次數,也依稀能窺得他的生物鐘并沒有多么準確。但即便如此,當遲晚洗漱完,再三嘗試將床上的林·睡美人喚醒時,心里居然忍不住給自己多年來的堅持起床點了個贊。

    他真的以為,林子灼是那種即使天塌下來,生物鐘也不會有絲毫紊亂的人,哪知……遲晚低頭推了推林子灼的肩膀,“醒醒了,林子灼、會長大人?大魔王……”片刻后,遲晚抽抽嘴角,“你是豬嗎……”

    他不知道,林子灼本身就是個很隨性的人,隨性到一般都睡到自然醒,除非內心產生強烈的欲望才能讓他在短時間內迅速清醒。例如——你要見到遲晚了、遲晚需要你……而現在,大概是一朝擁有,所有過去臥薪嘗膽的堅持都在頃刻間作廢了吧,林子灼賴床賴得十分恣意。

    “晚……晚?”林子灼朦朧地睜開雙眼,拉住遲晚垂在身側的手將他拖到床上抱緊,“怎么起來了?”

    他給遲晚的睡衣就是自己的襯衫,沒想到手順著下擺滑入,卻摸到了內褲。他有些不開心地戳了戳遲晚的臀rou,手掌探入那塊礙事的布料,捏了捏嫩滑無比的軟rou。遲晚心態好到已經開始慶幸自己剛才沒換上校服了,否則就這么一番動作,自己的校服指不定皺成什么樣了?!敖裉焓侵芤?,要上課了,你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唔、”林子灼點點頭,遲晚以為對方聽明白了,卻沒成想對方緊接著一句,“那翹課吧……”

    “……”有一種網戀奔現結果十分幻滅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遲晚郁悶地用頭撞了撞對方的胸膛,“可是我餓……”難道今天早上只能寵幸學校對面的手抓餅了嗎?沒想到林子灼聽到這話每兩秒就爬了起來,克制地在遲晚唇角親了一口,揉了揉眼睛便跑進了衛生間。

    二十分鐘后,吃得恨不得長出八張嘴的遲晚瞇起眼睛,被看得心癢的林子灼扯過去深吻。最后險些窒息的遲晚,只能以“我是個好學生你不要耽誤我去學校在知識的海洋里撲騰”的義正言辭的模樣婉拒了林子灼。

    然而出門的時候兩人卻犯了難。

    遲晚平時都是公交車的,而對與林子灼這種散發著該死的魅力的臭男人來說,坐公交車無疑會成為所有學生,甚至是狼心在懷的哥哥jiejie、叔叔阿姨們的焦點,所以他平時都是騎自行車上下學的。

    “那你還是騎自行車吧?!毙老驳匕l現林子灼自行車并沒有后座的遲晚假裝惋惜地說道。

    “我跟你坐公交車?!边@樣跟你在一起的我豈不是會受到萬,哦不,百人的敵視!然而見對方心意已決的模樣,遲晚也不好太過生硬地拒絕,只能領著他走到公交車站,一路上問了不止三遍,“你確定要坐公交車?很擠哦?氣溫很不好聞哦?有可能會遇到堵車遲到哦?”

    然而回復他的只有一句“再問就親你”。

    林子灼和遲晚家所在的這一片屬于曇市比較富庶的別墅區,但相比遲晚父母這種早年時機抓得好才勉強買下了一棟戶型最小的別墅的人家,林子灼家這種即使買下占地面積是遲晚家三倍不止的別墅也不帶喘氣的家庭還算是少數。

    遲晚在這片別墅區也碰到過幾個穿著二中校服的同學,但當時都是匆匆瞥過,再加上本身也不熟,所以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而今天,他才發現,原來每天他等車的這個車站居然有這么同齡人!

    林子灼就像天然的發光體一樣,吸引著眾多飛蛾前仆后繼,而站在林子灼身邊的遲晚感覺自己像是四周虎視眈眈的人們的絆腳石一樣。如果視線能凝聚成實物,恐

    怕他已經千瘡百孔了。

    遲晚不知道的事,有幾個曇市二中的學生已經偷偷把他和林子灼在一起等公交車的照片拍下來上傳到學校論壇上了。按理說這種同校學生偶遇在一起等車的畫面十分常見,但……某好事學生拉近鏡頭,將兩人疑似借著寬大的校服袖子拉在一起的手完完整整地拍了下來。

    而這一回,包含了曇市二中論壇最不可言說的男人——遲晚的帖子,居然沒有被立刻和諧掉。

    二中鍋富城:?。?!一大早的我發現了什么!這不是校草和?;▎?!這,這是公然出柜了?!

