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家主對妻子的訓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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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阿九一人侍二夫,被祁家叔侄里里外外cao了個透。一番云雨后,二位夫君緊緊摟著阿九入睡了。 第二日,三人醒來,阿九跪趴在床上,嘴里吸吮著祁正卿的roubang,雪臀高高抬起,供祁城安將roubang插入自己的滑膩腿根,如母犬般為二位夫君泄欲。 祁家叔侄終于射出精水來,他們拍了拍阿九的屁股,示意阿九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阿九柔順地從了。阿九蹲下雙腿,姿態yin賤地掰開自己的xue,令祁正卿的roubang滑入自己體內,而后張開臀眼,吃下祁城安的yinjing。 緊接著,室內變響起兩股排泄聲,阿九悶哼一聲,卻被夫君狠狠掐住陰蒂。 “沒規矩的尿壺,竟在接尿時發出聲音?” 阿九不敢再犯,只默默承接著夫君們的尿水。 祁城安壞心腸地用力,尿水重重沖擊著阿九臀眼里的腸rou。很快,阿九的肚子被尿大了,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赫然是一只正經尿壺的模樣。 為丈夫做恭桶尿壺對于妻子來說是件極有臉面的事情,被丈夫當做家中最卑賤的一樣家具并使用,足以體現妻子地位之低,這也是丈夫對妻子重視的表現。 早些時候,祁家叔侄喜歡令阿九夾著一屁股的尿水隨他們出門,并將阿九的尿壺身份公之于眾。阿九的肚子被尿水裝得滿滿,心中卻歡喜,倒是那叔侄二人首先遭不住了,阿九貌美而溫和,又挺著肚子,時不時就吸引了外人的眼光。他們受不得阿九被任何人視jian了去。看他們的眼神,分明是想剝了阿九的衣裳,再不顧阿九的哭喊聲褪去阿九的褻褲,將自己的yinjing捅入阿九的xue或臀眼好好地尿上一回。這樣想著,回家后阿九又被夫君們扯著腿鞭了xue,打得阿九yin喘不止。 “屁股里的東西夾好,不許漏出去,”祁正卿吻了吻阿九的唇:“今日該是例行的訓誡了。” 這是祁家新添的規矩,即使妻子并無過錯,每月初一也要被二位夫君嚴厲地懲戒一番,以牢記自己的本分與地位。而阿九在一次又一次的管教中逐漸沉淪,愈加依賴兩位夫君,時至今日,赫然是祁家叔侄腳下的一條卑微母犬,乞求著主人的憐憫。 訓誡的第一步,先將阿九結實地捆扎好,如同物件一般將阿九擺放至小箱中,并鎖起箱子。阿九的上身與腿被綁在一起,雙手被捆在背后,已然是跪倒的姿勢。祁城安的繩術嫻熟,阿九被緊緊地束縛住,動彈不得。阿九的臀眼與xue口被塞了東西,防止肚子里的尿水流出,而后被置入箱內牢牢鎖住,與一只被放置的尿壺別無二致。做完這些,祁家叔侄開始穿衣洗漱,完全不顧阿九的存在。 此番動作意在使阿九靜心,訓誡是項嚴肅的事,一點不容許馬虎。祁城安發現,阿九在被關禁閉后都會處于對丈夫深度依賴的狀態,所以每次訓誡前他都要將阿九鎖入箱中,以達到最好的訓誡效果。 一段時間后,二人將阿九取出。 阿九被松了繩子,可依然保持著跪姿。祁正卿以把尿的姿勢抱起阿九,在阿九的臀下放了恭桶,而后拔出塞子,阿九的小腹輕輕用力,排出體內的尿水。 “賤妻?!逼钫涞吐暤溃骸熬驮摻o你男人做尿壺。” “嗯……”阿九忍不住顫抖起來,險些被祁正卿羞辱至潮吹。 