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幸好她的男裝扮相天衣無縫,和女紅妝時煞有些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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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處,楚凝香羞赧中又藏著幾分怒不可遏,說起來清晨的潭水還真的是冷呢,也不知她會不會得了風(fēng)寒? 總之,總之都是霍甚笙的錯,都是他的錯! 憑什么自己現(xiàn)在渾身酸痛,稍微動一下,下面破皮紅腫的某小花都扯得好痛,好痛的說,可為了怕有人懷疑自己,還得當(dāng)做男人一般大步向前…… 現(xiàn)在還得撐著渾身不適,堅持上課,可那廝就能肆無忌憚的睡覺,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才是被狠狠欺負的那個啊,自己才是想好好睡覺的那個啊! 早知道就該悄悄拿走這個混賬的衣裳,讓他也試試光著身子,丟丟臉,哼!只不過那衣裳也壓在他身子下面,想拽也拽不動啊,真的好氣! 楚凝香氣鼓鼓的,直接舉手,向先生示意:“夫子,霍師兄在課堂上不小心睡下,夫子快快將他叫醒,若是他誤了您如此精美絕倫的授課,可就不好了!” 雖然說得如此委婉含蓄,被提醒的夫子抬頭,瞇著老花眼一看,氣得那白花花的胡子都要翹起來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師者,傳道受業(yè)解惑也,霍甚笙,你怎能在老夫傳道受業(yè)解惑時睡著了呢,當(dāng)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去墻角處站著!” “是,夫子。學(xué)生知錯,請夫子見諒!”霍甚笙在楚凝香出聲的那一瞬,便警覺驚醒,然這時為時已晚,還是沒有躲過夫子的眼睛。 他面上倒是一點尷尬神色也沒有,施施然抬手移開坐凳,半分拖泥帶水也沒得,直接往墻角的方向走去,拿著書本,宛如信庭闊步。 去墻角那長身玉立,如青竹挺拔,身姿郎然,還真不像是罰站,一派灑然,似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渾似夫子嚴厲的呵斥只是清風(fēng)拂過。 甚至面上依舊是春風(fēng)得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倒是有幾分寵辱不驚超然物外之態(tài),夫子蹙了蹙眉,倒也不再批評,淡淡地將此事置之度外,繼續(xù)開始拖拖拉拉的念書…… 想到剛剛霍甚笙闊步走過自己身邊,還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楚凝香心虛地眨了眨長睫。 不得不承認這霍公子當(dāng)真風(fēng)度翩然,同樣的月白長衫,穿在他身上就格外風(fēng)姿綽約,精瘦的腰間束著同色的織錦祥云紋腰帶,還墜著碧色美玉和同色纓絡(luò)荷包。 宛然另一篇詩經(jīng)名句,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哼,什么君子,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 楚凝香怨念滿滿地聽完了剩下的課,下學(xué)后剛走出學(xué)堂,就被霍甚笙攔了下來。 他拱了拱手,倒是客氣:“在下與楚師弟雖同住一間已有半月,可大家亦是君子如水之交,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楚師弟?班上昏昏欲睡者不勝枚舉,不知楚師弟為何單單只針對我一人?楚師弟這般格外關(guān)注在下的一舉一動,莫不會……” 尾音拉長后,更有狐疑的目光從上而下將楚凝香掃視了一番:“不瞞師弟說,師兄我雖俊美無儔,卻并無……咳,龍陽,或斷袖的癖好,師兄喜歡的是身段婀娜的美嬌娘也,而非楚師弟你這般,弱不禁風(fēng),哦,不,這樣文弱的俏公子,兔兒爺什么的,為兄對此興致缺缺!” 楚凝香差點把銀牙咬碎,笑容凝在嘴角。 呵?什么叫做格外關(guān)注他,什么叫做沒有龍陽癖好,什么叫做喜歡婀娜的美嬌娘,什么叫做弱不禁風(fēng),還兔兒爺,兔他二大爺呢! 身為淑女,從不說粗口的楚凝香也沒忍住,在心里咒罵出聲,在書院與男子待得久了,不免也學(xué)會了粗鄙之語,實在,實在是有辱斯文…… 她忍住火氣,同樣拱手鞠了一禮,單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凜然正氣道:“霍師兄何意?