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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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 一般來說,大年初一,大家都是怎么過的呢? 唔…… 實不相瞞。 非要虞晚掏心窩子說的話,今年的大年初一,甚至已經是她過過最有意思的一個大年初一了——在家的時候,有威叔和嬸嬸在,那個屋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沒有能剩到她手上的事,她出了充當吉祥物之外的事,就是去書房里看書寫作業(……),這如果還不能夠叫無聊,那也真是沒有什么能叫無聊了…… 所以! 這個屋子里面有雷霆誒……你們懂的吧?就是那種…… 那種…… 他去過好多地方啊!! _(:з」∠)_ 對比起來幾乎哪里都沒去過的虞晚對除夕夜故事會的興趣指數上升中( 雷?。∪f萬沒想到有朝一日要靠這種技能吸引小姑娘?。■骸?/br> 但也挺好,有本錢不用是傻子。 雷霆兩秒鐘之內就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工作,順便制定了方針——輕車熟路,他這個職位和年紀,哪里還有不深諳說話的套路和藝術的——想聽故事是吧?行,沒問題。 他就往沙發上一坐,挑著撿著、漫不經心地說——不得不說這真是個可以一鍵開啟崇拜的點,見多識廣在任何情況下都是個強力加分項,因為人類這種生物的固有欲望之一就是對未知抱有好奇,更何況,親身經歷過的人來轉述,總是會帶上更多的、不會出現在萬卷書里的“情緒”。尤其是虞晚這樣、認知基本上全都來自主流傳媒的教科書、科普、電視臺播的電視劇和電影的“乖孩子、好學生”——還有這樣的呀?真的嗎?那如果沒有反應過來會怎么樣???誒?那你們是怎么辦的呀? 雷霆甚至都不用從這個地方跨到那,也不用什么潤色和藝術加工,接在除夕夜晚上的后面,說了兩個在海島上不那么“正大光明”的風土人情,就已經把這小姑娘的眼睛聽得滾圓,跪坐在他側邊一臉的不可置信,世界觀正在補全的樣子……可愛。 想逗。 于是乎,他開始不好好說話了——誒?怎么啦... 唉。 無痕誆過她實在太容易,根本沒有難度可言,她自己都還送助攻的——雷霆才做了個把捏著她發尾玩的手收回來的動作,就帶出了她上面問的四個字——再默不作聲地握著自己的小手臂中央,慢慢地轉轉手腕…… 她直接緊張了:“我壓到你了嗎?” 你能壓到他什么啦……唉。 雷霆忍著笑,花起本錢來一點不心虛:“老毛病?!?/br> 他才給小姑娘說了一通她想都想不到的摸爬滾打艱苦訓練這啊那啊,接著就把這三個字出了口,在她的腦子里,那還不跟老師在考試之前透了的重點,試卷一發,果真就考似的?應景到堪比把標準答案夾草稿紙里往下發,她怎么可能做歪—— “很疼嗎?要怎么緩解呀?” 說話的藝術和套路之一:不給直接的絕對答案,說一半捂一半,讓對方自己腦補——“很疼嗎?”不用答,后面那問說半截真話。 “..忍著?!?/br> “誒……” ——看吧,不可能不上鉤的。 雷霆老神在在接著開始往下慢慢吞吞地講——剛剛說到哪了?——一副完全不把剛剛的小動作當回事的樣子,是嘛,都是“忍”過去的“老”毛病了,那可不得就是這樣——夜市是吧?那的夜市啊……一般人不往里去,亂得很。 怎么亂得很呢?因為哪邊都不想管這種爛攤子,當地人也在里面有著沿用已久的關系網和交易規則,這種涉及了利益的地帶最難收拾,誰都不想吃虧,但只要動手,就不可能沒有人吃虧…… 少女面上聽得入迷,眼睛卻不自主地老往他有“老毛病”的那只手上看,等他輕描淡寫地把事情說到沖突見血的部分,她果然就貼了過來。 “教官..” 少女的手指白生生的,先拽到他的袖子上,再虛虛地抱住了那只手。 “怕聽這個?其實不嚇人。” 他故意曲解她動作的意思,非弄得人紅潤潤的唇抿了又抿,秀氣的眉蹙了又蹙,決心下了三番四返,最后小小聲地把真心話支吾出來:“你的……犯疼是有原因、還是沒有呀?……是不是因為熱了、冷了…下雨什么的……” 雷霆挑眉——是嘛,這就是一點懸念也沒有——還是慢慢吞吞地:“讓你看看?” 好呀…… 少女下意識點頭,點點頭,看他沒有自己卷袖子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卷……噯呀。 她此前對雷霆可沒有打量的心思和膽子,再加上雷霆也沒脫過幾次,這下機會和心思一并到位——雷霆的骨架當然比她要大出不少,皮膚顏色和肌rou硬度都不一樣,對比起來頗為明顯。少女有些細微的不好意思,但此時心中確是擔心的占比最重,便督促著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看細節上,可這…… 這是……什么傷的呀? 雷霆這只手的小臂中,外側偏下的位置,有疤痕的觸感,不是很長,但有她兩指那么寬。可能確是是時間長了,整個的顏色已經不明顯,再加上位置,如果不是這么仔細看再加上摸,還真發現不了——“猜猜?” 他瞥著這少女面上露出的驚疑,心情愉快地繼續給人下套:“猜對了有獎。” 少女本就沒什么概念,見他還這樣講,心里立刻又沒了幾個選項,眼睛亂眨,壓低聲音,說得緊張:“……槍?” ——上當。 這種逗弄實在幼稚,剪成視頻,可能只有虞晚看得下去——但世事似乎總是如此,不管做旁觀者時多清醒,過了這一茬之后覺得有多違和,一旦身在其中,總是會被各種各樣想所未想的鉤子鉤住——比如,現在的雷霆就是覺得,哎,這有什么。 “錯了?!?/br> 少女自以為猜得八九不離十,沒想得他直接一否,驚訝了:“那是什么?刀嗎?” 整個人的代名詞幾乎就是“烏沉沉”的男人勾了勾嘴角,示意得少女伏過來些,把秀氣的耳廓湊到他唇邊,然后烏沉沉地說—— “在山上摔的,七八歲的時候,貪玩?!?/br> …… ………… ? 如果再年輕十歲,雷霆絲毫不懷疑這一刻,他是會笑得前仰后合的。 反應過來了的少女“唰”地坐直了,星子般的眸里浮起一層慍怒,瓷白的一張臉也從耳根泛起粉紅來,含滿了控訴努力瞪他:“你..!” “這就不能算傷了?” 不過哪怕真年輕十歲,雷霆也不會犯“讓人跑走”這種錯——少女也就直回了身子,下沙發的腿還沒邁出去,就被拽了回來—— “也很嚴重的。你不是摸到了嗎?疤不小吧?當時可都以為我手要斷了?!?/br> 雖然這么說也很有道理…… 但少女鼓起來的腮幫子還是癟不下去,開始掙扎了:“我才不管....我不要聽了!你放開我..!” “真不管?” “不管..!” 雷霆的心情節節攀升,干脆也坐直了,把這跟貓貓戰術后退一樣扭著要走的少女整個圈住,額頭抵額頭地把人抬得跟自己對視,捉著少女細細的手腕往下一路摸到手指。 “再管管?!?/br> 他刻意放溫了語調,捏著她的指尖,一下、又一下。 “找找別的,猜對有獎,不騙你。” “怎么,不肯信?” “那我不動,讓你一直找,找到對為止,行不行?” ======== 一萬年了,我為什么還在寫雷霆(但! 我最期待的畫面出現了哦哦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