    年級第二是我的:為什么公開得這么突然……我還以為我能搶先公布呢……(no,no,please.gif)

    林子灼曇市后援會會長:你們在說什么東西!這是借位!借位知道嗎!到底是誰在蹭我們灼神的熱度!

    熱到脫皮:看顏值很登對啊……還有不要把飯圈那一套加在學神身上吧,我覺得他那個人好像不太喜歡這一套……

    沒過多久,注意力就從校草史無前例新戀情轉移到飯圈法則在學校的不成熟應用,而帖子的兩位主人公此刻剛剛等來公交車?!懊髅鹘裉焯崆傲?5分鐘的……”遲晚抓著欄桿站好,“如果一會兒再堵車可能要遲到了。”

    一旁的聽眾豎起耳朵,心中念叨著究竟是什么樣的小妖精把我們校草迷得五迷三道的,就聽到林子灼不溫不火地“嗯”了一聲。眾多隱性追求者松下一口氣,看來這也不是很熟悉嘛,你看林子灼對遲晚也沒有多熱情。

    “可是你不是號稱從來沒遲到過嗎?這樣不就打破你的記錄了?”

    “號稱?我本身也不在意這種東西,去得早只是為了能抓到遲到的你。”

    “?。。 睙o辜聽眾險些當場暴風哭泣,這說沒有jian情,誰信?!

    遲晚被他說得耳根都紅了,但是礙于人多耳雜,只能小聲囑咐他,“你小點聲,周圍都是人?!?/br>
    倏地,司機為了躲避在車站前亂竄的摩托車猛地來了個蛇形走位,最靠近欄桿的遲晚即將一頭磕上,沒想到身后的林子灼一手墊在他額頭前,一手橫在他腰間,讓他直接撞在了他的手臂上。被困在林子灼懷抱里的遲晚看著對方手臂上紅了一片的痕跡,急忙問,“怎么樣怎么樣?沒把你撞壞吧?我磕一下就磕一下,反正我頭鐵……”

    公交車恢復平穩運行,林子灼放開手臂,捏了捏遲晚的腰側,“頭鐵?”

    遲晚哼哼兩聲,“我也是個男孩子,你別把我當玻璃娃娃一樣,我不怕磕碰的!”“嗯……”林子灼拖長音,低沉不似少年音,聽起來就讓人面紅耳赤。遲晚暗暗念叨了一句“懶得和你計較”,就收心看向窗外了。然而沒過多久,他又想起了對方方才手臂被磕紅的模樣,心里想著要不要稍稍補償他一下,譬如……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都是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幸好林子灼和遲晚遲到了幾分鐘,除了同一輛公交車上下來的零星學生和校門口負責查勤的學生會成員,就再沒有別人發現兩人肩并肩走進校門的情形了。遲晚所在的三班和林子灼所在的一班正好位于走廊的兩頭,遲晚十“動”然拒了林子灼想要送他到教室門口的念頭,步伐有些酸軟地進了教室。

    一個上午,活得像個透明人(這也是他最舒服的狀態)的遲晚沒察覺到身邊同學向他投擲的異樣目光,聽到上午第四節課下課的鈴聲,他放松地靠向椅背,準備歇一會兒,錯開用餐高峰。

    然而,他沒想到某人居然拎著兩個便當盒大張旗鼓地走進了他的教室。

    一片靜默中,林子灼來到了他桌前,對著他還未來得及找到飯卡奔赴食堂的前桌小姑娘,十分禮貌地問了句,“中午可以征用你的椅子嗎?大概三十分鐘?!?/br>
    “哦、哦……”從未和林子灼如此近距離接觸的小姑娘陡然回過神來,“可以,可以的!”她激動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給林子灼當場來個劈叉,然而林子灼十分淡定,“謝謝?!?/br>
    準備收拾收拾去食堂的同學們放緩了動作,正準備去個廁所的同學們也仿佛膀胱瞬間增大了五倍,也不尿急了,都斜著眼睛關注著兩人的動靜?!澳?,你干什么啊!而且,你什么時候做的飯,我怎么沒發……”

    遲晚的聲音放輕到自己都聽不真切,但林子灼聽明白了,他把前桌的椅子調轉方向,一雙長腿擠不進遲晚的桌子,只能十分有氣勢地岔開來?!白蛲砩献龊玫?,你每次吃食堂表情都……不怎么好看,我想食堂的菜應該也不合你的口味吧?!边t晚嘴挑,食堂的菜雖然馬馬虎虎可以入口,但是吃久了就會讓他喪失對食物的渴望。

