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過去成莫烏2
書迷正在閱讀:我不是故意出軌的(總攻)、攻主千千歲、快遮住我這見鬼的雙眼、渣受今天要回頭【雙】、課上清純的老師人后竟然是這樣的sao貨、重生之妖女、家族婬規(guī)、謂是明月最深情、大旻宮詞、清純女孩的調教日常
今日的宴會是這家暴發(fā)戶給自己一雙兒女舉辦的生日宴,據說當年這家人夫婦生下雙卵雙胎的龍鳳胎后,做生意便如魚得水一帆風順,直呼是小福星臨門,溺愛無度。 成莫烏曾在夜店里和這家的兒子碰上過,不過是幾個眉來眼去,就被單方面認為是可以亂交的對象而纏上。那天他真的沒有亂搞的興致,去夜店也只是太孤獨無聊了想被表姐逮一逮而已,沒想到會遇上那種不自量力的紈绔。 用不著表姐給他出面,成莫烏自己就煩地把那暴發(fā)戶少爺下好藥的飲料灌進他嘴里丟給了夜店的鴨,自己去后門外吹涼風,然后順順利利地被表姐領回了家。 本想著這樣可能會結仇,雖然按對方的身價自己所作所為也算不上得罪叫霸凌比較合適,但沒想到吃過一虧的紈绔反而更興致勃勃地來糾纏,說是久違地感到了刺激。成莫烏尋思著你才多大就久違,真就自詡人上人多活五十年呢?便愈發(fā)嫌惡,平時避開他很容易,卻沒想到被親媽逼著來生日宴把自己送上了門。 算了,大不了黑著臉甩臉色就行了,他不過只是不想在夜店以外的地方,在表姐面前和不三不四的人拉拉扯扯而已。 成莫烏在心底嘆了口氣,宴會少主人的臉愈發(fā)靠近,腹中醞釀著聽起來沒那么惡的臟話,悄悄吸了口氣。 “文先生,好久不見,去年酒會上一遇一直說找機會喝杯酒,沒想到今天在這兒見到了。” 自己這廂正做著心理工作,那廂表姐突然和走來的一家人搭話,還推了把自己。成莫烏雖然對文家沒印象,但還是問了聲好。他不明所以地聽著他們好像并沒有實質性內容的交談,感覺表姐不像是會莫名搭訕的人。眼角瞥到這家少爺見他們在聊,只好訕訕離開,成莫烏若有所思地看了表姐一眼,正好她結束了和熟人的對話。 “你知道我對他做過什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成莫烏問不出真正想說的。 從侍者托盤端起杯氣泡酒的荀予羽聽到表弟主動問話一愣,但還是很快回復道:“你臉上寫滿了滾遠點,瞎子都看地出…嗯,不,你表情端地挺好的,我能看出來而已。”說著頓了下,補充,“而且來之前查看這家人的資料和與你的來往信息也是理所應當的。” “你還真是……無微不至啊。”不遠處圍繞著宴會主人的包圍圈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人們都被那邊吸引去了廚注意力,成莫烏才敢伸手去走一瓶飲料,呷了口又道,“和父母他們說的一樣。”稱手的工具。 “本分而已。”荀予羽很清楚自己在外面的評價,不介意地笑了笑,側著頭聽不遠處人們聚集的喧囂,問道,“有熱鬧,不去湊著看看?” “宴會上的鬧騰,無非就那幾種,有什么好看的。”成莫烏興致缺缺,聽著那邊主要的女聲就知道大概又是粗心女仆讓大小姐出丑遭訓斥的戲碼,畢竟這家人的女兒嬌蠻的臭脾氣性格也是挺有名的。 事情和他想的大差不差,不如說完全是大小姐單方面撒潑。小女傭好端端地整理桌面酒杯,被只顧著給同伴秀首飾不看路的大小姐撞到托盤上客人喝了一半的杯子齊刷刷掉在地上,玷污了一片草地也染臟了大小姐的鞋尖。礙于賓客在場大小姐只是暗中用臟鞋踩著對方的腳,掐著女仆的胳膊罵了幾句下人低賤的話,按平時的待遇應該是直接一巴掌扇過去,大概等宴會結束才會補上這出氣的懲罰。