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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嶺之花和hentai之間只隔一個晚晚在線閱讀 - 05 男友襯衣、sao話連篇、超甜

05 男友襯衣、sao話連篇、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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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晚醒了。他大概也就睡了五六個小時,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周身舒爽,下身也沒有什么黏膩感,大概是林子灼給他洗了澡。居然洗澡的時候都沒醒……自己是豬嗎……他困頓地眨巴眨巴眼,突然感覺有點口渴,剛想支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腰上橫著一條手臂。

    小臂線條結實流暢,遲晚有點夜盲,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看得并不真切,卻依舊能辨別出對方白皙得有些礙眼的膚色。他低頭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和對方的手臂,酸唧唧地發(fā)現(xiàn)居然二者難分伯仲。要知道他的白固然有基因方面的優(yōu)勢,但更多的還是因為他臭美,因為自己一曬就黑,所以就喜歡在室內(nèi)憋著。但是這個家伙是怎么回事!不是經(jīng)常在暴曬的陽光下打籃球嗎!就連高中軍訓的時候,在夏天那樣毒辣的陽光下暴曬7個小時都沒見他黑過。

    臭美精遲晚酸了,徹徹底底地酸了,酸得好像泡在檸檬汁里。

    “嘶——”身體剛抬起10度不到,腰間就傳來了一陣酥麻的酸軟,他跌回床鋪,緊接著便被身后那人攬著轉了個身。那人的鼻尖抵在自己額頭上,因為還沒完全睡醒,鼻息悠長,“怎么了?”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聽上去居然有點奶甜奶甜的。

    這相處的感覺居然像是新婚夫妻一樣。這一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遲晚瘋狂甩掉了。

    “我想喝水。”遲晚輕聲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嘶啞又低弱。本來準備自己下床去探索一下林子灼家的廚房,沒想到林子灼自己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那人人高馬大的,盤腿坐在床上的時候也好大一只,瞇著眼睛像是在醒盹。動作間,被子被林子灼掀開一點,遲晚連忙扯過被子將自己規(guī)規(guī)矩矩地蓋好。

    一陣窸窸窣窣過后,林子灼突然倒在遲晚身上,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遲晚隱隱有一種自己被大型食rou動物輕嗅的既視感,正身體僵硬著,林子灼突然下了床。沒過多久,他端著一杯溫水回來了。

    遲晚看不真切,但聽著他的腳步聲,他覺得林子灼已經(jīng)清醒了。林子灼坐在遲晚那側的床邊,托著他的肩將他抱在懷里,“喝吧,不燙。”遲晚雙手摸上杯子,一不小心摸到了對方的手指,他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著,突然聽到身后那人帶著笑音的戲謔,“喝個水也要摸摸手?”

    “咳……”遲晚嗆了一口水,那人的大手順著的光滑的脊背來回撫弄,他嚴重懷疑對方只是借這個機會占他便宜。“我只是看不清!不是故意要摸你,你有什么好摸的……”

    “嗯哼,”林子灼在遲晚腰間的軟rou上掐了一把,“夜盲嗎?”

    “唔,有一點吧。”遲晚喝飽了將杯子還給林子灼,對方隨手把被子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想抱著大娃娃一樣摟著他。遲晚不自在地道,“晚上沒拿手機照明就容易摔跟頭,可是拿手機又很麻煩,所以我一般不起夜。”

    “那忍得住嗎?”修長的咸豬手鉆進被子彈了彈遲晚的小可愛,被他面紅耳赤地抓住扔出被子,“你不要趁機動手動腳!我困了我要睡覺!”大放厥詞后,他突然噤聲,惶惶然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

    “嗯,那就睡覺。”林子灼抱著滑不溜秋的遲晚往床中央拱了拱,仿佛從清醒狀態(tài)秒速進入混沌狀態(tài),像一只體型龐大的樹懶,正抱著他那瑟瑟發(fā)抖又僵直無助的小樹干。

    “就,就睡了?”話剛一出口,遲晚就迫切地想要扇自己一巴掌。你瞅瞅你問的這是什么話?難道你還想在來一次嗎?你現(xiàn)在坐都坐不起來,也完全不(存疑)想再做,你問這種曖昧不清的問題做什么!好像你很饑渴,很迫不及待在索求一樣!