    林子灼帶來的便當盒都是自帶加熱功能的,給遲晚的是紅色的,而自己是深藍色的。遲晚別別扭扭地頂著周圍人的視線把雙層便當盒打開,發現一層是米飯和菜,另一層是滿滿的豆乳蛋糕。

    遲晚已經在心里滴滴答答地開始流口水,于是便不再矜持,拿起勺子就要去挖。林子灼攔住他,“先吃飯,再吃甜點?!?/br>
    遲晚撇撇嘴,只能先吃飯,然而飯菜剛入口的一瞬間,他就眼含熱淚地拼命嚼嚼嚼,為什么番茄牛腩都能做的這么好吃!還有這個清炒西藍花加了胡蘿卜片都不會讓他反感!林子灼同樣也是兩層,只不過一層都是菜,一層都是飯,他看著遲晚勉強維持矜持卻又狼吞虎咽的模樣,眼中帶笑,“菜不夠吃可以吃我的?!?/br>
    “唔唔!”

    林子灼見他猛點頭的樣子,“明天給你帶鮮榨果汁,今天出門急,忘記打了?!?/br>
    “嗯!”

    本以為收獲的是一個愛情故事,卻沒想到還附贈了一個饑腸轆轆的胃,眾人心累地拖沓著步子走向食堂。珠玉在前,食堂里那些菜還怎么入口啊!

    就這樣,在林子灼一周七天無間斷的美食攻擊,和清晨醒來奶酷奶酷撒嬌的美顏沖擊下,遲晚感覺自己的意志已經不堅定到隨時可以叛變了。不知道是色令智昏還是寫卷子寫到頭腦不清,當林子灼提議周六要帶他去“玩”的時候,他居然毫不遲疑地答應了。

    “我一周追你五天,你周六就花一個小時假裝追我好不好?”遲晚本該想到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林子灼,幾時會用這么軟趴趴的語氣央求他的“寵幸”?一切都是陰謀!然而當時的遲晚,將24h×5和1h對比了一下,得出一個差距驚人的結論,于是沒多做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于是,便有了今天真空穿著籃球服,還戴上了長卷發雙馬尾的遲晚。

    坐著公交車的一路上,遲晚緊張地裹緊林子灼的外套,低著頭注視著窗沿位置一動不敢動,全身上下只有那雙細長的小腿裸露在外,再加上模糊了性別的美貌,看上去倒的確是個要去給學校籃球隊加油打氣的“籃球寶貝”。遲晚滿心怕得要死,生怕自己下車時已經濕了一褲子,然而越是這么想規避,下身就越發敏感,好似布料和外陰的每一次輕輕碰觸都能引發花xue的戰栗。

    遲晚抿緊嘴唇,將一條腿架在臺階上,佯裝俏皮,就這樣硬是拗了半個多小時的造型,才得以下車。

    而林子灼人五人六地站在一旁,雖然也穿著同款的籃球服,但是和遲晚站得相隔比較遠,任誰也不會想到“逼迫”遲晚穿上如此羞恥衣服的人就是那個芝蘭玉樹的少年。

    (遲晚:呸?。?/br>
    又到了曇市二中,林子灼和遲晚一前一后地從后門走進學校。這次林子灼帶他來的是廢舊的籃球館。大概是在三年前,這個籃球館被廢棄了,學校選擇在cao場旁邊蓋了一棟更大、設備更全也更貴的體育館,里面就包括了專門的籃球場地。

    走進舊籃球館,遲晚又開始在內心吐槽林子灼的“權勢滔天”,他是不是把學校里所有的鑰匙都集齊了?因為建筑的封閉性很好,這么多年來,里面居然也沒有積多少灰。林子灼讓遲晚在一旁待著,自己拿來拖把將地板拖了一下。

    拖完兩遍地的林子灼剛拎著拖把準備再拖一遍,就發現遲晚已經坐在光潔如新的地板上了。“林子灼,你是不是有潔癖?”

