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課(上課塞跳蛋,教室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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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里的青年長身玉立。 金絲邊的眼鏡遮住一雙春水蕩漾的眼睛,烏黑的頭發向后束成背頭,露出光潔的額頭,細薄的唇微微抿起,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身上則是寬松的白色休閑服,豐滿的胸口即便是被束縛住,也要比一般男人的胸膛看著更有起伏,柔軟舒適的布料貼合著他白皙的皮膚,干凈又利落。 然而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禁欲又冷清的青年,衣服下面是一圈圈繃緊的黑色皮帶呢。 薛飛站在他的身后,打量著鏡子里被他打扮的十分英俊的范平,滿意的笑了起來。 他從背后輕輕環住范平的腰,撫摸著觸手可及的rou體。 “今天要返校了,范同學,上課的時候可要認真的‘聽講’啊。” 他把聽講兩個字咬的格外重,語氣又很溫和,像是溫柔的預告著什么未知的災難。 范平打了個寒戰,明白今天即便是回到學校,男人也不會放過他。 乘坐著薛飛的車,兩人一路來到的范平的學校。 大門口近在咫尺,范平卻膽怯了起來,這是他熟悉的地方。有認識他的人。 他的手猶豫的放在車門上,半天沒有下車的動作,薛飛卻在這時忽然按住了他的肩膀。 “等一下。” 范平疑惑的回頭看,就看見兩個跳蛋在自己的眼前晃動。 那男人高舉著粉紅色的玩具,和善的面孔在玩具的后面溫溫柔柔的笑著。 “要戴上這個。” ——什么?! 范平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他猛的轉頭看向車外,可以看見道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同班的學生正往學校里走著。 范平的臉一瞬間就紅透了,那些人就隔著汽車薄薄的一層鐵皮,在他的身邊路過。 肩上的力量忽然變的曖昧起來,那只手從他的肩頭慢慢的打著轉來到他的喉嚨,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喉結。 “要乖哦。” 范平咬著嘴唇,臉頰紅的幾乎能滴血,他的手撐著座位,慢慢的起身,遵從著薛飛的指引。 他感覺到那個拿著跳蛋的手撬開他褲子的一角,從后面慢慢的伸了進去,跳蛋從尾椎一路摩擦著股溝,來到了他的后xue。 那里空虛著沒有東西添堵。昨天晚宴過后,他被薛飛抱著沉沉睡去,早晨醒來還被按摩棒死死的填充著,后來為了換新衣服,才做了徹底的清潔。 本來以為今天可以以一個正常的狀態來到學校,卻沒想到臨到了門口,男人卻橫生枝節。 薛飛的手指沿著濕淋淋的xue口走了一圈,那里經歷了一晚的cao弄和走繩的折磨,此刻還紅腫著,同時,也異常的敏感。 范平咬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從車子的旁邊路過,那是不同于在服裝店與薛飛偷偷zuoai的緊張,他現在稍有不慎,就會被同班同學發現自己在做齷齪的事情。 范平低著頭,苦苦的忍耐,但是快感和空虛卻在慢慢的被喚醒,折磨著他的精神。 “嗯....快,快點...” 聽見他溢出口的低聲呻吟,男人笑了笑,手指微微一用力,就把跳蛋塞了進去。 后xue一瞬間被填滿了,范平發出壓抑的嘆謂聲。 前面的花xue也是yin水淋漓,等待著男人來滿足它,然而沒想到那只溫熱的大手從xue口輕輕的一擦,便沒了動作。 薛飛把另一個跳蛋放在范平的陰蒂上,緊緊的貼合著那顆腫大嫣紅的rou粒,然后就把手抽了出來。 “如果都塞進去,范同學會立刻發sao的讓人cao自己吧。” 他的手上滿是范平的yin液,青年被饑渴和rou欲折磨,扭頭便看見男人正低著頭,色情無比的舔了一下自己手上yin液。 “我可不希望,范同學被第二個人染指。” ——那是一種宣誓主權一樣的神情,男人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像是盯著一只獨屬于自己的獵物。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范平每走一步,后xue和前面的跳蛋都會扭動著蹂躪他的身體。 菊xue里的東西越陷越深,表面帶有粗糙顆粒的球體剮蹭著他的每一寸rou壁,而前面摩擦著陰蒂的跳蛋更是令他的腿都要軟掉了。 他走的要比平時慢很多,薛飛也不急,就慢悠悠的跟在他的后面走,卻沒想到半路忽然遇見了兩個班上的同學。 范平往日里雖然高冷不與人親近,但是該有的禮貌還是會有的,兩人照面走過來,范平心中一驚,他知道別人看不見他身體的變化,可在認識的人面前用下體吞咽著yin物的感覺還是令他無比的緊張和羞恥。 “啊,范同學,還有薛老師,早上好。” 同學先打了招呼,范平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他努力的讓自己的腰板挺直,看起來和往常沒有區別,緊咬著后牙,從嘴里擠出一句顫巍巍的早上好。 薛飛也是以往溫柔可親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早上好。” 然后兩個他倆便繼續向著教室的方向去了。 而跟他們打過招呼的同學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哎,你覺不覺的,范平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確實。” 兩個男生站在走廊中,回想著剛才范平的神韻,忽覺胯下一緊。 那個高嶺之花,讓人食欲倍增。 而這邊,兩人總算是走到了教室,范平跌坐在椅子上,無力的低聲輕喘。 他的位置在班級的角落里,臨窗清凈,到教室的人不多,薛飛把他安置在椅子上,摸了摸他的頭。 “范同學身體不舒服,可要好好休息,一會上課,可要認真的聽講。” 他倆的關系往日里便很好,班上的同學都知道這個和善的英語老師對范平青眼有加,而范平也格外的對他要親近一些。 所以他們只當那是師生間的親切對話,并沒有太過在意。 范平趴在桌子上,半張臉埋在手臂間,低低的嗯了一聲。 男人便笑著離開了。 上午沒有薛飛的課,范平便含著兩顆跳蛋一動不動的坐在座位上,薛飛之前的話讓班上的學生以為他是身體不適,卻沒想到,他是受著rou欲的折磨。 不過也是,誰能想著,這個平日里最為孤傲的青年,身體里面,埋著那樣兩個yin穢的物體呢。 范平趴在桌子上,只覺的身體越來越燥熱。 身邊全是熟悉的人,每一個都是他朝夕相處的同學。 只要稍有不慎,他便會暴露。 范平把臉轉向窗外,看著樓外的風景。 ——他必須要找一些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下體的觸感卻愈來愈清晰,那兩個跳蛋是以怎樣一種狀態被他的皮rou包裹,那膠制的圓球表面上有多少顆粒,菊xuerou壁和陰蒂都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 而更糟糕的是,花xue也愈發的瘙癢空虛起來。 吃慣了roubang的xue口此刻沒有任何東西的填充,正饑渴的蠕動著,yin水從xue口滲出來,似乎都要把他的褲子浸透了。 范平猶豫著,心中忽然迸出一個想法。 ——他想把前面的跳蛋塞進花xue。 這個想法一經誕生,便像是魔鬼的詛咒,聲音越來越大,催使著范平快點行動。 他躊躇著,在rou欲和理智間掙扎不已。 這是在教室,身邊全是同學,老師還在上邊講課,而自己卻在思考那樣yin蕩的事情。 這種思想鞭打著他思緒,讓他在rou體和精神的天平上遲疑不定。 卻沒想到手機這時震動了一下,范平打開,屏幕上是一條消息。 ——范同學,是不是很難受,saoxue很空虛。 在教室里,那樣yin穢的字眼毫無遮攔的呈現在眼前,范平被嚇的立刻把手機鎖屏,他咬著牙看向窗外,試圖掩藏自己的慌亂。 ——他有一種自己被扒光了坐在教室里的錯覺。 手機又接二連三的震動了起來,范平猶豫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手機。 ——沒有關系的,不是還有一個跳蛋沒有塞進去嗎? ——是不是特別想要讓它進去? ——自己用手把它塞進自己的yinxue里吧。 ——聽話,乖孩子。 最后那條消息像是有一種特別的魔力一般,給了范平一種遵從的力量,他的思想仍然備受著道德的折磨,可是手指已經不受控制的走向了自己的下體。 所幸他的位置比較偏僻,衣服又寬松的很,可以遮蔽一下,他靠著窗戶的手慢慢的從褲腰伸進去,撫摸想自己的股間。 那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偷偷做yin亂事情的羞恥感令他坐立不安,甚至放大了他的所有感官,他能聽見老師的粉筆摩擦黑板,學生們翻動書本,紙張嘩啦啦的響個不停。 而他的手卻向著那個sao亂的地方越走越近,終于接觸到了濕淋淋的跳蛋。 他一只手撐著桌子,半捂住臉,試圖遮住自己的羞愧,另一只手卻用力的把跳蛋往下推,試圖把他塞進那個饑渴的小口。 然而他的腿因為羞恥合并的太緊了,跳蛋的頭在xue口處打了個轉,卻塞不進去。 細嫩紅腫的rou口被摩擦了一下,范平的身子都打了個哆嗦。 “哈......” 他低低的把一聲沉吟用手捂在嘴里,汗水慢慢的淌下額角。 被這樣撫慰的了一下,花xue愈發的空虛了起來。 他忍住內心的恥辱,慢慢的,張開了腿。 這個動作似乎要比把手伸進褲子更令他感到艱難,仿佛這樣做了,他的下體便向著這個世界開放了一樣。 跳蛋總算能夠鉆進那個rouxue了,饑渴的rou壁如狼似虎的吞食起那個球體,yin水黏膩的rouxue吸咬的跳蛋,像是要把它擠碎一般用力。 而在rou壁被填充的那一刻,范平緩慢而又無力的癱軟在桌子上。 他把手抽出褲子,看著上面沾染的液體,神情迷茫。 ——他真的做了,在這個教室里,在所有人的面前。 ——毫無廉恥的,把跳蛋塞進了自己的花xue。 兩顆跳蛋隔著薄薄的一層rou壁相互摩擦著,嘲笑似的蹂躪著這個又一次深陷的青年。 后面的課范平連聽都不想聽,他仍舊沉浸在著近乎在大庭廣之下自慰的打擊里,一直到中午,也一動不動的趴在桌子上,不想離開。 身邊的同學三三兩兩的走了,最后教室就剩下了他一個人,屋子里瞬間清凈了很多。 身旁似乎有人坐了下來,范平轉頭,看見薛飛坐在自己的身邊,正低頭看著自己。 “自己塞進去了?” 在這樣的環境里,他像是在給范平講授什么課題一般,范平的身子都僵硬了一下。 他垂下眼,不敢再看薛飛,輕輕的點了下頭。 “真的嗎?” 薛飛笑著說道。他分明是信任范平的,卻還是逗弄著他。 “我可要好好的檢查一下。” 他的手不由分說的伸進了范平的褲子,范平一下子就坐直了,他想要推拒男人,卻又怕動靜太大。 薛飛抬頭看了一樣攝像頭。 “小心,別被旁人看出來。” 范平一下子就一動不動了。 他僵直的坐在椅子上,任由薛飛的手像是一只靈活的動物一樣,游走在自己的褲子里。 其實薛飛也是嚇唬他,教室里的攝像頭早就壞了有一陣子了,老師們是都知道的。 但是范平哪里清楚,他身體的燥熱被男人撩撥的愈發狂暴,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無知無覺的樣子來,薛飛看著他那張禁欲了臉,只覺的食指大動。 他的手撫上范平的yinjing,在挺立的小roubang和陰蒂之間游走。 “真的塞進去了,范同學,你果然是個yin蕩的小sao貨。” “竟然在上課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就這么忍耐不住嗎?” “yin水流出了這么多,褲子是不是都濕透了?” 他口中污穢yin詞不斷,范平咬著牙,感受著他的手指在兩個xue口上羽毛般畫著圈,又不時的伸進去,將跳蛋塞的更深。 手指被溫熱柔軟的rou壁包裹,薛飛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了起來。他忽然握住范平的手,按在自己的褲襠上。 “范同學也來幫幫我吧。” 