    遲晚恨不得整個人縮進被子里,連根頭發(fā)都不彈出來。從背后抱著他的林子灼懶散而低沉地笑了兩聲,“小傻子,你都腫了沒察覺到?雖然我給你抹了藥膏,估計見效挺快的,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

    “唔……唔、我,我知道,我沒有,我不是……”

    林子灼食指指腹在遲晚嘴唇上摸了摸,期間不小心摸到對方軟軟的小舌頭,雖然一時間心猿意馬,但終究礙于對方軟趴趴、廢唧唧的身體把心頭的小火苗壓了下去。“嗯,我知道……”他頓了頓,“你只是剛才說話沒過腦子。”

    遲晚眨眨眼,默默在心里點頭。

    “不過在我面前,你不用管這些,不過腦子就不過腦子吧。”他單臂抱著遲晚的腰,前胸緊緊貼在遲晚身后,遲晚能感受到他柔韌有力的肌理和蓬勃跳動的心臟,居然感覺到……無比的心安和感動。

    遲晚晚,你腦子壞掉了吧。他瞇著眼睛,怔怔盯著眼前的一片模糊的墨黑色,良久,閉上雙眼往身后靠了靠。

    “唔……”遲晚在床上習慣性地蹬了蹬腿,從大腿根到臀rou還有隱隱的酥麻感,但比半夜醒來那時候好很多了。他看著比自己房間高出許多的天花板,又環(huán)顧四周,典型的理工男的房間陳設,除了滿墻的書就是電腦、耳機,以及各式各樣遲晚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的電子設備。

    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間,昨天晚上不是在做夢。

    遲晚好奇心爆棚地拍了拍身下的床鋪,沒想到林子灼的床這么硬,但是昨天晚上明明覺得睡得還挺舒服的……不知道自己一晚上幾乎都睡在林子灼身上的遲晚手臂撐在身后坐起身,薄薄的被子從身前滑落,露出布滿了紅色指痕的胸乳。奶子隱隱又大了一小圈,尤其是rutou,在學校時他隱約記得自己的rutou只是被咬成了深紅色,但現(xiàn)在明顯是大了一圈!

    每次裹胸的時候rutou都被擠壓地很難受的遲晚怨念了,在心里把林子灼怒捶了一頓后,慢吞吞地爬起來找衣服。

    可是床上除了兩個枕頭和一床凌亂得引人遐想的被子外,再也找不出多余的,可以蔽體的布料了。“誒……”他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件折疊整齊,強迫癥患者福音的白襯衫,如蒙大赦般爬過去抱在懷里,卻發(fā)現(xiàn)這僅僅是一件白襯衫而已。

    一件寬大的白襯衫,除此之外,沒有褲子,甚至沒有內(nèi)褲。

    遲晚為難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并沒有給他留什么退路,他只得先把白襯衫套上。襯衫的材質很好,微微硬挺,很顯版型,但對于遲晚來說無異于一種慢性折磨。紅腫又敏感的rutou隨著他的步伐上下顫抖,遲晚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若有若無的瘙癢。他駐足在衣柜前,糾結了半晌終究沒有伸手拉開柜門。

    第一次來別人家,總不好亂碰別人東西……即使自己現(xiàn)在連一條內(nèi)褲都沒得穿。

    他低頭檢視自己的形象,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襯衫的下擺剛好能遮住自己的屁股。“那我下樓讓林子灼幫我找一件衣服好了,如果他家里有其他人,那……”遲晚定了定心神,終究不能忍受自己在別人家這樣衣不蔽體的模樣,躡手躡腳,一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貓腰地下了樓。

    他記得他小時候來過一次林子灼家,那時候他家里的陳設還很華貴,但處處都流露出充滿生活小情趣的細節(jié),但是眼下全部變成了冷硬的黑白灰三色,看得遲晚一怔。難道……林子灼家也出了變故?但在他印象中,叔叔和阿姨都是很開明、很友善的人,就算……感情出了什么問題,也不會扔下林子灼一個人吧。

