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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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秋齡的乳兒很大,莊十越和梅邊對她的乳兒都愛不釋手,靠兩個男人摸著,乳兒腫大,加之懷了孩子,那對巨大的乳兒就成為了她的累贅,常讓她喘個氣都困難。 莊無意的頭枕在譚秋齡的腿上,向上凝視她的那對巨乳,手揉捏在上面,覺得大的可怕,像一對rou瘤,都快要掉在他的臉上了。 在把莊無意伺候舒坦后,譚秋齡提出:“大少爺,我能否回二少爺的院子里一趟,我有些衣服沒有拿,想回去拿?!?/br> 莊無意說道:“有什么要拿的,交代給丫鬟,讓丫鬟去給你拿?!?/br> 臨盆產子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了,若是在這個關節點回了莊十越的院子,她被扣下,莊十越死活不讓她回來怎么辦? 娘會向著自己嗎?不見得會。 據莊夫人說,朱里已經被她送回西洋了,莊無意一心就等著朱里寫信保平安。 朱里走了,莊十越若鬧著要譚秋齡回去,娘依著那傻子,又把譚秋齡送了回去,莊無意就是一場空。 賠了朱里,折了譚秋齡。 莊無意是不肯譚秋齡出自己這院子半步,他要牢牢看住譚秋齡。 見一步都沒法從莊無意身邊離開,譚秋齡暗暗嘆起氣。 她想梅邊,肚子里的小辣椒也想梅邊了。 她現在身不由已,她祈求梅邊不要誤會了什么才好,莊無意嫌她胖,嫌她肚子丑,都沒有碰她,單單就讓她的嘴去伺候他。 她把莊無意含出來了,莊無意爽了,她就算是伺候好了莊無意。 憑譚秋齡嘴上爐火純青的功夫,就是品幾口茶的時間,就能把莊無意那又小又短又快的玩意兒給口出來,沒有任何難度。 譚秋齡思念梅邊的時候,梅邊同樣在思念著她。 早知會造成今日這般景象,他就該讓譚秋齡謊稱生了病,都不要去聽那場戲。 “梅大哥,有你的一封信。”家丁站在莊十越院子前,把那封信交到了梅邊手里。 那封信從一個遙遠的地方寄來,那里有花有海四季如春。 寄信人是梅邊的爹,梅暗飛。 信上寫道,梅暗飛與雪芽在此處安家,做了一筆大買賣,買下兩處房產和田產,家中富足有余,念及雪芽久不能生育,想請梅邊過去與他們共同生活,好為梅暗飛養老送終。 梅邊讀罷,撕了那封信,揚在了風中。 當初風流快活,和雪芽廝混在一起,氣得花嬸嬸郁結在心,瘋瘋癲癲,現在生不出孩子,就想起自己這個兒子了。 梅邊覺得可笑。 可笑之極。 他去同他們生活,這算什么?會稱呼比自己年紀小的雪芽為一聲小娘嗎? 他心中想著,再不想見到那兩人,可信里提及他們做了買賣,有房有田有余錢,他就不能不在意了。 有房有田有余錢代表什么?代表能有一個穩定、衣食無憂的生活。 梅暗飛和雪芽生不出孩子,那這些錢,將來都是梅邊一個人繼承了。 梅邊枕著這些紛亂的想法,念著譚秋齡可能這輩子都是莊無意院子里的人,無法和自己好了。 思考兩天兩夜后,梅邊下了決定,他要帶譚秋齡從莊府離開。 沒有那封梅暗飛寄來的信,他是下不了這個決心的,但有了梅暗飛的那封信,他知道,這起碼能給譚秋齡和孩子一個基本保障。 家中有銀錢,他就沒有后顧之憂,外出找活兒賺銀子,保證譚秋齡跟著他不會受累吃苦頭,能讓她過上與在莊府差不多的日子,天天給她買一條裙子,夜夜守在她身邊。 重要的是,不會有莊十越或是莊無意這樣的人占著譚秋齡,他們將互相屬于彼此。 梅邊簡單收拾了衣物,把這些年存下但不多的銀子放進包袱里,穿著黑衣,在莊十越與吳茵睡熟后,推開院門,往著莊無意的院子去了。 也不知是莊無意哪根筋搭錯了,平日里他只讓譚秋齡用嘴來滿足他,今夜他摸著譚秋齡圓鼓鼓的肚子,興趣一來,想要碰她身子。 美其名曰道:“我是孩子他爹,聽我娘說,孩子是個姑娘,那就讓我這個做爹的,好好疼愛一下閨女。” 他仍是嫌那肚子丑,不愿面對譚秋齡長出褐色紋路的大肚子,讓她四肢跪床,撅起屁股讓他cao。 譚秋齡肚子大了,趴在床上,肚子大的都直接落在床上了,怕出個什么事,擔心莊無意不分個輕重,傷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懇求道:“大少爺,我用嘴給你解決,你不是喜歡我這嘴嗎?我會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br> “不,我今日就是想cao你的賤逼,吳茵那賤人說我小,我就要證明一下,我小也能把你cao哭?!?/br> 莊無意還記著吳茵的話,不能釋懷。 在吳茵身上受到的挫敗,莊無意要在譚秋齡身上找回。 “大少爺,我這身子現在無法滿足你……”譚秋齡不愿意與他發生關系,就怕他cao紅了眼,朝死里cao自己。 “賤人,你和吳茵那賤人,是不是都嫌我小,不肯讓我cao?!