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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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帥虛眼,眼里映著她手中挑起的內褲。 內褲腰圍一圈是白色蕾絲,正面是網面蕾絲,穿在身上,那團黑乎乎的陰毛,必定暴露展現出來。 好sao的婊子。 她自己主動脫了內褲,康帥再做正人君子,就顯得他無能了。 他傾身趴去了她身上,胯下硬物抵在了她肚臍間,手穿過她的濕發,作親吻狀,就要去親她,但被她忽然一掌隔開了。 那條內褲交去了康帥的手里,順帶堆在沙發上的那些衣服,全都抱給了康帥。 “新來的,好好洗衣打雜,不要想著玩大哥的女人,小心,命給玩掉。” 她抬腿繞開他,跪著從床墊走下去,拿了塊毛巾,面朝窗戶擦起了頭發。 背影身姿誘人,脫下內褲的圓臀緊實飽滿。 擦著頭發時,處于動態的身體仿佛在召喚他,在邀請他來品嘗這rou體佳肴。 她回頭,見他抱著衣服還在床上愣著,語氣發兇:“還愣在這兒干嘛,出去,去把衣服給我洗了!” 康帥拿起了那條內褲,放在鼻下聞了聞。 帶著肌膚的明里清香與暗里含著的sao香往鼻子里鉆。 特地當著她的面,他再多聞了幾下她的內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換來的是無情的驅逐。 “你配知道我的名字?滾。” 手里擦頭發的毛巾向他擲去,蓋在了他的臉上。 好香。 他閉眼。 睜開眼后,康帥拉下蓋住自己臉的毛巾。 她那張帶著異域風情的臉,越看越有味道。 “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叫你古麗了。” “叫你媽的叫古麗,老子不是新疆人,老子是正兒八經的漢族人。” 一時激動,她的脾氣就暴躁了起來,問候起了他媽。 從有記憶開始,逢人見了她,都說她是新疆人或是混血兒,篤定她是父母撿來的。 她就會相當的表現出不開心,她是爸媽親生的女兒,不是撿來的。 就不允許基因變異,天生長了一頭紅發,上天垂愛她,賜予了她這閃光的美貌嗎? 她最討厭自己被說成是新疆人或是混血兒了。 康帥看出她的生氣,沒有收斂,反而刺激著她。 “那不叫古麗,叫冷瑪麗好了。” 當她捏著拳頭向他砸來時,他敏捷地躲開了,抱著手里的一堆臟衣服,閃去了門邊。 不是打不過她,而是他的目的已達到,成功激怒她之后,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那堆要洗的衣服泡在盆里,抖進了半包洗衣粉。 康帥坐在一樓外的水泥空壩上,蹲在地上搓洗著那些衣服。 “來,坐著洗,省力一些。”王蛤蟆給康帥端來了一個短凳。 康帥沾著泡沫的手拿過了短凳,墊在了屁股下:“謝了。” 王蛤蟆背著手,往盆里瞧上了一眼,拍拍康帥的肩:“好好洗,我才進來的時候,也是從洗冷姐衣服開始的。” 那王蛤蟆會洗她的奶罩和內褲嗎?康帥搓著她的奶罩想道。 貼身衣物拿給男人們洗,男人們會不會背著她,猥褻她的奶罩和留有她水漬的內褲? 這幢三層樓的民房,一二樓全住著男人,三樓就住了她一個女人。 她這樣混在男人堆里,康帥不信,那些男人們沒有打過她的主意。 只是因著段景鴻的關系,她的權威建立在男人之上,手下的男人們肯定連她的一根毛都不敢碰。 康帥想以此為突破口,別的男人不敢去做的事,自己就要去做。 去征服她,讓她當自己的女人,拿她當跳板,取代她,為段景鴻效力,成為段景鴻最信任的人,打探他們毒品的生產基地與制毒工廠,密切掌握他們販毒走私的一切信息。 等到有一天收網的時候,他就能一舉搗毀這個大魔窟,段景鴻手下的人,包括姓冷的這個女人,一個都插翅難逃。 康帥將她的內褲幾把揉搓干凈后,抬起胳膊,脫下自己身上的白背心,放在了水里一塊兒搓洗。 太陽躲進云里,他光著身子,拎起清洗好的一桶衣服,站在竹桿前晾曬著。 一陣快步走的腳步聲傳來。 先天聽覺靈敏的他動了動耳朵,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棲息在果林里的鳥雀兒展翅飛起,四散奔去。 有人來了。 康帥直覺對方不是這房子里的人,故而衣服沒有晾曬完,就迅速退回了屋。 剛躲避回屋,一粒子彈從果樹林射出,打在了墻壁上。 康帥轉身就碰見王蛤蟆握著一把手槍自衛,氣氛緊張壓抑。 