    廚房傳來聲響,鼻端隱隱還能嗅到一絲紅豆粥的清香,應該是加了糖的。

    根據(jù)他縝密的偵查,別墅里恐怕只有他和林子灼兩個人,于是他飛快“跑”到廚房,探出頭看著在廚房里有條不紊準備早餐的林子灼,“林,林子灼。”

    早就察覺到對方動靜的林子灼偏頭看向遲晚,發(fā)現(xiàn)他只露出了一顆呆毛亂翹的腦袋,臉上略微帶了點討好,“能不能幫我拿條,內(nèi),內(nèi)褲……還有褲子。”

    林子灼微笑著,頂著粥鍋咕嚕咕嚕的氣泡聲,淡定開口,“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說,能不能,幫我那條褲子……”遲晚的手指緊緊扒在門框上,看得林子灼一陣好笑,“廚房里很吵的,我聽不清,你要不要走近一點說?”

    遲晚一陣緊張,拽著襯衫的下擺,啪嗒著室內(nèi)拖鞋一步一挪地來到林子灼身邊,仿佛這樣對方就看不到自己光裸著的細長雙腿。“我,我沒有褲子穿,內(nèi),內(nèi)褲也沒有……”最后幾個字被滿臉羞紅的遲晚吞進肚子里,若非林子灼耳力好,恐怕還真就錯過了。

    已經(jīng)被熬煮得胖了一圈的米粒在鍋里隨著水波翻滾,林子灼關上火,乘出一碗放在旁邊晾涼。他轉身把遲晚抱在懷里,手臂緊緊箍在對方的細腰上,襯衫瞬間翹起來,露出挺翹的臀尖。“你下面還腫著,穿上褲子磨得更厲害,你確定要穿?”

    “那,那也不能就這么光著……”遲晚趴在林子灼懷里,偏頭去看那碗看起來就香甜可口的紅豆粥,沒骨氣地咽了咽口水后,就聽到男人低沉的悶笑聲。“先吃飯吧。”他將遲晚攔腰抱起,看著對方連忙將頭埋在他肩膀上,費了好大勁才將笑聲壓了下去。

    遲晚被放在鋪了一層棉花小軟墊的座位上,雙手扶在膝蓋上低著頭。不一會兒,面前被放上了那碗他覬覦許久的,加了白糖的紅豆粥、兩片淋了好多煉乳的吐司和一個Q彈可愛,泛著誘人色澤的焦糖布丁。

    簡直是甜食控的夢想早餐!

    待林子灼落座,遲晚矜持地將手放在距離筷子和勺子最近的地方,指尖可疑地向前伸了伸,“可以吃了嗎?”

    “吃吧。”

    見林子灼執(zhí)筷,遲晚這才放心地夾起吐司,無聲地大大咬了一口,舌尖被煉乳的甜膩包圍,臉上緊接著流露出興奮的神色。唔!這個煉乳怎么這么好吃!好想問問林子灼在哪里買的啊……林子灼托著腮,有一搭無一搭地吃完自己的早餐,他的份額是遲晚的五倍,但從“面相上”,比之遲晚的可差遠了。

    其實除了遲晚之外,他并不是什么注重口腹之欲的人。

    遲晚一口一口慢慢回味,覺得林子灼真是個廚藝鬼才,就連簡單的烤吐司都能做得這么好吃,真不愧是十項全能大魔王啊……他把飯后甜點的小布丁吃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勺子,睜開眼就看到林子灼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頓時臊得臉紅脖子粗。

    “我,我去刷碗吧!”他急忙掩飾的樣子也格外可口,林子灼看了看表,決定一個小時之后再吃第二餐。他站起身,將遲晚急于收拾碗筷的手按住,“我來就行,你去沙發(fā)上坐著,可以看看電視,或者回去睡會兒。”