    “沒有?!奔幢闳绱嘶卮鹬?,林子灼依舊兢兢業業地把地板從這頭拖到了那頭,路過遲晚身邊時,將拖把放到一邊,彎腰將賴在光潔地板上的“美少女”抱起來,“我只是不想讓你一會兒躺在不干凈的地上?!?/br>
    被放置在看臺臺階上的遲晚初聞此話還有些莫名的小感動,但等林子灼把地板拖得锃光瓦亮后才突然回過神來,怎么他就要躺在地上了?干什么要躺在地……福至心靈的遲晚握緊拳頭,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跟林子灼眉眼如出一轍的三頭身小人,正要抬起上帝之手把他狠狠揍一頓,對方卻突然揉了揉眼睛,以一副剛剛睡醒的萌態成功讓遲晚心軟了。

    算了算了,地上……就地上吧。遲晚糟心地閉上眼,沒過多久,便感覺面前刮過一陣風,睜眼便看到林子灼拿著個半新不舊的籃球站在自己面前?!澳闶菍儇埖膯?,怎么一點腳步聲都沒有……”

    “晚晚!”影帝林子灼瞬間進入狀態,頂著一臉“我雖然很大只但是我很乖,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的溫順姿態,“我之前在學校打籃球的時候你都沒有來看過,這回能不能假裝是我的私人啦啦隊……?”

    林子灼的這番姿態讓遲晚有些尷尬的無所適從,畢竟在平時,林子灼都是以比他穩重的情態出現的,哪里會像現在這樣,宛如一個純情的健氣少年,苦苦哀求著自己“薄情寡性”“冷心冷肺”的戀人來給自己加油打氣。“你怎么知道我沒來看過……”遲晚揪了揪自己的衣擺,殊不知因為這小小力道的拉扯,原本就有些凸起的奶頭顯得愈發堅挺,抵在柔順的布料上顯眼極了。

    “你來過的話,我肯定會第一時間發現的?!边t晚覺得林子灼的回答半真半假,也不知是在走劇情還是在說真的,他眨眨眼,軟軟地“哦”了一聲。

    “晚晚,好不好嘛——”林子灼把遲晚抱了個滿懷,高大的身軀緊緊貼附著對方凹凸有致的身體,挺直的鼻梁在遲晚的額頭上蹭來蹭去,宛如一只撒嬌的幼犬,“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滿足我好不好——”

    這,這誰受得住?。∵t晚抬手拍拍他的背,只覺得現在自己的形象大概有三米高,宛如巨人一般慈祥地順著林子灼的脊背,“答應你就是了。”語氣中充滿被依靠、被崇拜的自得和小竊喜。

    林子灼在遲晚的眼角偷親了一下,堅實貫徹自己的弱勢人設,從地上撿起籃球跑到籃球場正中心開始運球。以往遲晚還真的沒怎么看過籃球比賽,大概是因為小學后性格定型了,他本能地選擇回避人數稠密的地方。而從小到大,他都和林子灼很“幸運”地處于同一學校,對方作為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毫無疑問地在每次練習賽都能聚集一批又一批瘋狂呼喊、搖旗助威的迷弟迷妹。

    其實遲晚也蠻喜歡打籃球的,但是自從在游戲廳玩投籃機,百發零中后,他覺得自己和這項運動大概是無緣了。然而林子灼的動作真的是流暢有力極了,雖然偌大的場中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他,雖然他似乎是在假想著場中還有對手而做出一個又一個真人過空氣的動作,但是——

    這大概就是純粹的力量美吧……在林子灼扣籃的一瞬間,遲晚發自內心地為他歡呼。林子灼抱著球,回頭看向一臉雀(懵)躍(逼)的遲晚,心中想笑卻佯裝一副未得到疼愛的可憐模樣,“晚晚……你怎么……”

    “?。俊?/br>
    “我進球了你都不歡呼一下嗎……果然還是太勉強你了吧……”

    眼見林子灼就要失落下場,被戲精情緒感染的遲晚茫茫然跑過去拉住他,“你別,我沒……我不是,我只是……”一陣胡言亂語下,遲晚在心里補充道,我只是不喜歡什么情緒都表現得那么明顯,尤其是這種很……羞恥的情緒。

    “如果不好意思喊出聲,那就跳起來揮揮手臂?這樣可以嗎?”看著林子灼“委屈”又“無助”的眼神,遲晚心軟地點點頭。再一次被美色和演技蒙蔽雙眼的遲晚心想,自己不是都答應對方要用一個小時的時間來追對方了嗎?這么拖拖拉拉可不像我啊遲晚晚!

