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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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從臥室的窗戶投了進來,照在司徒浩的側臉上。他有些不安地蜷縮了一下,盡管疲憊不堪,但多年軍人的作風習慣讓他不得不在此時醒來。他睫毛顫抖著睜開眼。 司徒浩有些慌神,迷茫地看著天花板。空曠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當想到昨晚發生了什么,他猛地驚坐而起。頓時露出來滿是青紫的軀體。 他痛苦地抱頭痛哭,逃…他要從這逃出去…… 忍受著渾身上下的酸痛,他跌跌撞撞地跑向臥室門。令人詫異的是,他打開了…司徒浩看著打開的門縫,握著門把的手有些顫抖,卻遲遲沒有動作。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那帶著面具的男人,那充滿警告意味的話音仿佛還在耳畔。 他怕了……顫抖的指尖反反復復觸碰在門板上,卻遲遲不敢推開。 敵不過能成功逃離這里的誘惑,他顫抖地推開了一個門縫。 當看到坐在沙發上撐著面頰恭候多時的男人時,面色盡褪。他雙腿開始不爭氣地發軟,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 原格托著腮的手指無意識地點了點面上的面具,語氣平緩地開口:“過來。” 司徒浩久久沒動,他本能地抗拒著這個男人,害怕得想要逃跑。然而他不敢,他現在絕望地發現,在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秒,他連逃跑的心思一點兒都生不出來。顯然,逃跑的后果他不敢承擔。 原格并沒有催促,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最終,心底的恐懼戰勝了自尊心,緩慢地挪步向原格走去。明明幾步的距離,卻是無比的漫長。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司徒浩嘶啞著嗓音開口道。 顯然,他在尋求一份安全感。 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男人,無法感知的危險在無時無刻充斥著他的大腦,將他逼瘋。他渴求著一點點安全而已,只要是關于這個男人的任何信息都行…哪怕是個假名。 見原格不做聲地看著他,司徒浩咬了咬下唇,極度屈辱使他紅了眼眶,用上祈求的語氣:“求你…” 然而對方拒絕了。 原格輕輕笑了笑,開口道:“求人的語氣不錯,但我并不能告訴你我的真名,以后你就會知道了。對于聽話的小狼狗,我一般不會吝嗇于獎勵。”原格靠著沙發上好整以暇道,“背對著我,跪下。”悠閑的語氣,仿佛在跟你談論天氣不錯。 司徒浩聽到這個命令渾身一僵,詫異地抬起頭與原格對視。然而對方的眸子中卻是分毫不讓的堅定,沒有改變想法的余地。 當膝蓋觸碰到冰涼的地板時,司徒浩死死咬住了下唇。屈辱的淚水積聚在眼眶中。他也想不到自己為什么這么聽話地照做了,但不做又如何?對此,他只能選擇言聽計從,默不作聲地忍受著。 司徒浩背對著原格,自然不知道他此時頗為滿意的神情。原格伸出腳踢在司徒浩后背上,司徒浩頓時重心不穩跪趴在地面上。原格慢悠悠地開口道:“把屁股抬高點。” 司徒浩全身赤裸,青紫色的掐痕和吻痕交錯在他后背上。使黑色的龍形紋身,帶上了些許褻瀆的美感。 些許窸窸窣窣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司徒浩認命地閉上了眼,絕望地等著疼痛的傳來。然而想不到的是,紅腫的后xue被一只粘著藥膏的手指輕柔地按壓著。 冰涼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 原格不緊不慢地將附有藥膏的手指插進司徒浩的后xue。感受到xiaoxue雖然還有些充血的腫脹,但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昨天晚上在給司徒浩清洗后也上過一次藥,這才多久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原格不得不感嘆一聲系統提供的藥的神奇。 在上完藥后,原格拍了拍司徒浩的臀部示意他重新跪好。 在看到司徒浩眼中無意中露出憤恨到想要殺人的目光時,原格頗為贊賞地眨了眨眼,他的確沒有看錯人。這漂亮的猛獸怎么會這么容易臣服?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原格伸出胳膊,一用力,將司徒浩扯進自己懷里。司徒浩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別亂動。”原格極富有警告的語氣中夾雜了一絲壓抑的性欲。