    “我又不是豬,哪能吃完就睡……”遲晚被剝奪了做家務的權利,倒是也沒多遺憾,啪嗒啪嗒地坐到沙發(fā)上看起電視來。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林子灼家居然可以看日本的電視臺,于是愉快地追起新番,樂不思蜀,完全將存在感很強的某人拋之腦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突然一沉,遲晚被掐著腰抱了起來。一坐在林子灼大腿上,遲晚便格外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在看動畫片?”對方的腦袋就放在自己肩上,每次呼吸都能激起他脖頸的雞皮疙瘩,讓遲晚格外不自在,“嗯,啊,動,動畫片。”

    見他這么緊張,林子灼繞開話題,“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那個,早上那個煉乳很好吃,”遲晚天真地以為林子灼只是單純來聊天,只不過喜歡這種摟摟抱抱的姿勢罷了。“你在哪里買的?”

    “我自己做的,很喜歡?”

    “嗯!特別好吃,還有那個面包片也特別好吃,粥也超級好喝,那個布丁也特別……”遲晚突然尷尬地撓撓頭,自己好像把早餐所有的都夸了一遍,感覺都有一種窺探商業(yè)機密的負疚感了。

    “面包是我自己做的,所以口感可能會好一點。還有什么想吃的嗎?我接受你點單。”

    遲晚興奮地在大腦里把長長的美食單子過了一遍,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已經(jīng)順著寬松的后擺摸上了他的脊柱。“我想吃舒芙蕾,可以嗎?還有豆乳蛋糕、海鹽芝士餅干,哦還有榴蓮青瓜千層,之前看到up主提到過不知道你能不能做……”

    “那我可以提前索要一點報酬嗎?”林子灼將遲晚壓倒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時,眉眼格外深邃而有壓迫感,看得遲晚膽戰(zhàn)心驚,惶惶然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可不是什么愛心投喂小動物的大善人。

    “林子灼!”遲晚舔舔嘴唇,搜腸刮肚,這才勉強拼湊出一句話,“你,你和我那個……是因為,因為我身體特殊嗎?”

    林子灼一頓,“為什么這么問?”

    “……”遲晚垂下眼眸,倏地看到對方胯間隆起的一團,尷尬地別過視線,“因為我只有這一點比較特殊了啊,長得一般,性格也孤僻……”

    林子灼險些被他氣笑,真想拉著他照照鏡子,看看這張他口中長得一般的臉到底迷倒了學校里多少學弟學妹。若不是他刪帖及時,學校論壇上的紅人榜估計還會掛上他的名字,他到底有沒有自己長的多勾人的自覺。

    “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身體特殊。”他板著遲晚的下頜,看著他眼里的迷茫和自卑,“我喜歡你,因為你長得好看,性格善良,學習成績又好,你的一舉一動在我眼里都無比可愛……”遲晚連忙捂住他的嘴,防止自己聽到更多無所適從的話。再說了,被甩年級第二80分的年級第一夸成績好,這也太羞恥了吧!“我哪里成績好了!”

    “年級前十成績還不好?”林子灼一時間有些迷惑,這個成績放在省里也是妥妥的前一百,高考95%的學校都可以任君挑選的。

    “那是偶爾!我成績沒有那么穩(wěn)定……”最近這段時間更是因為情緒低落外加被變態(tài)男sao擾,很久都沒有好好學習了。

    “那也很厲害了啊,”林子灼抱著遲晚翻了個身,自己墊在遲晚身下,“寶貝你對自己太嚴苛了吧。”

    遲晚騎在林子灼身上碎碎念,“哪有……你對你自己的要求才嚴格吧。”

    一直放任自己自由生長的林子灼十分聰明地沒有答話,生怕自己惹怒了遲晚換來一頓“暴打”,開了個玩笑,“你很優(yōu)秀,要不然我也不會費盡心思把你吃了。”

    一提這個遲晚就來氣,自己做了那么久的思想準備,最后居然收獲的是一個表里不一的大魔王。偏偏他們現(xiàn)在還不清不楚的,他自己有隱隱有一種“那可是林子灼,自己怎么配得上”的想法。