隨后,二人為阿九做了細致的清洗,尤其是幾處性器,連兩只尿眼也未放過。 由于妻子在丈夫面前只是物件一般的地位,訓誡時的清洗不可溫柔,需得像清洗器具一般。阿九被反復用清水灌大肚子,又被強制粗暴地排出,面對自己一手帶大的兩個小夫君,阿九卻敞著腿在他們面前用臀眼噴水。 “尿眼也洗干凈了?”祁城安問道。 “沒有,這yin妻不肯尿出來?!?/br> 祁城安冷笑一聲,將阿九放在地上。 “叔叔,既然阿九不肯主動尿,我們便將尿踩出來?!?/br> 祁正卿會意,伸出腳,覆在阿九白凈的roubang上。 而祁城安的鞋尖也抵在阿九xue下的尿口處。 一人穿軍靴,一人穿皮鞋,毫不留情地虐待起阿九的roubang與xue來。阿九不得反抗,只得任憑夫君們踩踏自己的性器。柔嫩的膀胱再也抵不住這般折磨,被倒灌的清水終于順著尿道流了出去。 祁城安見阿九出了尿,蹲下身,輕輕抽了阿九一掌。 阿九被打得有些發昏,這一掌并不疼,卻羞辱意味十足,況且他現在正不知廉恥地排著尿,一面排尿一面被丈夫掌摑的感覺太過yin賤,又微妙地吸引著阿九。 “yin貨賤妻,被夫君踩著才能尿?嗯?” 阿九的呼吸急促起來,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終于將水排凈了。 隨后,祁正卿將阿九置入木墻內,只露出一只屁股,接下來,叔侄二人對這只雪臀進行責打。 木墻內的阿九低喘不止,整只臀被打得火辣辣的,幾乎要失去知覺。這時,對臀瓣的責打停止了,兩瓣臀被掰開,露出夾在臀瓣間的臀眼。 “有點緊?!笔瞧钫涞穆曇?。 “揉一揉便放松了,這yin妻,慣愛被人揉屁眼?!?/br> 忽然,有冰涼的兩只手指覆在阿九的臀眼上,開始輕輕搓揉。阿九幾乎想象到這一畫面,木墻上有一只不知羞恥的yin蕩屁股,一個男人掰開這只屁股,另一個男人伸出手來揉搓這屁股上的屁眼。 “瞧瞧,才揉幾下這屁眼就松下來了,還一張一合的。叔叔,打吧?!?/br> “幫我掰著臀瓣?!?/br> 祁城安接手了臀瓣,并將它們掰得更開。 很快,阿九的臀眼就遭受了強有力的一掌。 阿九的雪臀一顫,臀眼本能地閉緊。祁城安見狀,也在這臀眼上抽了一掌。 “沒規沒矩的sao屁股!夫君打你的賤屁眼是賞賜!還敢躲!嗯?” 阿九急忙將臀眼重新張開,迎接下一次抽打。 祁正卿手勁大,他生生將這只臀眼抽打至紅腫。 對臀眼的懲戒結束后,阿九輕輕將臀眼夾起,卻因臀眼過于紅腫而感到疼痛。 xue與roubang也如法炮制,被祁正卿的手掌打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對夫君的話有所猶豫。 懲戒結束后,阿九依照著規矩,伏在夫君們的腳下,為夫君行三個大禮。 “謝夫君管教。” 方才祁城安掌摑了阿九,似乎得了趣,他令阿九抬頭,又輕輕抽了幾掌。 祁正卿亦把穿著軍靴的腳塞入阿九腿間,頂撞起阿九的xue口。 阿九在虐陰與掌摑中又一次尿了,從此,阿九似乎就被固定在了祁正卿的腳上,二位夫君在家時,阿九不再是跪在他們腳旁,而是將祁正卿的腳夾在腿間,xue口緊貼靴面。到了阿九排泄的時間,祁城安會來輕輕掌摑阿九,待阿九的尿意被激出后,祁正卿收回腳,在阿九的xue下放一只小瓶,又阿九自己敞腿掰xue,將尿水灌入瓶內,不得灑出。 阿九時常想,他的人生就該是被二位夫君牢牢掌控,規定著的,祁正卿與祁城安于他來說是該高高供奉的神明,自己應一生臣服于他們腳下,身心崇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