但客人們也都不是瞎子,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但還是給她父母面子只交頭接耳沒有當面嘲諷她毫無氣度。 “噗,你們看那毫無教養(yǎng)的樣子,果然,原生富一代家庭能教出來什么小姐。” “小聲點,站這么遠也保不準能聽到呢,萬一除了監(jiān)控還安了竊聽器呢。” “也就她自己不知道她邀請來的人都是看她笑話來的吧。” “哦哦!那女仆也是誰故意安排的?” “不,我感覺那大概只是意外……” 與自己站的不遠處三四個女性的竊竊私語過于肆無忌憚,成莫烏借著扭頭的動作看了眼,發(fā)現那幾個女的在圈里明明還是和這家大小姐私交甚密的閨蜜,或者她們可能更自認是名媛。那些人臉上落井下石的愉悅太過明顯,讓成煜樺不得不又對同性間惡意的認知加深了一層。 “對自家女傭都那么粗暴,她父母如果不是因為好運她也不過和那女傭一樣罷了。” “什么樣的人干什么樣的事,有多大能力攬多大的活。也不看看自家才什么地位就想著結識上層。” “名不副實嘛。” “說起徒有虛名,今天宴會里不也有本來沒資格出現的人嘛……” 成莫烏本沒多想,但注意到那幾人有意遠離自己,或者說,是自己身邊的人,才意識到她們在內涵誰。 “嗤,那是什么,護衛(wèi)保鏢的服裝吧?現在只能以這種身份出現了嗎?好可憐。” “跟著成家少爺來的,看來成家都看不過去姻親家的這個拖油瓶啊。” “這就是站隊和下馬威吧?別肖想太多一個私生子還讓你過上好生活就不錯了,之類的?” “別說了別說了,她你們都敢嘴碎?小心哪天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還信那些傳言啊,她就一女大學生怎么可能。就算真是她不也只聽成簫女士的話,為了保命的狗而已。” “噓!” 硬生生聽著話題歪到不相干的人身上,成莫烏心想表姐這是自帶了什么吸仇恨的體質怎么閑話人都在她附近轉悠。他有些躊躇自己是該當做沒聽見漠視,還是該出面反擊那幾個長舌婦,但他跟表姐的感情好像也沒篤厚到替她出頭的地步。可什么都不做又讓他感到很窩火,大概就是今晚睡前或者未來某日何時想起會不爽地捶墻的程度,總有種自己也被冒犯了的不快感。 成莫烏皺著眉糾結,還沒得出個結論,肩上一重。 “我先出去了,看了遍場地沒什么危險,有其他意外我也幫不上忙,繼續(xù)呆著也會讓你沾上些流言蜚語。”荀予羽在表弟肩上不輕不重捏了捏,交代道。 “啊?你不在這兒陪著我?”雖然知道表姐不可能是因為顧慮說閑話的那幾個人,但成莫烏還是生出一股幾個嘍啰你回避什么的不爭感,不忿道,“我媽讓你跟著我來干什么的?” “她想讓我給你指點下這宴會會不會有什么值得結交的人。”荀予羽回答地誠實,“畢竟這家的檔次…舅母屈不下尊,又生出萬一的心態(tài)唄。” “她自己都不想來還逼著我……”成莫烏心里并不意外地嘟囔,斜著目光看表姐,“所以,沒有嗎?” 荀予羽仿佛頭頂冒出幾個問號,見表弟也不抬頭看她,想了想好整以暇道:“你有在意的人?” “沒有。”成莫烏幾乎是瞬答。 “嗯,那這里就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人。”荀予羽笑著吐出冷情的話,揉了把表弟的頭,從口袋里掏出煙盒一邊抖出根煙叼在嘴里一邊向外走。 成莫烏被揉地身體側傾偏了好大一個角度,看著表姐迫不及待去住宅區(qū)外抽煙的背影,嘟了嘟嘴。 看來就只是個低級趣味的聚會,人也都是。 他在心中理解了表姐的意思,卻內心還是不可免地為她哪怕是象征性出于禮貌的目的詢問了自己而有些開心。 熬過家主少爺小姐的三輪開宴致辭,成莫烏的眼睛就緊緊盯住了出口。有資格或敢和他攀談的人在他進場十分鐘內就來打了遍卡,繼續(xù)留在這兒也就是充當個免費高級飾品,還便宜了這家人。