    明明都這么變態(tài)了,自己有什么好配不上的。啊不是!遲晚懊惱地皺了皺眉。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味。”兩只火熱的大手伸進襯衫,附在飽滿的乳rou上。襯衫隨著他揉捏的動作上下起伏,男人突出的指節(jié)將襯衫頂起,指間夾著紅腫的rutou微微用力,換來遲晚隱忍的低喘。

    “你,你松手。”好好的說著話呢怎么就突然動起手了,遲晚還處于一片茫然,然而已經(jīng)餓了很久的林子灼并不會因為遲晚的只言片語就放棄進食的絕佳機會。他的手掌如吸盤一般緊緊扣住遲晚的乳rou,將其大力揉捏按壓,陷入手掌的奶rou漸漸發(fā)熱發(fā)燙,突出的奶頭在襯衫上一蹭一蹭的,沒過一會兒就硬得生疼。

    遲晚至今還有些無法接受和自己親密接觸的男人居然是林子灼,他偏過頭去不敢看對方的模樣,卻沒想到被對方按住后腰倒在他身上。那人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注視著自己,超近距離下,林子灼的顏值依舊非常能打,很容易就讓人遺忘掉他是個滿腦子色情想法的變態(tài)。“晚晚,不要再逃避了。無論是在酒吧小巷,酒店,還是舊教學樓,cao你的都是我,也只能是我。”他的聲線低沉又危險,像是遲晚只要有一絲分神,就會立刻被生吞活剝。

    “就是那個在學校里有很多標簽的林子灼蒙著你的眼睛,剝下你的衣服,用各種各樣不堪入目的姿勢,深入你,撐開你。在你哭著說不要,說停下來,說輕一點的時候,也是林子灼陽奉陰違,以為他喜歡看你淚眼朦朧的樣子,喜歡看你被cao到高潮的樣子,喜歡看你不受控制,再也無法壓抑情欲的樣子。”

    遲晚顫抖著身體,陣陣羞恥沖刷著身體,然而更應該感覺到羞恥的林某人此刻卻表現(xiàn)得十分坦然,他捏著遲晚的臉頰,看著那張帶著甜膩味道的嘴唇被捏成了金魚嘴,“你印象中的那個林子灼,唯獨對你這樣。”

    茫然之間,習慣性走神的遲晚心中喃喃,我是應該感到榮幸嗎?

    “不,應該是我感到榮幸。”聽到林子灼的答話,遲晚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將心里話脫口而出了。“如果不是遇到你,我恐怕永遠都像缺乏感情的冷血動物一樣,狀似風光無兩,實則渾渾噩噩地活著。”

    “晚晚,能遇到你,我很高興。”

    遲晚感覺眼底熱熱的,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的重要。然而這種感動還沒持續(xù)多久,就被撫上后臀的大手給無情打斷。

    “林子灼你——”

    “啊啊……不,”遲晚雙手撐在林子灼的腹肌上,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被解開了大半,只有孤零零的兩顆扣子維系著體面。被偏心照顧的左乳已經(jīng)被揉成了玫瑰粉一樣的顏色,rutou上綴著點點晶瑩,被吸吮得像是即將綻放的花蕾。乳rou從襯衫中探出頭來,隨著自下而上的頂弄瘋狂甩動,然而遲晚本人卻像是壓根感覺不到這種皮rou甩動的微痛一般,渾身戰(zhàn)栗著被林子灼狠狠cao弄著。

    屋子里的空調像是壞掉了一樣,讓深陷情欲的遲晚大汗淋漓。汗水順著脊梁的凹陷緩緩滑落,一路上聚起濕漉漉的汗珠一同涌向帶著深刻陰影的臀縫。遲晚的花xue泥濘不堪,雖然林子灼給他涂抹的藥膏十分有效,但仍是禁不住如此劇烈的情事。嫣紅色的yinchun被cao得向外大開著,上面晶瑩剔透的黏液是他潮吹的證明。

    “你,你無恥!”他手指無力地摳挖著林子灼的腹肌,然而對方鍛煉有素,肌rou都是實打實硬邦邦的,讓他根本無法下手。

    林子灼輕笑一聲,下身動作不停,裝作無辜,“哪有?”

