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八爪章魚觸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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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光暈打在尤里希蒼白幾近透明的臉側,讓他有了幾分古希臘優美精致的雕塑感。 見到柏妮選了后一個選項,他便淡淡地陳述道:“不保證一定能聯系上,但我們會做出最大努力。” “我養父他還經營著軍火走私,如果能溝通上他,說不定你們的武器來源也有辦法解決。”她捂著有些墜痛感的小腹,保持微笑道:“這樣我們便可以達成雙贏的協議了。” 尤里希點點頭,他頭上竟不知不覺滴下了一顆汗珠,很快被他隨手拂去了。 他皺了皺眉,馬上又若無其事地道:“關于這一點,我們也會黨內決策,很快表決的。” 很快室內的氣氛又不得不陷入了仿佛尷尬的境地,聲音如同被卷入黑洞般悄然安靜。 他滴下的汗珠、喉嚨咽下的口水如同針掉在地上那么清晰。 尤里希突然嚴肅思考說道:“我的朋友,我們來聊聊市場經濟和資本主義吧?” 見她沉默而無趣地搖頭,他便又艱難接著說道:“那、你覺得辯證思維和唯物主義哲學這個話題怎么樣?” 他滿面潮紅,似乎停止不了說話般的,直直地往下說著一堆術語:“...例如,唯物史觀、唯物辯證這些理論是形而上學的。我們的思維一定要從舊哲學的迷霧中走出來....” 尤里希滔滔不絕地講著,仿佛一臺故障而不能關上的機器,如同永動的水流往下傾瀉。 他感到熟悉的燥熱又升騰起來,在他的四肢和五臟肺腑間涌動而不停息。 他無力般捂住額頭道:“...不對勁,今天我這是怎么了?” 尤里希望著面前晃動著的人影,他仿佛看到她婉約雋永的臉龐在他面前久久停留著。 他的腕足忍不住吸了上去,緊緊依附在她身上,就像罹患皮膚饑渴癥的人群,仿若缺愛的孩童,如同魚兒渴望于大海,草木渴慕于光線。 面前飄忽的影子碎了,他聽見耳邊傳來柏妮帶著歉意的聲音:“...我沒想到今天提前來了例假,所以信息素就特別明顯了....” “例假....那是什么?”傻乎乎的直男意識不清地問她道。 “是人類女性排出卵子的階段。”她沉靜地說道,依然端莊齊整地坐在那里,裙子的褶皺一絲不亂,就仿佛一副靜止妙曼的油畫畫像。 他的鼻尖嗅到了那一絲愈來愈濃的甜意。 那味道是誘惑人的甜蜜,是薔薇、柔云在水里升騰搖曳,是擺在他面前等著他食用的蔓草。 他的上半身突然完全地靠了過來,但他的所有觸爪依然牢牢吸附在原地,就好像不想要傷害她一般。 柏妮嘆了口氣,她總是遇上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看著在yuhuo中掙扎的他濕漉漉的雙眼,忍不住伸出手摩挲了那觸爪上一個小小的吸盤。 她輕輕問道:“你會聽我的話嗎?” “好的。”尤里希十分聽話地等待著她的舉動,以一種完全依賴的姿態,將他的頭窩進她的腹部,他的頭發蹭著她的膝蓋,微微拂亂了她的裙子。 他的衣服下擺被卷了上來,敞露出他數十根盤桓纏繞的腕足根部。 他的觸爪是帶一點鋼鐵硬質的銀灰色,當情欲的火燃上來,便由淺至深地過渡成淺藍和淺粉混合的夢幻顏色。