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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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番情景,譚秋齡喊道:“住手,這里是佛門寺地,豈容你們這樣放肆!” 和譚秋齡斥責他們的態度不同,清寧跪了下來,向他們求起了饒:“施主們,請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那年近五旬的清寧話未說完,就被一個家丁拖起,摁在了床上,灰色的衣袍兩三下就被撕開了。 “這老尼姑看來想嘗嘗大爺我jiba的味道了,大爺我就滿足你。” 五個男人對四個尼姑下起了手,一個家丁動作快,已經把一個年輕的女尼壓在了身下,兩只手抓著小尼姑的胸,挺著身子聳動,發出yin蕩的笑聲。 “住手!你們住手!”譚秋齡眼里噙著眼淚,自責起來。 都是因為自己和梅邊來了這座廟,廟里的姑子們才會遭此劫難,這場禍事,是他們帶來的。 帶頭的鄭姓家丁拽過譚秋齡的手腕,往身前一拖,作兇狠狀:“你喊什么,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懷著二少爺骨rou的份上,莊夫人就會叫我們抓到你和梅邊后,將你倆給殺了,現在梅邊跑掉了,拿你回去,我們是不好交差的。” 鄭姓家丁拉著譚秋齡的手,把屋門一關:“哥幾個這兩天追你們,著實辛苦,弄幾個尼姑來玩玩,有錯嗎?” 屋內汗臭體味與男女發生情事的熏天氣味讓譚秋齡干嘔了幾下。 鄭姓家丁抬起譚秋齡的下巴,看著她的臉問道:“還認得我是誰嗎?” 莊府家丁眾多,譚秋齡眼熟他,知道他是莊府的人,但具體是哪房的人,是做什么的,譚秋齡一律不知。 “大半年前,我挑水,你來喝水,我要摸你胸,你推了水就跑,害我重新挑水誤了時間,被管家罰了半月的俸銀……”鄭姓家丁助她回憶起來。 這樣一說,譚秋齡就有了印象。 “你這胸,更大了。”鄭姓家丁用手中的刀,去挑譚秋齡的衣襟。 譚秋齡一把按住自己的衣襟,說道:“我肚子里懷的是二少爺的骨rou,你敢動我試一試?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你是逃脫不了責任的。” “呃——”床上傳來一陣短嘆,一個家丁丟開身下白花花的尼姑,轉而和另外一個家丁交換了身下的女人。 他們五個家丁在輪流jian污那四個尼姑。 已被jian污的尼姑們躺平認了命,在被下一個家丁jian污時,身子被機械地cao來搖晃,毫無掙扎的動作,臉上表情木訥。 就只有沒被堵嘴的清寧師太發著聲音。 她被某個家丁抱了起來,雙腿盤踞在家丁的腰上,家丁與她面對面,托著她的屁股,站在地上cao她。 每一次挺身,都是一次深入,清寧師太發出假哭似的呻吟聲,光亮無塵的頭晃來晃去。 抱著清寧師太的家丁對身旁正jian污小尼姑的家丁說道:“還是這老尼姑夠sao,憋了這么久,被哥幾個干了,爽到都尿了出來,哥幾個是在普渡她們,也算是功德一件啊哈哈哈哈……” 笑聲荒yin。 那幾個家丁一起笑了起來,仿佛鴨圈坍塌,鴨群為著出逃在狂笑。 鄭姓家丁看了床上的情況,對緊按著衣襟的譚秋齡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們捉你回去,你也活不了多久,夫人說了,等你產下子嗣,就賜你一死,在死之前,在你身上,了結我的夙愿,這就是你的命。” 鄭姓家丁用刀脅迫著,逼近譚秋齡的脖子,僵持下,譚秋齡捂住胸口的手緩緩放下。 刀尖挑過譚秋齡的衣襟,寒光映在譚秋齡的臉上,她看著鄭姓家丁,鄭姓家丁看著她的胸,拿手胡亂一扯,就把衣服給她扯開了。 譚秋齡因為胸漲得疼,故而沒有穿肚兜,再者,普通的肚兜已經遮不了她的大胸了,她須做個適合自己大胸的肚兜,但一直都沒有時間做。 所以鄭姓家丁扯開她衣服后,映入眼里的兩個大奶子下垂著,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胸。 鄭姓家丁看直了眼,吞著唾沫,摸上她的胸,將她推到墻上靠著。 “你放開我。”譚秋齡感覺他手的溫熱,嫌惡地想要推開他。 他卻丟下刀,雙手托過譚秋齡的雙峰,大把地揉捏起來,俯身在譚秋齡的耳邊說道:“你最好安分一些,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老尼姑撒了謊,我都看見了,實際梅邊沒有拋下你,他就在這寺廟外。” 譚秋齡怔住。 “你這身子,被二少爺碰了多次,被梅邊又碰了多次,肚子里的種,到底是誰的,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梅邊與我同是莊府的下人,有過交情,我不忍心對他趕盡殺絕,你表現好,我就放過他,你表現差,等他們幾個玩完了那幾個尼姑,我就叫他們沖出去,把梅邊殺了,我們砍下他的頭,夫人和二少爺,還會給我們賞金。” “不要,求你不要……”譚秋齡求起了饒,“做,我做,你讓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求你們不要傷害他,放他走。” 鄭姓家丁貪婪地揉著她的胸,埋頭在她的胸上猛地吸了一口,抬起頭,興奮地說道:“把嘴張開。” 譚秋齡不敢違抗,唯恐惹了他,他會告訴那些家丁梅邊在外面。 為了賞金,他們會殺掉他的。 譚秋齡的嘴一張開,鄭姓家丁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拿著那根軟舌在她嘴里掃蕩,分泌出的唾液順著他和她的嘴角流出。 鄭姓家丁嘴里發出狼吞虎咽般的聲音,手中揉胸的力氣加大,譚秋齡忍耐著,不敢叫疼,只一味地迎合著他,拿手去摸他的襠部。 他覬覦她良久。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家丁,哪房的人都不算,什么雜活累活都要干,每日還要拉糞車,把莊府上下的糞水收集在一起,拉去城東傾倒。 府里的姑娘們見了他,都嫌他身上臭,捂著鼻子繞著他走路,為此,他一天洗兩次澡,想要把身上的糞水氣洗凈。 自那日見過譚秋齡一面后,他就想得到她,后來打聽到她是莊十越的沖喜丫頭,他就作了罷。 主子的東西,他怎敢觸碰呢? 不知從哪一日起,府里下人們流傳起,梅邊與譚秋齡的關系曖昧不明,更有甚者,說見到梅邊與譚秋齡公然牽著手。 直到那剛進莊府兩個月的譚秋齡有了孕,大家傳得更厲害了,說譚秋齡肚子里的孩子,是梅邊的。 這是有依據的,二少爺莊十越娶了二少奶奶吳茵一年,吳茵肚里啥消息都沒有,譚秋齡在與莊十越小廝梅邊關系不明時,就有了身孕,很難不讓人多想。 但大家只是私下傳,沒有把話傳進主子的耳朵里,等到梅邊帶著即將臨盆的譚秋齡私奔,有人就馬上把這些傳言說給莊夫人聽。 莊夫人大罵要殺了這對狗男女,要派人去追他們,追到后,砍下他們兩人的腦袋,按人頭得賞金。 二少爺莊十越卻堅持說譚秋齡肚里的孩子是他的,加上二少奶奶吳茵求情,莊夫人饒過譚秋齡,但非殺了梅邊不可。 挑選去追他們的家丁,采取主動報名,鄭姓家丁覺得自己這一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能夠得到她,離她最近了,于是第一個站了出來。 回憶到此,他沉溺于她的巧嘴中,手在她的軟胸上揉捏。 這是迄今為止,他做的最不后悔的一個決定了。 譚秋齡甚至還主動扶著腰,在他面前跪了下來,脫掉他褲子,用他貪戀的雙峰夾住了yinjing,上下摩擦了起來。 他低頭看著譚秋齡順從討好自己。 見譚秋齡臉上媚色顯露,伸出舌頭,用舌尖打著圈圈去觸碰自己的guitou,這令鄭姓家丁全身發癢。 這sao娘們兒,要是肚子沒有那么大,cao起來一定很爽。 或許她能這么sao,伺候男人伺候得這么爽,本身就是對男人們的yinjing愛極了。 正當鄭姓家丁遐想時,譚秋齡把他的yinjing吞進了嘴里,含著吃了起來。 他爽到大罵:“賤貨!就這么喜歡男人的jiba嗎,吃二少爺的jiba吃得爽,還是吃梅邊的jiba爽,抑或是吃我的jiba吃得爽?” 在譚秋齡見過的男人中,沒人能比得上梅邊。 鄭姓家丁的yinjing,就比莊無意的大一點,就一點。 莊無意那是生理殘疾,鄭姓家丁這個就是完完全全的小。 譚秋齡沒有回答這個傷鄭姓家丁自尊的問題,連說謊話都不肯,只咽著喉嚨拼命吸他的rou。 有那么一瞬間,譚秋齡想狠心一口咬下去,把他的yinjing咬斷,趁他受傷的時候,逃出寺廟去找梅邊。 可是余光看到床上那幾具rou體,譚秋齡就閉上了眼。 咬傷了鄭姓家丁,屋里還有五個家丁,即使不一起追出來,留下兩個家丁照顧受傷的鄭姓家丁,那還有三個家丁。 她大著肚子,根本跑不動,就算僥幸逃出去見到了梅邊,對方三人拿著刀,梅邊手無寸鐵,這就是把梅邊往死里送。 譚秋齡舔著那根yinjing,包括一并把左右兩個睪丸含在嘴里舔弄。 “不行了,不行了……”鄭姓家丁頭皮發麻,身下猶如開閘洪水,一股腦xiele出來,射在譚秋齡的臉上。 nongnong的白色乳漿分布在她的臉龐上,半遮著那無辜的眼神。 他盡興,招呼其他五個家丁來感受她嘴里的美好。 “不是只伺候你一個人嗎,怎么他們五個也要?”譚秋齡腮幫子發酸。 他沒有真正得到她。 得不到的,就要摧毀,要讓人踐踏她,看她可憐的在他們身下求饒。 “你不想?不想的話,我就……”鄭姓家丁故意停頓,沒有往下說。 譚秋齡神色一慌,擦掉嘴角遺留下的jingye,說道:“我想,想!” 鄭姓家丁在那一刻忽然明白過來,她這樣愿意,這樣發sao,哪兒是愛極了男人們的yinjing,她這是為了保護梅邊,讓梅邊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