    遲晚被他cao得坐都坐不穩(wěn),還硬生生鼓足了勁要反駁他,“就,就有!要不是,不是你說那么,那么多轉移……啊啊啊……轉移我注意力,我,我不會……”

    林子灼手指摸上兩人緊密相貼出,在遲晚陰蒂上輕輕一按,對方立即敏感地弓起腰身,淚水都要從眼角沁出來了,“我不會,輕易讓你得,得逞!”

    “哦——”林子灼撕開遲晚的襯衫,分攤下來價值500塊的線的扣子繃得到處都是,“你怎么不讓我輕易得逞啊?用下面那張小嘴緊緊咬著,不讓我cao的更深,這種嗎?”

    遲晚一愣,眼見著rou眼可見的紅色從頭到脖子迅速蔓延到身上。他“兇狠”地捂著林子灼的嘴,以避免再從他嘴里聽到什么污言穢語,但因為被cao的眼角潮紅的模樣,魄力打了三折都不止,看上去反倒像是惱羞成怒在撒嬌。

    手心被舌尖濡濕,遲晚不知怎么突然想到那天在酒店里,林子灼用舌頭的那個櫻桃梗。他燙手一般收回手,將被頂弄到花心的尖叫堵了回去。“要怎么不讓我輕易得逞啊?”林子灼看似還不想放過他,“穿的嚴嚴實實,里三層外三層防止我對你動手動腳嗎?”他扯開遲晚的衣領,讓對方的鎖骨裸露在他的視線里。“可是無論你穿多少,我都能把你扒光。”

    “慢條斯理的,粗放暴力的,我都能做到。”

    “你知道自己衣衫不整的時候有多誘人嗎?”他看著遲晚紅著眼睛瞪視著他,像是一只被扯了扯胡須而發(fā)怒的小貓。“我應該帶你看看的。”說罷,他抱起遲晚,雙手扶在他大腿上,硬挺的性器隨著走路的步伐一下一下淺淺刺戳著敏感熱燙的花xue。遲晚趴在他肩膀上,忍受著對方不深不淺的逗弄,心中隱隱泛起不祥的預感。

    果然,林子灼抱著他來到了主衛(wèi)。

    方才他洗漱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衛(wèi)生間的設計堪稱變態(tài)。除了浴缸、收納柜等等所有遮擋或占據(jù)墻體的東西外,四周全部都是鏡子。而眼下,自己就這么接近赤身裸體地被林子灼抱了進來,遲晚看著yin糜的體液順著兩人結合處滴落,將林子灼淺色的褲子洇濕。

    他胸前幾乎完全裸露在外,奶子一顫一顫的,像是淋了玫瑰蜜的豆腐,簡直讓人想咬上一口,再一口。

    “晚晚今天怎么會穿著我的襯衫下樓?”

    “因為,”遲晚被頂?shù)脝柩室宦暎耙驗槲抑荒埽荒苷业竭@件襯衫……”

    “這應該算‘男友襯衫’了吧?”林子灼把遲晚放在洗手臺上,洗手臺的邊沿抵著遲晚rou多卻敏感的屁股,硌得他往林子灼身上靠。男友襯衫這個梗遲晚當然知道,但是他又忍不住反駁,“什么,什么男友……才不是!”

    林子灼不爽地瞇起眼,“不是?”

    遲晚囁喏犟嘴,“你,你都沒,沒追過我……”像是感覺這么說臉有點大,遲晚又追了一句,“我也沒追過你,都沒正式,正式確定過關系……”

    埋在遲晚體內(nèi)的性器重新恢復律動,林子灼伏在遲晚耳邊輕輕道,“那周一開始追你,好不好?這段時間我就當你的實習男友。”

    遲晚被cao得仰起脖頸呻吟,被林子灼吻住脖頸,在上面吮吸出一個草莓色的吻痕,“唔,唔唔……為什么,是,啊……周一……”

    林子灼用力挺腰,“準確地說,是上學的時間我追你,因為……”他咬著遲晚的耳垂加快進攻節(jié)奏,“一放學,我就忍不住對你這樣、那樣……或者,你允許我在床上追你嗎?”