在感受的發生了什么后,司徒浩渾身一僵,再也不敢動彈分毫。 見司徒浩老實下來,原格從他背后伸出手到他胸前,輕輕撕開紗布,小心翼翼地再給他胸前的的傷口換藥。 司徒浩靠在對方的胸膛上,有些失神地垂眸盯著面前修長漂亮的手指。以前他受過大大小小的傷無數,比這嚴重的要多。但無疑,不是去醫院處理就是自己隨便裹個紗布就不管了。這是頭一次有人能這么細心地給他換藥。 男人手臂很有力地環著他,襯衫下有著結實的肌rou。他身上有種很淡的香味,好像是某種似曾相識的男士香水。似乎是不滿司徒浩的碎發遮擋住了視線,原格抬手將他的碎發捋到耳側,別到耳后。 司徒浩耳根有些發燙,感受著枕在自己肩膀上的面龐,他幾乎是不可控制地紅了臉。當原格停下動作放開他也不見他回過神來。這么片刻的溫柔,卻是讓他無限地沉淪。不可否認的是,他心臟漏了一拍。 各種念頭混雜在他大腦中讓他一片混亂……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在想什么?”原格伸手掐住司徒浩的下顎,在司徒浩還沒有回過神時,固定住他的頭部貼上他的唇瓣舔弄著。似乎是在懲罰他的不專心,原格將他整片下唇納入口中,粗暴地啃咬著,不消片刻,司徒浩的雙唇就變得腫脹,被原格咬破了皮。點點腥紅點綴在完美的唇形上,煞是好看。 “張嘴。”原格強硬地命令道。司徒浩抗拒地咬緊牙關,讓他舌頭不得進入。司徒浩別開頭,無聲地拒絕著。怎么也聽不進去。 司徒浩明知道這么做會激怒原格,但仍然固執又不配合。逆反的心理和難以摧毀的傲骨支撐著他最后的堅定。或許,連他都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做,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現在腦袋很熱,暈乎乎的,依靠本能反應掙扎出原格的懷抱。 就在司徒浩以為原格會以粗暴相待時,原格瞇著眼,冷靜地、放開了他。 司徒浩無法通過那雙面具下毫無波瀾的眸子猜出什么。然而這樣有條不紊的男人、更讓他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原格拿起茶幾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僅僅一句就讓司徒浩提起了心弦:“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爺爺,就別在我這做這些無意義的反抗。” 沒有任何起伏的話進入司徒浩的耳膜,直達他的大腦,在他驚恐失色中,原格氣定神閑得仿佛在討論天氣一樣:“我既然能把你囚禁在這,就有把握你家里找不到你。我想…你大概不會想死在哪個荒郊野嶺吧?亦或者——”司徒浩神情恍惚,面色蒼白然而卻透著不正常的紅潮,只覺得頭重腳輕,陣陣發昏。 原格沒有停下,淡淡地開口:“亦或者被強暴、輪jian,最后脫光了扔到你家門口或者哪個市中心。” “夠了!!” 司徒浩渾身顫抖著,渾身冰涼,嘴唇哆嗦了半天,語氣中帶上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哭腔:“你到底要什么!錢?權?我惹到你了嗎!?嗚…” 他徹底崩潰了,明明他無數次告誡自己,等他爺爺找到他,他勢必親手剁下這人的頭!然而,現實告訴他,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原格毫無波瀾的語氣徹底扯斷了他最后一根緊繃著的弦。 原格微微揚起嘴角:“你還不明白?我從始至終只想要你。” “我?”司徒浩詫異了一秒,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沒錯。搜查你的行蹤,好不容易等到你受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把你這只狡猾的豹子捉回家啊。”原格攬住他的腰將他重新帶入懷里,手指輕輕地描繪著他的五官輕笑出聲:“怎么?很詫異?你是永遠都不會知道,將你壓在身下、狠狠灌入是多么美好的體驗。” “你……”司徒浩被原格充滿性欲的語言刺激到了,耳根發紅,嘴張了又張最后只擠出兩個字:“卑鄙!” “隨你怎么說。”原格扣住司徒浩的后頸,將他朝自己按了過來。 兩人身體相貼,雙唇先是若即若離地觸碰,最后,原格搶過主導權,一手抱著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激烈地糾纏著,原格將舌頭伸進司徒浩的口腔里靈活地攪動吮吸著,極富有技巧地奪走了司徒浩的呼吸。 司徒浩顫了顫,最終攀上原格,竭力地回應著。身體失去了控制,然而他的大腦卻很清醒,他的眼角有些濕潤,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司徒浩從未感受過這么炙熱的吻,不由得沉溺在性欲的海洋中。 這是兩個人第一個吻,如火燎一般guntang、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