出現了第一個從宴會撤離的人后,成莫烏也借著明早有日程安排的理由馬不停蹄地溜了出去。 成莫烏不知怎么聯系今夜負責的司機,不如說他好像連司機的臉都沒看到,人都不認識。在原地吹了會兒冷風,他才想起來問表姐不就行了。 撥號過去被接通兩秒又被掛掉,是知道了但在忙先別吵的意思,緊接著來的信息告訴成莫烏直接去停車場附近她馬上去找他。 看著其他陸陸續(xù)續(xù)出來的賓客都是站在出口原地等車開過來,成莫烏不滿地癟嘴,但還是聽話地看著指示牌摸去停車場。 停車場并不在地下而是地面綠化區(qū),不難找,走幾步路將別墅區(qū)人聲喧囂拋在腦后就到了。成莫烏踩在花壇的石階上轉頭看了一圈,發(fā)現表姐正和個工人打扮的中年傭人并排靠在水潭欄桿抽煙。暑熱沒散盡的夜晚,溪水潺潺而流,兩支煙的白霧裊裊而上。 不接自己電話就是為了跟個老頭說話哦。 成莫烏眼角一跳,抱著手臂說不上的滋味往喉嚨涌。 大概是他的眼神怨念地有些實體化,荀予羽頗為敏感地朝這邊掃了一眼,發(fā)現了小表弟在夏夜里熱地胳膊上搭著外套,雙臂交纏抱在胸前,臉上寫滿了對她丟下自己一人不管的憤懣。 好久沒見這么直白表達情緒的荀予羽心情驟霽,嘴角不受控地翹起。這邊談話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她出聲打斷了中年男人,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訴苦。白腕上的黑手套為他點了最后一根煙,把宴廳里提供的打火機放在了欄桿上,很是干脆地回到了小表弟身邊。 “打發(fā)時間的閑聊都能聊這么久,你認識那傭人?” 為成莫烏拉開車門單手護著他的頭頂以防撞到,荀予羽聽到他哼哼唧唧地問。以為表弟是要借題發(fā)揮嘲諷一下自己果然只能和下人聊得來紓解怨氣的荀予羽好脾氣地打算任他說幾句沒答話,但直到她也坐進了車表弟也沒說下文只是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好像真的只是想知道自己剛剛和人在說什么。 荀予羽歪著頭思考了下,覺得也沒什么要緊的,坦白道:“一些家長里短的事而已,那人是這家的雜物,主要干維修的活,柴米油鹽醬醋茶鄰里親屬工作壓力,提早聽聽,就當為以后自立作心理準備。” “沒了?”成莫烏幾乎把‘就這’寫在臉上。 “唔,他還是剛剛宴會上被訓斥的女仆的父親…之類的?”荀予羽斟酌著有什么有意思的點,聽見表弟若有所感地‘哦?’了一聲,繼續(xù)道,“生活困難的一家人一起當傭工在這兒好像還挺常見的。女兒被欺負作為父親又沒有能力出頭,只能灰溜溜地逃掉不面對。但內心的痛苦掙扎又無法忽視,女兒能夠諒解他反而讓他更心有不安。” “鴕鳥。”成莫烏簡單評價。 “老實人罷了,妻子生下女兒就跑了,只有他們父女倆相依為命,”轎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速行駛起來,荀予羽看著窗外疾速掠過的樹木,閑適地翹起了二郎腿,“是不是親生的都不敢去確定,靠看不見偽裝成良心也確實像是這種人干得出來的。” “所以你就是當了個無償樹洞?”成莫烏手肘撐在車門上,無趣地嘁了一聲。 “也不完全是。老實人也總有到極限的一天,他一直等一個共情的攛掇。”荀予羽不自覺地在空中做了個推下的動作,回過神立即收手,轉移話題道,“看見這家女傭夏天這么熱還要穿長袖長褲制服我就有點奇怪了,問了下才知道果然衣服下遮的都是青紫傷斑,偏偏會在這兒工作的又都是些生活里走投無路的,想辭職也沒那么容易,果然這家人都是黑心的啊。” “那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嗎,剛剛服務生們在主人身邊唯唯諾諾的樣子,恐怕是沒少聽這次生日宴辦不好統統領罰之類的威脅。”