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課(教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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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飛的話令范平忐忑不安。 他坐在椅子上,旁邊的座位還有男人留下來的余溫,嘴唇火辣辣的腫脹著,為了不被別人看出端倪,他只能趴在桌子上,遮住半張臉。 所幸別人也沒有特別在意,只當他是身體不舒服,隨著時間的推移,班級里的同學慢慢的又多了起來。 范平的心里愈發的緊張,不同于上午的課,只要他掩飾的足夠好,就沒有人能夠看出他的變化。薛飛是親手將他打造成現在這幅樣子的,他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心知肚明。 嘴里還彌留著jingye的味道,胃里也暖暖的,他們剛剛就在這間教室里做過下流的事情,現在,卻要裝出一副正經樣子來扮演師生。 像是一切都倒置過來一樣。 鈴聲響起,教室里逐漸安靜下來,范平趴在桌子上,看著薛飛抱著課本走進了教室。 本來和以往的每一節課都一樣,可是范平的心情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看見薛飛把書本放下,環視了一圈,然后開始點名。 跟以往的順序是一樣的,但是范平卻逐漸的緊張起來。 人名一個個的點下來,叫到了范平的名字時,他很清晰的看見薛飛瞥了自己一眼,嘴角勾起一個曖昧的弧度。 “到......” 范平有氣無力的回應,便看見薛飛一挑眉,抬頭看著他,笑意卻愈發的明顯了。 “范同學是身體不舒服嗎,要注意休息呀。” 他的話不明白真相的同學聽來,只覺得是老師在關心學生,但是范平埋在胳膊間的臉卻瞬間紅透了。 ——我也想好好休息啊! ——你不是罪魁禍首嗎?! 這種公然在眾人面前調情的錯覺令范平既不安又羞惱。 他偷偷的看了看別的學生,發現他們并沒有好奇的神情,稍微的安心了下來。 點完名,便是一如往日的講課。 薛飛到是看著與往常一般無二,依舊是很溫和包容。范平的心思卻很難穩定下來,他看著男人站在講臺上,風度翩翩,儀表非凡,笑的如沐春風。假期的記憶卻忽然涌上心頭,那間密室里反生的一切,所有的yin亂和不堪。 薛飛有意無意的便會看向范平,他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但是范平總覺的那雙深邃的眼瞳里滿含欲望和情熱。 臉越發的燙了起來,范平移開自己的眼神不去盯著薛飛,轉而望向窗外,試圖驅散自己內心的詭異思緒。 他正看著窗外的一只鳥發呆,卻沒想到身體里面忽然發生了異變。 ——兩個rouxue里的跳蛋忽然震動了起來! 他猝不及防的悶哼了一聲,幸好嘴是埋在衣服里,而薛飛講課的聲音又恰好將他的呻吟掩蓋,才沒被旁人聽見。 酥麻的快感瞬間從下體擴散開,范坡捂住小腹,手止不住的微顫著,吃驚的看向薛飛。 卻看見對方根本沒有看自己,反而專注在講課上,范平暗暗咬牙,忍住一波波襲來的舒爽所引發的想要呻吟的沖動,死死的盯著薛飛。 他真的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把跳蛋的開關打開,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薛飛的一只手拿著課本,另一只手插在衣兜里,范平看見那個鼓鼓囊囊的衣兜鼓動了一下,身體里的跳蛋忽然轉換了頻率。 已經被吃的很深的跳蛋肆意的攻擊著saoxue的rou壁,將里面的yin水攪弄的更加泛濫,范平咬住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小腹,仿佛隔著衣料和皮rou,都能感受到那個被男人cao控的玩具。 隔著菊xue和花xue之間的rou壁,兩顆跳蛋相互撞擊摩擦著,范平只覺的忍耐到極限,本來被填充著尚且沒有那么sao動的地方被這樣一攪弄,欲望瞬間暴漲,他聽見男人講課的聲音,忽然想起了之前他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 那些在被cao弄時說的不堪入耳的yin蕩話語。 ——欠cao的小sao貨。 范平把整張臉埋進衣服里,深深的呼吸著,試圖緩解這種難耐的情欲和激情。