您慕女色好男風(fēng)的,與在下有何相關(guān)?不過是今日師兄坐于在下斜前方,正是目之所及處罷了。家中送我等讀書,可不是教師兄在領(lǐng)悟圣賢之道時,會見周公的,你我同住一屋,怎能教師兄因為昏睡之故,錯過先人的名篇大作……今日此舉,不過出于一片熱忱,霍師兄也不必特意道謝,舉手之勞。” 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面上帶著莞爾一笑,溫潤如玉:“至于霍師兄說在下弱不禁風(fēng),此言差矣。小弟雖身體單薄,但小弟相信,胸有丘壑,遠勝力抗千斤。小弟來求學(xué),是為他日金榜題名,報效朝堂,若頭腦空空,再是身強力壯,也不過一介粗魯莽夫,想來婀娜的美嬌娘怕也不喜兄臺這樣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郎君,霍兄還是先好好用功讀書吧!” “多謝楚師弟的直言不諱,有如醍醐灌頂,霍某人謝過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呢,為兄以后定發(fā)憤圖強,希望楚師弟以后多多指教。”霍甚笙鄭重其事,又再鞠了一禮。 其后又上前一步,幾乎都要貼到楚凝香的身上了,他傾身歪頭低聲說了一句:“看來楚師弟,似乎很懂得如何討美嬌娘的歡心,希望兄臺以后,在這方面也能多多指點了!” 男人特有的火熱氣息輕輕的拂過楚凝香的耳廓,幾個呼吸吐字的功夫,就弄得她渾身不舒服,圓潤的耳垂都隱隱發(fā)燙了。 她下意識往后退上一步,尷尬的拱手告辭:“霍師兄客氣了,在下還有功課要詢問夫子,先走一步。” 說完便匆匆告辭,腳步都有些踉蹌了。 這波她又被不要面皮的這廝打敗了,這么自戀,誰對他有意思啊,混蛋!誰要教他如何討美嬌娘的歡心! 不過幸好,霍甚笙沒有認出“他”就是昨夜的那個勞什子荷花妖的,幸好她的男裝扮相天衣無縫,和女紅妝時煞有些差距的! 壞人,昨天還對她這樣那樣的,他說喜歡婀娜的美嬌娘,那個美嬌娘是不是指的她啊,呸呸呸,莫要胡思亂想了,算她倒霉,以后再不去那勞什子什么潭里頭洗澡了! 霍甚笙看著這位楚師弟幾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微風(fēng)裊裊吹過,那寬松的直裰長衫略一勾勒,便勾出那纖薄的腰肢兒,盈盈一握,分明是女兒家才有的小蠻腰也。 這丫頭雖是用布條裹住了前面,可是這后面的翹臀兒也是遮不住藏不了的,他從前是如何以為她是男兒身的呢,真是眼盲了! 不過這小妖精,會不會還在暗喜他并未認出她的身份。 但著實教人吃驚,昨晚那個令他一見鐘情的荷花小妖,徑是那個和他同居一室,僅有一屏風(fēng)之隔的“她”! 昨晚雖然是醉酒,放浪形骸,徹徹底底地胡鬧一番,但他好歹出身將門,自小練武,今早即使睡得沉了些,也并未錯過周圍一絲一毫的動靜。 尤其早上懷里的小妖精,醒來鬧出的動靜那么大,他又怎么可能沒有被驚醒? 只不過的確是醒酒后頭疼欲裂,想到昨晚的荒唐,也覺得什么神鬼之流的想法太過孟浪無稽,便想瞧瞧這個小妖精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當(dāng)她小小軟軟的手,扶在他腰間一個翻身打滾時,他根本無法克制迸發(fā)的情欲,下身猛地就又硬梆梆地翹了起來,就想一直讓她那樣軟綿綿地抱著,壓著…… 在她勉力想拿開自己覆在那嫩乳兒上的大掌,他竟然下意識的抓緊那豐腴肥美不愿放手,那綿軟如膏的滋味當(dāng)真讓人流連的不想移開; 還有她開始緩緩起身,想將自己下頭那物什弄出來的時候,自己其實已經(jīng)難以自抑想要迅猛抽插起來,好半天才忍了下來。 之后她似是脫力,嬌軀一軟猛地又壓了回來,剛拔出去一半,就又猛然捅進的緊密包裹,好不銷魂,差點被她嫩生生的xue兒給絞得丟盔棄甲…… 當(dāng)她洗完自行離去時,躺在那裝睡的霍甚笙就睜開了雙眸,他三下五除二裹上扔在草上的凌亂衣衫,悄然尾隨過去,想瞧瞧她究竟何方人士。 既昨夜已有了肌膚之親,他身為男兒,自當(dāng)負責(zé),該是上門提親的,莫非她是山下的村女? 然他遠遠觀望跟隨,這小妖精竟將長發(fā)挽起男子發(fā)髻,走著去通往書院的幽徑小路。 嗯?奇怪,她難道是書院的學(xué)生? 再見她熟門熟路的推開一扇雕花窗樞,手腳伶俐地翻進一間熟悉的房舍。 霍甚笙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那不是,那居然是自己居住的那間學(xué)生屋舍?難不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