    于是,當林子灼又一次炫技嫌疑地灌籃后,接收到對方眼神后,遲晚手忙腳亂地反應了一下,蹦跳起來,傻里傻氣地揮了揮手臂。長長的馬尾隨著動作在他身后蜷縮、拉直,呆里呆氣的,哪有半分“高冷”的樣子。

    而最吸睛的,無疑是他上下顫抖,存在感十足的乳rou。隨著蹦蹦跳跳的動作,那雙肥厚的奶子震出一陣又一陣的rou波,堅硬的奶頭在布料上頂出兩個十分明顯的尖尖,立即勾起了林子灼腦海中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而遲晚當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主要是他胸前被甩得生疼,于是后面便意思意思地蹦了兩下就穩穩站在地面上,趁林子灼不注意,揉了揉自己的胸。所以說運動的時候不穿運動內衣真的是要人命啊……遲晚還在遲鈍地感嘆著,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已經全然落入了某只大灰狼的眼里。

    下身微微抬頭,連帶著小腹都緊繃地不成樣子,林子灼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一個小時……未免太過折磨自己。他現在就想把遲晚壓在地上狠狠地cao,好懲罰對方如此撩人卻不自知的那份天真和懵懂。

    “晚晚,我來教你打籃球吧?”遲晚本來還不太想過去,但是聽著林子灼說得那一堆諸如“你一個人干站在那里的確有些無聊”“看你好像對籃球很感興趣的樣子,不如自己親自來試一試”“我會是個很好的老師,一定能把你教會”的屁話,他顛顛地跑過去,難道是自己的運動天賦終于被發掘了?

    “持球你已經會了吧?”林子灼將籃球交給遲晚,手把手地擺正對方的八字持球手勢,“接下來,我來教你運球。”林子灼站在遲晚身后,雙手就貼在遲晚的手上,身體緊緊依附在他身上,宛如一塊火熱的烙鐵,熱得遲晚不自在地想往前挪動。

    然而這點小動作哪里逃得過火眼金睛的林子灼?他捏著遲晚的手腕將其拉到自己身前,擺出一副認真教學的姿態,“腿要再岔開一些,降低重心……”

    扎馬步扎得大腿很酸的遲晚低聲反抗,“學籃球都要扎馬步嗎?好累啊?!?/br>
    林子灼輕笑,“不是扎馬步,不要把動作做得那么僵硬,隨意一點,自己舒服就好。其實不管老師怎么教,只要姿勢方便自己運球,方便自己進攻和防守,就可以了?!?/br>
    遲晚心想,我最舒服的姿勢那大概是躺著,看來我真的不適合打籃球了。

    然而,某人似乎漸漸無法隱藏自己的大尾巴狼身份,接著運球教學,不斷拿硬挺火熱的下身撞著遲晚的腰臀,偏偏語氣上正經又熱切,半點聽不出不對來。就這么艱難地學會了運球,遲晚已經被sao擾地下身一片濕漉漉的,連小roubang都翹了起來,在短短的籃球褲上頂起了一個不尷不尬的高度。

    這還沒過半個小時,對方的狼子野心就遮掩不住了!遲晚恨恨地怒罵自己又被這個變態蒙蔽了雙眼,一邊又想趕緊逃開,卻沒成想被對方一把抱住大腿舉了起來,“晚晚想灌個籃嗎?”

    那,那當然想啊……海拔驟然升高的遲晚好像把腦子遺留在原來的高度一樣,十分聽話地將手里的籃球高高舉起?!斑恕诉恕币挥浛招那蛟诘厣咸藘上拢K究還是不受待見地滾遠了,而完成了虛假灌籃的遲晚卻依舊沒有被身后那人放到地上。

    那人灼熱的鼻息噴灑在自己的后腰上,引起遲晚一陣又一陣的戰栗。他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在這種猜測和恐慌中,身體的反應便格外敏感。腰窩處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掃著肌膚,然而沒一會兒,他便發現那塊布料緊緊地貼附在身體上,對方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透過那塊布料舔舐著自己的腰窩,本就是敏感點還被如此碰觸的遲晚在林子灼的雙臂間抖得不成樣子。

    “你,你放我下來……”此刻的遲晚已經感受不到什么大高個的優越感了,他咬住手指才能勉強止住即將破喉而出的呻吟。隨著對方突然咬住他后腰的肌膚,遲晚感覺到自己花xue中涌出一股熱流,黏糊糊,濕噠噠地充斥于腿間。

    陡然被放回地面上的遲晚雙腿一軟,就這么坐在了地上。陰影覆蓋在自己身上,他抬頭便看到林子灼屈膝跪在他身前,不緊不慢地褪下了右手腕的黑色護腕。那人雙臂撐在他身側,額間的發絲垂落下來,為那張健氣無害的偽裝平添了幾分斯文敗類的危險感。

    “林子灼,你別亂來啊……”隨著對方的迫近,遲晚不得不躺在地板上,用手肘艱難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向前移動?!巴硗頌槭裁催@么說?我只是想要親近你啊?!痹捠沁@么說得,無辜又可憐,但是遲晚分明從嗅到了一絲病嬌的氣息。

    不是吧,角色扮演還這么有始有終,有理有據,健氣攻求而不得變病嬌攻?!

