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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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邊的手靠近陰戶。 浴桶就那么點大,譚秋齡慌得在水里去擋他的手:“梅邊,你不要這樣。” “我哪樣?你說出來,我怎么樣你了。”梅邊雙手抄起她坐在浴桶里的臀部,兩只手揉起了她的臀部。 水面晃動,撒了不少水出來。 源于身下震動,譚秋齡的那一對白色嫩乳浸在熱水中,一顫一顫地抖動著,水淌在乳溝里,形成一道溝壑。 梅邊手托她的臀部,壓去了她身上,胸膛抵著她肥嫩的rufang上,一軟一硬,兩顆心臟隔著胸腔,強有力地跳動著。 譚秋齡表情異樣,被他的身軀包裹,知道抵抗無用,臉上雖是不太情愿,但也沒有推開他,只是側著頭不去看他,任著他從耳朵親來,吻上了唇。 他的吻是蜻蜓點水式,親一下就松開,再接著親第二下,再松開,再親第三下…… 與勾出舌頭的纏綿不同,這種吻清淡,尤以梅邊的眼神睜著,還看著譚秋齡。 譚秋齡也沒有閉眼,就看著他親自己,譚秋齡看他,覺得他的眼神是溫柔的風,是夕陽落下眺望世間的最后一片云。 他像是在用眼神和自己對話。 可譚秋齡不知道怎么回應他,只是不張嘴的,被他親吻著唇。 大概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梅邊的眼神向下,親起了她的脖子,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抬高了下巴,自動把脖子露出了更多。 當發現自己的這個動作,譚秋齡低頭,試圖不想讓梅邊親脖子,但梅邊從水中抽出手,把她低下來的下巴向上抬。 譚秋齡被迫仰頭,看見了天空的火燒云,紅一片的,紫一片,鋪在空中,顏色絢麗燦爛。 整片天空都不是單一的白,或是單一的藍,紅云占了多數,將天空染成了紅色、橘色、黃色…… 那些紅讓譚秋齡想起莊十越破自己身子時,從自己體內帶出的血絲,那血絲算作是初血,抹在被單上,開出了一小朵一小朵的花來。 譚秋齡捂住眼睛,不去看天上的云了,她能感受到梅邊親夠了脖子,開始親起了她的胸。 右胸rutou帶傷,所以那顆黑溜溜的腦袋是停留在她的左胸上。 那被梅邊用手捏高的胸,混合著浴桶里的熱水,與梅邊的嘴,在熱氣中翻滾,嬌嫩粉色的rutou在逐漸變硬。 水下的手繞著她的陰毛,陰毛多的來都可以繞出一個小揪揪了。 梅邊的眼神回到與譚秋齡同一條水平線上,平視著她,說道:“我想在這里要了你。” “不可。”譚秋齡搖頭,“你說過的,沒有二少爺點頭,你不能碰我。” “但你想要,我就給你。”梅邊手從譚秋齡臉頰撫過,帶來了一陣麻吱吱的感覺。 梅邊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子,聲音低沉,故作誘惑道:“你想不想要?” “我不想要。”譚秋齡斷然拒絕道,“二少奶奶都喂不飽你的嗎?” 不羈的笑容從梅邊臉上散開。 “你又不是不知,我是個餓死鬼,一天一個女人怎么夠。”梅邊揪著陰毛的手,滑去yinchun旁,抵進了xiaoxue。 水中有阻力,譚秋齡分不清那一只是梅邊的食指還是中指,就那樣干澀地插了進去,不疼不癢,怪不舒服的。 她咬唇,不去看近在臉前盯著自己看的梅邊。 “放輕松,你都是破過身子的人了,不要夾得這樣緊。” 譚秋齡瞪了他一眼,自己哪里夾了,明明就是在水中,有了水的關系,手指插進去不舒服。 “你再瞪一眼我試試。”梅邊不喜歡她這樣充滿情緒地看著自己,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要被她這樣瞪。 譚秋齡轉開頭,又被梅邊用手轉過了頭,強勢讓她看著自己。 手在水的阻力下抽動起來,梅邊看著她從咬唇、皺眉、再到閉上眼睛,輕吟了兩聲。 他笑著將頭栽倒在了她的脖子,手指每往前進,就吸著她的脖子。 等到把手從下身抽出來,拈起指頭在水中洗了洗手中的滑膩,譚秋齡的脖子上多了幾個吻痕,與梅邊鎖骨附近的吻痕顏色還要紅還要深。 梅邊托過她的下巴,靠在她耳邊道:“把腿張開。” 已有了感覺的譚秋齡并沒有被欲望沖昏腦袋,她堅守著理智:“這樣就夠了,你還想怎樣?” 梅邊手指插進了她的頭發,拉近她,身體微微發抖,吻住她耳朵道:“我還沒有夠,我要在這水里把你干高潮,聽話,把腿張開。” 即使譚秋齡自己不張腿,梅邊也能掰開她的腿,就在浴桶里把她給辦了。 可這樣一來,與jian了她有何區別。 昨夜是教莊十越破身子,莊十越玩完后把她賞給了自己玩,現在這里就他們兩人,梅邊想著掰了她的腿,將roubang頂進去,哪怕把她cao丟了魂,到底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 背著莊十越cao她的女人,需要勇氣與膽量,梅邊只有那個勇氣,沒那個膽量,他需要譚秋齡給自己這個膽量。 只要她點頭,管他什么碰得還是碰不得,他都嘗試去碰一碰。 面對梅邊的一再勾引,譚秋齡是把持不住的,想再體會一次梅邊給的男女之樂,但她還是保持著最后一絲對莊十越的忠誠。 吳茵可以與他胡來,但自己不可以。 “梅邊,我們到底為止,我洗好了,要起來了。” 譚秋齡剛站起來,就被一股力量所拖住,帶著水花的吻大口地吻著譚秋齡發抖的唇,直把她吻得呼吸接不上,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梅邊的肩膀。 梅邊松開她,道:“我想和你做這種事,或者你想與我做這種事都不是什么羞恥的事,這是我們為人的本性,二爺可以和二少奶奶做,可以和你做,那你可以和二爺做,為什么就不能和我做?” 譚秋齡不識字,沒讀過什么書,但聽梅邊這番話,皺眉想這是什么狗屁道理。 把想要合理地cao她,說得這樣超脫了。 “我再問你一次,你想不想要?”梅邊豁了出去,以往的姑娘們都是你情我愿,偏她吊著自己,不肯點頭。 譚秋齡沒說話,盯著他,彼此之間只聽得到沉重的呼吸聲。 當水中的腿徐徐自動向他張開,勾過了他的腰夾住,譚秋齡就知道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被自己的欲望與他想要的急迫給擊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