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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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 誒? ……誒…… 真的嗎? 真的……真的嗎? 少女已經接收到一半的委屈停住了。 是嗎…這也是要我教的嗎? 原來他不會呀…那,那就還是…… ……笨..笨的唄~? 嗯…… 那,好嘛。 少女的神情又開始無邪了,現實生活中只在蘇睿身上短暫享受過的人師感成為了現在最大的驅動力,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 “嗯...那我先看看哦~” 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真話假話,哄得人住就是好話。 雷霆的身體也快不由他腦子管了——罕了他媽的個見的——他今天晚上真是被撩得不行,老房子著火,沒救了似的那種被撩得不行,明明從他下樓去車里拿酒開始就在想著等會要怎么cao了,結果現在,插都插進去了,愣生生的又拔出來—— 小老師,教教我唄? 他頭皮都是麻的,既不明白自己腦子是怎么說出來的這話,也不明白身體怎么就這么聽了話,更不明白現在到底是哪里來的耐心,框著他,讓他配合成這樣—— 意識里已經進入狀態的少女七扭八歪地湊過來,藏都藏不住雀躍地開始摸他——軟綿綿的手,指腹和掌心的皮膚生嫩生嫩,長到這么大用手做過最累的體力活可能是給他們摸jiba——再摸摸,對...就是那。 雷霆慢慢地吐著氣,引著她一路往下趴。 少女一點戒心都沒有,滿心都以為都被這樣叫過了,肯定就是自己在弄他,渾然不覺自己的去向和動作全是被牽引,歡歡喜喜的、矮矮地伏著用手摸他,松手的時候奶子都被揉麻了。 “可以了嗎?小老師?” “嗯..可以了...好硬呀..” “小老師喜不喜歡?” “喜歡..” “接下來呢,小老師,要插哪里?” “插下面就好啦...” “下面是哪里?” “就是下面呀..你真的好笨哦...怎么這都不知道呀...” “...不知道啊,小老師不教了嗎?” “不會呀...老師怎么可以不教...不教就不是好老師了呀...是這里啦~” “看不清,怎么插?” “可以插的呀...我扶著你吧..” “這么小..小老師,進不去的吧?” “進得去的呀..你試一試..” 少女被這幾聲小老師叫得迷了魂,連這么淺的裝模作樣都聽不出,還生怕他放棄,慌慌張張地用膝蓋把自己挪得轉了半圈,支著把自己跪好,搖搖擺擺地自己摸到腿心里,就著滑溜溜的水把xue口撐開,再轉半張臉回頭去看他。 “可以插進來的...來插這里...” 雷霆都不記得自己回了什么——也不重要——反正這一刻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他居然真的還忍多了一會,把這幕小老師的戲扮得圓了尾——要還的,一會也是要還的——小老師,是這樣嗎? 小老師…… ……小老師。 再怎么腦子覺得無所謂,被完全調教出來了的身子已經有了欲念的癮——素了一天了呀,整整一個白天呢,就只是在下午接電話的那二十分鐘里被摸了一次——只是摸了一次呀,連根手指都沒進去—— 腦子現在還沒接上身子呢?好,太棒了。 少女還只覺得困惑,她明明還在當老師的呀,對吧?她要說話的呀,還要問一問問題這些呀,怎么…怎么她說的不是……不是她“想說”的呢…… 面中發熱……媽的。 雷霆已經覺得他簡直有點在全腦發熱了。 他也不曉得這酒進了這小姑娘的肚子之后是變成了什么春藥還是怎的,只覺得真是喝得好——好。 他弄過這小姑娘很多次了,翻過來覆過去…說句里里外外cao透了也是寫實的,不過分——每一次她都是哭——不是說哭不好、不行、不喜歡,一方面吧,她一身皮rou嬌成這樣,撞見李傲一個他一個的…哭也太正常了;另一方面,他甚至都因為她越哭他就越愛弄她這件事尋思過幾次了,所以并不是不好的那個層面——嘖。 雖然不會有人注意,但雷霆先繃住了表情,在基本看不出波動與端倪的情況下,深吸了一大口氣——平復情緒的技巧之一。 ……可這個技巧上一次用到,已經是至少七八年的事情了。 雷霆有點發暈了,就好像他也被那兩口白酒給灌醉了似的。 沒有那層來自意識的“羞恥”和對他情感上的“害怕”,這少女的身體完全地朝他打開了,他剛剛插進去cao的時候想的什么來著?水窟窿?對——水窟窿——真的是爽瘋了。 熱的、緊的、撞一下都能再帶一截滑的...身體的反應根本騙不了人,她就是喜歡,好喜歡,太喜歡——可她自己還不知道。 雷霆就盯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盯著這身子已經被調教得熟透了的嬌嬌張著一雙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睛,歪在被褥上被cao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媽的。 怎么會這樣。 他自己都想問。 怎么會這樣——現在她這姿勢是剛才被他撞的,他再進去的前幾下實在是沒忍住,整根一次性猛地全插進去了,插得這身子當場就穩不住了,合握一把能掐完了的腰立刻就繃直了,背也往上弓。要是放在平時,這一下就能把人給cao哭了……結果沒有。 她就好像腦子沒接收到這份半死前的預警一樣,不僅沒有、也不是在主動地哭,反而還在努力地想把身體誠實的哭腔咽下去,用其他的句子—— “你…嗯嗯啊...記、記得...嗚...了..嗎?” 他就問,什么? “呀呀....插的地...啊、啊...方,地方...” 他花了兩秒來消化她在說什么,然后他開始發暈了。 接著,他的左右眼和左右耳就好像各自開始了分工,一邊像踩上了沼澤那樣往下陷去,一邊像乘住了風般往上飛起。拽著他往下陷的人是她,是現在正和他交頸相歡的身體;牽著他往上飛的人也是她,是現在她看過來雨霧蒙蒙的眼睛——于是他好像也就這么分開了。 他也留下了身體與她繼續交歡,然后交出從沒體驗過的、赤裸的、黏糊的情緒什么都不管,只是跟她說話。 這也可以叫耳鬢廝磨嗎?可以的話,他想這樣認為。 小老師,要是我沒記住呢? 要是我做錯了呢? 要是我還想學別的呢? 少女的膝彎里都已經全是汗了,xue口濕乎乎的糊滿了蜜水搗成的白沫,整個身子都在顫,他拔出來一段做一個抽送,都要弄得她抻著唯一沒在做支撐的細白小腿往上抖著一彈,身下墊著的被子濕得從三塊水漬連成一整片……不知疲倦。 沒關...嗯嗚..系,可以多..學、多學幾遍... 會記住...住的,嗯嗯...錯了...也不要緊... 都、都可以..學呀...的.. 臥室里沒有放裸露在外的鐘表,所以結束的時候是幾時幾分,雷霆也不知道——但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他也睡著之前,他記得他在想話——在想,天亮之后,第一句要對她說的話,接在“新年快樂”之后的話。 不過這可能也已經是夢了,畢竟人是會做淺夢的,神經給出反應,在大腦中成像成音——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照一張照片吧。” “誒?為什么突然..”. 的確是有些突然。 我確實是突然覺得,左胸口袋里如果放著你的照片,應該可以救我。