    “你別,你別這樣……”

    手臂被對方擒在手里,固定在頭頂,帶著微微熱意的護腕在他雙手上繞了兩圈,不松不緊地束縛住了他手臂的動作。

    掙扎間,上衣卷起露出一條白皙的腰腹,軟軟的,沒有半點肌rou線條,卻可愛得有些過分。

    林子灼伏在遲晚身體上,呢喃道,“別哪樣?我最想的就是時時刻刻與你緊緊相貼,一刻都不分開。像這樣、這樣、這樣……”他的吻輕輕地落在遲晚的眼角、鼻尖、唇角和下頜,緊接著便順著脖子一路向下親吻,留下一串濕漉漉的水痕還不夠,偏偏還要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炙熱的呼吸在自己胸前流連,遲晚羞憤地幾乎想要逃走,卻被那人壓在身下不得動彈,只能左右搖晃著身體。淺淺的乳波打在林子灼臉側,他愉悅地輕哼了一聲,用鼻尖在遲晚的兩團柔軟上頂來頂去。不知怎么的,遲晚突然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奶狗遵循著本能找mama喝奶的情境……

    “你是變態嗎你……唔呼……”

    “只對你變態,喜歡嗎?”

    “……”遲晚如鯁在喉,“我喜歡的話不就成小變態了嗎!”

    “嗯哼?”把遲晚胸前舔得一片濕漉漉的林子灼抬起頭,笑容里帶著點危險的妖氣,“晚晚不是小變態嗎?”他舌尖隔著衣服舔了舔遲晚的奶頭,“明明很舒服吧?sao奶頭都已經挺起來了,還這么嘴硬?”

    遲晚哼哼唧唧地假裝聽不見,沒想到下一秒那人就把自己的衣服撩了起來,衣服隨意地卷吧卷吧固定在胸乳之上,露出大片大片白的誘人的肌膚。林子灼假裝遺憾地嘆了口氣,“可惜打籃球把手弄臟了,要不然就可以好好抱一抱晚晚了?!?/br>
    說著,他低頭咬住了遲晚的rutou,像是在啃韌性十足的rou干一樣啃咬起來。胸前傳來陣陣擾人的酥麻快感,遲晚抑制不住自己本能的身體反應,綿綿的喘息聲中夾雜著驚呼和急喘。“你別咬——??!林子灼!”遲晚氣急敗壞地想要屈膝將其頂開,卻沒想到對方早有預料地單手按在他膝蓋上,順勢將他寬大的褲子一把拉到腳踝處。

    急不可耐的rou花已然綻開,恢復粉嫩的yinchun在漸漸升溫的空氣中急促地顫抖著。方才涌出的yin汁將遲晚的腿間沖洗得一片濕潤,在籃球館昏黃的燈光下顯示出一片瑩亮誘人的光澤。林子灼低頭看了看自己在遲晚大腿內側按壓出的黑色指印,略帶深意地道了句,“看來真的沒辦法用手了啊……”

    褲子撕裂的聲音傳入遲晚的耳朵里,他正奇怪著林子灼不是說沒辦法用手了嗎,雙腿就被大大分開至兩側,固定成M型?!拔埂?!”敏感的花xue驟然落入對方口中,林子灼含住那瑟縮而又大膽引誘來人入侵的yinchun用力吸吮,舌尖還破開層層阻隔靈活地逗弄那sao浪的陰蒂。

    遲晚頓時如擱淺的美人魚般掙扎扭動起來,口中胡亂地叫著讓對方停下來,身體卻又不受控制地發癢、發燙,渴求對方更多的愛撫。“不,不要……唔唔!”舌頭破開roudong向里侵襲,因為長度的原因十分受限地只能在淺處舔舐。隔靴搔癢的快感讓遲晚幾近崩潰,大腿根細細密密的顫抖著,“混,混蛋……你……”

    那人的鼻尖幾乎要嵌進自己的花xue,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濕軟的花rou上。忽然,一股熱燙的yin水沖刷下來,那人不躲不避,居然恬不知恥地將其吞進肚中,甚至等他泄完后還直起身來,舔了舔帶著可疑液體的嘴唇,“晚晚好甜啊?!?/br>
    無恥!被舔到高潮的遲晚在心中怒罵,偏偏那人并不想放過他,湊上來想要和他來個濕吻。說實話,遲晚是半點不信林子灼的鬼話的,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親林子灼的嘴……“唔唔唔!”對方帶著怪異味道的吻實在強勢得不容拒絕,被迫接受的遲晚只能張著嘴巴任由對方的舌頭靈巧地卷起他的舌頭,在他口腔中肆虐。