混亂的情緒里,他似乎又回到了男人的家中,跳蛋已經完全不夠用了,他渴望著男人的大roubang快一點插進自己的xiaoxue,用力的cao自己,cao死也無所謂。 范平混混沌沌的沉浸在欲望中,肩膀上忽然間搭下一只手。 范平嚇了一跳,抬頭望去,便看見班長正關切的看著自己。 “范同學,你沒事吧?” 那班長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就是看見范平趴在桌子上,以為他難受的厲害了,關心他一下。 范平的半張臉都紅透了,他搖了搖頭,幾縷頭發從額角散落下來,因為忍受欲望而顯得神情有些脆弱。 “我...沒事......” 那班長從來沒有看過范平這番模樣,一時有些呆住了,他知道范平是班上長相最出眾的一個,可平日里因著范平的性格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過他,此刻細看之下,竟覺得他分外的誘人起來。 白皙的皮膚透著粉嫩,上挑的眼角濕潤嫣紅,嘴唇不知為何,有些微腫,像是熟透的櫻桃。 這個人全身都在散發著一種隱約的成熟果實的味道。 班長不自覺的咽下一口唾沫,喉結抖動,下體竟然有了反應。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兩個人的面前響起。 “怎么了?” 范平和班長齊齊的抬頭望去,就看見薛飛正站在旁邊,微笑的看著他們。 他的目光先是停留在范平的臉上,然后看了一眼班長,最后目光鎖定在班長搭在范平肩膀的手上。 他雖然笑著,可是眼底卻沒有一點溫度。 “你們在做什么?” 他的氣場與往常太不相同,班長有一瞬間覺得,薛飛的眼神像是想要把他的手剁下來一樣。 他趕忙把手撤開,出于潛在的危機意識,向旁邊的椅子上撤了過去,心底冰涼,哪里還有半點旖旎心思。 薛飛這才有些滿意,他走到范平的身邊,俯下身,像是關心他一樣,手輕輕的撫上范平的后背。 “怎么了,很難受嗎?” 他的話近似耳語,仿佛是怕打擾到別的學生一樣,關切的問著范平。 可是范平卻清晰的聽見他話音里上挑的笑意。 他轉頭有些氣惱的怒視著薛飛,可那樣滿含情欲的眼神又哪里有什么殺傷力,他的眼角緋紅,一幅受了委屈的樣子,分明是欲求不滿。 薛飛的嘴角挑了挑,剛剛被別人侵犯領地的怒意總算是消散了。他的手指狀似無意的在范平的背后游走,在范平已經飽受躁動的rou體上添油加醋。 身體里面本就已經被攪和的像是一團yin水浸泡的軟泥了,后背曖昧的撫摸瞬間讓范平寒毛都站了起來,咬著牙,不讓自己被情欲左右,微微的側了下身子,想要躲避男人眾目睽睽下的調情。 ——瘋了嗎,全班學生都在看著呢! 范平搖了搖頭,暗暗的深吸一口氣,壓制著想要呻吟的沖動,顫巍巍的回答薛飛。 “我...沒事......” “沒事就好。” 男人還是笑的得意,拍了拍范平的頭,沒有繼續為難他,轉身走向講臺。 同學的目光也隨著他從范平的身上移開,范平些微的松了一口氣,低頭一看,忽然發現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久了一張紙條。 他拿起來,遲疑的打開,薛飛熟悉的字跡出現在他的眼前。 “今天晚上別走,在教室等我。” 范平猛的把紙條攥緊,像是怕被別人發現一樣,惶恐的環視四周,發現并沒有人在看自己,又將紙條展開,撫摸著上面的字跡。 ——其實他可以走的。 ——但是他走不了。 很多東西已經徹底的扎根在他的心里。 就算他跟薛飛撒嬌也好,生氣也罷,但是服從著兩個字,從他們還是純粹的師生關系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英語課上完,薛飛拿著課本離開,臨出門前,還看了范平一眼。 他們的目光交接,薛飛意味深長的笑著。 ——完蛋了。 范平在心中垂頭喪氣。 薛飛離開時,似乎是怕范平控制不住,把他身體里的跳蛋也被關上了。 這讓范平更加的矛盾起來。 本來被跳蛋折磨,讓他情欲增大,可是該有的撫慰并沒有來到,這挑起一切欲望的源頭又消失了。 他干脆把頭埋在胳膊里裝睡,剩下的課連聽都不愿再聽。 夜幕慢慢的降臨。 范平之前也并不在學校住宿。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在學校的周邊租了一間房子,所以就算晚上他留在學校里,也并沒有室友或者同學覺察出不對勁來。 班級里慢慢的空了下來,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范平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真的睡著了。 