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秋風(fēng)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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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房的床上一躺一趴兩具被蹂躪到不堪的rou體,床下倒掛著兩個沒了生氣的rou體,若不是有輕微的呼吸,都誤以人是死了。 等著被譚秋齡舔棒子的家丁們排起隊,沒輪到的家丁們看著譚秋齡舔弄,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猥瑣的起哄聲。 挨個把家丁們用嘴弄射后,譚秋齡疲憊不堪,抱著不舒服的肚子靠坐在墻邊。 稍微休整收拾一下后,家丁們就準(zhǔn)備帶著譚秋齡回莊府復(fù)命。 “我和師太有話要說,你們讓我和師太說幾句話。” 得到允許后,在家丁們的注視下,譚秋齡托著沉重的肚子,爬到了師太身邊。 她從莊府逃出來的時候,身上一文錢都沒揣,這一路全是靠梅邊出銀錢養(yǎng)活。 否則,身上若是有碎銀子,都必定會全部掏出來給師太,補(bǔ)償她們。 沒有銀子,譚秋齡就拿過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清寧師太身上,遮蓋師太的身子,滿懷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師太。” 清寧眼睛都不眨一下,嘴巴一張一合,像是被扔上岸缺水快死了的魚。 “師太。”譚秋齡用最小的聲音,跪在地上,趴在清寧耳邊說道,“替我向梅邊帶一句話,讓他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要來找我,等我生下孩子,身子靈活了,我一定會帶著孩子出府找他。” 清寧的下半身很疼,說不清楚的疼,但她是清楚地聽見了那丫頭的話。 都這個時候了,這丫頭還想著去找他,還是生下孩子后,帶著孩子去找他。 真傻啊,真傻。 清寧已大致知道這群人為什么會追他們了,因為他們私通。 本不該在一起,他們在一起了,關(guān)系亂成一團(tuán)麻,你纏著我,我纏著你,纏得久了,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私奔逃跑,妄想過上安穩(wěn)的小日子。 清寧看著門的方向,見那六個家丁挾著譚秋齡離開,視線里,他們身影模糊,最終消失。 他們的車馬備在后門,一群人從后門離開。 譚秋齡和鄭姓家丁坐在馬車?yán)铮瑑蓚€家丁駕馬車,三個家丁騎馬守護(hù)在側(cè)。 已經(jīng)跑出兩天的路,回莊府至少也是花費兩天的時間,路途漫漫,幾個家丁無論白日,還是黑夜,只要一寂寞,就鉆進(jìn)馬車?yán)镎易T秋齡解決。 馬車?yán)飩鞒龅纳胍髀曌屚饷娴募叶÷犃诵陌W難耐,往往是上一個家丁出來,下一個家丁就進(jìn)去了。 因此路程慢了許多,譚秋齡也越來越累,沒了精神。 夜里要宿在客棧,那六個家丁為了誰與譚秋齡在床上睡,起了爭執(zhí)。 嘗到了譚秋齡的滋味,大家都想和她一起睡,甚至,想要獨占她。 那六人從爭執(zhí)變成了吵架,動起了手,抽出了身上的佩刀。 譚秋齡掀開馬車上的窗簾,把頭擱在了上面,觀看他們六人拔刀相向,為爭自己大動干戈。 混戰(zhàn)中,鄭姓家丁用刀捅上了另一個家丁,那被捅的家丁捂著流血的肚子,跪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停手,皆望著那跪在地上的家丁倒在地上,并不施以援手。 譚秋齡眼神麻木,她看著地上那一大灘血,沒有任何情緒。 沒有什么能讓她害怕了,梅邊安全了,她就沒有后顧之憂。 那家丁死了,探到?jīng)]有呼吸后,五個家丁合伙就把尸體拋到山崖下。 丟下去必當(dāng)粉身碎骨。 即使留下殘骸,也會被山崖下的兇猛野獸吃干凈。 目睹一場殺人事件,譚秋齡的心沒有驚起駭浪,她反而想,終于能,少舔一個男人的棒子了。 當(dāng)夜和譚秋齡同床共枕的是勝利者鄭姓家丁。 勝利者的榮耀就是征服身下的女人,即使譚秋齡大著肚子,鄭姓家丁都沒能扛住,側(cè)身坐在她身邊,掰開她的那兩片yinchun,插入自己的陽物,享受起殺人后,獨享這女人的快樂。 譚秋齡抱著在自己身上聳動的家丁,嗚嗚哀啼。 鄭姓家丁問道:“你哭什么?” “我是爽哭了,鄭郎。”譚秋齡贊嘆起他,“鄭郎你真勇猛,活兒真好,待我回到莊府生下孩子,我想和鄭郎你在一起。” 鄭姓家丁不敢相信譚秋齡說要跟自己,他驚喜,受了鼓舞。 “鄭郎輕些。”譚秋齡被他的忘形弄疼,捧著肚子道,“當(dāng)心,我肚里還懷著莊府的千金。” 鄭姓家丁聽了她的話,速度放緩,揉著一只手都握不過的胸,說道:“你女兒在你肚子里,都陪著你伺候了多少個男人,等她出生了,也是個等著被男人們cao的貨色,真爽,這時我cao了你,等你女兒長大了,我要一同cao你們兩個。” 