    “唔……唔嗯……”溢出的津液順著嘴角滑到頸側,遲晚早就被吻得頭腦一片漿糊,此時感受到林子灼弓著腰在他下身不停撞擊,下意識地就將雙腿攀在了對方的腰上。對方喉間溢出的輕笑精準地順著水聲纏綿的唇舌傳至他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做出了如此蠢笨舉動的遲晚氣炸了,正要將腿收回來,卻被對方用手牢牢固定住。

    對方堅硬似鐵的性器隔著一層柔軟滑膩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撞擊著sao浪的rou花,將那被吮吸得腫大的yinchun撞得無依無靠,只能可憐巴巴地想兩邊咧開?!班培牛∵磬拧鄙嗉馔蝗灰煌矗橇肿幼埔Я艘豢?,與此同時,未經擴張的下身陡然被尺寸駭人的rou刃刺穿。

    “唔!”遲晚的眼角沁出淚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林子灼完全撐開,他很遲鈍地疑惑起來,明明不是第一次做了,為什么每次做的時候都會被對方那不似人的尺寸給嚇到半死?花xue被丑陋又猙獰的性器cao開,xue口被撐得帶著些透明的光澤,隨著rou刃的cao弄,xue口被帶出了一股股晶瑩的液體。

    體液在xue口凝聚,隨著高速的rou體拍擊變成粘稠的白沫,順著兩人的結合處緩緩地滴落在打掃干凈的地板上。終于放過遲晚,讓對方順利換氣的林子灼掐住遲晚的腰,看著對方小腹上被自己的性器刺戳凸起的印記,低笑聲中帶著些許揶揄?!巴硗硎遣皇且呀洷晃姨顫M了?嗯?”說罷,他挺胯用力向里刺戳,得到的果不其然是對方帶著怒意和潮紅的眼神。

    “林,林子灼……你、??!唔唔,你真煩!”遲晚的抱怨和斥責都是些小打小鬧,及時給他個10塊錢的塑料大喇叭讓他喊出來,林子灼也依然覺得不痛不癢。林子灼下身撞擊的動作不斷,彎腰將遲晚的奶子咬在嘴里。

    因為下身的攻勢,遲晚感覺自己的乳rou被林子灼時重時輕地啃咬著,奶rou忽然被向上拉扯,迫使他挺起胸配合對方惡劣的行徑。rou體撞擊聲和yin糜的水聲回響在偌大的籃球館中,遲晚感覺到自己下身被cao得發麻,偏偏體內深處還熱情似火,不住用yin糜的軟rou勾引著來人更大力、更猛烈的入侵。

    “啊!”林子灼在遲晚奶rou上重重一咬,留下了一個半深不淺的齒痕,那是一圈十分整齊的圓形齒痕,和遲晚的紅腫的奶頭和乳暈一起,形成了一個十分賞心悅目的同心圓。

    一邊的奶子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rutou脹大了一倍不說,奶rou上也遍布齒痕,而現在……又添上了一個情色意味十足的咬痕。

    另一邊未經撫慰的乳rou寂寞得無以言表,但遲晚十分硬氣地準備以一己之力擔下所有。他才不會跟林子灼那個惡劣的家伙求饒!

    然而十分鐘后,被破破爛爛的布料堵住馬眼的遲晚低聲哀求林子灼讓自己射,被對方哄騙著軟聲叫了一聲“哥哥”后,終于得以順利發泄。林子灼低頭看著渾身上下因為汗珠而泛著光澤的遲晚,橙藍相間的球衣襯得他的膚色像是甜膩的奶油,上面點綴著飽滿的紅果和不規則的淡紅色奶油,即使不愛吃甜食的他,也欲罷不能,愈發沉淪了。

    倏地,林子灼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就這樣倦懶地趴伏在了遲晚身上。

    驟然承受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的遲晚又緊接著感受到對方的性器因為姿勢的緣故又往里深入了許多,“……喂!”柱身的青筋火熱地跳動著,遲晚發覺對方依舊悠然地維持著罷工姿態,氣鼓鼓地抬腳在對方小腿上踢了踢,“林子灼!”