肩膀上突然壓下的重力讓他醒轉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夜色籠罩中,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他的桌子前。 他嚇了一跳,瞬間清醒,然后就在走廊的燈光照應下,看見了薛飛溫和的笑臉。 “你...我......” 范平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不知道男人讓他晚上留在這里是干什么。 男人卻只是笑著,摸了摸他的臉,忽然讓他站起來。 一頭霧水的范平下意識的遵從了,薛飛便拉著她的手,把他領到講臺上。 他站在范平的身后,雙手搭在范平的肩膀上,引導著他環顧漆黑一片的空蕩蕩的教室。 “這是我每一天都會看到的風景。” 他的雙手慢慢的環住范平,將他抱在懷里,手指游走在范平的肩膀和胸口上。 “所有的人都注視著這里。” 他的話像是惡魔的低語,盡數落入范平的耳中。被他一引導,范平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雖然現在教室里除了他倆再沒有第三個人,可范平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好像現在就是在課堂上,所有的學生都看著他們倆,看著范平如何被薛飛撫摸著。 胸口的手隔著衣料在范平的胸上狠狠的揉了一把,范平一抖,想要掙脫,卻沒想到薛飛的另一只手直接鉆進了他的褲子里,握住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挺立起來的男根上。 被開發的敏感男根被溫熱粗糙的手指握住,范平身子一軟,直接癱靠在了薛飛的懷里。 男人的下巴抵著他的肩膀,細密的親吻著他的脖頸,握住男根的手緩緩的擼動起來。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們呢,范同學。” 他仍舊不放過范平,輕聲的折磨著他。 一瞬間,范平覺得教室里坐滿了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倆的身上,每一個同學都在注視著逐漸情動的自己。 這種可怕的錯覺卻讓范平又一次在極度的緊張中情欲躁動,rouxue里的跳蛋被男人惡意的扯了扯,本來已經逐漸適應了擴充感的rou道瞬間又被摩擦的yin水泛濫。 男人沾滿體液的手抽出來,涂抹范平的嘴唇上。 “這么sao啊,在全班同學的面前還這么yin蕩。” 范平難堪的閉上眼,他想趕緊逃離這間教室,可是對于男人靈魂上的遵從又讓他寸步難行。 男人的手忽然鉆進他的上衣,解開了他的文胸,被壓抑了很久的rufang瞬間彈出來,男人揉捏著那兩個嫩rou,指尖用力的揉了一下范平的rutou。 “嗯——啊~——” 范平止不住的叫出來聲,他的頭靠著男人的肩膀,大口的喘息。 男人的手又一次伸進他的褲子,他一邊吸咬著范平的脖頸,一邊揉捏著范平的rufang,下邊的手更是毫不留情的taonong起范平吐出yin液的男根來。 “啊~不——不要~嗯!——別在這里~啊啊啊” 范平搖著頭,一邊沉浸在被愛撫的快感里,一邊試圖說服男人離開這個羞恥的地方。 男人那里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忽然矮下身,一把將范平抱到了講桌上,讓他面對著自己雙腿岔開,一把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寬松的休閑服瞬間就被男人扒下,范平的下身光溜溜的坐在冰涼的講桌上,這種在公共場所下暴露的刺激讓范平下意識的想要和上腿。 但是男人卻強硬的把著他的雙腿,將它們分開,迷蒙的夜色里,他精準的將手放在范平的yinjing上,輕輕的彈了一下。 “接下來,老師就要授課了。” 范平被他彈的輕哼一聲,又咬住唇別開了頭。 他背對著教室,更加的如坐針氈,后背好像有一萬雙眼睛在盯著這個yin蕩的場景。 薛飛沒有繼續撫慰他的男根,而是用手拽住了兩顆跳蛋的安全繩,將他們緩緩的拽了出來。 rouxue逐一被打開又緩緩閉攏的緩慢摩擦讓范平有一種自己在下蛋的感覺,他的rouxue分泌著yin液,讓它們更加順滑,而被填充又閉合rouxue卻欲求不滿了起來。 不夠,根本不夠,想要男人的roubang。 范平思緒有些混沌,他今天被“折磨”了一天,現在的情欲就如同餓了三天三夜一般,而美食就在他的眼前。 可是身處環境的羞恥感又讓他難以啟齒,他沒有辦法做到在“全班同學的面前”說出自己的訴求。 跳蛋最后被啵的一聲拽出他的身體,yin水沒有了堵塞,瞬間簌簌的流了一講桌。 