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否答應臣這次不要再跟人在床上滾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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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皇上,你可不可以答允老臣,這次不要又跟人在床上滾作一團了(2) 張公公一邊攙著皇帝慢慢地從高高的百級丹陛上走下來,一邊遠遠眺望從闕下走來的一行人——那是吳公公提著拂塵引領著一個陌生的官員。 那一行人遠得望去只有螞蟻大小,卻看得出,當中的那一人淵亭岳峙,風華迥異。連張公公這個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的人,都暗暗對那個人油然產生欽佩之心。 蕭瀟也看呆了,止住了腳步。直到那一行人越走越近,那人臉上的微笑已經可以看得清了,蕭瀟才如夢方醒,繼續踏著玉階往下走。 那是何等的一表人物啊!看著他向自己走過來,蕭瀟覺得心似乎漏了一拍。 蘇蘊一直微笑地看著他,這樣彬彬有禮而又不卑不亢的注視,讓身為天子的蕭瀟反倒覺得局促不安,全身發熱。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蘇蘊行了參拜之禮,身形動作行云流水。 旁邊有人輕咳了一聲,蕭瀟才反應過來,做了個平身的手勢。 蘇蘊起身,照樣如春風般地笑著,似乎遇到過多次這種情況,早已習慣了。 自從少年時代,他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有人說:“宛若芝蘭玉樹,鳳毛麟趾啊。”又有人說:“此子年紀稍長,必為卿相之材。”他都聽得耳朵長毛了。 蕭瀟對上蘇蘊微笑的雙眼,知道自己應該率先開口說些什么,然而素日與群臣周旋游刃有余的蕭瀟此時卻變了結巴:“我......你......呃,蘇,蘇......” ......倘若我不是從小就同章華哥哥一起長大,對章哥哥的一舉手一投足,乃至于睡覺打不打鼾都熟悉得一清二楚,恐怕今時今日我看見他也是這般震動吧? 趙國皇帝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讓這樣的一個空谷幽蘭般的人就這樣跑了過來?你失去他當如我失去章華哥哥吧......不會痛苦嗎?不會難過嗎? 蘇蘊又輕聲一笑,如同十里春風拂過灼灼桃林,百花盛開,幾步走近前來,執起蕭瀟的手。蕭瀟臉上一紅,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在這個時候,皇帝是應該親手扶起下跪的臣子,優言撫慰一番,然后君臣把手言歡。 自己每一步都做錯了。幸好蘇蘊出手相助,補救恰當,這樣在遠一些的人看來,就一切如常,看上去蕭瀟還是那么地溫文有禮,接見降臣的儀態落落大方。 莊書儀在一旁問道:“蘇太尉舊時頗得趙國主的信任,為何突然改變主意,遷居我朝?” 這問話的其實并不等待答案。蘇蘊為什么背棄舊主投奔蕭氏,朝中大臣們早已掘地三尺刨得一清二楚。然而蘇蘊也不會照實情回答的,場面上的話是各方私下里早已排演好的了,你知我知大家都知。 “蘇蘊久聞陛下令名,欲棄暗投明......”蘇蘊說到這里,卻頓了頓,朗聲一笑,“都是這些講過千遍百遍的場面話,何必再講一次呢?其實的事實是,蘇蘊過分得我主......啊,不,趙主的恩寵,趙主將朝廷權柄一應交予了蘇蘊,寵信冠絕國內,因而蘇蘊久不自安,為長久之計,所以改而來投靠皇上。” 這話與前段時間探子打聽到的情報稍有些出入啊。在場的人聽著都一時間呆掉了,莊書儀訝然轉頭去看看章華。章華本來漫不經心地低著頭,懶得看他們倆冗長的官樣表演的,這時也愕然抬頭,與莊書儀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可是我聽聞蘇太尉與趙國君主......”蕭瀟沖口而出。聽說,你們兩人從小情好甚篤,比起我跟章華哥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信任越深,責任越大,”蘇蘊回頭看他,目光蘊涵著溫潤笑意,“皇帝做錯了什么事,都算在你的頭上。你是皇帝的左臂右膀,說著聽起來好聽,到時候皇帝又會不會自斷臂膀?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的那個位子更重要。” 聽著這話,蕭瀟沒來由地感到全身漫上一陣寒意,如墮冰窟,卻說不出是為什么。 整個人像是冰凍似的僵硬在場。 直到握著他的手的蘇蘊又動了動。 只見那蘇蘊悠然仰頭,望著藍天浮云,像是自言自語地嘆息道:“迄至如今,蘇蘊的手已經不是干凈的了......這雙手沾滿了鮮血。為官十年,我為趙主殺過的人何止十個八個。” 感覺到握住他的手像是安撫似的緊了一緊。蘇蘊向蕭瀟微微點頭微笑,表達感激。 “這樣說來,蘇太尉在趙國權傾朝野,權柄在手的遠不止三座邊境小城吧?”莊書儀盯著蘇蘊,目光銳利。 蘇蘊溫和一笑:“自然不止。莊尚書好眼光。今次如果我真的狠心背叛舊主,決裂舊情,能獻出給皇上的就不止三座城,而是十八座城了,還有無數國事機要秘密。” 他轉而凝視蕭瀟:“蘇蘊是反復狡詐的小人,為舊日趙主還留了一手,皇上如果看不上,直接把蘇蘊斬了就是。” 蕭瀟點點頭,松開了與蘇蘊交握著的手,后退一步離開了蘇蘊觸手可及的范圍,展開清潤的嗓音朗聲道:“趙國降將蘇蘊投心不誠,來人啊,速速將他綁了,推出午門外斬首,懸其首級于正陽門外,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