鼻f無意一把卡住了譚秋齡的脖子,發了怒,“你都是我院子里的人了,那就得聽我的話,不肯順我意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br> 那手捏在譚秋齡的脖子上,她小臉漲得發紫,快呼吸不過來了,手腳拼命亂蹬。 肚子里的孩子感應到她的危險,在肚子里拼命亂動掙扎,似要逃出來幫她。 為了讓孩子無礙,譚秋齡妥協。 “做,我做?!弊T秋齡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了這三個字。 莊無意松開她脖子:“那就去床上趴著,掀開裙子翹起屁股等我?!?/br> 譚秋齡接觸到新鮮的空氣,大口咳嗽著。 當莊無意轉身,去到了譚秋齡的前方,譚秋齡快速抓過身旁放置的一個花瓶,重重打在了莊無意的腦袋上。 打了一下不夠,她打了第二下。 莊無意的腦袋發出邦邦一聲響,他轉過頭,眉心上方流下一條血,淋過他的左眼,看著手持花瓶滿臉慌亂的譚秋齡:“賤,賤……” 已經打了莊無意兩下的譚秋齡,不在乎多打一下。 莊無意倒下。 花瓶在譚秋齡手里掉落,碎成了片。 看著倒在地上血跡把臉弄花的莊無意,譚秋齡雙手捧在高聳的肚子,哆嗦著、連連后退。 冷冬臘月里,她的背上嚇出一身的汗。 自己……把莊無意打死了?! 怎么辦?該怎么辦?是放任莊無意在這里躺著,還是跑回莊十越的院子告訴梅邊,自己把莊無意殺死了。 即便莊無意倒下,譚秋齡都不愿與莊無意多呆,一擺脫莊無意的糾纏,厚衣服都未穿,光腳穿著單薄的衣服和裙子就奪門出逃。 院門一開,迎頭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里。 譚秋齡當真是怕極了,嚇得胡言亂語:“我什么都沒做,不要抓我……” “是我,你不要怕?!鼻皝碚獛ёT秋齡逃的梅邊,抱過發抖的她,問道,“發生什么事了?大少爺是不是打你了?這么冷的天,怎么穿得這么少就跑出來了?” 抬眼見人是梅邊,譚秋齡喜不自禁:“你怎么來了?” “我來帶你走?!泵愤吚砥鹚s亂的發,吻著她的額角,“你不是說過,不想在莊府嗎,我就帶你逃離這里,我們一起走,永遠都不回來了?!?/br> 剛經歷一件壞事情,就迎來一件好事情,譚秋齡不敢相信:“真的嗎?你真的要帶我走,我們永遠都不回來了?” “是的,永遠都不回來了,我們去找我爹,去那里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靠我爹和我,一定會養好你和孩子?!?/br> 真是美好啊。 譚秋齡仿佛都能看到梅邊說的那幅畫面了,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生活著,沒有外人打擾,自由自在。 可譚秋齡想著想著,又變得猶豫。 她摸著肚子,不言不語。 “怎么了?你是不愿意跟我走嗎?” 梅邊擔憂。 該不是她在莊府生活習慣了,拋不下這榮華富貴,不愿跟自己出去漂泊,過上也許是顛沛流離的日子? “梅邊,我是愿意跟你走的,十分愿意,就是這孩子……”譚秋齡望著他,說道,“這孩子的爹,她可能是二少爺……” 譚秋齡曾在心中一遍遍說服自己,說這孩子是梅邊,然而內心深處,還是難以抹去莊十越、莊無意、啞巴劉曾欺過她身子的記憶。 他們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爹,這是譚秋齡心里的一個疙瘩,這對梅邊不公平。 梅邊捧著譚秋齡的臉,深情地看著她:“小傻子,不要去擔心這些,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二爺的,我都認了,我都當親生的對待,等我們去了外面,你就能懷上真正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也許不是我的,下一個孩子就一定會是我的了?!?/br> 譚秋齡被梅邊的一番話消除了心里的疙瘩。 是啊,出去后,就可以與他再生孩子,沒有其他男人的干擾,懷上真正屬于梅邊血緣的孩子。 長久在這莊府里,她成了莊無意和莊十越這兩兄弟共用的女人,凡是生下的孩子,都可能與梅邊無關。 譚秋齡無法接受愛的人是梅邊,生下的孩子卻可能是其他男人的種。 “我早就求你帶我走了,那我們就走,我們走得越遠越好,走到他們無法找到我們的地方。”譚秋齡搭上梅邊的手。 梅邊握她的手冰涼,說道:“大少爺現在是睡了嗎?你要不要回去穿套厚衣服再走,小心著涼?!?/br> 莊無意?他估計現在都到了地府,在閻王面前述說冤屈了。 譚秋齡是萬萬不肯再回那屋子,她沒有告訴梅邊,莊無意被她用花瓶砸了。 譚秋齡拉著梅邊,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了:“我不回去,缺什么,我們逃出去后買,小心天亮被人看見,我們就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