    “嗯……”林子灼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還小狗似的在遲晚臉頰上蹭了蹭,很是依戀的樣子。

    “你……你嗯什么嗯!做,做到一半就停下來了,你怎么回事啊……”遲晚在林子灼耳垂上咬了一口,感覺到體內roubang又有隱隱脹大的趨勢,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挑釁。

    “我突然覺得,現在這樣真好……”林子灼呢喃,“我得到了你,而你又恰好不討厭我?!?/br>
    林子灼突如其來的人生感悟險些撞壞了遲晚的腰,雖然他心里的確有同樣的感慨,但是……“現在是你說這個的時候嗎?你不覺得有些不合時宜嗎林子灼!”

    “嗯?”林子灼置若罔聞地緩緩挺了挺腰,讓性器在對方體內埋得更深一些,“其實我有一件是一只瞞著你。”

    遲晚的小耳朵立刻豎了起來,“什么什么?”

    “其實——”林子灼撐起身體,注視著遲晚瞪得溜圓的雙眼,惡劣地揚起笑容,“我比晚晚要小七個月?!?/br>
    “哦……嗯,嗯?!”遲晚陡然意識到自己之前那么多聲哥哥都便宜這家伙了,而且第一次叫哥哥就是被這個家伙誘哄著叫的,此后的那么多次,幾乎無一例外都是由對方先起的頭?!澳阍趺催@么惡劣!你比我小七個月怎么還跟我一個年級!”他是八月份的生日,已經是卡著入學年齡的底線上的學了,“我要舉報你提前接受義務教育!”

    “是嗎?”林子灼饒有興趣地盯著遲晚義正言辭的臉,“那你就去舉報吧,我不想動了。”

    “……你,什么叫不想動了,你別鬧!我,我又沒有真的想舉報你……”

    “可是我沒有動力了,不想動……”

    “什么動力?你沒吃飽?”

    “……”被遲晚的單箭頭思維弄得險些笑出聲,林子灼低頭咬了咬遲晚的鎖骨,“你叫聲‘哥哥’,我就有動力了。”

    遲晚怒瞪,“你剛才剛說過你比我小七個月,我怎么可能還叫你哥哥,我沒逼著你叫我哥哥就不錯了!”

    “嗯?是嗎……”林子灼又擺出一張百無聊賴的厭世臉,懶洋洋地趴回自己的專屬rou墊上,“那好吧。”

    “喂!”內里空虛寂寞的遲晚不甘地頂著體重壓力扭了扭身體,“你不要胡鬧??!”

    “沒胡鬧哦……”

    良久,xue口癢得無所適從的遲晚蔫噠噠地輕聲喊了句,“……哥哥?!?/br>
    jian計得逞的林子灼宛如秒速充電完成一般,將遲晚的雙腿架在自己臂彎,大肆cao干起來。每一次撞擊都帶著兇悍之氣,讓遲晚生出一種這個男人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恐怖想法。激烈的rou體撞擊之下,遲晚的乳rou被甩得生疼,不住抽噎著讓哥哥慢點。

    飽受凌虐,滿身紅痕,眼角含淚的雙馬尾“少女”,放在每一個禽獸面前,恐怕都會被吃得一干二凈。

    終于在遲晚小腹都開始痙攣之時,林子灼射出了一泡濃精,就著兩人緊緊相連的姿勢將遲晚抱了起來。頭暈眼花的遲晚軟趴趴地伏在林子灼懷里,也就不介意對方那個抱小孩的姿勢了,迷迷瞪瞪地問了一句,“要去哪?”

    “浴室?!?/br>
    “哦……”一身粘膩的遲晚以為對方是要帶自己正正經經洗個澡,后來才發現,自己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被抵在沖刷干凈的瓷磚上,遲晚站都站不穩,全靠對方嵌在自己腰間的手才能勉力支撐住身體,他看著林子灼捏著自己濕漉漉的雙馬尾假發搔動自己的rutou,又羞又氣,“你干嘛!”聲音沙啞,帶著點兒軟軟的小鼻音,聽得林子灼下身發緊。

    “晚晚不會以為我這么快就被滿足了吧?”借著水流,他將自己和遲晚的手沖洗干凈,這才毫無顧忌地大力揉捏起那雙未被狠狠疼愛的sao浪奶rou,看著白瑩瑩的乳rou在自己手中被揉捏成各種奇奇怪怪的形狀,看著那兩團中間深深的溝壑,他低下頭,埋在遲晚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此色情的舉動讓遲晚頓時紅了臉,然而話語卻被對方吞進唇舌之中。大手按壓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將射入的jingye擠了出來。“現在,我要重新將你射滿了哦……”

    淅淅瀝瀝的水聲中,遲晚聽到林子灼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