像一只在水中搖曳的燈塔水母。 柏妮伸出手,她溫柔地道:“你的腕足,請隨便遞一根給我。” 于是一根觸爪便顫巍巍地接近她,又小心翼翼觸碰一下她手掌心的肌膚。 她捏了一下那根委委屈屈的觸爪,觸感是滑膩而又彈性的,就像在水里玩弄什么橡皮,但又比橡皮多一些肌rou的質地。 她低頭嗅了嗅,一股海鮮味撲面而來,瞬間令人聯想到寬廣的大海,無際的沙灘,還有燒烤后香騰騰的章魚丸子。 尤里希望著她,艱難地試圖保持自己的矜持道:“...你隨便摸一摸就好了。” 他冷淡地又掏出一管抑制劑道:“也許會管用也說不定...”但他心里很清楚,短暫的五分鐘前才剛剛注射過,他已經有抗藥性了。 柏妮微微皺起眉頭,感覺她僅有的興致都快沒了。她溫和地問道:“麻煩讓我來好嗎?” 尤里希沉默了一下,因為不知做出什么表情,而維持著表面的冷淡神色。他安靜地躺著,唯有不停顫動的腕足,才表現出內心的激烈。 他的姑娘就在他面前,使他回想起幾星期前的那時候,她露出的雪白皮膚和嫵媚神色。 朝陽掛在天空,封建階級要掛在樹上,而他的姑娘闖進他心中。 他緊張地喘了口氣,目送她將自己的觸盤送進嘴里而不自覺顫動了一下。 她的舌尖靈巧地攪動著,牙齒也輕輕咬動他觸盤的肌rou。她濕潤的舌頭,沿著觸盤旋轉了一圈,然后緩緩滑到中間的地帶,在他觸盤中心的小孔穿刺著。他的肌rou敏感極了,在她牙齒的鞭撻下胡亂顫動,也吸吮著她的齒序和舌苔。 尤里希悶哼一聲,他小聲而不樂意地問道:“你和之前那個....憲兵隊長也這樣做過嗎?” 她停下了嘴巴的動作,用他下擺的襯衣擦了擦嘴邊溢出的液體。然后沉默片刻說道:“沒有啊。” 他潮紅的臉有些冷清,但聲音是低啞充滿欲色的:“那、之前那個秘密情報處的...” 她擰了下眉,感覺這人真是無趣,便忍不住咬住他的唇含糊道:“沒有啦。” “唔。”尤里希的唇邊微微浮上一個很淺的笑容,又流光掠影般消失不見。 他終于心滿意足地回應她,觸爪也再度活潑地貼在她身上,親密地撥弄她的頭發,滑入她的衣服內側。 小小的吸盤吸住她雙腿間的花蒂,然后又一下松開,并規律地舔弄她的河谷和溪流。 吸盤們毫不羞恥且毫不滿足地舔干她流出的晶瑩汗液,在她身上制造出富有攻擊性與占有欲的粉紅吻痕。他們狂熱地吻遍她全身上下,連蜷縮起的腳趾也不放過。 尤里希溫柔地舔吻她微微翹起的唇角,他的舌尖流過天鵝般曲線優美的脖頸,滑過纖細脆弱的蝴蝶骨,吮吸她的腰部和后背,舔舐她大腿內部的白rou。 吸盤們也仿佛包裹了她全身,那無規律的吸吻動作,使她仿佛被湍急的溪流沖擊了一般。 他的觸腕只在她花xue外部游動,順著兩腿間的縫隙滑動著,動一下就使她渾身一個猛烈的顫抖。她夾緊了雙腿,任由他的觸爪前后動作。 尤里希感覺自己舒服得泡了一個直登云霄的澡一般,他在情欲織造的網里撲騰,只遵從身體本能運動,機械般的使自己的浪潮越翻越高。 最后他腦中一個閃光掠過,感覺自己到達了頂峰。 尤里希氣喘吁吁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濕吻,氣息不穩地道:“你是我的了。” 他的心砰砰跳動,慵懶而低啞的聲音還帶著一些淡淡的得意,難以抑制地嘴角上翹。 然后他用腕足圈住他的愛之yuhuo,仿佛這就是自己的整個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