成莫烏理所當然道,“光聽傳言都一大筐了。” “那也不一定呢,說不定也有流言蜚語間暴躁可怖實際上溫柔怯懦的情況呢?”荀予羽態(tài)度輕浮地反駁。 “...噫,你認真的嗎,怎么可能。”成莫烏停住,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絕對,改口道,“有也不可能是在我們的生活環(huán)境里,這個圈子里的人不比傳言中的更令人作嘔都算得上君子了。” 荀予羽低笑一陣,又揉了把表弟的頭,道:“年紀輕輕的就看清真相做什么,抱著期許天真些活著吧。” “然后哪天被誰害了都不知道等著自己的血一點點流干嗎?”成莫烏雙手整理自己被揉亂的發(fā)型,低頭嘀咕,見表姐只是掛著笑容不再接話,后知后覺自己說錯了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他嘴比腦快說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偶爾聽到的這個事跡貌似被眾人一致懷疑是表姐干的。 “你這幾天還要去泡夜店嗎?”荀予羽沒往心里去,拿出手機確認自己過幾天的行程順便問話。 “看情況吧,沒什么事的話就去找?guī)讉€人玩玩,你有事?” “被交代了點工作。”荀予羽對著手機屏幕上的內容嘆了口氣,轉頭看表弟的語氣中帶上幾分懇求,“小少爺介意去常去的幾家或者先給我列個店名單子嗎?就當減輕我的工作量?” “哼嗯……可你明明知道我的樂趣就是看你怎么一家家找到我。”成莫烏表情有些驕縱起來,再也找不到一起來時拘謹的影子,向表姐那里湊了湊,“或者,你帶我一起去忙?我就想找點樂子看戲,不給你添麻煩。” “這可不行,我還沒有能到能擔負起你安危的地步。不過只是看戲的話……”荀予羽斷然拒絕,又托著下巴沉思了會兒,有些不確定和不可捉摸道,“你可以等等,說不定這幾天,就有個熱鬧可以看。” “嗯?”本來快要趴到表姐身上的成莫烏撐住了身體,想起表姐今晚的樹洞體驗,疑惑道,“會和我們有關嗎?” “放心,絕不會和我們扯上關系。”荀予羽安撫著,終于摘掉了戴了一晚的禮儀手套。 成莫烏瞇眼看了會兒,福至心靈,用看神經病或瘋子的眼神在表姐身上放了會兒,然后開心地笑道:“也行,那我等等那家要出的事和我想的哪個更有意思些。夠解悶的話…就不讓你兜圈子耗費找地方的時間啦。” “倍感榮幸。” 之后的路上便再無多言,成莫烏被表姐送回了成家老宅就見她匆匆忙忙地立即離開,不知是急著去跑腿干活還是不想遇上成家的誰。 但成莫烏沒在意那么多,因為表姐說的戲比他預料地來的還早,大概也就是三天左右,圈子里和當地媒體新聞同時報道了一件事。 郊區(qū)新貴的別墅地人為縱火,火災當日別墅主人的兒女還招待了幾家朋友設宴,目前救出來的人員都已送往醫(yī)院救治,因消息封鎖死傷狀況不明。 縱火犯人是別墅里的傭工,但初步推測,應有不止一個幫兇。 成莫烏看到消息時牛奶杯都沒拿穩(wěn)灑了一褲襠,他當時以為頂多是出現個仆人去仲裁委公安法院之類的保障勞動者權益起訴這家人,再甚就是對這家主人行兇或綁架要挾。但是縱火……真的只是有人點點頭附和太過分了就能讓被欺壓已久的弱者過激到這種程度嗎? 絕對還說了其他的話,用了其他語言煽動,說不定還催眠……不,別激動,這一點也不現實,別太興奮,不過是玩弄人心而已。 成莫烏坐在餐桌邊,母親向那家人打電話問候卻沒被接通就轉頭和熟人嘮這件事的聲音在耳邊漸漸飄遠。