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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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發燒了?” 原格在感受到司徒浩口腔內不正常的溫度后,立刻放開了他。 也難怪,又是淋雨又是槍傷甚至被原格這樣來這樣去的折騰,就算是個小強也都得蔫吧了。 司徒浩迷茫地眨了眨眼,男人一反常態地放過了他,反而將他拉進懷里蓋好了被子。 原格抱著他,感覺懷里人的身子是燙得過頭,正起態度的抽出手撥開他的劉海,前額貼上他的前額,結果讓他皺起眉頭:“有哪兒不舒服嗎?” 人生病時相對更加脆弱,司徒浩只感覺腦袋發沉,意識仿佛和身體脫離了一般。冷,渾身上下都冷。刺骨的寒冷讓他打了個寒戰,不僅如此,渾身的傷口仿佛更疼了。就如同在傷口上撒鹽一般,劇烈得讓人發瘋。 司徒浩無意識地靠近最近的熱源,渾身guntang地貼近原格。司徒浩常鍛煉的緣故,身材特別好,肌rou線條異常完美。然而此時,卻憔悴得不成樣子,嘴唇干裂而蒼白,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原格懷中,毫無意識地向這個侵犯過他的男人展現了最脆弱的一面。 只有這個時候,這頭張牙舞爪的小豹子才會收斂利爪。倒是蠻可愛的。 原格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逗笑了。 想著,他找萬能的系統要了藥喂給幾乎失去意識的司徒浩吃下。 壓了壓被角,摟著司徒浩進入夢鄉。恍惚間,司徒浩感受到有人緊緊地抱住了他,這懷抱溫暖異常…… ……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在同一秒中可能發生著不同的事。 清晨,一個急促的電話鈴打斷寂靜。一直守在電話前的老者眼前一亮,連忙接起電話。電話那邊,卻是下屬沉悶的語氣:“老爺…屬下失職,還沒有獲得司徒少爺的消息…”“什么!?沒有?司徒家養你們這群飯桶有什么用!”“老爺,我們已經把全國翻遍了。要不…再擴大搜查范圍?”“搜!這還用問!?繼續搜!!”老者氣憤地摔上電話。 老者失望地倚回椅子上,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幾歲。 縷縷陽光透過窗戶斜射進屋內,金黃色的陽光照在桌面上的相片。那是一個一家五口人的合照。有著利落短發的男孩身穿軍裝欣喜地拉著老者的手。他們,看起來很幸福。 只不過,現在這五口之家只剩下了兩人,且有一人下落不明……———————————————————————— 司徒浩有些疑惑地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好像在哪見過,有似乎沒有。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來自地獄的業火灼燒過來,眼前是無盡的火海。一股股巨大的熱浪朝他撲面而來。然而,他依然覺得渾身冰冷刺骨。冷到蜷縮身體也無法阻止冰霜的侵寒,凍得快要窒息。他張口,只發出嘶啞的呻吟,他想要呼救,卻是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盡管火光溫暖明亮,但心卻漸漸沉入死谷。孤獨讓他倍感絕望,而這無限痛苦循環著,如同一條條鎖鏈將他纏緊無法動態。忽冷忽熱的感覺簡直讓人發瘋!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因此喪命時,一股熟悉的溫暖將他包裹。似乎近在咫尺有似乎遙不可及。他拼命抓住一片衣角,如同品嘗到了甘甜的烈酒,讓人著了迷地沉醉。有一雙手抱住了他,將他納入懷中。無與倫比的溫暖幫他驅散了寒冷…… 他拼命睜開眼,想要透過刺眼的火光去看清對面那個人。 …… 他奇跡般睜開了眼… …… 司徒浩猛地坐起身,重重地喘氣。他低著頭無意識地緊緊地抓住被角,過了許久才松開。 他抬眼,陌生的環境讓他一怔。他睫毛顫了顫——這是哪兒?不是他家…司徒浩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呆呆的樣子有些可愛。他眨了眨眼,灰白的粉刷墻,普通的衣柜、床鋪,一切都中規中矩。雖然不是豪華靚麗的家具,但勝在干凈整潔。 那人會是誰呢?難道是在做夢?司徒浩之前隱隱約約地感受到那將他籠罩住的溫暖擁抱和令人安心的拍撫,可是又不肯定。而且,這里沒人會那樣對他的才是。 記憶迷迷糊糊的,司徒浩就開始亂想起來,不由得有些出神。這里…除了那個男人不會有別人了吧? “醒了?醒了就把粥喝了。”