王蛤蟆一腳把門踢來關上,在屋內找了一處藏身之地,防著外面的子彈無眼,打了進來。 外面砰砰幾聲槍響后,就聽見李麻子手下那綽號為睪丸的人喊道:“臭婆娘!不要以為有姓段的給你撐腰,你就專橫霸道,把誰都不放在眼里了,我們給了錢,你們不但不給貨,還把送錢的三個人小拇指給斬了,識相的,你自己爬出來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蛋,向我求饒,否則,我讓我這十幾號兄弟挨個jian了你,再把你活埋嘍!” 王蛤蟆從虛掩的門縫往外看去,見外面的空壩上確實站了十幾個人,睪丸站在最前頭。 略看幾秒,王蛤蟆把頭縮了回去,額頭滾下汗。 早不來,晚不來,偏在這個時候上門挑事,這兄弟們全都出去了,整棟樓房就他、冷姐、蟑螂,還有那新來的小子在。 四人對多人,非死必傷。 康帥悄移到王蛤蟆身邊,小聲地問道:“他們是誰?兄弟們人呢?” 起床后,康帥就沒見到螞蟻,也沒見到其他的馬仔。 王蛤蟆被神不知鬼不覺移到自己身邊的康帥嚇得心臟一個踉蹌,他一臉愁苦,用比康帥還小的聲音說道:“他們去東邊果園摘果子,摘完果子,就拉去市場賣果子了。 ” 摘果子?賣果子? 這是運毒賣毒的黑話?還是字面上的摘果子賣果子,就只是單純的去摘果子、賣果子了? 嘭—— 一槍打在了一樓的窗戶玻璃上,中斷了康帥的思考。 窗戶玻璃碎成了渣,散落滿地。 “該死的,老子沖出去和他們拼了,爺爺我王蛤蟆,不是被嚇大的!” 王蛤蟆舉槍,就要沖出去。 他想死,康帥還不想死。 王蛤蟆站起來的時候,康帥抱頭拖住王蛤蟆的衣角。 外面又是兩聲鉆耳朵里的槍響。 被康帥拉住衣角的王蛤蟆遭槍響嚇得再次蹲地。 對方十幾個人,王蛤蟆一個人還是沒有膽量沖出去,再來幾個兄弟壯氣勢,他覺得自己都是敢出去送死的。 康帥聞到空氣中有一股化學物質的氣味,擔心對方放毒煙。 要放了毒煙,那他們的處境就危險了,那完全就會變成待宰的瘟雞了。 康帥對王蛤蟆問道:“還有槍嗎?給我一把。” 所有的槍都放在三樓的槍庫,鑰匙在冷姐那里,王蛤蟆手里的這把槍是他自己的配槍,沒有多余的。 他與蟑螂各自配有一把勃朗寧m1935式手槍。 看王蛤蟆那表情,康帥都知道這個情況下,是找不出第二把能用的手槍了。 康帥直接動手,搶過了王蛤蟆的手槍。 “子彈還有多少發?”康帥端看槍口,上起了膛。 王蛤蟆去抓被康帥搶走的槍:“你把槍還給我。” 如果把槍還給了王蛤蟆,今天他們都得死在這里。 外面那些人,不是普通敲詐勒索、聚眾斗毆的黑社會,而是和毒品沾染上的人,那是瘋到可以連親生爸媽都會殺掉的。 康帥半蹲身子,來到窗前。 槍在自己的手里,康帥臉上多了一份鎮定與從容:“去找子彈來,這槍里的子彈可能不夠。” 話畢,他左手托槍,閉了一只眼瞄準后,沒有任何猶豫,開槍從窗口射出去一枚子彈。 一個子彈射出去,倒下去兩個人。 他瞄準射擊的是對方一個馬仔的膝蓋。 同時從三樓射出去的子彈是命中了一個小弟的心臟。 一人跪地倒下,一人口吐血沫倒下。 “媽的!”睪丸被激怒,帶領手下的兄弟,開槍就是一頓亂射,眼見就要從正門沖進來了。 康帥盡量不打致命傷,每一槍都穩穩打在了人的肩膀和膝蓋上,又快又準,沒有偏離過發射的彈道。 對方倒下的人增多。 三樓變成了兩個人開槍,打的每一槍雖然沒有康帥準,但射出來的子彈響聲足夠把對方嚇退了。 睪丸沒有被嚇退,在他一人握著槍踢開門闖進來的剎那,蟄伏在門邊的王蛤蟆一拳就勾在了睪丸的左臉上。 還沒來得及反抗,王蛤蟆打掉睪丸手中的槍,康帥手里的槍抵在了睪丸右邊腦門的太陽xue上。 院內空壩躺著幾個被打傷而呻吟的傷者,還有一個當場就命中心臟死掉的人。 睪丸沒料到自己會敗下陣來。 好不容易得知那臭婆娘手下的人全出去了,留在屋里的馬仔,是王蛤蟆和蟑螂這兩個草包。 他們持槍,人還多,輕易就能勝過那兩個草包,拿下那個臭婆娘。 想不到,這屋里臥虎藏龍,有一個槍神。 睪丸移動腦袋,想正面與康帥對視,但被王蛤蟆一拳砸下來,被打得垂下頭,只瞥見了康帥側面的一個輪廓。 “睪丸,你這膽子包天了,李麻子昨天派人來送錢,今天就派你帶人來和我們撕破臉了,能耐啊你。” 王蛤蟆一掌扇在睪丸的臉上,把睪丸打倒在地,密雨般地踢在了睪丸的身上。 發xiele十幾腳憤恨后,睪丸趴地不起。 王蛤蟆從康帥手里奪回槍,在睪丸面前蹲下,一把抓起睪丸被打到血腫的臉,拿槍抵住了他的額頭上。 “帶兄弟伙闖到冷姐的地盤了,看我不一槍打爆你的頭,用你腦花當肥料,去澆門口的橘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