感覺不到恐懼,也沒有當時該去阻止那個傭人的懊悔,有的只是想旁聽表姐是怎么勸誘那個懦夫隨心所欲的無限好奇。 自出生來甚至被父母都只當做玩偶擺設未曾被澆灌情感愛意而倍感空虛的成莫烏終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似乎可以活地比他想地要放肆的多。畢竟,就連隨隨便便就能教唆別人犯罪的表姐都要低他一頭不是嗎,至少從身份上來看是如此。 太可笑了,太奇怪了,不,太厲害了,太精彩了! 不同的情緒交織地難以言喻,成莫烏用餐巾擋住嘴,在母親和傭人面前使上全身的力才能抑制住自己別笑出聲。畢竟剛聽完認識的人家遇上火災自己就大笑,在普通人眼里也太驚悚了。 真好啊,好想更深一步認識啊,jiejie到底是什么人呢?她還能做出什么事呢?還能做到哪種地步呢? 已經超脫了好奇界限的困惑桎梏住成莫烏的心,讓他難得地看到了所謂生活中的黑色陽光。 “成少,最近一段時間都沒看到你保姆來接你啊?” 漩渦一樣的周遭景色逐漸清明,昏暗卻流彩的歌廳燈光,附近大大咧咧抱在一起親熱的男男女女。成莫烏癱軟在包廂的沙發(fā)上眨了眨眼,感覺自己被一堆人rou簇擁著。身下妝容厚到分不清男女的人八百年沒見過rou一樣賣力地在他腿間討好吞吐,口腔內特有的溫熱潮濕吮吸感讓他仰頭長舒一口氣,當即揪著身下人的頭發(fā)一把按到最深處,然后在那人被捅到嗓子眼嗆地要咳出來時拉開,再按回去,好好的一張人嘴被他當做飛機杯用。 “什么保姆,說話也不注意點,那是成少的表姐。就算人成少看不上也輪不到你看不起。” 一左一右把他卡在中間的兩個人自顧自地對話,成莫烏聽到有人提到表姐才分出點神打量那兩人。被斥責說話小心點的人環(huán)著他的腰與他臉并齊,眼中的貪婪一望便知,另一個扒拉著他的胸玩弄兩個乳珠,引誘之意一覽無遺。 他今天是跟這些人搞一塊的嗎?他們是誰來著? ……算了,反正不會是什么世家子弟,他喝地再昏這點譜也還是有的。 “就說說嘛,成少肯定也早就煩了吧,天天出來玩還要被逮回去管。是回去發(fā)了火嚇到你表姐了?” 媽的,這傻逼逼叨些啥呢?成莫烏腦子嗡嗡地疼,一句話都懶得理,想張口罵人的勁都沒。 “不過你表姐是真的好看啊。平時愛玩嗎?叫出來助個興唄?” 哈? “閉嘴吧你個人渣,她你都敢肖想,反手就能把你腕骨捏碎。” “什么嘛你還真信那些傳言?我看啊就是有些人挑軟柿子捏,編排傳言意在抹黑荀家。畢竟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會干粗活的身子骨。” “人不可貌相……哦,你也沒怎么讀過書,遲早有天死在你這嘴里。” “嘻,怎么樣,成少,看你今晚也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叫出來玩玩唄。我還可以親自檢查檢查她的身體看看傳言屬實……” 男青年八成玩笑語氣的調笑漸漸消聲,不是他主動閉上的嘴,而是下頜骨被面前小少爺以驚人的力道單手狠狠扣住,一向迷蒙懶散的眼瞳中滿是被冒犯的惱怒與呼嘯而來的冷意,似乎下巴被卸下對他來說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威脅的意味太過濃重,他的本能主動替他封鎖了聲音。 “很會說啊,嗯?”成莫烏年齡大概是這個包廂里最小的,卻比所有人都更被畏重,他拇指以幾乎能摳斷青年后槽牙的力度捏著青年臉的輪廓,湊近在他唇邊道,“嘴上沒個門,嘴里的牙和舌頭不如也丟了算了。” 正給成莫烏做口活的人聽到此話都沒忍住想到被改造成口活專用的性奴害怕地抖了抖身體,被要挾的青年更是真正明白自己惹到了成家的少爺,可想立即跪地道歉都做不到,只能恐懼地維持著半摟著他的姿勢繼續(xù)聽他道。 “是不是很想體驗體驗死無葬身之地的含義?我聽到了頂多找人羞辱你一遍,我姐想把你這嘴連著人清理干凈還不比捏死只螞蟻簡單?”成莫烏語氣輕柔,好似是對性愛伙伴的性命擔憂,想了想杠杠的比喻,改口道,“不,這么說有點夸張了。更貼合現實的應該是弄死你和去菜市場買條魚回家宰了燉湯一樣簡單。” “是…是,謝謝成少提醒。” 青年冷汗從額角劃過,他知道那位表姐會不會聽到然后來搞他不一定,但成小少爺剛剛是真的動了讓他消失的念頭,順著給的臺階下,他的下巴終于被放松了挾持,當然也有可能是小少爺嫌他的汗臟。 ‘哐當!’ 包廂的門被猛地踹開,室內正沉溺于旖旎的青年們紛紛一驚。墻上的表指針早已過了零點,朝著半點的方向邁進。 成莫烏不用看進來的是誰憑這動靜就能知道,推開了身上的三個人,隨便拾起也不知是誰的褲子胡亂套上,朝著門口走過去。 “姐你終于來接我啦?”成莫烏站著不動,任表姐展開胳膊上搭的白襯衫給自己套上,小聲道,“工作忙完了?” “姑且吧。”荀予羽沒否認,半垂著眼簾從下到上系上紐扣,“過了午夜還不回家,有點過分了。” “所以我媽催著你來找我了?”成莫烏微微抬頭盯著表姐衣領處還未來得及清理干凈的猩紅斑點,伸手抹去她臉頰一點暴露在空氣中已經由紅變黑的液珠,笑道,“工作剛結束就急匆匆找了過來?” “不然呢。”荀予羽沒好氣道,拍了把他的背,“走了。” “嗯。”成莫烏點頭地乖巧,見表姐一如既往又掃視了遍包廂內的人臉,忍不住雙手捂唇擋住泄露出來的笑意。 坐上能完全融入黑夜的私家車,荀予羽才放松下來,取下手套和護頸,把身上染臟的配飾丟進密封袋。一個中等大小的手提箱放在車座上,成莫烏知道那里裝的不是槍,但也是相差不大的用具,別感興趣的好。 潔白的紙巾滑過清晰的下頜線,停在鎖骨處清理干凈后一并被投進密封袋。中長發(fā)被束了起來,單手撐著頭一側靠在車門上似在回想今晚工作細節(jié)的姿態(tài)透著天然的凌駕而上的傲氣。 成莫烏不敢扭頭地太明顯,斜著眼目不轉睛地視jian,表姐思考時在膝蓋上敲擊的手指每一擊都像是敲在了他的軟肋,自己僅僅是坐在一邊看就感到身體在變軟,某個地方又開始瘙癢不堪,他開始后悔這么早就跟著離開沒等那個鴨給自己泄完火再走了。 “姐……”成莫烏又向著那側傾去,聲音沙啞,不知不覺間吞咽了好幾口口水,被叫住的荀予羽沒覺得距離縮短有什么不對,看著表弟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聽他道,“你…知道男M嗎?” 荀予羽剛掏出一沓母親要求明天前閱覽完畢的資料翻看,聞言硬生生頓住,察覺到表弟難耐地蹭了蹭雙腿,頓悟而謹慎道:“……我對SM沒興趣。” 果然,他就知道。 成莫烏聽到倒沒有很失望,反正他也猜到了表姐應該性癖還在一般范疇內,自己還是別做什么多余的事把關系搞僵了,在這個家里好不容易有個能說說話的人。 回家自己解決吧。 成莫烏嘟嘟嘴,委屈唧唧地縮了回去。 “人沒多大,玩太雜小心以后被反噬。”荀予羽欣慰表弟還有自制力,好心提醒。 “那倒是來個趁早把我收了的啊。”成莫烏呲了呲牙,終于有了點小孩子的表情,雖然跟他哥不一樣沒有虎牙但荀予羽還是感覺真不愧是兄弟倆,有小脾氣時太像了。 “而且,不小了,按這圈子里的標準我早都過成年期了。”成莫烏補充道。 “……嗯,你說得對。”荀予羽無語地看他眼,決定咽回去這么想那還是小孩的話,配合地附和。 “你倒是好歹把不屑和敷衍收一收啊!呣,你等著……” “好,我知道了。莫烏,把褲子拉回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