屁股下面都是自己yin液黏膩膩的觸感,這讓范平瞬間羞愧的說不出話來。 薛飛的聲音卻火上澆油的刺激的著范平。 他把跳蛋放在一旁,手指在范平的xiaoxue間來回的撫摸,卻不進入。 “小sao貨,流了這么多的水,是不是很想讓我進去?” 沒有了填充的rouxue本就饑渴難耐,男人又在xue口處放肆的撩撥,范平的覺得自己已經要崩潰了,他十分的渴望著男人的大roubang,又羞于啟齒。 男人也不著急,他把自己的腰帶松開,釋放出自己的欲望,然后將大guitou抵在范平的花xue口上,來回的打轉擠壓,就是不插入。 這就像是把一杯水放在一個沙漠里瀕死的旅行者的嘴邊卻不倒入一樣,欲望瞬間被牽引的如同海嘯般將范平吞沒。 他死死的咬著牙,不肯說出自己的欲求,下身求自作主張的去夠弄頂蹭男人的roubang,試圖將他們吞進自己的rouxue里。 薛飛卻把著他的腰胯不讓他動彈,惡魔一般的在范平的耳邊低語。 “說出來,我就給你。” “嗚——嗯~” guntang的大guitou熨燙著范平饑渴的rouxue和陰蒂,他知道這根roubang進入體內的激爽和舒適,所以誘惑也就更加的讓人難以自持。 他斗爭著,終于理智落了下風,范平真的受不了了。 “進來......” 他像是蚊子一樣的哼哼著,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什么?我聽不見。” 薛飛還是逗弄著他。 已經說出過一次,被他這樣玩弄,范平反倒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沖動。 他氣急了一樣,紅著臉惱怒的看著薛飛。 “我說進來啊啊啊啊啊~——” 他的氣勢瞬間被狠狠插入的大roubang捅的碎了一地,被撩撥了一整天的空虛rouxue瞬間被填滿。薛飛也是忍的辛苦,此刻被濕滑緊致的饑渴rouxue吞食,爽的他也低低的喟嘆了一聲。 他把范平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微微的下壓,將范平幾乎折起來,然后沒有任何緩沖的狠厲抽送。 上半身完全的躺在了講桌上,范平的頭頸懸空,無力的后仰著,他被插的思維混沌,只感受到那個進出著自己yinxue的roubang,水聲回蕩在空蕩蕩的教室里。 范平眼中的世界是顛倒而又震蕩的,他被薛飛頂的瘋狂聳動,滿眼都是如同地震一般晃動的教室,他恍惚中仿佛看見教室里坐滿了人,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在講桌上瘋狂zuoai的兩個人。 范平被嚇了一跳,他試圖支起上身,不去看教室里的場景,男人卻在這時撈起了他的上身,將他抱在自己的懷里,然后挎著他雙腿,將他抱離了講桌。 范平摟著他的脖子,下半身騎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男人一邊抱著他,一邊開始在教室的課桌間行走。 “我上課的時候,會這樣在同學之間查看。” 他一邊走著,一邊還在范平的耳邊低語。 roubang隨著他走路的姿勢反復揉按著范平的zigong口,范平被刺激的浪叫一聲,轉而狠狠的咬住薛飛的肩膀。 “嗯~——啊!嗚——” 可即便是這樣,他的呻吟聲仍是止不住的從嘴角溢出來。 男人也不在意肩膀上的疼痛,而是繼續抱著范平在教室里走了一圈,最后把他抱到了范平常坐的桌椅上。 “但是我最關注的,始終只有你一個。” 他把范平壓在桌子上,瘋狂的頂弄了起來。 “啊啊!不!——嗯!——” 男人一邊溫柔的撫摸著范平的臉,一邊毫不留情的cao干著范平的zigong口。 “我很多次,都想直接在教室里這樣干你。” 他的大guitou頂著宮口,狠厲的蹂躪著,終于猛的進入了范平的zigong。 “啊啊啊啊老師~——老師!啊啊——” 范平被插的哽咽了一聲,迷迷糊糊的開始叫著薛飛老師。 薛飛仿佛是被這個稱呼刺激到了,他像是想要把范平cao死一樣,死力的cao干起范平的rouxue和zigong,兩個人都如同是陷入欲望的餓獸,瘋狂的交合著。 夜色愈發的深沉起來,yin亂的場景一直延伸到后半夜,薛飛才終于平復下來,范平趴在講桌上,神志已經有些不清楚,他感受到男人roubang在一個深深的挺入后,終于如同在花xue一般,在他的菊xue里射了出來。 似乎全身,不,是整個教室,都已經被兩人的yin水和jingye涂滿了。 薛飛射完,將范平樓進懷里,餮足一般輕輕的在范平的耳邊低語。 “今天的授課,范同學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