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兩團沉甸甸雪白之間,又躍然一道溝兒,深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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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壓下心中猜疑,待她從里關好窗戶,便輕輕過去,躍至窗前,半蹲跟做賊似的,從窗下那條縫隙偷偷瞧了過去。 那小妖精就是坐在他室友的床上,正攬鏡自照,重新束發,將青絲高高挽起。 又用不知名的黛色粉末,在她精致的鵝蛋臉上涂涂抹抹,原本靈巧秀美的五官被她這么一矯飾,美貌絕倫的清妍少女,恍然竟真的變成了個清秀的少年模樣。 可不就是自己那位并不相熟的室友楚師弟了。 雖五官之間差別并不大,不過她略微涂暗那瑩白細膩的肌膚,又將那秀氣云岫般的黛眉描粗描濃,便截然二人矣。 竟真的是“他”,莫怪他昨夜就在那小妖精身上聞到了熟悉的馥郁香氣,可不就是同一個人嘛! 昨夜月色朦朧,依稀只覺這五官有些眼熟,卻未曾想過她會是自己那個寡言少語的室友。 想她平素掩飾得宜,就連他都沒有發現什么端倪。 若不是他一路尾隨,他這粗枝大葉的,怕是一輩子也發覺不了,眼拙如斯,都沒有看出來這個楚師弟,被膚色掩蓋的五官臉型,皆帶著說不盡的小巧風流。 現在想想,尤其是她那濃密纖長的羽睫,輕微一顫便流瀉出那道不明的嫵媚,水汪汪的好似會說話的眼眸,總是籠著一層朦朧的霧氣,還有挺拔小巧的翹鼻不點而朱的櫻唇,可不的確是女兒家的模樣…… 霍甚笙蹲在窗邊,仗著這住所窗前略為偏僻,加之這時候還早,并未會有同窗經過,是以毫不避諱,且光明正大地繼續偷看。 君子所為,本該避而不見的。畢竟已然一度春風,昨夜時該看的,不該看的,該摸的不該摸的,也全都教他看了個遍摸了個遍。 這時梳好發髻的楚師弟,不,是楚師妹,正從衣櫥中拿出換洗衣衫,還有一條一尺見寬的長布條,也不知這究竟是何物…… 她拿完衣裳,便脫下了身上覆著的衣衫,露出細柔白嫩的圓潤香肩,還有精致性感的鎖骨,是要換衣裳嗎?還是別看了,這一身熱血激蕩,鼻間隱隱發熱,還是別看了,他怕是受不住刺激…… 霍甚笙正要避去,就見那奇怪的長布條,被她不小心碰到了地上,這時只好彎腰側身將它撿了起來。 偏偏正好是面向窗戶這邊,半褪的衣衫交領是從肩膀到胸前,微微傾身時,恰到好處地露出胸前那兩團飽滿,呼之欲出。 領口好生松垮,只松松兜住雙乳,貼著那處的衣裳布料緊緊的繃著,襯得那處兒高聳如云,巍峨險峻,兩團沉甸甸雪白之間,又躍然一道溝兒,深不見底。 想來如果有一根手指插進去,估計拔都拔不出來呢! 霍甚笙不由看得連眼睛都看直了,恍惚間,根本不舍得移開視線。 而屋內的楚凝香并未發覺外頭有人,她自顧自的撿起那布條后起身,透過薄薄的貼身衣衫,依稀瞧著那兩只漂亮姣美的嫩乳兒,因為她猛地起身,而如粉兔跳脫而起,好不勾人…… 還有那峰頂的兩朵嫣紅紅梅,差點就從領口的遮掩中一躍而出,窗外的偷窺者只覺心口砰砰直跳,差點從喉間跳出來。 即便身處略帶醞著幾抹寒意的涼風之中,可他覺得有點渾身發熱,口干舌燥。 身段風流的美貌少女已經褪下所有衣衫,目之所及,盡是玲瓏浮凸,豐胸細腰,極致的美艷,極致的誘惑,極致的性感…… 霍甚笙看著她拿起布條,一圈圈的纏上胸前,那處高挺的飽滿霎時就掩蓋在那不起眼的布條之下,許是那處太過豐盈碩大,把那布條束得太緊,少女的櫻唇微張,還吐出幾分吃痛的嬌吟喘息。 雖是刻意壓抑,幾不可聞,可在他聽來,仿若九天轟雷,那下腹猛地一抽,一股guntang的沖力,瞬間從四肢百骸匯聚到了胯下某處,瘋狂叫囂起來。 他深呼了一口氣,不敢再看,這鼻血差點就要流下來了,迅速施展輕功回到潭水之中,浸浸那清冽的潭水,好生冷靜了一波…… 等再次回到屋舍,原本在屋內的少女早已不見身影,當是躲著自己,拿著書本去上課了,霍甚笙換完干凈衣衫便也跟著去上課了。 