聞言,司徒浩轉過視線,這才發現另一個人的存在。 淡金色的陽光下,男人正坐在書桌旁寫著什么,鋼筆劃過紙張發出輕微的聲音,握筆的手指白皙修長。一身白色休閑衫一如既往地干凈整潔,卻少了白日的嚴肅,多了一分平淡。 “怎么?不喝?”男人抬起頭,臉上黑色鎏金面具閃爍著冷硬的光芒,有些刺眼。男人似乎無時無刻帶著面具,仿佛在無時無刻提醒他被一個陌生人囚禁、侵犯! 原格合上書,視線再次落回司徒浩身上。對他來說,司徒浩比這些書要可愛的多了。這場系統提供的游戲,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樂趣,并樂此不疲。 如他所料一般,發著高燒卻依然有精力去抵抗自己帶給他的威壓。那雙豹眼般兇猛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火星四濺,不服輸的性格讓他下意識地做著毫無意義的反抗。原格默了,彎了彎眼角,這一切還不夠嗎?原格不由得覺得是自己對他太好了讓他覺得自己很好惹的緣故嗎? 這一切還未能使他陷入絕對的悲慘和極端的絕望嗎?真頑強。可笑的尊嚴。——他要親眼看著他一敗涂地,那焰熄滅,所有希望被扼殺。改造他、占有他,讓他完全成為自己身下的玩物,就算是一匹狼在他這也得收起爪子成為乖順的綿羊。 原格走上前,在床邊坐下。勾起一縷他額間的碎發,在手中搓捻,他道:“不喝是想要我‘喂’你嗎?”他在“喂”字上加了重音。毫不意外地,感受到司徒浩渾身一僵。 ……笑話!司徒浩不免對自己剛剛的猶疑感到后悔。怎么可能會是這個惡魔,他那種人。果然是夢吧。 又是在走神?原格掐住司徒浩的下巴,強硬地扭到自己面前,與其倔強的目光對視:“啞巴了?”司徒浩還在發著燒,摸起來有些guntang。對于原格來說沒有什么,然而這對于司徒浩來說發燒簡直是對他的另一種折磨。頭暈,胸前傷口還沒有好利索,下體的還帶著酸痛肯定是撕裂了。一切的一切,他從頭到腳沒一處是好受的。無時無刻提醒著司徒浩,這如惡魔一樣的男人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然而,他不敢反抗。打?他能打得過嗎?逃?被人如同24小時全天候監視,他有機會嗎?求救?抱歉,要是傳出去,司徒家丟不起那人!只能無期限地等待著他爺爺什么時候能找到他。萬一找不到,他是不是要……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近在咫尺的黑眸,此時因為司徒浩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視而暗云密布,在讀到原格似乎有些生氣的時候,司徒浩立馬回過神,慌忙地想要解釋,然而不會表達的他顯得有些束手無措。 “我…不是…”司徒浩頓了又頓。他深吸一口氣,壓了壓想要干架的念頭。不斷地在心里說服自己——冷靜!冷靜!他已經沒有籌碼了,事實上,他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什么!要他?司徒浩打死也不會相信!他頻繁地告誡自己不要激怒這個男人。他要活下去,只要他能逃出這個地方,他絕對要把這男人大切八塊碎尸萬段! 他只要他的身體,僅僅是這樣!他要趕在這個男人對自己失去興趣之前逃離這!在此之前,忍忍就好忍忍就好!他跟一個變態較什么真!! 司徒浩捏緊被角,垂著眼怎么也不想與原格對視。然而,做者無心,觀者有意。僅僅是司徒浩一個無意識的抿嘴,勾起了原格的欲念。 發燒的緣故讓司徒浩的雙唇紅艷又水潤,雙頰緋色,閉著眼,虛弱卻傳遞著高溫的身體,他咬唇的動作和臉上硬掛起來的認命在原格看來都瘋似的充滿澀情,悸動直襲而來,他直接獨斷的歸類司徒浩這是在勾引他。 原格手突如其來的順勢一推,不設防的司徒浩一下被推躺平在床上,條件反射的望向原格,對上原格氤氳滿炎熱的星眸時,司徒浩如墜冰窯。“不——!”他不假思索的想往旁邊逃開,這也是反射性動作。 避如猛獸一般,當司徒浩對上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神時,就算不肯承認,也抹殺不掉不久前他親身體驗過的那場地獄式的蹂躪在他心中所埋下的恐懼種子,一旦觸及就會發作。 原格動作干凈利落、攻勢既快又準,病得昏沉的司徒浩毫無反擊之力。然而,司徒浩仍然盡力地掙扎,瘋狂地想要逃離。卻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原格就越興起,因為得逞的時候得到的不止是性的快感,還有征服。 “放開我,放開我。”雙手被原格單手扣在頭頂,雙腳被原格的腳制住形成四肢被縛。 “放開你?行,等我玩夠了再說。”懶得再浪費時間廢話,另一只手掐住司徒浩的下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