    遲晚羞得捂住了臉。

    “啊……別碰,別碰那里……”遲晚感受著林子灼的一根手指隱約想要探入花xue,連忙抬起酸軟無力的手臂想要制止。“為什么不能碰?”他摩挲著入口的軟rou,“我看它很想把我的手指吃進去呢。”

    “你,你閉嘴……你再這樣,我就,就不讓你追我了!”

    “周一才開始追,現(xiàn)在拒絕也沒有用哦。”林子灼把遲晚抱到浴缸里,將他的雙腿壓到身體兩側,恰好搭在浴缸邊上。浴缸里開始蓄水,遲晚被林子灼壓在浴缸里cao弄,脆響的rou體撞擊聲中混雜著粘膩的,讓人面紅耳赤的水聲。“林子灼……慢,慢一點……”林子灼的手臂就墊在他腰和背上,不至于讓他撞在堅硬的浴缸壁上,然而對方的攻勢猛烈而獨斷,絲毫容不得他反抗。

    秀氣的小roubang淅淅瀝瀝地交出了自己第二發(fā)精水,疲軟地隨著林子灼頂弄的動作來回晃蕩。“就叫我名字嗎?”看著林子灼揚起的眉梢,遲晚閉了閉眼,喪權辱國地軟聲喊了句“哥哥……”

    哪知林子灼像是突然被按下了什么開關,猛地加快了動作,一下一下仿佛要楔入遲晚的身體里一樣。遲晚被cao得像條不住撲騰的魚,只能仰起脖子保持呼吸,然而好日子沒過幾分鐘,又被泰迪附體的林子灼捉回去深吻。

    “唔……”遲晚躲不開,只得雙手撐在對方的胸膛上,入手的是一片濡濕,他這才意識到林子灼是穿著衣服進的浴缸。衣服已經(jīng)完全濕透地貼在身上,顯露出對方精瘦卻又不失力量的肌rou。他雙手攬在林子灼背后,感受著隨著林子灼每次挺腰,手臂下柔韌的肌理便隨之動作。他想,雖然他不懂人體美學,但是林子灼的身體絕對是最美的。

    林子灼低頭咬上遲晚的奶rou,狠狠挺腰,將濃精射入遲晚的體內(nèi)。花xue緊接著涌出一股熱流,遲晚全身脫力地依托著林子灼的手臂才沒有磕在浴缸上,他感受著花xue被jingye沖刷的火熱觸感,低頭瞥見林子灼還埋在他胸前。“還,還不起來?”

    “寶貝該不會我一次就能完事兒吧?”射精完畢的林子灼抬頭一笑,身體酸麻的遲晚后背一涼。

    二十分鐘后——

    “你,你不要在這兒……”

    “那我們?nèi)リ柵_?”

    “混,混蛋!”

    五十分鐘后——

    遲晚帶著隱隱的哭腔,“你怎么,怎么還不射……”

    “累了?那換個姿勢怎么樣?”

    “……”氣到不想說話。

    短暫休息了一會兒的遲晚睜開眼,恰巧看到林子灼端著托盤打開房門,“餓了吧?時間比較緊張,我只來得及烤了個餅干。”遲晚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半,瞥見托盤里還有一條漂亮的松鼠桂魚,覺得自己的生活質量直線上升,“哼,端過來吧。”

    見托盤上只有一碗飯,遲晚猶疑地抬起頭,“你不一起吃嗎?”

    “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到不想跟我一起吃飯。”

    “……飯要一起吃才香啊。”遲晚不自在地眨眨眼,“你快去端飯。”

    林子灼彎腰在遲晚嘴唇上啄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走出房間,徒留遲晚一個人捂著蹦蹦亂跳的小心臟。

    這樣不行遲晚晚,你不能被他吃的死死的!遲晚在心中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