夫子老調重彈,教的那些他小時候早就學過了,聽來無趣就趴下睡了沒想到竟被小姑娘給報給先生了,倒是有趣! 不過小妖精還真是容易害羞,不過是湊著她的耳朵說了幾句話,即便她的小臉涂黑了,也依稀能看見兩團酡紅,許是害羞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懂他那句喜歡美嬌娘的隱晦表白,畢竟身為美嬌娘本人,怕是沒人比她更懂得懂得如何討她自己的歡心了吧,可不是要多靠她多多指點了! 是夜。 楚凝香拖到好晚,才惴惴不安地回到居舍。 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霍甚笙,回來后,才發現他根本不在屋子里,如釋重負,長長松了一口氣。 然隔間書房,卻是燈火通明,這推門一看,幾乎從不輕易踏足書房,也只有急著趕功課才會去那兒的霍師兄,竟破天荒端坐書桌后面,好似全神貫注的溫書似的。 她不由瞪大眼睛,詫道:“霍師兄,你不是……” 不是從來不來書房的嗎? 霍甚笙聞聲抬起頭來,溫潤一笑:“今日愚兄上課睡覺,師弟你顧念同屋之誼,向先生言明,雖被夫子懲罰,可聽師弟一番勸誡,愚兄實悔不當初,先前種種,虛度光陰,不思進取,如今思來想去倍覺慚愧,愚兄在這兒鄭重向師弟道謝,實銘感五內,不忘于懷!” 楚凝香聽見這親熱的師弟二字,一身不適,她和他好像還沒有熟稔到這個程度吧。 這廝怎地說話,突然這般溫和謙恭,溫文有禮,若非昨夜他暴露無恥下流的本性,今日她還真的差些被這番言語給騙了過去,哼,就是個下流胚…… 她忍著心頭怒火,裝作若無其事道:“霍師兄客氣,你我既是同窗,又是同屋,看見兄臺走神,自然要提醒一二的,倉皇下只得稟明先生。兄臺不怪在下唐突便好,又豈敢居功?霍師兄兄在這里用功便是,在下去別處溫書!” 霍甚笙怎會讓楚凝香這樣離開,他這般努力用功,可不都為了討好佳人嘛! “等等,師弟,別走啊……此是你我二人的書房,為兄又豈能獨占!愚兄誠心實意,希望師弟可指點愚兄的功課,在這里多謝了!”他站起身來,急忙跑去攀住她細弱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親熱樣子。 還大力拉著她,絲毫不容推拒,一起來到桌后坐下,很不好意思地面上帶著羞色:“愚兄實話實說,賢弟可莫要取笑,今日賢弟說,說美嬌娘都不喜歡粗鄙莽夫,游手好閑,為兄自是想心儀女子亦能傾向于我,只盼賢弟可別藏著掖著,好生與我說說,該如何討人歡心也!” “這,這,白日不過順口胡謅,在下年僅十七,從未有過愛慕之人,怎么會知道美嬌娘所喜?亂吹牛皮而已,在下實在幫不了霍師兄了!”楚凝香急忙推辭,這壞人都有心儀女子了,昨晚居然還對她那般,混蛋混蛋! 她眼波流轉,還是沒忍住好奇,不經意問道:“恕小弟冒昧,霍師兄兄如此人才,想來心儀的佳人,也是貌若天仙了,不知是哪家小姐?如何相識?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嫌猜?咳,是小弟唐突,不該問不該問!” 霍甚笙見她追問,心里暗喜,斟酌了措辭:“這,為兄傾慕之人確實貌若天仙,或許說她是山間精魅也不為過……卻不是青梅竹馬,而是驚鴻一瞥……說來慚愧,美人身居何處,姓甚名誰,為兄都一概不知,也不過是昨夜才……” 言及此處,似自覺失言,畢竟過猶不及的道理他也是明了的。 他單手抵著唇輕咳一聲,生硬地將話鋒一轉,“不說這個了,師弟白日所言有理,美人自古愛書生,哪有女兒家不喜歡滿腹經綸的風流才子……就算追求女子,師弟幫不上忙,指點我功課你總行吧,以后咱倆可就是好兄弟了,你快坐下,今天我睡覺時夫子講了什么?” 楚凝香被強行與霍甚笙做了好兄弟,正還在想著那心儀美人怕不就是自己,芳心紊亂暈頭轉向的,就被哄著什么指點功課,沒得辦法也只好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