被男人緊緊的握住,范平只覺的自己的手心接觸到一件guntang的硬物,男人的巨根被束縛在褲子里,將那里的布料撐的鼓起,炙熱的溫度透過褲子直接熨燙著范平的皮膚。 在教室中做這樣的事情,超出了范平的預料,他倉皇的想要抽回手,卻被男人死死的控制住。 “要快一點呀,不然其他同學回來,我卻還沒有發泄出來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呢。” 那語氣溫柔的像是最輕柔的風,卻讓范平毛骨悚然。 他咬著牙,解開了薛飛的皮帶,巨大的roubang瞬間彈開薛飛的內褲,打在了范平的手上。 這根東西他早就熟悉無比,別說是打飛機,就是cao干他也不止是一兩次了。 可是眼下卻是在教室里,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進來。 范平的手顫巍巍的taonong著男人的roubang,試圖讓他快一點射出來,可是他心里也清楚男人的能力,只是用手的話,怕是一時半會根本達不到。 薛飛也戲謔的看著他,分明是與他想著一樣的事情。 可是手yin已經是范平的極限了,他怎么可能在這里給他koujiao。 手中的巨物越發的粗大,筋脈跳動著,黑紫的柱身將范平的手心都磨的通紅了,卻還是沒有一點要射的跡象。 “乖,你知道要怎么做的。” 男人的手摸著他的頭,引誘著他。 “這樣不是可以更快一些嗎,你也不想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cao你吧。” 范平打了更冷顫,終于沉默半晌后,屈服的彎下了腰。 他側著身,將身子低下去,試探著用嘴唇舔了一下那個吐著yin液的馬眼,然后張大嘴,將guitou含到口中。 假期調教中,他已經知道該如何討好男人,此刻那些記憶全部蘇醒,口中熟悉的腥味讓他神緒恍惚,仿佛自己現在是被扒光了放在那間密室里。 薛飛被范平含的舒爽無比,他一直手按在范平的后腦勺,半瞇著眼,舒暢的嘆了口氣。 范平含了一會guitou,又用舌頭順著柱身的脈絡一點點的舔下去,舔到男人的yinnang,開始吞吐著那兩個沉甸甸的rou袋。 他盡力的去讓男人舒服,試圖早一點結束這樣一件荒唐的事情。 從yinnang又舔回來,范平將男人的大roubang含進口中,放松自己的身體,將guntang的柱身一點點吞下。 即便是被開發了很多次,范平仍然沒有辦法很好的去適應,那樣巨大的一根東西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嘴里,他的喉嚨微微的抽搐著,是不是還會干嘔一下。 然而那樣的緊致壓縮,只會給薛飛帶來更大的刺激,他放在范平后腦的手開始掌控起主權,大力的帶動著范平起伏。 被突然的動作弄到措手不及,范平驚慌的抓住男人的衣服,盡可能的釋放著自己的喉嚨,來包容那根仿佛要捅到他胃里的巨物。 不適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的。對于范平而言,koujiao也是一種cao干,似乎無論男人開發他的什么地方,都會讓他激爽不已。 他開始在男人頂進來的時候刻意的吞咽一下喉嚨,擠壓著男人的roubang,手也開始自作主張的撫上男人的yinnang,輕柔的按壓著。 “小sao貨...” 薛飛吐出一聲低低的沉吟,加大了自己的力度,范平被他頂的顛簸不已,卻還是盡力的去討好他。 就這樣cao干了不知道多久。就在范平以為自己的喉嚨要被磨破的時候,喉管里的巨物忽然又漲大了一圈,他覺的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撐的脫臼了,手里的yinnang抖動著,一股濃稠的熱流直接射進了范平的食管。 那樣的沖擊力擊打在被cao的爛熟的管道上,更是將范平激的身子哆嗦。 男人射了很久,終于結束抽出自己巨物,范平強撐著自己起身,被摩擦的殷紅的嘴角淌下一縷白濁。 薛飛把那縷白濁擦回范平的口中,指尖輕輕的掃著那片紅潤。 “吃了老師的愛心午餐,下午的課可要好好表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