口氣真是狂妄,還打起了肚子里小辣椒的主意了! 可轉(zhuǎn)念想到,在莊府沒了梅邊的庇佑,譚秋齡估計自己今后的境遇,說不定和這家丁嘴里說的沒什么差別。 不,她不要小辣椒變成自己這樣。 小辣椒一定要健康長大,找一個相愛的人過一生,不能在這污泥般的臭水溝里活到死。 她會帶著小辣椒逃出這莊府,和梅邊再次相見。 “鄭郎,明夜住客棧,你還會與我睡嗎?” “當(dāng)然會。” 他可是殺了一個人,逞極了威風(fēng),剩下的四個家丁都不敢動自己。 他就是霸主,在回莊府前,可以一直霸著譚秋齡。 譚秋齡有意挑起他們幾個男人之間的矛盾,說道:“那明日趕路時,我就想伺候鄭郎你一人,不想伺候他們,鄭郎準(zhǔn)許嗎?” “準(zhǔn)。” 鄭姓家丁樂壞了,想著這臭娘們是如此的癡情,自己干了她一次,她就非自己不可了。 譚秋齡問道:“那他們要是不同意呢?還是要我伺候他們呢?” “那就看是他們的頭硬,還是我的刀硬。” 鄭姓家丁咬住下唇,挺直了腰,把那泡白色粘稠的jingye射進(jìn)了譚秋齡窄小濕軟的洞xue里。 譚秋齡哼哼幾聲,迎合他的動作,握著他摸上自己胸的手:“鄭郎一定要說話算話。” “一定。” 次日,凡是有家丁想進(jìn)馬車?yán)镎易T秋齡,鄭姓家丁從譚秋齡的胸前抬起頭,嘴角掛著絲絲唾液線。 “在回莊府前,這娘們兒是我的人了,你們都不能碰。” 本是幾個家丁輪流著來,現(xiàn)在變成鄭姓家丁專享她了,其余四個家丁不服。 夜里住客棧占著她就得了,白日里也不讓哥幾個享用,四個家丁yuhuo難瀉,陽具上就像長了瘡一樣難受。 看得見誘人的譚秋齡,又是吃不到,好比三天沒吃上飯和rou,饑腸轆轆,讓人難受。 四個人一合計,決定合伙殺死鄭姓家丁。 這鄭姓家丁殺了一個家丁,去的六個家丁,回來的人數(shù)不對,莊夫人一定會盤問。 干脆就將錯就錯,把鄭姓家丁一塊兒殺了,莊夫人問起,他們就說鄭姓家丁與那死去的家丁發(fā)生爭執(zhí),鄭姓家丁殺死那家丁后,逃了。 這既能向莊夫人解釋消失的那兩個人,還可以在殺死鄭姓家丁后,享用譚秋齡了。 在鄭姓家丁下馬車撒個尿的功夫,譚秋齡左右等不見他回來,當(dāng)看見那四個家丁擦著手從遠(yuǎn)處回來,譚秋齡就知道他是兇多吉少了。 “他人呢?” 譚秋齡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那四個家丁回答道:“他不想回莊府了,跑了,我們追不回。” 到底是出現(xiàn)了意外,還是不想回莊府跑掉了,譚秋齡已在四個家丁的衣服上沾染的血跡知道了一切。 譚秋齡一點兒都不傷心難過,連半滴淚都未流出,這本就在她的計劃中。 誰說只有女子才能為男子爭風(fēng)吃醋,男子的占有欲會更熱烈,更變態(tài),能致人死,能讓人,生不如死。 譚秋齡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故意挑起他們的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 從五個人變成四個人,再從四個人變成三個人…… 直到剩最后一個人,譚秋齡就打算親自拿刀解決了他,然后駕著馬車,帶著肚子里的小辣椒逃。 日子回到四個男人享用一個女人的狀態(tài)。 為免發(fā)生前面的悲劇,四個家丁忽的團(tuán)結(jié)起來,擬定住客棧時,就讓譚秋齡一個人睡在床上,他們在屋內(nèi)守著她,誰都不和她睡,這樣就不會不公平,發(fā)生矛盾了。 這出乎譚秋齡的意料之外。 他們男人,怎么就變得如此團(tuán)結(jié)了? 如此在客棧睡了兩夜后,趕了兩天的路,馬車進(jìn)了城。 經(jīng)過與梅邊一起逛過的布鋪,吃過的餛燉攤、買過的糖葫蘆攤……譚秋齡平靜的心起了漣漪。 那漣漪擴(kuò)散得越來越大,激起了譚秋齡心中的千層浪。 如果趕路的時間再長些,再長一些,她想自己一定能想到辦法,讓那四個家丁,一個不剩。 而不是被突然團(tuán)結(jié)的他們押到了莊夫人面前跪著,被強(qiáng)摁著頭,朝莊夫人磕了一頭。 “我的肚子……”譚秋齡受不了肚子上的壓迫感,雙手護(hù)著肚子,說道,“求夫人饒命,孩子在肚子里動得厲害,孩子是無罪的,請夫人高抬貴手。” 莊夫人坐在高椅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盯著座下被強(qiáng)制跪在地上的譚秋齡,眼里毫無同情她之意。 “譚秋齡,你不要再把孩子當(dāng)成你的保命符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懷的是梅邊的雜種,這孩子不會是你的保命符,而是你的催命符。” 莊夫人眉眼間的怒意變濃:“把這個小賤人給我拖下去,挖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挖出來是活的,就當(dāng)她的面摔死,孩子挖出來是死的,就當(dāng)她的面把孩子扔給野狗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